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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想到,她母亲为何这时候突然将她的名字从礼部消去了……
皇宫从不缺女子争相进入,若是自身不愿意,随便找个理由,自然可以从礼部除名。
她静静的坐着,听她母亲如何说。
“至于我们薛家的败势,我也想开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常盛的家族,流水尚且有起有落,兴衰荣辱,都是命数使然,强求不得。
你哥哥将来若是能出息,能支撑起这个家,那自然是好……若不能,便也罢了,都是命……总之,我不能自私的去为了那么一丝希望就牺牲你一辈子的幸福,我也不能眼睁睁的让你去受苦……”
薛姨妈说的声泪俱下,发人肺腑。就是旁人听了,也会感动的落泪,遑论局中人宝钗了。她早就哭倒在薛姨妈怀中了。
薛姨妈抚着怀中女儿,安慰道:“我给你说这一切,只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需要再有任何心理负担了。进园子以后,就好好和迎春她们玩去吧,你父亲去了的这几年,苦了你了……”
薛宝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动情起来,加之心中的压力卸下,于是道:“女儿不苦,有母亲陪在身边,女儿一直都不苦……”
薛姨妈很欣慰,笑道:“好了我的儿,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薛宝钗颇有些不好意思,重新坐起来,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待要说什么,却见盯着她的薛姨妈忽然似漫不经心的道:
“对了,以后你住在蘅芜苑里,正好和清哥儿的凸碧山庄离得近,自我们上京以来,清哥儿这孩子帮了我们不少的忙,你可要和他多亲近亲近……”
啊?
薛宝钗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她母亲……
……
贾清做事是很迅速的,第二日她就将从府中挑选入园的仆妇丫鬟一事纳入议程。并将任务分派下去,依旧是尤氏主揽,只不过具体负责的人变成了秦可卿。
他这么安排是有私心的……
原本宁国府这一两年就已经被贾清和尤氏变着法的剔出去了好些人,总人数比之贾珍在的时候少了足足两成……
但是,宁国府中的家下人加起来依旧不下三四百号。虽然比起荣国府而言少了很多,但是宁国府主子也就那么三四个啊。所以,贾清还是觉得吃闲饭的太多了。
他准备借着这个机会,要一次清理到位,能放进园子的就放进园子里,不能的,就只能打发到田庄和铺面上去了。
而对于宁国府的下人,特别是那些婆子和不得势的丫鬟来说,这一次就是一个机会了!不只是因为大观园的风光气派就够吸引人,而且还因为自从贾清掌家以来,处处“厉行节俭”、“苛待下人”,在府里又是弄什么护卫队,又是弄什么纠察队,使得宁国府内越来越难“混”了,兴许,该是换个好地方发展了……
这是如今在宁国府已经混不开的人心中的心声。
对此,贾清是乐见其成的。他要的宁国府,不是一个乐园,而是一处去芜存菁的,能够守住秘密的私人宅邸!他的所有产业、秘密,以后都将会一一转移进宁国府。
至于享受生活……反正他人也马上要搬进大观园了不是……
就在贾清忙着清理宁国府残旧势力,乐呵呵的准备搬个家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件影响他心情的事。
第五一三章 督造()
贾清有些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事情。
走在前往大门的路上,贾清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他真的如此死性不改?”
赖升苦笑了笑,回道:“据说,小秦相公是在水月庵中被发现的,当时他。。。。。。那水月庵的静虚知道小秦相公是蓉大奶奶的弟弟,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就把人送到了咱们府里。”
贾清听了,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
宁国府正门一样是那么的堂皇庄严,大门紧闭,只是从左边开了一道小门。
贾清从此门跨出,一眼就看见高高的台阶下,此时正站着三个尼姑,四周的台阶上,还有七八个宁国府的门子。
当然,最引人注目还是那双手被绑在身后,娇弱的秦钟了。
此时他看着贾清出来,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贾清没去看他,对那几个尼姑道:“几位仙姑辛苦,请里面用茶。。。。。。”
水月庵是贾府供奉的庵堂,里面的尼姑就算没有见过贾清,也是听说过的,此时见他不但对她们那般客气,还称呼她们为仙姑,都有些不自然。
还喝茶呢!她们身为空门中人,随便进豪门大宅声名不好,不然她们也不用一直等在这里了。
还是为首一个年级大些的尼姑道:“我们奉主持的意思,将他交给老爷,如今人既已送到,如何处置全凭老爷做主,贫尼等告辞。”
贾清也没问秦钟犯了何事,任由她们离开。
“绳子给他解开。”
这个时代,道德制约很强。只要严重违背道德,民众执法不犯禁,所以秦钟被绑回来根本不稀奇。
没被打死就是好的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贾清根本不在意那聚在街边巷口的人,直接问道。
秦钟面色青红变换,时而羞愤,时而害怕,最终,他忽地一下跪地上,乞求道:“还请二叔救救能儿……”
“说事实!”贾清脸沉了下来,喝道。
秦钟被唬了一跳,连忙道:“是,是这样,能儿病了,又被她们关在庵里,我就偷偷上去瞧她,没想到被她们发现了……”
关在庵里?是了,上次在秦邦业家里发生的事虽不说大范围传开,但贾府这个圈子几乎人尽皆知。水月庵因此把败坏她们名声,亵渎菩萨的智能儿关起来也属正常。
“智能儿病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善儿随她师父到荣府祭香,她找到了我和我说的……”秦钟一点不敢隐瞒。
智能儿和智善儿是师姐妹,年纪也相仿。
说起这水月庵,贾清倒也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来,因此沉默不语。
秦钟道:“二叔,能儿已经被关了好久了,这次又生病了,要是二叔不救她,她就要死了,还请二叔发发慈悲……”
贾清瞧着秦钟懦弱的表情,听着他乞求的话,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混账,你还有心思为别人求情?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吗?死性不改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早把你打死了,免得你在这里丢人现眼!”
