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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想明了这些后,周林已经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为了考察一下自已的分析是否正确,周林突然向前跑去。
跑到了一个转弯处,周林在一个黑暗地,小解着。
同时,他低下头,眼睛向后方探视着,看向他刚才跑过的路径。
果然,周林听到了一阵汽车声音,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车前的牌号正是陆军357。
在汽车里的三个人,这时也看到了正在解小手的周林。
他们松了口气,原来这个日本人是尿急了。
弄得自己等人提心吊胆的,并开车追了过来。
现在车子已经到了跟前,不能停了,一停就容易被怀疑。
所以那辆车载着三个人向前直走,一直走了一千米,在千米外停了下来,他们坐在了车内向后留意着周林。
周林小解完,正准备扎裤带,突然他停了手。
“少爷!”原来是李十八躲在了转角处。
那地方很隐蔽,前面的汽车看不到。
“我已经被怀疑被跟踪。”周林手上的动作慢下来:“你马上去德国陆军最高指挥部警卫团,找到一个叫豪斯的少校。告诉他,盖世太保已经知道了特里斯夫上校从鹰潭离境的消息,可能警卫团内有盖世太保的眼线。盖世太保准备在桑河那头开始行动,抓住特里斯夫上校,审出反抗组织的后面的人。让他们改变行动计划为好。”
李十八听后,马上答应道:“是,我马上去。”
说完后,李十八已经离开了转角,而周林已经系好了裤子,再次向那一辆车子的方向走去。
走过那辆车时,周林特意看了看汽车一眼,继续前行。
就这样,那辆汽车跟在后面,将周林送到了车站。
周林去车站买了一张去桑河口的车票。
从售票口离开,周林便找了一个空位子坐在了候车室中。
这时,周林看到了那辆车子上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人也去了售票口,不用说了,他肯定是买去桑河票的。
却说李十八退出去后,与吴泳霖汇合在一起。
“走,我们去陆军最高指挥部警卫团。”李十八说。
吴泳霖一听,马上说:“要找谁?”
“一个叫豪斯的少校,”李十八向前走去。
吴泳霖忙跟上来:“大哥,我认识豪斯。”
李十八停下了脚步:“你真的认识他?”
吴泳霖忙说:“我在德国这多年,认识了不少的人。豪斯少校与我曾经在一起喝过三次酒。”
李十八高兴地说:“那就方便多了,我们去警卫团外面,你将豪斯少校请出来,告诉他有天大的急事。”
两人马上搭车去了警卫团的驻地,在警卫团门外五十米处下车。
“你等等,我去见豪斯。”吴泳霖马上向警卫团的门岗处走去。
很快,吴泳霖便进了军营,而李十八则在军营外抽烟。
十分钟后,李十八看见了两辆汽车从警卫团内面开了出来。
李十八忙转过身,他不想让人看到他。
而这时,吴泳霖与豪斯也从里面出来了。
来到了李十八的面前,豪斯客气的问:“这位先生找我有事?”
李十八马上开口:“你家五姨让我来找你。”
豪斯一听,马上楞了一下,回道:“我家只有三个姨。”
李十八马上说:“是你的姨娘的结拜姐妹。”
豪斯笑了:“我家姨娘不结拜,你说错了。”
暗号对上后,李十八说:“快通知你们的团长,盖世太保已经准备向他下手了。”
豪斯一听急了:“团长已经走了,刚出门的那两辆车就是。”
李十八一听,马上转身:“我马上去追他。”
豪斯拉住了李十八:“他不认识你,我同你们一起去。”
于是,豪斯进去了军营开车,而李十八与吴泳霖则是离开了军营门口,他们在前面路口等。避免事后有人调查。
很快,豪斯开车出来了,在一个无人的地方,李十八与吴泳霖上了车,车子高速地向前开去。
一直追了半个小时,他们终于看到了前面的两辆车。
豪斯马上加大油门,超过了前面的两辆车。
当豪斯在前面急刹车后,跳出车时,特里斯夫上校在第一辆车内看到了他,特里斯夫上校也下了车。
“上校,盖世太保已经在桑河口外面的鹰潭重兵埋伏,等着抓你及你的家人。”豪斯急切地说。
特里斯夫上校听后,没有什么反应:“我早就猜到我们团内有盖世太保的眼线,果真不假。”
“那怎么啊?”豪斯着急的说道。
特里斯夫上校想了想说:“他们早就布了重兵,我们出不去。”
“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过去吗?”李十八这时过来了。
特里斯夫上校看向了李十八:“先生是……”
李十八见特里斯夫上校问便回道:“我家少爷是周林。”
“是周林让他来报信的。”豪斯忙解释。
李十八便将周林的话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特里斯夫上校听。
第476章 分开撤离()
“其他的路线估计也都是重兵了,这多人,很难出去。”特里斯夫上校叹息道。
李十八说:“我家少爷说过,如果一起走不了,就分开走。”
特里斯夫上校:“怎么过分开法?”
