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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道-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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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摄点了点头,然后引荐身后一人,向姬政介绍道:“大将军,这位便是我请来的高人——陈音,陈将军。”

    陈音向姬政行礼道:“见过大将军。”

    萧摄继续说道:“大王已经任命陈兄为右将军,目前负责教练盾甲兵和弓弩兵。陈兄果然名不虚传,仅仅十日,新兵便颇具战力。”

    姬政回礼道:“还望陈将军多多指教!”

    “大将军!”陈音向姬政深深行礼,“日后若与吴国交战,还望大将军务必用我!我与吴国深仇不共戴天!”

    越王听罢,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不共戴天!我们君臣共同努力,到时候定要将国仇家恨一同清算!”

    “喏!”姬政、萧摄、陈音三人异口同声道。

    晚宴上,越王大喜,陈音大醉,萧摄喝得东倒西歪,姬政也有些飘然。

    萧摄举着一杯酒,踉踉跄跄走到姬政面前,笑眯眯说道:“师弟,来,师兄敬你一杯。”

    姬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师弟,嘻嘻,你……你有心事!”

    “萧将军心事最重,还说我有心事?”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师父可是说过,咱们这些师兄弟里面,你的心事……嘿嘿,最重。”

    “呵。”姬政轻蔑一笑,“行,我心事最重。不过,萧将军何必装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萧摄呵呵一笑,在姬政身边坐下,灌了一口酒,说道:“果然瞒不过大将军。”

    “说吧。”

    “好,一会儿晚宴结束,大将军随我来吧。有两个人,你应该想要见一见。”

    晚宴结束之后,姬政跟随萧摄来到一处宅院。萧摄在院外敲门,院内传来一个男声,“来了,来了。”

    这声音虽然相隔久远,却甚是熟悉,姬政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周身涌动,过往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姬政的眼眶便已通红,“和予……”

    和予也愣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眼角流下的泪水却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四年未见的兄长。

    “姬政哥……”

    和予拉开院门扑向姬政,一把将姬政搂住,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脸上的笑容。

    姬政仰起头,艰难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泪水从眼眶滑落。四年了,如今再见到和予,就如同再见到自己四年前的人生,虽然和予还是那个翩翩少年,还和当年一样热情直率,而自己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萧摄悄无声息离开了,和予则带着姬政走进院子,院子的布局和当时他们在姑苏城居住的宅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院子里少了一颗桃树。

    和予敲开了霜荼的房门,当霜荼打开房门看到姬政的时候,脸上神情兴奋而又喜悦。

    “霜荼……”姬政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四年前的霜荼恰值豆蔻年华,刚刚玉立婷婷,如今她已是玉貌花容,绝世佳人。

    霜荼突然意识到房间凌乱,赶忙将手中书卷放下,蹲下身子收拾铺满地面的书卷。姬政也蹲下来帮着收拾,他这才打量了一番霜荼的房间,房间里密密麻麻堆满了竹简,漆台上、矮柜上,就连地上都码放得满满当当,几案上摆着笔墨,一卷竹简甚至墨迹未干。

    和予拉起霜荼,“妹妹,别收拾了,咱们去堂屋聊吧。”

    霜荼却依依不舍,睁大眼睛盯着几案上那卷尚未写完的竹简。

    “不碍事,就在这儿吧。”姬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霜荼则回到几案前,继续埋头书写。

    随后二人聊起当年往事,姬政不禁哀叹。过往种种仿佛就在昨日,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似乎历历在目,可光阴如梭,转眼已经物是人非。

    恍惚之间,姬政似乎看到了哈娜美丽的容颜,听到了她柔美的声音。可是那样美好的事物只能是幻象,当姬政再次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看到了哈娜孤零零的坟墓和萧瑟的风声。

    姬政苦笑,人总不能活在记忆中,虽然记忆那样美好,可消逝的永远无法再寻回,失去的终究不能再拥有。

    人,总要往前看。

第一百四十九章 狱中指教() 
接着,和予又讲述了他们在越女山的经历,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哎,自那天之后,霜荼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萧摄说她是因为高度紧张和缺少空气,头脑受到损伤得了失语症。都怪我!我真应该早点带霜荼离开那里!”

    霜荼看着和予微笑摇了摇头。

    姬政问道:“萧摄能不能治好这个病?”

    “萧摄说这个病需要慢慢调养,他给妹妹开了一些方子,只是说这些药对病情可能会有帮助,至于霜荼最终能不能再开口说完,还要看她的造化。”

    “嗯……”姬政心疼的点了点头,“我再找些名医给霜荼看看,只要能有机会治好霜荼,无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谢谢姬政哥。”

    “哎,谢什么,霜荼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我现在和你一样心疼。”姬政说着,从身边拿起一卷霜荼书写的竹简,草草读了几段,不禁赞叹道:“这卷册里面的内容确实非常有价值。”

    “霜荼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她之前写字告诉我,她只能还原四分之一,为此,妹妹她十分苦恼而且还很自责。”

    姬政摆手道:“不要自责,能还原四分之一就已经很厉害了,霜荼的记忆力实在惊为天人。”

    霜荼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的表情,不由得低下头去。

    和予继续说道:“越女族的智慧包含了四个部分,‘理’、‘兵’、‘略’、‘术’,霜荼当时没来得及看‘术’,所以这一部分有关占卜、星术的知识完全都丢失了,她记忆‘兵’和‘略’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现在霜荼只能勉强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不过写下来也连不成章节,没有什么意义,也相当于遗失了。好在‘理’这一部分,霜荼看得最早,如今倒是基本都能还原。”

    姬政又快速的翻看了几卷,发现这些被霜荼还原的书卷里记载了大量关于自然学识的内容。

    “这些知识循弟一定会非常喜欢的,只是代价实在太大了。”姬政看着霜荼心疼的叹了口气。

    “姬政哥,有没有关于小循哥的消息?”

