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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面临亡国之灾的楚国,危急之下,去了金陵请求齐国救援,并许以重诺,楚皇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公主嫁去了齐国,这才说动齐国出兵救援,帮助他们打退了蜀国的侵犯。
自那之后齐楚结成了盟友国,两国守望而立,虽偶有摩擦,不过大局上仍是友爱互助,这就是齐楚百年无战事的缘由。
另一边兵败后的蜀国,
收到了来自齐国死敌魏国的拉拢,二国效仿着齐楚二国,也结成了盟友关系,不过蜀魏联盟并不牢靠。后来还因为领土的纷争,二国大动干戈,继而彻底的撕毁了盟约。
一直到现在,蜀国建国至今已经有二百二十二个年头了,现今的蜀国在萧澈的统治下,大致还是维持现状,既没有强盛起来,也没有衰败下来。
蜀景宗萧澈共有兄弟姊妹十九人,在兄弟中排行老四,其母乃是当今太后孙芳,本来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萧离,不过其兄在当年先皇病危的时突然被刺杀了,之后成了嫡长子的萧澈便在先帝病逝的时候,理所应当的继承了皇位。
萧澈继位后,先是刺死了在他登基前对他百般阻扰,公然和他争皇位的皇五子萧束,接着大肆诛杀之前五皇子的党羽,其中就包括了大皇子萧醒,六皇子萧云,大司马费瑜等人。
在那场清洗中萧演,萧陵因为母妃在他们小的时候病逝,二人由孙芳抚养的缘故,萧澈登基后并没有找二人麻烦。
养心殿内,孙芳目光冰冷的看着躺在龙榻上,病入膏肓的萧澈,即使表面再熟视无睹,再冷酷无情,可她的内心还是不由的心痛难忍。
萧澈费力睁开双眸,狠狠的甩了甩脑袋,他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点,“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人都不许。”对着御医皇后,宠妃以及一众的下人,他吃力的说道。
众人听到后都犹豫起来,待在原地,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走,萧澈见众人担心他,不愿离去,扯了扯嘴角,吃力开腔道:“怎么,你们莫非连我的话都不停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意,众人听了,身子不由微微晃动,可还是不愿意离开。
“皇后,难道连你也不停朕的话了吗?”萧澈目光一转,抬眼瞅着前方脸色一片忧虑的华贵女子低语道。
林佩珊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目光牢牢盯着床榻上那格外虚弱的身影,眼眸中竟微微有水汽弥漫。
嫁给这个荒诞的家伙快十五年了,尽管当初自己百般讨厌面前的这个家伙,可他们二人的婚姻不过是政治婚姻罢了,她对他谈不上半点喜欢。
可十五年的时光弹指而过,这家伙虽然在外人眼里性子暴躁,行为古怪,可对于她竟没有半分亏待,这么多年来,身边的枕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没有变过的就是她这个皇后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偷偷的爱上了这家伙,也许是这家伙在她生病时,亲自替她熬药喂药的时候,也许是这家伙感谢自己为她生下雨儿时,亲昵的喊她的时候,也许是在这家伙承诺自己今生皇后唯她一人,永不废弃的时候……
总之在这潜移默化下,她那颗不争气的心偷偷的爱上了他,虽然他痴恋着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女人,可她还是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他,她包容下了他的一切,无怨无悔。
“臣妾不敢,只是陛下现在龙体欠佳,这时候要臣妾撇下陛下离去,臣妾实在办不到。”林佩珊温柔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如流水,娟娟不断的流淌,却能让人烦躁不安的心慢慢沉淀下来。
萧澈看着这个静静陪伴了自己十五年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为的是不愿离开他,一抹苦涩在他的心田绽开,也许这么多年来他真的错了,眼前的女子才是他萧澈这辈子该倾尽全力好好去爱的女子。
费力咽了咽,萧澈用力敲了敲床榻,心中的苦涩一闪而过,吃力的喊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去。”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沙哑了许多,眼神中带着一抹乞求的望着林佩珊,后者在看到对方这样的眼神,身子不由一退,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
心头没来由的一软,林佩珊弓着身子,用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淌下来,“那,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语毕,深深地瞅了一眼那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的单薄身影,慢慢的退下了,周围的御医,贵妃,下人们见皇后都退下了,也都跟着退了下去。
待众人离去后,偌大的养心殿内只剩下了萧澈和孙芳二人。
孙芳一步上前,坐到了萧澈的床前,稍稍和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忽然话锋一转,冷声道:“澈儿,你老实和娘说,当年离儿的死,与你有关是吗?”
她的话音刚落,萧澈苍白如同白纸的脸色微微一僵,看起来更加虚弱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孙芳接连问了数遍,萧澈都没有回答,只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后来他索性扭过了头,不敢去看母亲质问的眼光。眼见他这样的举动,孙芳心里一沉,看来血书上说的事情真的是千真万确。
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床榻上的男子,孙芳内心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当年老五以这小子弑兄为由公然和他争夺皇位,自己当时怎么也不相信,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U看书uukash。)
他蓦的站起身来,指着萧澈谩骂道:“天杀的,你个天杀的东西,皇位你居然连自己的兄长都杀,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怎么冷血到这种地步。”
萧澈转过身来,尽管嗓子疼到了极致,但还是竭尽全力开口道:“母亲,孩儿当时,当时……哎!”