在贾清看来,你要玩“清新脱俗”,他根本管不着,但是玩成秦钟这样,不但气死老父亲,还孱弱无能,出事之后毫无办法,只能乞求他人,贾清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二叔……”
“好了,你就跪在这里,为了你那枉死的老父亲祈祷吧!”
贾清打断秦钟的话,下了命令,又对几个门子道:“你们看好他,天黑之前,不准他起身,也不准离开。”
等贾清转身进了门,几个门子一脸鄙夷的看向秦钟,讥诮道:“小秦相公,请吧!”
话虽客气,语气却不客气,大有秦钟不自觉他们就要动手似的。秦钟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察觉自己估计是跑不掉的,心中苦涩,不得不对着大门口跪下来……
大门之内,赖升跟着贾清走了几步,不由道:“二爷,真的就让小秦相公跪在门口?这恐怕。。。。。。”
赖升想说的是,秦钟不管怎么也算是投身到这里的亲戚,这么跪在大门口影响不好。
“无事。”
贾清倒没觉得这么处置有什么不好。并道:“你使人去和水月庵的静虚老尼说一声,就说那个智能儿惩戒可以,但绝对不能死了,否则,我拿她是问!”
贾清并不在乎水月庵如何对待智能儿,反正他的意思是人得活着,相信静虚听了之后知道怎么做。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他也不愿意漠视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折在孤寂冰冷的庵堂,更主要的是,留给秦钟一个机会。。。。。。
至少,现在的秦钟,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情意存在。比之那些自诩风流,但事后对可怜的女子不闻不问的薄情寡义之徒确实要高尚了那么一点。
给他一个机会,以后如何,全看秦钟自己如何选择了。
“是,奴才领命,小秦相公若是知道了,必定对二爷感恩戴德。二爷仁慈宽容,远非奴才等可及。”
“好了,你去吧,别在这里拍马屁了!”
贾清骂道。
其实就连贾清自己也没察觉到,自从他和秦可卿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他看待秦钟都不一样了!
原本的他,是不会理会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的,反正别人怎么搞与他无关。可是,现在他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当做秦钟的姐夫了,姐夫照看小舅子不是很正常的吗。
赖升被骂了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略微心喜。以前的贾清可是从不骂他的,都是有什么就吩咐什么,他只见贾清这样骂过李衍和王顺……
心中想着这些,赖升躬身一礼正要离开,又听贾清道:“回来……最近朝中可有什么大事没有?”
贾清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出门,疏离了朝政,故有此问。赖升虽然不参政,但作为宁国府总管,京中权贵阶层都有接触,朝廷若有新闻,他也会知道。
果不其然,赖升立马回道:“倒有一件大事,何善宝病愈归朝,重新入主内阁……”
“这事我知道了,还有呢?”何善宝抱病抱了两个多月,还是再次出山了。
也许他是想明白了就算他借此逃避皇帝也不会再放过他了,准备破罐子破摔也说不定……
“还有,还有就是,西府里二老爷奉旨为星月公主督造公主府一事了……”
“督造公主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贾清还真不知道。
“具体什么时候的事老奴也不清楚,老奴也是听那边府里的人说的。”赖升也有些诧异,贾清居然没听说这事。
“好吧,我知道了。”
贾清点点头,让赖升下去。
贾政是元春的生父,升官很正常。只是没想到,正庆帝居然给他这么一件差事做跳板。看来,是真的想重用贾政了。
只是,希望他不要失望就是……
还有,星月公主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也要开府建牙了,一想起自己这辈子挨的两次打都是犯在那刁蛮丫头手里,贾清就恨得牙痒痒,发誓要找个机会讨回来。不过,上次在大明宫外,不知她哪根筋没对,居然还想帮他来着……
鉴于此,贾清又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
罢了罢了,大不了下次抓住她的时候,就打两下屁股好了,算是便宜她了,谁叫他这么心软呢。
贾清如此想着,心中策划着找回场子的办法……
第五一四章 童谣()
“嘿,八十万两。。。。。。皇帝可真有钱!”
贾清上了马车,口内念念道。同在马车内伺候的佩凤闻言笑道:“瞧二爷说的,皇帝肯定有钱啦!”
贾清觑视她一眼道:“你知道个屁。”
“你!!”佩凤听了羞怒,放下准备剥水果的手,扑到贾清身上,却被两三下就制服了。
将脸彤彤红的佩凤钳制在肋下,见她不敢再“造次”,便也不再动手“惩戒”,安安稳稳的靠在软椅上,随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