    “没有,我只知道你们逃出了姑苏,之后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知。”

    “不知小循哥怎么样了,希望他一切平安。”

    “放心吧,有公皙兄在,循弟他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句话,霜荼停下了手中的笔,她出神的盯着竹简,片刻之后,又落笔疾书。

    此时,在姑苏城天牢外,尺略正领着几个狱卒,拖着伤痕累累的张循往天牢里走。

    在进入天牢之前,尺略笑道:“张循,你说说你,真是蠢到家了。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做,非要跟着伍子胥和娰苏明谋反,呵呵,蠢货,真是蠢货。”

    张循抬起头,眯起被打肿的眼睛,看着尺略微笑说:“是啊,我也觉得自己蠢到家了。出逃之时事发突然,不然还可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不过,你要说我谋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就像今天审讯的时候说的一样,我从未想过谋反。”

    “呵呵,不承认?那看来还是打得轻!”

    “哈哈!公子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也只会刑讯逼供啊?”

    “哼,张循!别耍嘴皮子!我告诉你,你这罪名早就坐实了!只不过念你是从犯,罪名可轻可重。哼哼,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

    “公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落魄至此,早已身无分文,我兄长公皙然为官清廉,更是没有什么积蓄。公子,不如这样,你先帮我轻判,之后我就想办法筹些钱财,到时候再交给公子。”

    “哼!别扯了,既然没钱就老老实实的等死吧!”尺略不再理睬张循,对狱卒喊道:“押进去!”

    “喏!”

    狱卒将张循拖进天牢,随后扔进一间囚室内。张循躺倒在肮脏的地上,身上的伤口疼痛难耐。

    这时,对面的囚室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张将军?”

    张循爬起身子,趴在囚室的栅栏上张望,这才借着一点月光看清楚说话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伍子胥。

    “伍相国!”张循慌忙隔着栅栏行礼。

    伍子胥也回礼道:“张将军受苦了。”

    “我没事,只是伍相国年事已高,竟然还要遭此责难,实在令人心痛!”

    伍子胥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无碍,都是注定的劫难罢了。”

    随后,张循向伍子胥讲说了自出逃之后在越女山的经历,而伍子胥也向张循讲述了吴国对齐国征战的消息。

    原来吴国水军全部沉没在柴湾的两天之后,齐国援军抵达了柴口镇,一里地开外就已经臭不可闻,城中惨状更是触目惊心。整个柴口镇找不到一个活人,海面上七零八落的漂浮着战船残骸。齐国援军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将尸体清理干净,然后重新控制了柴口镇。

    又过了七天,吴国陆军和陈、鲁联军抵达柴口镇附近,因为迟迟没有得到水军的通报,所以联军只得在柴口镇开外二十里扎营。经过一番打探,陆军才得知水军已经全军覆没,而且联军也无法联系到越国军队,似乎越军也已经全部覆灭。

    接下来,陆军只能绕开柴湾,独自向齐国腹地深入,但缺少了水军的并肩作战,陆军接下来的进攻非常不利。在一次攻城战中,联军损失了大量兵力,却依然无法拿下城池。联军主将下令撤退,撤退的途中又被打了个埋伏,不仅兵力折损大半,就连主将也被斩落。

    联军丢盔卸甲,几经苦战,好不容易才逃出齐国,陈、鲁联军也作鸟兽散。现在,这支出征时由三万步兵、五千水兵以及五十艘战船组成的吴国大军,只剩下三千残兵败卒,预计下月才能回到吴国。

    听罢战况,张循啧啧摇头,叹道:“哎,真是可怜了这几万士兵,但愿经此一战,大王不再穷兵黩武。”

    “呵呵。”伍子胥摇头笑道:“你不了解大王,我辅佐了他十年,最清楚他的秉性,这一仗虽然失败,却主要是因为海战失利。陆军的头几仗打得可是非常出彩,所以,大王必然重整军力,再图北上。”

    “哎,伍相国说的也对,大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的争霸之心太重了。”张循停顿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下一仗如果必须要打,希望是三年之后,那样不仅胜算更大,而且也不会伤及国力。若是两年之后开打,就会对国家造成很大的损伤。如果是明年开战,即便仗打赢了也是亡国之兆呀!”

    “哈哈!好一个亡国之兆!”伍子胥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你说得没错,但是大王一定会明年北上的,他太想称霸了。”

    “可是……如今新败,国家已经元气大伤,再接连大战……”

    张循话还没说完,这时,天牢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天牢外,那人正是公皙然,他塞给牢头一小块银子,然后提着一个竹篮走进了天牢。

    “公皙兄!”张循兴奋的喊道。

    公皙然摆了摆手,示意张循安静,然后他走到二人面前,并向伍子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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