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首辅李大人今日对你发难,你可有怨意?”
方守问。
贾清笑道:“弟子还未如此糊涂,座师此举,明面上是牵头削减我的权势,实际上,却是在保我。弟子就算再不知好歹,这一点,还是看得明白的。”
李珍作为首辅,又是贾清的座师。牵头让他交出天子剑,造成首辅与太保哪怕就算有师徒情分,在大是大非、朝堂立场上也是不会互相包庇,甚至是大义灭亲的假象。
事实上,天子剑他肯定会上缴的。李珍不过是借此故意在他和贾清之间划一条道。
与李珍自己有利,与贾清亦有利。
方守点点头。
少年高位,是大富贵也是大忌讳。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看到贾清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与认识,方守也很是欣慰。
不过,随即方守便十分严肃的问道:
“那你可知陛下为何要让你和王太尉参知国政?”
“这个弟子不知。”贾清如此道。实际上他有猜测:一,王子腾和他都是武勋,可以帮年轻不知事的宁平衡内阁的权利。二,王子腾是元春的亲舅舅,他是元春的同宗族弟,也就是未来小皇子的舅姥爷和亲叔叔。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帮自己还没出生的小儿子铺路了。
既要帮宁,也要防宁。这便是正庆帝为了守护皇室正统血脉不得不为之的手段。
方守见贾清的神色,便知贾清并不是一无所知。盖因这乃是正庆帝的帝王手段,不好妄加评议,另一个也是在他这个恩师面前表达谦逊,等候聆听他的教诲。
因此方守便叹:旁人皆羡贾清之权势地位,殊不知,伴君如伴虎,贾清能走到今日,除了机遇之外,更多的还是他自身的修养足够让他达到如此高度。
这种修养不在外而在内。
想到修养二字,方守心中忽然哂笑一番。
这小子在朝野眼中的“修养”,可是“很好”呢!
瞧瞧外面传的那些事,总之对方守这个守望天下的儒者来说,觉得甚荒唐!
不过这么些年高居朝堂,方守对于为官为臣之道也算深谙,知道,若是贾清拥有一个和太正派的名声,对他而言,才是坏事。
“你是个人情通达的人,家里的事为师也不便多言。但是为师还是要提醒你,骄奢风月皆为小节,但切记遵守道德法纪,莫要以权仗势,做那‘欺男霸女’的行径!”
“呃,弟子明白。”
贾清暗吐下舌头。明白这是方守在警醒他不要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可是,凭他如今的权势身份,需要欺男霸女么……
贾清态度端正,方守也不便多言,又道:“如今太子监国,内阁理政。每次早朝后的下午皆为南书房议政的定日,除此之外,太子和首辅也可以临时召集议事。陛下钦点你参政,你也不得懈怠,若无特别,必须按时到场。”
“是……”
贾清就像一个接受夫子课业的学子一般。
方守好笑,便道:“照常不过三日一议,每次也才两个时辰左右。除了这,其他时候,你自然不用多管。”
贾清脸上便露出笑容。
什么宰执天下,决天下权,贾清并不稀罕。内阁里那些阁臣,说白了都是皇帝偷懒,请的办公助理罢了。
并不是说不好,而是不适合他。以他的年纪,就算呕心沥血为国家建设绞尽脑汁,很可能吃力不讨好,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他不需要养望天下,也养不了。
故而乐得不管“闲”事。
反正,他要办什么事,也不过是说句话而已,朝堂军中,如今不给他面子的人,极少。
几日前他到宗人府为小妾请追封,北静王虽然满脸无奈,但还是二话没说给批了……
位分较小的请封,也不用请示皇帝,宗人府有权裁决,备好案卷便可。
官轿进入居坊,同行的路已尽。贾清正欲拜别下轿,方守忽又语气悠长道:“平叛大捷的封赏诏书上没有你的名字,说明陛下可能心中计议未定。在宫里未传出消息之前,你切记不可露出异样情绪,那样与你绝无好处。”
贾清也面色郑重道:“弟子明白,弟子绝无其他心思。早在叛乱刚起的第二日,陛下便已经厚恩于我。遍数古今,像弟子这般年少便位列三公者,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凤毛麟角。
陛下待我并不薄也!弟子也非贪得无厌之人,这一点请师尊放心。”
方守点点头,在他看来,正庆帝定然也为如何对待贾清大伤脑筋,他不希望贾清做出任何不智的行为,影响了正庆帝的决断。
“好了,你回去吧。”
……
第八零七章 巧()
是日,贾清至尤氏院,却并未踏入尤氏的屋子,而是一拐进了尤老娘三母女住的小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尤二姐的屋子。。。。。。
两三年的时间过去,在贾清并不有意遮掩的情况下,尤二姐委身于他的事早被众人察觉。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像二爷这样的人品,收再多的侍妾也平常。
鉴于贾清到尤二姐房中的次数比较多,众人都知道尤二姐甚得贾清喜欢,都早把尤二姐当做主子一般的待了。
连她姐姐尤氏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连带着对尤老娘和尤三姐也比开始那两年尊敬许多。
尤氏屋里。银碟走到尤氏榻前,见尤氏午睡刚足,犹自躺在床上凝神沉思,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奶奶,二爷又去二姑娘屋里了!”
