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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轩先生身子微微一动:“连续出大二十一盘的事情都有,不过我看好小。”
“小的太邪乎了,不好下手。”
“大的更好玩,押错了就倒霉。”
这四段对话,其实就是接头暗语。
周林和张文轩先生相互一笑,一起说:“那我们就下小!”
周林下了二千美元的小,而张文轩先生也下了一千美元的小。
开盅后,两人都笑了,他们赢了。
他们没注意的是,在这张赌台上有不少的人都注意着周林。
应该来说,是注意周林下什么?
刚才在周林押小时,有三个人都随着周林押了小。
三个人中,一个是李强,周林在明珠时,给了他三千美元,让他到时跟着自己押,赚点钱做经费。于是,看到周林押小,他不敢押身家,只押了一千美元,赚了一千美元。
另外一个则是杨坤,他也不放弃机会,跟押了两千美元,当然他也赚了两千美元。
还有一个人,胆子较大,他押了三千美元的小。这样的机会,对于他来说是等得太久了,所以他要抓住机会。
其实在押小的人有十几人,赌注都是几千美元。所以这三人的下注,没有人去关注。
其实,无意之中,周林在第三个人(押三千的人)伸手接筹码时,扫了那人一眼,立即,周林心一惊。
因为他从那人的手上疤痕,猜出了他的身份:小林业部。
看来山田对自己还是有怀疑,他让小林暗中跟着自己,肯定不会是来保护自己的。
那么小林就另有任务,很可能是监视自己。
幸好小林贪钱,暴露了身份,否则自己不知道身边有一个熟悉自己的人,只要一有所动,必然会让小林看一个清清楚楚的。
而且,小林过来,肯定不会是他一个人独自执行任务。
想到了这,周林只是有点警惕而已,只要他有了警觉,小林就再也不会从自己的身上发现什么破绽。
于是,周林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香君的手,用密码告诉她,那个左边第七个人是小林业部,他很可能是有任务而来,让香君警惕。
香君没有马上去看小林,而是用眼角扫了一眼。
“怎么下?”新一局开始,张文轩先生问周林。
周林笑着不出声,将五千的筹码放到了小上。
众人一阵议论,连续很多盘都是出小,这盘开大的可能性很大。
张文轩先生也爽快地说:“再信你一回。”
他也拿了五千的筹码押上了小。然后便接过了周林的香烟。
就在周林和张文轩先生押了小后,李强跟小了三千美元筹码,杨坤跟了五千美元的筹码,而小林拿起了所有的筹码七千美元,押上小。
而大部分的赌客则是摇摇头,纷纷投向了大。
开盅的结果,依然没有偏离周林的分析:小!
有人兴奋地尖叫了一声,周林没有抬头看,也知道那是小林兴奋地喊叫声。
这时,周林收起了筹码,他要守规矩了。
张文轩先生也站起了身,拍了拍周林的肩膀:“年轻人,水平挺高的,让我赚了几千美金。要知道,我在这赌了半个月,输了半个月,还是今天才赢了一次。我请你吃宵夜!”
周林摇摇手:“不行不行!怎么让你请呢?要请也是我请。”
“沾了你的光,不请客对我运气不……”
周林马上接话:“好!那你请!”
说着周林便拉住香君跟在张文轩先生的后面去了高级餐厅。
这里的夜宵并不是粤式的,也有其他地方的特色。
张文轩先生先点了一锅海鲜粥,虾饺、玫瑰凤爪等粤式茶点。
接着又点了手抓大虾、烤羊肉串等夜宵品种。
三个人,立即喝着铁观音茶,边吃边聊了起来。
而在周林的对面,坐着小林和两个人。他们与周林只隔了一条两米宽的过道。
小林还以为自己化装高明,周林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而周林则在与张文轩先生谈赌博的经验,两人一见如故的样子。
甚至,张文轩先生还约周林去拉斯维加斯,闯一闯外面的世界。
然而,小林怎么也没想到,周林与张文轩先生表面上谈的是一回事,桌子下面,两人用手交谈了另外一回事。
“你怎么会是延安的人?不是说共产党人严于律己,禁止腐化堕落的生活吗?”张文轩先生问。
“如果我不腐化堕落,不赌,能在这里与你接头?”周林解释说:“这些是工作需要,必需这样做,不然的话,就会暴露。总之,只要我们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那怕是污泥中,也能出污泥而不染。”
“你说的不错!中国的抗日需要你们。”
周林说:“上级让我代表中国共产党人谢谢你们!”
