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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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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人哄然闹起来,都说李大官人仗义,长孙豪也应景的拱拱手,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小小的码头上很快就没了人,长孙弘跟着父亲二叔回了家,这种事本就没有村里什么事,官府如临大敌不过是为了震慑可能存在的狂徒劫人,说句实话,在长孙弘看来,要想在这种水流很急的宽阔江面上跟上百的兵丁放对打仗,可能需要一支军队。所以长孙兄弟压根就没有怎么上心,带着人应付了差事就得了,而李显大张旗鼓的带人过来,不过是为了让随行护卫的县尉看到自己是多么的忠心。

    不管怎么说,事情过去了,也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三只押着犯人的官船顺利的向上游行去,脱离了李家村的范围,就算前面突然爆发了山洪冲毁了船队或者游来了几千唐门中人杀过来,也没有李家村什么事情。

    农夫们没有吃午饭的习惯,大不了啃点菜蔬裹裹腹,长孙兄弟连兵器都没有放回家中,直接去了田里,还有很多农活没干呢。

    长孙弘则被允许回家,读书人还得以功课为重。临走时长孙进一个劲的眨眼睛,意思长孙弘懂,这是要他别丢下练武的事。

    溜溜达达的回到村里,长孙弘绕过村口,上了山去,狗子已经等在那里了,受那三百文铜钱的恩惠,狗子家已经不为税钱的事闹心,交完朝廷赋税之后,还剩下不少,狗子爹特意放了狗子的风,让他每日只需半天上山砍柴,剩下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于是这家伙在山上私人练武场待的时间,比长孙弘要多得多。

    两人扎了一会马步,开始朝树干上绑着的沙袋挥舞拳头,林子里凉风习习,二人挥汗如雨,拳如雨下。两个多月的体能锻炼加武术基础练习下来,二人的身体都强健了不少,打出去的拳头呼呼作响、猎猎有声,常人两条大腿粗细的树干在两人的连番挥拳打击下,纵然垫有沙袋,仍然左摇右晃、树叶“嗖嗖”的自落,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

    两人越练越兴奋,又开始按照长孙进的教授,开始格挡练习,这种练习很简单,就是套路,一个人挥拳一个人格挡,练的就是熟练度,要做到正面与人交锋时条件反射一样对打过来的拳头自如的格挡,唯有这种看似枯燥单调的练习。

    练得正酣,长孙弘一个直拳朝狗子的脸上打过去,狗子立马双手上架,封住这一拳,二人虽是练习,却用了全力,这一拳下去,只听耳畔“轰!”的一声,仿若地动山摇的巨响响砌天空。

    整个山头都在动,满山的树都在摇,长孙弘和狗子都呆住了,无论如何长孙弘这一拳也不会造成如此大的动静,狗子的双臂也不是钢筋铁骨。稍一发呆,长孙弘第一个反应是:地震了!?

    不对!震动不过一瞬间的事,脚下又恢复如初,稳当得很,那声巨响听起来不似地震,倒有点像爆炸!

    长孙弘缩回拳头,左右四顾,却见对面的狗子张大着嘴巴,伸出手指着自己身后,结结巴巴的叫道:“烟!烟!烟!那里有烟!”

    回头一看,长孙弘立即看到林子外面、群山远处,一道黑色的烟柱扶摇直上,窜上了天。

    爆炸的余音还在耳边缭绕,山间回音经久不息,那道黑烟柱在蓝天白云没有一丝雾霾的天空中如此的显眼,纵然隔得很远,长孙弘依旧能看到,他比狗子要镇定一些,于是能很快的分辨出,那不是着火的烟柱,而是一朵很特别的云。

    “蘑菇云啊,这是蘑菇云!”长孙弘前冲几步,来到空地中间,仰头望着:“火药爆炸的蘑菇云!”

