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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痴子叹了口气,连忙下令道:“尔等身为大秦的武将,秦主已经奋勇上前,尔等又岂能在此袖手旁观,此处后军由我坐镇,你们各领本部人马,火速突击,定要拿下此城!秦风,你率领主公的贴身护卫队,片刻不离的保护主公,即便城破,也要防止主公贸然深入,受到敌人的暗害!”
“是!”
三人整齐地答道,各领部队出发了。
此时,弘农城的城门“吱呀”一声开了,张辽奉吕布的命令,率领着一只汉军士卒冲了出来,这群汉军的士卒身穿统一制式的兵服,虽然恰逢国运衰微之际,但因为主将是吕布的缘故,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一种特有的骄傲和决绝。
张辽快马前进,直接和张端交战在一起,他身后的士卒们也快速地和两路联军的士兵混战一团,只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张端身后的那支骑兵队伍就少了四五人,那杆旗帜也换了好几个人来打。
张辽的武艺不及吕布,但是多年的征战也让他有了很多的实战经验,此时一枪刺过来,张端险些被一招毙命。
“跟着吕布卖主求荣之辈,还有脸给我出城来丢人现眼么?当年,是丁原待你太薄,还是董太师有愧于你?”张端大喝一声,说的张辽竟然满脸羞愧,一时间不敢再进攻了。
张端也不强人所难,他本非张辽的对手,此时见张辽竟然如此重情义,也知道定是吕布反水,令他处在一个难以选择的位置,无奈之下,才不得已选择跟从。
两下都有退意,张端索性率领军队往别处去厮杀,张辽也只是固守在城门一带,不容许任何人进前。(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恐怖投石车()
赵月并不像张端,他率大兵突至城门一带,见张辽率兵守门,奋然骑马上前,与张辽大战,张辽的一杆长枪打散了些许士兵,枪尖转着旋,径往赵月心口刺去。
“真厉害,吕布麾下侍奉王允的能人竟有这么多!”见到张辽武艺的赵月由衷地赞叹一声,连忙避过去,夺路而逃。
张辽知道赵月的身份,此时见他不敌逃窜,连忙率兵去追,想要擒贼先擒王。赵月且战且退,将之引到己方的兵海处,王翦和曹平各从一方杀出,杀的张辽措手不及。
望着两路来人,后面也渐渐的被敌军包抄,张辽满脸的愤恨,眼中露出一丝后悔,悔不当初地道:“是我大意,长驱直入,竟然被你等暗算!”
身披重铠的将军整了整自己的头盔,满脸的灰尘与汗水,他不顾抹去枪尖上的血迹,调转马头,便准备折返城上。
曹平挺枪拦住去路,王翦从后一把大刀砍过,张辽眼神惊慌,连忙反身提枪去挡;就此时机,曹平眼尖,奋力将枪刺出,直指张辽胸口。
张辽毕竟是武艺出众,反应迅速,此时发现曹平的动作,立刻抽出左手握住了枪尖,手心向外瞬间渗出了鲜血,那枪尖也被张辽从胸口的高度压低到了腰腹处。
张辽满头大汗,此时扭着身子坐在马上,既要与王翦的大刀相较力气,又要用左手遏止住前方曹平的进攻,他的目光与曹平交汇的那一刻,双方纷纷暗中使劲儿。
料张辽武艺再怎么高超,力气再怎么打,以一只手,也是难以抵抗曹平两只手握紧了的兵器,曹平口中道了句:“你算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只可惜跟错了人!”说罢,双手用力,径直将枪尖刺入张辽的腰中。
张辽大叫一声,右臂失力,又被王翦的大刀砍中了胳膊,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生死未卜,只被曹平手下眼尖识相的士兵们纷纷用绳子捆好,准备战后请赏了。
吕布在城墙上望地真切,见张辽受重伤被绑缚,心中开始自责,方才不该派人出城,只应固守城门处。此时,他将方天画戟交给从人,亲自提弓上阵,一脚踩在城楼砖缝间的空隙处,弯弓搭箭。
只听“嗖”的一声,一箭破空,径直向着张端飞去,张端正在提枪与张辽所率的残兵相较,听得左侧弓响,也不及去看,快速将身子压到马背上,以腹部紧贴着马的鬃毛。
只见那弓箭直直的贴着他的背飞了过去,一下子射穿了替张端扛旗的士兵的左腿,那士兵痛苦地尖叫一声,握着旗子从马上摔了下来,脖颈处落地,当场毙命。
张端回望城池,吕布已经再度搭箭,想要射杀他,他大怒,回顾阵中,大声喊道:“军中善射的弓弩手呢?都给我出来,用弓箭还击,射杀城楼上的弓箭手!”
听闻此言,联军阵内连忙突出一支穿戴讲究,手持长弓,背负箭囊的士兵,他们整齐划一地弯弓,搭箭,然后将极具杀伤力的箭支射出。
这些羽箭循着风声穿过战场,虽然有的因为力道不足,落到了城下,但是大部分都射上了城楼。不少正在正楼上准备投石射箭的汉军士兵都中了箭,有的准头足的,竟然笔直地射入了他们的脑中!
吕布见此情形,正准备下令,忽然见到一支飞箭望着他来了,他侧头躲过,那箭射入他身后的城楼大柱中,发出了一声闷响。
“可恶,守城士兵听令,给我先射杀对面的弓弩手!”吕布大喝一声,当即以弓箭瞄准那排没有任何掩护的张端军中的弓箭手,一箭飞过,瞬间了结了一条人命。其余汉军的守城卫士见状,也纷纷万箭齐发,张端军中的弓弩手死伤惨重。
赵月见此情形,连忙下令:“曹平,你率本部人马,手持盾牌,为那群弓弩手充当护卫,王翦,命令前军放缓进攻,云梯和冲车不要再上了,将这次出征从洛阳带来的投石车推上来!”
