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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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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皙然摇头道:“并非臣的手印。”

    萧摄挠着头说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个,更别说按手印了。”

    黄蕴乱了阵脚,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两个!怎么!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上午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账?!”

    萧摄笑道:“黄大人真是说笑了,要真是我按的手印,我又哪里敢不承认?既然黄大人把交接单都拿出来了,我们核对一下手印不就行了?”

    “好!核对一下!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怎么抵赖!”黄蕴指着萧摄和公皙然恶狠狠的说道。

    于是,公皙然和萧摄当场在两份空白锦帛上分别按下十根手指的清晰指纹。

    萧摄擦了擦手,向吴王行礼道:“吴国乃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是非黑白到底是讲道理的,还望陛下主持公道!”

    黄蕴也赶忙向吴王叩头道:“大王!臣真的冤枉啊,如今证据确凿,还望大王惩治这二人诬陷之罪!”

    吴王没有说话,只是将二人所按指纹与越国国书一一对照。

    黄蕴原本信心满满,就等着大王一声令下,他便亲自上前将这二人拿下,但是过了许久,也未见吴王有什么反应。黄蕴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跟萧摄交过手,知道这人阴险狡诈,而公皙然更是心思缜密,如果这二人联合对付自己,事情恐怕自己就难办了。

    这时,吴王将两张按着手印的锦帛和交接单扔到黄蕴面前,冷冷说道:“自己看看吧。”

    黄蕴捡起两张锦帛,对照着交接单看了又看,这才发现二人的指纹与交接单上的指纹完全不同,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对比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看够了没有?”吴王质问道。

    “大王!微臣冤枉啊!此事是他们二人故意陷害啊!”

    萧摄向吴王行礼道:“陛下!在下身为越国使臣,身负两国友好之使命,而黄大人却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欺凌羞辱。此事不仅有损陛下颜面,更有害于吴国之大国风范,此时黄大人又拿出这子虚乌有的交接单意图陷害!实在是君子所不齿,还望陛下主持公道!”

    黄蕴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萧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眼下的局面却令他百口莫辩。

    “黄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吴王质问道。

    “冤枉啊!冤枉!这是陷害!是诬陷!他们上午的时候明明按了手印!明明按了!”

    这时,公皙然说道:“黄大人,既然此事说不清楚,不如让人到家里和府上搜查一番,也好证明自己清白。”

    “对,对!”惊慌失措的黄蕴连忙向吴王请求道:“大王!大王!臣真的不曾做过这种事啊!什么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根本是诬陷啊!大王!臣请求搜查,还臣清白!”

    吴王生气的点了点头道:“哼,先搜一下吧,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

    “谢谢大王!谢谢大王!”黄蕴连连叩头。

    “来人!先把他押下去!”吴王高喊道,随后转身对伯嚭说道:“你亲自带人去搜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喏。”伯嚭行礼道。

第一百零四章 其罪难逃() 
些很快,伯嚭带着一队卫兵闯进了黄蕴的宅院,没等管家问清来意,这些人便强行搜查起来。

    不一会儿,前来搜查的卫兵就有了重要发现,后院柴房里高高堆起的柴火堆中竟然藏着一只硕大的生铁箱子,伯嚭命人抬出生铁箱子,并将箱子上的锁链撬开。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里面竟真的码满了闪闪发光的黄金,伯嚭取出一块仔细端详,这些金子全是越国官制的金元,总共有二百两,看来黄蕴强抢礼品的事情千真万确,而这些金子正是黄蕴没有上缴国库的那批。

    伯嚭下令道:“将那管家带来。”

    不一会儿,卫兵便将管家扔在伯嚭面前,管家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伯嚭。

    “这箱子里面是什么,你知道么?”

    “回禀大人,小人……小人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箱子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么?”

    “大人……箱子是我藏进去的……”

    “你藏的?好大胆!”

    “大人!小人冤枉啊,箱子是上午的时候我家黄大人命人送来的,来送箱子的人说让我把箱子藏好,晚上大人要送出城去……”

    “谁送的?!”

    “小人不认识……”

    “大胆!不认识你怎敢收?!”

    “冤枉啊!大人,来送箱子的人是禁卫军,我家大人执掌禁卫军,时常会命手下办些事情,所以我也没想太多……”

    “来送箱子的人还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了……”管家吓得一身冷汗,仔细回忆着上午发生的事情,“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还说……”

    “还说什么?!”

    “他让我转告黄大人,另外一箱已经妥善出城,请黄大人放心。”

    听到这话,伯嚭气不打一处出,所谓的“另外一箱”不正是越国原本要送给他的三百两黄金么,他心里暗骂,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那箱金子从黄蕴嘴里抢回来。

    “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些事情都是黄大人干的啊!跟小的无关,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伯嚭高声下令道:“来人!将管家押入大牢,并将这箱黄金收押入库!”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伯嚭正戴着那枚青銮玉簪,闷闷不乐的在后堂喝酒赏舞,这时,韩账房踱着小碎步跑到伯嚭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听完悄悄话,伯嚭原本阴郁的脸顿时喜笑颜开,他挥手让舞者散场,然后起身来到了宅院内阁。