第30章 逼迫() 
宋朝有火药,并在军事活动中广泛应用,这是武经总要中明确写出过的,广为人知,长孙弘当然也知道。

    不过此刻看到的这朵蘑菇云,却让长孙弘惊呆了,因为宋朝为防唐末天下纷乱、武夫夺权的情况再次发生,严禁天下兵器,火药这种超越任何冷兵器破坏力的东西,当然也在严禁之列,这场爆炸是怎么发生的?

    看看云朵冒起的地方,似乎就在江面上,隔几个山头转几个弯就到,算算时间,距离官船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

    上水船难行,在今天这种无风的天气更是艰难,全靠纤夫的力气,这么说来,船队应该恰好走到那朵云的底下

    一种不祥的念头油然而生,长孙弘来到空地靠江的一侧,这里树木稀疏,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江面和山下的情景。

    蜀地多山,长长的嘉陵江在这里弯弯折折,九曲十八弯,江水浩荡,转个弯就不见了,山峰一座接着一座,长孙弘无法看到山的那一边发生了什么事,脚下的这座山也不高,爬到顶峰也无济于事。

    山下闹腾起来,有人敲起了铜锣,村子里一片呜嘘呐喊,一群人拿刀带棒的奔了出去,领头的,正是李显和跟班李义。

    这些人急匆匆的跑出去,朝着爆炸发生的地方翻山而去,紧接着,保正长孙豪带着兄弟长孙进以及一群村里的青壮也跑了出来,在村口长孙豪接连下了几个命令,叫人扎住了路口,又带着剩下的人,循着李显的脚印奔了过去。

    “出大事了?”狗子站到长孙弘身边,向山下张望,紧张的问:“那声响是什么?震得我耳朵都差点听不见了。”

    长孙弘盯着远处的烟柱,眯起眼睛,摇摇头道:“是火药,寻常的大火不可能造成这种黑烟。”

    “火药?”山里的孩子狗子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咂舌奇道:“乖乖,真不得了!”

    他手搭凉棚,朝烟起处张望,嘴里说道:“听我爹说,今天外面有官府的船经过,不会是船出事了吧?”

    这句话倒说到长孙弘心里了,他也在怀疑,这声爆炸必定跟官船队有莫大的关系,但是船在江上啊,弄火药爆炸怎么用途?总不能在水里引爆吧,且不说宋代不可能有水下爆破技术,单论这么干了,船上的人不也被炸死了吗?

    长孙弘皱眉想了想,什么也想不出,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就没参与过,只是听长孙兄弟支离破碎的谈起一些,要他靠这些碎片推断发生了什么事,太难为人了。

    于是干脆不想了,长孙弘回头过去,拉着狗子道:“别去管了,自有官府的人去料理,跟我们无关,来,继续练!”

    两人又对着树干打了一会,却再无心气,狗子总是好奇,别着脖子朝烟柱的方向看东看西,长孙弘也惦记着带人过去的父亲二叔会不会出事,大爆炸绝对跟官船上押送的要犯有关,南唐余孽能弄出这般大动静,想必准备齐全。一群乡人过去,就算长孙兄弟再能打,也保不定会出事。

    心不在焉之下,两人再也练不下去了,草草收场,将沙袋之类的东西放进山洞里,两人就下了山。

    村口已经有人守着了,见来两人过来,老远就呐喊起来,隔得近了看清是长孙弘两人,这才停歇,里面有老成的,吩咐两人赶紧回去,没事别在村外乱跑。

    两人答应着,一溜小跑进了村,各自分了手,各回各家。

    回到家中,张氏正守在门口张望,瞧见儿子远远的在巷子口露出身形,那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急急的迎上来,把长孙弘往院子里拉,进去之后返身就关了破破烂烂的柴门,又上了没什么作用的门闩,方才拍着胸口道:“你怎么才回来?娘还担心你别出什么事,刚才那么大声响,娘唯恐你别被牵扯进去。”