“我们也是中华民族的子孙!”张文轩先生,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
乘人不注意,手又下来了:“东西不在澳门。”
“在什么地方?”周林想不到东西竟然不在澳门。
“澳门只是一个愰子,就是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澳门。那边的货物才能安全的运走。现在那些货在公海的一条船上。”
第86章 会李强()
“你们有计划缷货的地方吗?”周林感到了头疼,那么多的东西还在海上飘着呢。
“因我们的船不能进内河,只能在海上航行。而且日本人对东南亚的海船特别留意,所以我们靠不了岸。”
“澳门不行!香港也不行!台湾也不行!”周林也不知停哪地方好,那可是几百万美元的货,马虎不得。
“我们只能在海上再飘半个月,时间一到,要么带货返航,要么找一地方下货。”
“你们别急!我今天回去向上级汇报,明天回复你。”周林看出陈先生有些急,忙安慰道。
“好!”两人便再没有用手交谈,而是认真地吃喝起来。
回到了房间后,周林将情况告诉了香君。
香君十分着急,那可是几百万美元的抗战物资,眼看着快要到手了,却被拦在国门外。
香君同周林商量了后,决定将这一情况紧急汇报给李强,请李强汇报给中央,请求指示。
于是,周林便与香君便来到了运河边。
这时,过来了一个船女打扮的人:“先生想游河吗?”
周林没有说话,去向一边抽烟。
香君看到了那渔女衣服胸前绣的不起眼的一朵小花,那花的花瓣只剩一半,于是香君便说:“我想从这里乘船去大海。”
渔女认识香君,组织上已经通知了她,所以她便回道:“只要打通这段陆地,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船不能在陆地上行驶吗?”香君说完后,跟着渔女来到了一条渔,她边走边轻声说:“紧急情况!要见老李!”
渔女跳上了船,向岸上的一个人召手,而香君则去拉旁边看运河水中灯光的周林。
岸上的人来到了渔女的跟前:“三嫂,又有生意了?”
渔女将那人拉上了船:“你帮我撑一趟,我去方便下。”
香君带着周林上船时,发现换人了:“你们这是……”
“夫人,我去处理下女人的事。”渔女连忙道歉。
香君没有多说,挥手让她去了,周林与香君则上了小船。
小船慢慢地在运河中划动着,香君靠着周林的身上,两人亲密的互动着,是那样的甜情蜜意。
小船要穿过一个拱桥,因桥面较宽,而且夜晚灯光难以照到,所以拱桥下,留下了一段黑影。
当小船进入黑影时,一个人从水中快速翻上了船。
上船后,他立即躲进了那船的夹层中。
“有什么紧急情况?”原来那人是李强。
“张文轩先生的船在公海。”周林将情况说了。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李强也感到事情很难解决。
“来前,为防万一,我让史密斯带着一艘货轮来到了澳门。但是,两只货轮在海上没办法转货啊。”周林说。
李强一喜:“你是用什么借口,让史密斯带船来的?”
“我说有一批私货要运向国内,做这事,史密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不会怀疑。”周林保证道。
“那好,你们继续坐船游河,不要急着上岸。我去向上级汇报。一个小时后,我在三号桥的下面上来。”李强乘着小船又进了一个拱桥,翻出了船,进入了水中。
周林和香君依然依偎在小船中,小船在水中划。
一个小时后,三号桥们底下,李强上了船。
“上级指示:让张文轩先生的货轮去海南岛清溪港靠岸,等货下完后三个小时,让美国的货轮进港装货。他们之间不能碰面。”李强传达了中央的指示。
周林从身上拿出了一张法币,斜撕两半,一半给李强:“张文轩先生的船见到了你的半张钞票,两半能合拢完缝,对上了暗语。他才下货。暗语是:问,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答,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
而后,周林又拿出一张美钞,还是撕了两半,这两半象狗咬的。
“美国的货轮拿着这一半美钞,与岸上人接上头后,也要暗语。暗语是:问,玉兔金乌西坠,江河绿水东流.人生那得几千秋,万里山川依旧。答,诗万卷,酒千殇。大开白眼看侯王。玉楼金阕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其实,这两段暗语李强很熟悉,他可是开书店的。
直到李强将两套暗语完全背熟了,他才从拱桥下再次入水。
直到这时,周林所坐的小船才向归途而来。
上岸后,周林下了船,而那小船则是载着另一人又进入了运河中。今夜,坐船人很多。
回到了房中的周林,藏好了两张钱币,便与香君休息了。
而在酒店的另外一间房中,小林业部问一个人:“跟了这么久,发现什么问题没?”
那人回答道:“我租了一条船,跟着他后面,只隔着五十米,看得清清楚楚,那家伙就是风花雪月,月下戏佳人。”
小林笑道:“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懒得出去吹风。你们不信要跟着,活该你们倒霉。”
“这可是机关长的命令啊!”那人垂头丧气道。
小林扁了扁嘴:“周林是谁?杀过共产党!杀过中统!杀过军统!手上有血债的,你说他还能加入到哪个桶内?”
那人点了点头:“也是,机关长还说了,助周林一臂之力,毁掉那批援助物资。那可是几百万美元,要是给我多好!”
小林敲了对方一下:“别幻想了,那几百万,怎么也到不了我们的手上,还不如烧掉好。我们关健是要抓住周林,知道我今天晚上赚了多少吗?”
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可能有几百美元吧。”
小林得意的说:“我跟着周林下注,他下什么,我跟什么,结果我赚了八千美金。”
“哇!这么多?小林君你太不够意思了,既然有这么好的路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发些财。”
“你们在完全去掉对周林的怀疑前,我肯定是不能让你们介入。那是怕影响你们对周林的观察。”
“观察什么?吃喝嫖赌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