“哦。”尤氏应了一声,仍不起身。
银碟道:“奶奶,你这一想,都想了两年了!如今新二奶奶进门,二爷那般宠溺的态度,满府里可都是看见了的。
将来还有林二奶奶要进门,听说那位主可是一点也不比新二奶奶得二爷的欢心少。奶奶要是再不下定决心,往后要再后悔,可就晚了。。。。。。”
银碟口中的晚了两个字,令尤氏心中一颤,也有些寒意。
岁月是把利刃,不知不觉,她都三十出头了。寻常女子到了这个年纪,再往后七八年,便可彻底与男人家的恩宠绝缘了。
心生悲澜,尤氏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小心翼翼,谨谨慎慎,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往后的日子,一眼便可以望到头了。
如此想着,凤目中不觉隐含泪花。不想让银碟看见,便偏头侧身往里躺着。
银碟怎不知奶奶的心思,上前推了推尤氏的肩头,道:“奶奶,你就别犹豫了。听二爷屋里的丫鬟说,这些日子,二爷天天歇在薛二奶奶屋里,旁处一概不去。
如今他既到了咱们这院里,可是难得的机会,奶奶要是不把握住,下一回说不定什么时候呢!”
“什。。。什么机会,别胡说了。。。。。。”
尤氏的声音颤抖,还有些不自信。银碟早知尤氏喜欢贾清,只是因为年纪长了贾清许多,故而一直对贾清隐晦的挑逗视而不见。
一方面是女人家的羞涩,更多的,还是不自信。
银碟想了想,伏在尤氏耳边如此道:“奶奶,如今薛二奶奶进门,奶奶虽然还管着家,但是迟早都是要交给薛二奶奶管的。。。。。。
奶奶合该为自己想想后路了。
奶奶别不自信。我与奶奶打一个赌,只要奶奶稍微给二爷一点盼头,再不用奶奶做什么,二爷保管忍不住来找奶奶。”
“什么盼头。。。。。。”尤氏声若蚊蝇一般。
“以往二爷去二姑娘屋里,奶奶都是不管不问的。今日,奶奶就当做不知道二爷在,只管去寻二姑娘,然后便一直拉着二姑娘说话,二爷不走,你也不走。。。。。。
如此便可以了。”
银碟十分狡猾的道。
她有很大的把握,贾清见状定然明白尤氏的心思。就算他不明白,她也会找机会提醒他的。
只要二爷和奶奶的事成了,那自己未来未必不能争上一个姨娘的位份。。。。。。
对她来说,当上贾清屋里的姨娘,就是她此生最重大的目标。
她失身给贾清,便相当于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她要自己努力去争取。
奶奶,便是她的筹码。。。。。。
尤氏背对着银碟,闻言微微一思索便明白了银碟此“计”的巧处。心中暗道:这死丫头,自从惦记上了二爷,变得比以前更加鬼精了。
贾清到尤二姐屋里,属于会情人的行为。这个时候她好死不死的跑去找尤二姐说话,贾清第一反应定然是不悦,然后便会疑惑。尤氏并不是一个没有眼力界的人,如何今日竟这般不懂事?
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只是这样做也太羞人了!
可是银碟说的不错,不这样做,再想抓住这样的机会,又不知要等到何日了。
好在,这样试探一下贾清,总比不要脸的直接去勾引强。
尤氏也不是一个拎不清的人,很快便想通了关节,坐起来,道:“你去准备热水。”
既然要去,就不能这么素面朝天的去
银碟大喜,道:“奶奶走吧,刚才我已经叫人在浴房准备了热水,奶奶这会子只管去洗就好了。我先帮奶奶找好妆奁首饰。”
尤氏翻动美目,白了她一眼。
。。。。。。
贾清本来是找尤氏说话的,临了才决定到尤二姐屋里瞧瞧。
正好她也在,便决定陪陪她。
原不打算对她做什么的,只是尤二姐生的肌肤细腻,颜色甚美。而且天性柔弱,极易勾引起男人的宠爱。
贾清不是柳下惠,又想自宝钗进门,已经很久没宠爱她了。反正白昼宣“银”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回干,也不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说是宠爱,其实凭借尤二姐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子,向来都是尤二姐细心的服侍他。
尤二姐生着一张巧嘴,小而柔腻,那是他的最爱。
犹记得那年雨后,在大观园的假山洞口中,他把她抵在岩壁之间,粗鲁的占有了她的这一处美妙。
此时,他也惬意的仰躺在尤二姐的闺床上,重温着当年的感觉。
尤二姐在他所有女人当中,绝对是床笫之间最顺从的一个。不论他下何种指令,她都不会有一丝违背。
可是贾清,偏爱她以这样的方式服侍。
伸手摸了摸她埋着的头,贾清忽然歉意的道:“原本准备成亲之后便娶你进门,给你一个名分。可是如今怕是要委屈你了。太上皇国丧期间,不好操办婚事。
只好等一年之后再说此事了。”
尤二姐动作一顿,俄而抬起头,道:“爷不用这么说,能够这般服侍爷,奴已经很满足了,并不敢求其他。
就算爷现在接奴回去,只做屋里的一个通房丫头,奴也很开心了。”
奴是尤二姐偶然从一本杂记中看到的自称,有一会她用了,感觉贾清似乎挺喜欢她这样。往后伺候贾清,便一直用这个自称。
“傻瓜。”贾清揉了她脑袋瓜一下,瞥见她仰望的倾慕神色,而嘴角尚自淌着的一缕香涎。贾清心中一荡,手上微微用力,让她继续服侍。
又是一盏茶之后,贾清正想换个姿势,忽然听见外边传来尤二姐的小丫头柔弱的声音:
“大奶奶。。。。。。”
“你们姑娘起来了?我来找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