    此时,萧摄已经在内阁花园里等候了。

    萧摄见到伯嚭,立即行礼道:“拜见太宰大人。”

    “请进,快请进,别在屋外面呆着呀,秋天容易着凉。”

    “多谢大人。”萧摄便跟随伯嚭进入内阁。

    坐定之后,伯嚭拍了拍几案,说道:“这个黄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进献给大王的礼金也敢抢,简直狗胆包天!现在证据确凿,他却还是嘴硬,死活不肯认罪。”

    “太宰大人,黄蕴之所以抢夺礼金,除了私吞财物,无非就是想陷害在下罢了,若不是太宰大人从黄府搜出这二百两黄金,在下可就真的没法交差了。”

    “欸,萧使者,话不能这么说,事情说到底是黄蕴的问题,他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吴国的脸面,将来我要是见了越王和范大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哎,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对了,太宰大人,黄宅只搜出了二百两黄金,不知……那剩下的三百两可有下落?”

    伯嚭摆了摆手,叹气道:“这个黄蕴啊,早就把那三百两黄金运出城去了,现在还上哪找去啊?而且那三百两是没有记录的,就算他将来认了罪,也不会招出那三百两的下落。算了,算了,越王的心意我领了。”

    萧摄叹了口气,说道:“哎,说到底还是怪我押运不利。”

    “不能怪你,他带着禁卫军去抢,你能有什么办法,罢了,罢了。”伯嚭无奈的摆手道。

    萧摄郑重行礼道:“我家大王知晓此事后,火速命人又押来三百两黄金送予大人,礼金今天下午已经送达,刚才来的时候,我已将黄金交予韩老,事情如此耽搁,还望大人不要责怪。”

    伯嚭故作惊讶,慌忙摆手道:“欸,这是干什么呀,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再说了,越王一番心意,我向来都是清楚的,也不用总是送这些呀。”

    “还望大人笑纳,日后还请大人向吴王多多美言,毕竟我家大王的心意只有您最明白,大王真心臣服,只求吴国庇护,可是总有些人恶意诋毁,意欲挑拨离间……”

    “放心,你放心,回去帮我给越王和范大人带声好,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们的一番苦心。”

    “多谢太宰大人,只是……哎,那三百两黄金被黄蕴私吞,我实在心有不忍……”

    “哼,黄蕴,我迟早要他好看!”

    秋夜微寒,凄冷的圆月将苍白的月光洒下大地。院子里,桃树的枝叶在地上投影出斑驳的影子,除了公皙然的房间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其他的房间都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

    公皙然推开房门,缓步走进院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晚风清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将一支竹箫贴在嘴唇,吹起一首凄婉哀伤的曲调,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涿鹿》。

    一曲吹罢,门外传来敲门声,公皙然打开院子大门,只见萧摄正倚在门边。

    “快有二十年没听到这首曲子了。”萧摄双臂环抱,注视着公皙然说道。

    “二十年前,你我还不曾相识呢。”公皙然笑了笑。

    “是么?总感觉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

    “是啊,很久了。”

    “师兄一个人住么?”

    “自那之后,小循吃住都在工坊,很少回来了。”

    “哎。”萧摄叹了口气,“师父曾说过,我们每个人都会面对孤独,要学会享受它。”

    公皙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师兄,我见过伯嚭了,事情已经办妥,他现在非常确信黄蕴吞了他三百两黄金。但实际上,黄蕴根本没有窝藏他的金子,今天给他送去的礼金,还是我最初带来打算送给他的,只不过晚送了几天,又顺便给黄蕴加了个罪名罢了。”

    “嗯,如此一来,就彻底离间了黄蕴和伯嚭,但黄家毕竟根基深厚,这次恐怕无法彻底撼动。”

    “那也算重伤了吧。”

    “是的,以后黄蕴再也难以翻身了。”公皙然沉默片刻,说道:“只是……不知道此事我做得对还是不对……”

    “黄蕴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兄就当是铲除恶臣了。”

    公皙然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朝廷里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除掉黄蕴绝非单单拔掉一根钉子那么简单,这可能对朝局的稳定产生整体的影响。”

    “呵呵,这倒是我家大王希望看到的。”

    “嗯。”

    “师兄,有时候,我觉得你看事情看得太清楚了,这反而不好。”

    公皙然笑了笑,看着萧摄,问道:“怎么?”

    “就说这吴越之间吧,迟早会有一战,可是我们师兄弟四人,两个效忠吴,两个效忠越,将来总难免在战场想见。”

    公皙然皱起眉,点了点头。

    “师兄想的清楚,自然心中痛苦,就比如这次吧。我们两个收拾黄蕴,这是为了兄弟情义,但事后,师兄又担心起吴家社稷。哎,如此两难局面,师兄又该如何兼顾?最后只能是自寻苦恼罢了。”

    公皙然苦笑一番,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自寻苦恼,或许有的时候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所以你暂时不要把姬师弟的事情告诉小循。”

    萧摄摇了摇头,“师兄,你有些小看张循师弟了,其实你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明白。我觉得张循师弟是大智若愚,别看他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其实心中压抑了许多痛苦,许多想法,许多思辨……师兄,你总是太想保护我们了。”

    “也许吧……”

    “哦,对了,师兄,你那箱越国官制的金元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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