此言一下,全军大为振奋,曹平手下的士兵一个个手持木质的宽厚盾牌,舍身挡在弓箭手的前面,弓箭手射完一波飞箭,便转身蹲伏在盾牌的保护范围内,待完成搭箭的动作,再起身用力射出,倒是保护了自身的安全。
投石车被晃晃悠悠的推了上来,这是蒙痴子画的攻城机关草图,又令洛阳的工匠们昼夜不歇地赶造出来的。
吕布及守城的将官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尚在望着那大家伙发愣的时候,一枚又一枚的巨石呼啸着砸了下来,有一枚就落在吕布的身旁,将城墙都砸出了一个坑,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还好吕布躲得快,不然他的脑袋就被砸成肉泥了!
还不只这样,之后飞过来的不再是巨大的石头,而是比石头更加可怕的,燃烧着的火球!
赵月命人给巨石外面裹上棉被布褥等物,再在上面浇上酒,之后用火点燃,然后投出,此举无疑让城楼上的那些守城的士卒们感受到了什么才是人间地狱。
不少人被大石头砸中胳膊双腿,尚可以清楚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随即爆发出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声,即便有人躲了过去,燃烧着的烈焰也让他们的兵服瞬间着火,不得已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这一幕令全军上下的士气大振,只不过怕被波及,所以士兵们纷纷退到了一定远的距离,只等到城楼上的士兵们死伤差不多,再做下一次的冲锋。
贾诩孤身站在大营的眺望木楼上,用手捋着胡子,眯着眼睛端详着这令人叹为观之的一幕,口中讷讷地道:“蒙痴子之才,实在是可怕,自春秋战国至今,恐无人能出其右……赵月能从一介小兵,做到如此成就,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今日一见,终于明白其间缘故了,唉……”
吕布的府中,貂蝉正在跟一群侍女争吵。
“夫人,您万万不能去,此时城楼上危险得很,大街上,连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半步,之前您跑到加固城墙的那里,吕将军已经重重地呵斥过我们了。”侍女们低着头,谦卑的道。
“我怎么能不去,家国危乱,奉先大人身处险地,而汉朝即将不保,义父也是危在旦夕,我若不去,等到城破,岂不是任人****?”貂蝉有些花容失色,她担心吕布,说什么也要到东门那里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正值破城时()
都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此话真的不假,发现东部城门即将陷落,弘农城内靠近东门的百姓都纷纷地想要离开,都从民居内窜了出来,想向城中拥挤。
其他四个城门处,并非没有得到东门即将陷落的消息,只是没有得到王允的命令,他们并不好擅自行动,他们已经纷纷派出传令兵向王允征询调兵支援的命令,但是至今没有得到回复。
此时的王允,正坐在自己的府中,他的面前跪着一群家丁,还有仍旧不断到此的传令兵们,他看着这些焦头烂额的传令兵,尤其是刚刚从东门过来的,脸上都被烤焦了,心中自然也知道东门那里发生了什么。
“报,王大人,东门即将失守,西门的高顺将军派小人前来询问,是否要出兵救援。”
“报,东门就快撑不住了,大人,敌军出动了一种非常厉害的攻城器械,吕布大人起初还能撑得住,但是这种攻城器械一出,我们的兵力又太少,很快就要失守了!”
王允静静地听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的慌张失措,反而是一种异乎寻常地从容,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屋子里的四面墙壁,略有感触地道:“唉,我已无能为力,大汉衰微,我实在是……实在是无力回天,你们传令下去吧,如果四处城门被攻破,不要死守,尽量往城中撤退,边撤边打,不论如何,要守住皇宫……”
“可是!”王允家中的门臣闻言,大惊失色,“王允大人,如果放任敌军入城,城中的百姓只怕就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一定是生灵涂炭,百姓们都会怨声载道,对我军丧失信心啊!”
王允的头发有些散乱,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倾颓,此时站在略显幽暗密闭的室内,只有几缕光照射在他消瘦蜡黄的脸上,苍白的嘴唇张了张:“你说的我当然知道,可是已经别无他法,汉朝的江山不再,各地诸侯纷纷起事,纵然有奉先的武勇,也完全无法力挽狂澜,我已经准备做好了玉石俱焚地准备,不用多说了,下去吧……”
闻言,各地传令兵以及屋中的所有下人门臣都出去了,只剩王允一人,孤独的垂着两条胳膊,双目无神地走入了内室……
弘农城东门,火球呼啸着砸在城楼上,令所有吕布军的士卒都鬼哭狼嚎,吕布躲在城楼内的议事厅内,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是背对着一副巨大的壁画装饰,孤独地饮着酒。
城门上,汉军士兵还在艰难地反抗,射下城门的羽箭越来越稀少,力度也越来越微弱。
吕布高坐在冰冷的座位上,又喝了一口酒,竟然悲伤到笑了出来。
“奉先大人!”
一个娇滴滴地声音忽然回响在吕布的耳畔,这好听的声音此情此景却有些焦急和紧张,吕布不可能听不出说话的人是谁,这种关切的话语,此时只有貂蝉对他说的出。
“貂蝉!”吕布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喝多了,醉酒出现了幻听,但随即,他就确认这声音是真切的,“貂蝉,你在那里吗?”
吕布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根巨大的红色廊柱,廊柱的后面正是议事厅旁侧的朱红色的一扇门。整个空间沉寂了片刻,貂蝉才梨花带雨地从门后走了出来,她红着眼睛,鼻尖上沾染了一丝黑色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