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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竞争不过我。
孔小姐看着张昊眉开眼笑说:“我能说话了吗?”
张昊笑说:“只管说。”
孔小姐看冯玉祥将军,笑说:“我们的团长好专制,连我说话都要管,冯将军,回去跟爸爸说,我的事情不要他操心,我心中有数。现在一切服从于打鬼子,我要在战场上再立新功。”
冯玉祥听后,哈哈大笑说:“很好!很好!有理想,有志气!孔老听到你这么说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冯玉祥将军又问起了其他高干子弟情况,孔小姐向冯玉祥将军一一介绍,当听到吴玉玲等三位美女当上文工团副团长消息后,不由兴奋起来。
冯玉祥将军看着张昊笑说:“没想到,你独立团也十分关注文艺工作啊!还专门成立了文工团。”
围绕文工团,大家说话了一会后,孔小姐突然心血来潮,叫张昊唱首歌。
张昊当然会唱歌的,脑海中时常会有大量军歌环绕,军歌不适合唱,张昊担心会暴露自己穿越而来这一点。流行歌曲也不适合唱,也是担心会让这些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因为担忧过多,所以,张昊从来都不唱歌。
今天由于酒喝多高兴,又被孔小姐起哄,情绪一高涨,就不免真想唱首歌了。
张昊想了想后,决定唱三国演绎片尾歌历史的天空。这里是荆楚大地,三国时代在这里演绎的故事多,唱这首歌虽然显得沧桑感重了些,但对所处环境来说,还是比较合适的。
张昊站起来,红着脸,看着大家笑说:“我虽然年轻,但也是一位老战士了,站在荆楚大地上,我想起了很多,不免感慨万千,为此,我想唱一首,大家都没有听过的歌,唱得不好,敬请批评。”
所有人热烈鼓掌。
张昊清了清喉咙后,开唱:“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一夜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这首歌在现代就听醉过无数的人,此时此刻,由战将张昊亲口唱出,立即打动了所有人。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都浮现起沙场征战情景,回想起无数战友在枪林弹雨中倒下。
冯玉祥将军双眼流下泪来,孙震将军闭上了眼睛,孔小姐看着张昊眼眸被泪水笼住,她的心被张昊唱出的每一个音符所激荡。平时看张昊永远都挺直腰板,现在听张昊唱歌,她终于知道,张昊的内心也是那么地充满真情,张昊的心中也装满丰富的故事。她好想能钻入张昊的脑海,搞清楚张昊到底在想什么?张昊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张昊唱完,所有人沉默!过了好几秒,大家才回过神来,“好”几乎齐声叫出,然后是最最热烈的掌声。
歌虽然唱完了,张昊的脑海中仍然浮现着一个个牺牲战友鲜活的面容,南京外围战时,坦克里老鼠被震秘七窍流血而死,战场上到处是断臂残肢。徐州滕县城中,那么多战友全都壮烈殉国,王师长和参谋长牺牲时的情景张昊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往事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呈现,泪水情不自禁湿润眼眶。张昊心潮起伏,很想说上几句。他让服务人员把杯子倒满酒,端着酒杯敬大家时,大声说:“各位长官,我张昊由于喝多了酒,在你们面前有点放肆了,假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批评。说句心理话,我张昊生逢抗战时代,感到无比荣幸,我的最高目标是能象张自忠将军那样战死沙场,为国尽忠。作为一位战士,我别无所求,只要有仗可打,我就心满意足。从南京外围战算起,我和日本人也打了几年仗了,被我独立团消灭了的鬼子已有好几万,我以为我现在战死都能含笑九泉了。”
冯玉祥将军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大声说:“张昊,多戎马一生,九死一生战争经历的多了,过去我只是为自己打仗,现在是为国家民族打仗,对,即使战死,也能含笑九泉。”
孙震将军抬手用力按张昊的肩膀,重重叹气。
张昊端立,腰挺得笔直,一身浩然正气,朗声:“只要我张昊活着一天,就要和倭国鬼子拼杀一天。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国家积贫积弱,倭国正如日中天,敌强我弱局面可能要长时间保持。堂堂大中华连一架飞机都不能造,连造子弹的钢铁都严重缺乏,官兵们饥不裹腹,衣衫褴褛,连胶鞋都没有一双,抗战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不过我向长官们保证,我张昊时刻准备着战死沙场。保家卫国,誓死消灭倭国鬼子,洒尽最后一滴血,竭我最后一口气。”
孔小姐用双手按住耳朵,情绪失控,突然尖叫:“你怎么老是说死?我不许你说,我要你永远活着!”
第265章 情绪失控的孔小姐()
午宴后,冯玉祥将军在会客室找冯治安将军谈话。西北军是冯玉祥将军队伍,他对西北军自然怀有特别感情,首先找谈话的将军当然是冯治安。
冯玉祥将军对冯治安将军说:“179师何基沣和张昊独立团一起打仗,立下奇功,为我们西北军长了脸,今后,我们西北军要多与张昊独立团合作,争取再立新功。”
冯治安将军点头说:“明白,张昊的智慧无人能敌,日本人都被他打怕了。”
张昊和孙震将军在会客室门外说话。
孙震将军看着张昊,叹气说:“打仗你是内行,可你在处理女孩问题上却是外行。孔小姐今天为你而失态,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谁不清楚?将来王冰知道了怎么办?张昊啊!我是把你当侄女婿看待的呀!你必须把握好自己,千万不要伤害了王冰。”
张昊重重叹气说:“我把您当成长辈,我张昊现在向您郑重承诺,我绝对不会辜负王冰,为了王冰,我宁愿去死。”
孙震将军笑说:“也不用说得这么严重,就是因为你一直在说死,触动了孔小姐,她才会情绪失控的。陈诚在安慰她,我想不一会,她就会雨过天晴的。张昊啊!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我们打鬼子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幸福快乐活着吗?”