    “哪能呢,娘,我不过是跟狗子在外面玩耍,这不回来了吗?”长孙弘笑道,跟着张氏走进堂屋里,接过张氏递过来的水杯喝起来。

    “就知道玩耍,你爹要你读书,等他回来你可一定要坐着写字,不然又要数落你了。”张氏嗔怪了儿子几句,走到门边,有些焦虑的朝外张望,自语道:“也不知道你爹去哪里了,那么大的声响,他有保正职责在身,会不会带人去探查了,唉,这官不官民不民的,管的倒还宽。”

    长孙弘在桌子上铺开了草纸,倒水墨墨,笑着宽慰母亲:“娘,你就别操心了,爹省得的,以前那么多风雨都过来了,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他吗?二叔跟他在一起,什么事都应付得来了,再说了,李大官人也去,不会有事的。”

    外面的村道上,有人在奔走,有人在大声呼喝,都是招呼村里的丁壮、赶快到村口集中的喊声,嘈杂声一片,乱哄哄的。

    张氏越发的担心了,说了句“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拿着一双鞋底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门口,隔着柴门一边纳鞋底一边朝外瞧着,侧耳听着,希望从外面的声音里得出一些信息来。

    长孙弘倒不怎么心焦,这种水深到极致的涉及朝代兴替的门派与官府之争,寻常百姓根本没有参与的份,作为边军混老了的油条,长孙豪应该看得明白的,此刻带人过去,不过是履行本分,沿着江岸走一遭,可能还没到地方就会停下脚步,远远的叫喊,谁都知道有能力动用这等大当量黑火药的人,不是善类,靠近了别神仙打架、百姓遭了秧,那就倒霉了。

    再不济,有李显那帮人顶在前头,有什么不对跑也来得及。长孙弘一边写字,一边想笑,刚才在山上看到老爹在村口磨磨蹭蹭的部署守卫,看来是故意的,等李显等人跑远了再慢慢的跟上,让那个盐枭去首当其冲,老爹似乎并没有长相那么憨厚啊。

    果然,傍晚时分,长孙豪兄弟二人就回来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长孙豪还对跟着自己的一个村里人吩咐着什么,那人连声喏喏,答应着去了。

    长孙进随后进来,表情轻松,连声嚷嚷着口渴,长孙弘连忙舀了一瓢水,递给他。

    “二叔,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看看一脸严肃走进屋子里去的长孙豪,长孙弘凑近二叔,悄声问道:“我听到很大的雷声,好响啊!”

    “什么雷声?那是爆炸!”长孙进鼓着腮帮子把水咽了下去,笑着道:“军中常用的火药,点燃了就会爆炸,不过今天这量有点大,那火船把半条江的鱼都炸飞了。”

    “火船?爆炸?”长孙弘惊道,这倒不是装的,长孙进话里的意思,唐门似乎用了炸药船。

    “对啊,我跟你爹过去看了,唐门端的厉害,事先知道押人的官船什么时候过,早候在张公滩了,那片水浅,礁石多,火船里炸药数量足,炸开了一块礁石,飞起的石头堵住了航道,官船上的人就算没被震傻也过不去了。”长孙进哂然道,又喝了一口水,这一趟跑下来,可渴坏了。

    “哦,不是炸船,是炸礁石啊。然后呢?”长孙弘追问:“人被劫走了吗?”

    “没有。”长孙进翻翻眼皮:“船上那么多官兵,你以为是要打仗嘛?不知道为什么,放火船的人把航道堵住之后愣没现身,活像只是为了炸礁石而已,我们赶过去时,船上的人都上了岸,盾墙枪阵的,防守严密,都不让我们靠近,却没见着一个唐门里的人。”

    “啊?”长孙弘呆了呆,诧异道:“费那么大劲只为了拦下船队?”

    “是不是很奇怪?按道理,应该满江窜出无数小船、旗号乱举,上千号匪人齐声呐喊、挥舞刀枪杀出来对不对?”长孙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般的道:“可是没有啊,一个人也没有!”

    “行了!二哥,我看你听说书听多了吧!”一个粗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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