“别说了,你个狗东西,老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你,你还是死了算了。”孙芳看着眼眶红润的萧澈,话语也开始哽咽起来。
说完,孙芳看了看躺在床榻上老泪开始纵横的儿子,只听见对方扯着沙哑的嗓子泣声道:“母亲,孩儿知道错了,还请母亲大人原谅啊。”
孙芳瞥见他这般低声下气,颓废沮丧的模样,心头没来由一软,可转念又想起萧离被他害死时那一脸的惨样。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瞪了他一眼后,她实在不想再看到这畜生,怕自己要是在留下来,眼泪会不住的流淌,故而无情的把身子一转,直接朝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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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登基上()
? 萧澈望着怒冲冲拂袖而去的母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实在没有勇气再次去面对母亲满含怒意的眼神。直到母亲出了这养心殿,他仍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全身却不停的颤抖起来。
孙太后一怒之下离开了养心殿,门外的众人十分好奇究竟陛下和太后之间发生了什么,太后居然在陛下病危的时候发这么大的火。
一众人鱼贯养心殿看着躺在龙榻上,气息越来越弱的男子,皆是一惊,照这状态,只怕萧澈想要撑过今晚都难啊。
殿外突然一阵凉风吹入,吹在萧澈身上时颤颤发抖,林佩珊赶紧命人将大门给关了,萧陵看着床上萎靡到这种地步的四哥,微微叹了一口气,心头没来由产生一种莫名的落寞感。
他慢步走向殿内,一眼就看到了那站立在众亲王,皇子间犹如鹤立鸡群的九哥,主要是萧演的气质太独特,对于陛下的生死他完全意,在他眼里当今的圣上不过是明日黄花罢了。
萧演看到萧陵时,微微对他点了点头,招呼他过来。快步走近,萧陵明显的察觉到九哥脸上的神色仍向往常一样,可眼中似乎多了抹淡淡的兴奋,尽管九哥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看来对于这皇位,九哥志在必得。
萧澈坐在龙榻上,微微起身,在皇后耳边稍稍讲了几句,只见后者脸色大变,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他,得到的只是他轻轻的点头回应。萧澈向她挥了下手,示意她退下,略微咳嗽了几声,众人将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朕的身体,你们先都退下,老九你留下,朕有些话要对你讲。”他的声音之中充满疲惫,看来他真的时日无多了。
说完,
他对着众人挥了挥手,林佩珊见众人还是一脸不解迷茫的神色,呆立在原地,她音调渐渐提高,“你们没听到陛下的话吗,都统统出去?”
一众亲王,皇子恋恋不舍的瞥了一眼龙榻上的瘦弱男子,相继离开了,林佩珊看着榻上疲倦不堪,脸色惨白的萧澈,轻声道:“陛下,臣妾告退了。”
在她离开后。养心殿内再度清寂了,只剩下萧演,萧澈二人对目而视。
出了养心殿,一众亲王,皇子站立在长廊上七嘴八舌,一片哗然。
“陛下怎么让九哥留下,难道是托孤吗?”
“看四哥的气色确实差到了极致,估计这次留下老九应该是此事。”
“十三叔,父皇不会真的是要……”
“唉,多半是……等着看吧。”
听着一众兄弟子侄的议论纷纷,萧陵忽然觉得有些烦躁,四哥今夜把众弟兄都叫到这里,想来是真的快不行了。他当年抢了九哥恋人这件事,看来九哥是耿耿于怀,今日是该了清这些陈年往事了。只是大家兄弟一场,有必要一个女人打的头破血流吗?
想到这里,萧陵转头望了眼站立在角落的皇后林佩珊,只见她神色黯然,眼眶渐渐发红,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哀伤。
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到了这个时候,陛下单独召见的人要么是将要传位的人,要么是将要托孤的人,总之这个人的地位在陛下心目中举足轻重。
然而这个人竟然是南充王萧演,这确实让众人大失所望,要说萧演虽然自幼在孙太后膝下成长,可自从九年前晴川的事,兄弟二人由此决裂,此事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
这九年来萧演只回过成都一次,那还是孙太后六十大寿的缘故。他们搞不懂陛下选的托孤之人怎么会是萧演,按说就算不是左相孙世杰,那也应该是七皇子萧默,十三皇子萧贤,怎么轮也轮不到萧演。
萧默,萧贤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无奈,二人争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到最后却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白白便宜了老九。
目前的蜀国,太子年幼,其余的诸位皇子皆不满十岁,萧澈死后,那个托孤之人无疑将成为蜀国幕后的掌权者。这种诱惑实在太大,只是萧澈出乎人的意料,居然会在最后接见萧演,这意味着什么,众人心里清楚的很。
养心殿内,萧澈用力的支起身体,轻声的道:“老九啊?”
萧演闻言,立马上前边行礼边应道:“臣弟在。”
萧澈苦笑了一笑,双手撑了撑床榻,低声道:“老九,现在这殿内就你我二人,你还要这么拘谨吗?”
听了他的话,萧演躬着的身子慢慢抬起,正视着身前这曾经一手就能将他捏死,如今却气息孱弱的男子。稍稍上前了一步,道:“不知道陛下让臣弟单独留下有什么事?”
“呵呵,老九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还猜不出来我的用意吗?”萧澈望着面无表情的萧演接着道:“自然是和你商量朕死之后,这皇位由谁继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