“你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带小孩单独走一路。你的夫人和妹妹另一路走。这样的话,人减少了,他们就不知道了。相信路上那些人不会认识你家人的。”
特里斯夫上校马上赞同道:“我父母很少出门与人接触,应该不会被他们认出来。只是我夫人与妹妹……”
李十八说:“没问题,稍微化装一下,应该能骗过他们。”
特里斯夫上校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返回警卫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可借机让家人离开。不过要拜拜二位英雄相助了。”
李十八摆摆手:“我只是听从我少爷的,不要客气。”
当即,李十八拿出了化装药,指导特里斯夫上校给夫人妹妹化了装,也给老太爷弄了一下。
化了装后的特里斯夫上校家人,完全变了样。
于是,特里斯夫上校打电话给朋友,借来了两辆车子。
一辆车子坐着老太爷老太太和两个小孩。
另一辆车子坐着特里斯夫上校的夫人和妹妹,还有另外的一个小女孩,两辆车子分开一千米左右。既给人不是一路的感觉,又能相互照应。
而这两辆车子,就从桑河口过去,因为这是直路。
计划好了后,李十八和吴泳霖一人驾驶一辆车子上路了。
“晚上你在这前面的小酒店等我,我来护送你走。”李十八对特里斯夫上校说。
特里斯夫上校看着两辆汽车前后在自己的面前驶走了。
他的心暗自祈祷道:愿我的家人能平安逃出去。
只要亲人逃了出去,那么特里斯夫上校一个人就好办了。
特里斯夫上校让豪斯将豪斯开来的车交给了一个朋友,让那朋友在稍后半小时将这台车停到军营外的转角处。
而他自己和豪斯则是开着两辆车子直接返回警卫团。
进入了警卫团后,特里斯夫上校与豪斯飞快地将车子开进了特里斯夫上校的院子。
然后,豪斯在没人注意之下,偷偷地离型了军营,在前面转角处上了刚刚到来的车子,开着车子进入了军营。
特里斯夫上校回到了军营的时候,冯·弗光契上校就得到了消息。
冯·弗光契上校感到奇怪:特里斯夫定好了是今天去休假的,怎么就不去了呢?
难道是特里斯夫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要对付他?
可这消息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去的呢?
冯·弗光契上校马上想到了周林,于是他便给那跟踪周林的三个人发电报:目标是否与人接触?是否脱离过你们的视线?
很快,回电到了冯·弗光契上校的手中:目标分秒都在我们的监视下,目标没有与任何人接触。此时,目标已上了去桑河口的客车,我们有两人上车监视。
看到这份电文,冯·弗光契上校放了心,但是更让他忧心的是:谁是那个泄密者。
想到这,冯·弗光契上校通知人:去与警卫团的暗线联系,让他了解清楚,特里斯夫上校怎么会突然回返?
而此时,李十八与吴泳霖各开一辆车向着桑河口驶去。
李十八到达桑河口时,看到了正在河边的汽渡口上瞎转的周林。
周林看到了那两辆车,也看到了李十八与吴泳霖。
但是,三个人互相象不认识一样,没有打招呼。
渡口的一个检查的人向着李十八的车子走去,他探头一看:就是两老头带两小孩,便收回了头。
挥手着,让李十八将车子开进了驳船。
对于李十八,他看都不看,德国现在有很多的外国人,他们中出租车司机是最多的。
李十八的车上了船后,吴泳霖的车子也开了过来。
检查的人,同样的向车内看,发现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
而且这三个与上面下发的照片根本不同,属于过路的路人甲。
于是,他便挥手,让吴泳霖的车子也上了船。
“有没有异常情况?”这时,渡口有人喊问。
检查的人摇摇手,于是那问的人又坐下去了。
李十八在船上,下了车,来到了船尾,看着岸边。
而周林则是在岸边看着李十八,手上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熟知的手势:回来时,我想法与你联系。
李十八过了桑河口后,在路上经过了两次检查。
最终,他们将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送出了边境检查站。
在检查站,有盖世太保,但是也有中情局的人。
他们掩护着,将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全部接出了边境。
李十八与吴泳霖则是开着车原路返回。
过了桑河口的检查站,已经是天黑了。
他们在一个路边看到了一个暗号,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地方。
他们没有开灯,仿佛休息一会儿的样子。
这时,一个黑影溜上了李十八的车子。
黑影是周林,李十八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白天一样。
“少爷,人已经送到了对面的人的手上了。”
周林压低声音说:“他们已经怀疑有人泄密,所以特里斯夫上校决定不去休假了。一路上的检查都放松了。”
“他们没有怀疑少爷吧?”李十八担心的问。
周林:“我一直都在他们的监视中,直到天黑了,我才能活动一下,所以怀疑不到我头上。”
李十八:“下面我们怎么办?还要将那人救出来吗?”
“救!他知道我的情况,被捕了对我肯定不利。你现在马上回去,乘人不注意,将他接出来,继续走这条线。”周林说。
“是!我这就马上去接他。”李十八说道。
周林马上溜出了车,向着远处的厕所跑去。
这时,在一排宿舍前,有两个人向着厕所走来。
还未等他们来到厕所,周林已经从厕所里出来了。
周林吹着口哨,向着那排宿舍走去。
那两人中的一个人进了厕所,用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