冯治安将军出来,孙震将军和张昊先后进入。
冯玉祥将军请张昊和孙震将军坐下,冯玉祥将军看着孙震将军,笑说:“你们川军有独立团,就可以包打天下了。”
孙震将军笑说:“不能这么说,我们41军在第五战区一直冲杀在前面呢!”
冯玉祥将军说:“跟你开个玩笑,不要见怪。我这次过来主要是视察宜昌防务,重庆对宜昌不放心,张昊将军收复荆门,打退日军,立下汗马功劳,但是荆州仍然在日军手中,时刻都会发兵当阳,当阳失守,荆门就不保,荆门与当阳都失守,宜昌就守不住。李延年看守住荆州,但并不是长久之计,委座的意思是,第六战区必须想到办法解决荆州问题。22集团军要配合好第六战区。”
孙震将军点头说:“我们22集团军坚决服从安排。”
冯玉祥将军看张昊,笑说:“我仍然想听听你的意见,假如要打荆州,你必须有心理准备,必须承担主攻任务。”
张昊笑说:“我说过我思考过这一问题,荆州的地理位置决定了,极难使用上重兵集团。”
冯玉祥笑说:“假如委座坚决要求我们打下荆州,你假如是战区司令长官,会怎么安排?”
张昊想了想后,收住笑容,一脸严肃说:“因为荆州被湿地环抱,又背靠长江,天门、潜江、江陵、监利、仙桃增援很快,暂时我军不适合强攻。假如委座非要我们攻打荆州,我的看法是,必须集结重兵,首先解决潜江日军,解决了潜江问题,就能随时南下,切断荆州之日军与武汉之间的交通。也就是说,我们的目标虽然是荆州,动手的却应该是潜江。比较而言,荆州集结了日军主力,潜江防御相对松懈,也好打一些。”
冯玉祥点头,笑说:“你的思路与一般人的思路确实不同,冯将军的意见是直取荆州,而你却想先解决外围日军,再徐图核心。”
张昊说:“直攻荆州只有一条路,荆州的西北方向,北侧有大湖阻隔,东侧有沼泽阻隔,没法用兵。军队即使攻了进去,荆州城外围也到处是沼泽和湿地,重武器使用极其困难,队伍会象进入迷宫一样,相互间出现配合不好的问题。”
冯玉祥问:“能不能绕至东北侧进攻?”
张昊摇头说:“那是自寻死路,因为潜江方向日军不可能放任我部攻打荆州。”
冯玉祥将军点头说:“明白了,我回到重庆后,会把你的意见告知委座,由统帅部研究后,作出最后的决定。”
张昊点头,没有说话。
在冯玉祥将军和李延年将军谈话时,张昊来到陈诚将军处,孔小姐还在抹眼泪,好象一副委屈得很模样。
陈诚将军请张昊在孔小姐身边坐下,亲手给张昊泡了一杯茶,笑说:“看来,孔大小姐的眼泪,我是没有能力劝阻的,只有张将军你来劝了。”
张昊转身看着孔小姐,沉着脸,小声说:“你要脸不要脸?哭哭哭!你再哭,我抽你!”
孔小姐抬起泪眼,看着张昊的眼睛,噘着嘴说:“只要你答应娶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依你。”
张昊一脸严肃说:“日本人不被打败,我张昊绝对不会娶老婆。提醒你一点,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我张昊早晚会战死沙场。”
两行眼泪从孔小姐的大眼睛中汩汩滚落,哽咽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永远活着。”
张昊笑说:“谁都会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张昊时刻准备着为国献身,能为国献身是我一生的追求,也是我最大光荣。”
孔小姐说:“我让夫人想办法,调你到重庆去工作,这样你就不会有危险了。”
张昊摇头说:“我只想打鬼子,不让我打鬼子,还不如让我死了,我活着的任何动力都在于打鬼子。统帅部假如硬要把我调走,我就脱离军队,一个人到大别山里去,拉起一支队伍打鬼子。在徐州时,我就跟李宗仁将军和孙震将军说过这样的话,在这里,我重申一遍。你孔大小姐也许另有想法,你追求美好生活,我张昊应该鼓励你。我做为军人,就应该为让普天下老百姓过上幸福快东生活而努力战斗。荆州日军正在烧杀抢掠,荆州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张昊每想到这一点,心就会痛。我正在思考怎么打下荆州,解放荆州事宜。你哭哭啼啼,让我好心烦。”
孔小姐小声说:“听你说话,感觉在唱高调。”
张昊瞪眼,小声说:“老子要唱鬼个高调?老子带着警卫一排冲锋陷阵时,你好象也参与了吧?这几仗因为不需要我亲自上阵,我才待在团部。我的大小姐,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让我好寒心。”
陈诚将军听张昊使用上老子,感觉好笑,因为这世上敢在孔小姐面前使用老子的也许只有张昊一个人。孔小姐的脾气在重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发起火来,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她。
陈诚相信张昊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