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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在这里谢过侯爷了,如果将来真有需要侯爷帮忙的地方,我可是一定会登门拜访的哦。”金羽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马玉柔见少年铁了心要走了,知道自己再做挽留,也是徒劳无功,所以她冲着金羽微微一笑,道:“商大哥,今日一别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在见面了,你以后有空来金陵,一定要记得找我玩呐。”
金羽轻轻点头,然后走到了宫沫妍的身旁,尽力平复了下自己此刻有着不舍的心绪,笑道:“宫姑娘,既然你已经找到你父亲了,那么我们也就此在这里分别吧。【△網。】”
马玉柔见金羽走到宫沫妍的身旁,深情款款的诉说着什么,莫名的一股醋味在心头绽放,她不由得跺了跺脚,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那头的金羽。
宫沫妍见到向自己辞行的少年,略微沉吟了一番后,她盈盈一笑,抬起眸子轻声道:“金……商公子,我还是十分感谢你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得。希望以后我们有缘,还能在见面。”
金羽点头笑了笑,看着这个对自己展颜一笑的女子,按照原来的历史,他们会在四年后相逢,相知,相恋,可是现在由于他穿越过来的缘故,未来会怎样,这一切都成了变数。
不过有一点金羽可以肯定,在那个真实的梦境中,他已经对于这个外冷内热的女子心动了。
在简单的和对方聊了几句后,金羽便带着楚黎,二人静悄悄的离开了。
“这个少年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说是吧,女儿。”马天横望着金羽远去的身影,朗声笑道。
“有意思个鬼啊,我看啊,他就是个笨蛋。”马玉柔小嘴一撇,本来他还打算好好把对方介绍给老爹认识认识呢,谁知道这家伙一点都不领情,直接拒绝了她的邀请。
难道他不知道在大齐要是结识了一位武侯,那他不是找到了一个大靠山,这样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还拒绝,想着想着,马玉柔一阵气恼。
“他可不是笨蛋。”
马天横看着嘟着嘴的小丫头,笑着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那对如钻石般闪亮的眸子中,有着一抹少有的欣赏。
“丫头啊,这个少年很不错,他身上有一种少有的谦逊,执着,这股子劲,倒是与你爹我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啊。”
“哎,不对啊,玉柔你怎么这么那小子,不会是对那小子感兴趣吧!”
“呀,爹,你说什么呢,商大哥是不错,但你是知道的,我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马玉柔瞪大了眼睛,在她的心底,早就已经住下了了一个人的身影。
尽管那个人她已经有十年未见了,可她至今仍然都记得小时候,在那清水湖畔,那人拍着胸脯对她说过的话。
每当想起这桩童年的趣事时,她总会噗嗤一笑,羽哥哥,分开这么久,你现在过的好吗,是否还记得我们儿时的约定。
“天横,你难道不觉得眼熟?”这时一直沉默的宫胜,清了清嗓子,对着马天横道。
“眼熟?眼熟什么,老宫你是说那小子吗?”
“嗯。”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那小子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马天横回头想了想,道。
“糊涂啊,你连他都没认出吗?那小子小时候可还在你身上撒过尿,你忘啦!”宫胜叹了口气,旋即提示道。
“撒尿?这什么跟什么啊。”被宫胜这么一说,马天横那是一阵糊涂,他挠了挠下巴,眼睛眯了眯。
忽然,他的眼眸中一道精光闪过,似乎是想到了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炽热起来,心中也是划过一抹激动,他一拍手惊叫道:“是那小子,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敢在我身上撒尿的小鬼。”
宫沫妍面色平淡,见到马天横那一脸激动的表情,她知道看来金羽刻意隐瞒的身份,终究还是被暴露了。
马玉柔见到爹爹那一阵瞎激动的表情,一时间被搞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爹爹,老爹,你这瞎激动什么啊,说的我一点都不明白。”马玉柔看着一旁懊恼不已的爹爹,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的宝贝女儿啊,我们被那小子骗了,他不叫童千商,那小子是金长空家的小兔崽子,你忘了,小时候你们还经常一起玩哩!”马天横拍了拍马玉柔的肩膀,解释道。
“金伯伯家的。”马玉柔翻了翻白眼,“原来商大哥来头也不小啊。”
“等一等,金伯伯家的,那,那他是金羽吗?”
“废话啊,当然是,唉!我说这么多年没见,这小子变化还真大,刚才我都没认出是他来。”
“原来商大哥就是羽哥哥……”马玉柔抬眼望着金羽离开的方向,喃喃的望着,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此刻她的心神不由陷入了回忆当中,全然没有听见一旁马天横不住的抱怨声。
宫胜转头看了一眼宫沫妍,道:“你,你怎么会跟他走在一起?”
听到父亲的问话,宫沫妍略微沉吟了片刻,便将这段日子以来和少年认识的经过,慢慢的说了出来。
当然其中部分暧昧的情节,她自然是想当然的跳过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得不到的原谅()
秋天终于摆脱了夏日最后一点炽热的拖曳,疾步如飞的提前到来了。
身处大陆南部的长沙地区,此刻,这里一片秋意阑珊的样子,四周街道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已经枯黄的树木,用一句万物逢秋悲寂廖来形容秋天在适合不过了。
楚皇宫内,那百花园中已有部分的桂花,在这百花暗淡的园子里,悄悄的绽放开来,这一朵朵盛开的桂花,迎着秋风,四处摆动,无形中给了院子一点绚丽的点缀。
自从上任楚皇慕容习去世之后,南楚这个在弘武大陆素来喜爱扮猪吃老虎,无形间晋升为五大国的南方巨擎开启走向衰落。
现任的楚德皇慕容度,他在位的三十七年间,其宠信宦官,极度喜爱铺张,九次耗费国力的南巡,更是让得原本殷实的国库,在九次南巡游玩中挥霍一空。
在朝堂,如今的朝堂,拍须溜马之辈横行,大多真才实学之辈,尽皆被弃用了。
三十七年的时间,很平静的流淌过来,这漫长的时光中,曾经那个屹立在南方,巍然不动的南方一霸,现如今早就是千疮百孔。
转眼间又到了一年秋天,火红的枫叶被微风吹拂,缓缓的飞舞,在空中缠绵般的一圈圈旋转盘旋,然后飘落。
安乐殿外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又一层的如锦绣般的枫叶,火红的,枯黄的,半红不黄的,深浅不一的颜色互相交织,为这院子构成了一幅寂静的画面。
这里的景致,与那百花园桂花初放的景致截然不同。
回想起去年,这里即使到了秋天,仍旧是一幅歌舞升平,充满了欢乐的景象,可是现在,唯有一堆散落的枫叶来显衬出它的落寞。
慕容度依靠在床榻之上,他气色虚弱,自从去年冬日的那一场风寒以来,这快一年多的光景里,他大部分时光都居住在这安乐殿养病,连带着早朝,都已经很少去上了。各地传来的奏章,亦是尽数交给了太子批阅。
这种举动,无形之中似乎是在暗示着朝臣,他死之后,这皇位注定是传给太子的。
要说起这太子慕容杰,属于典型的老好人,他性子温润,素来不喜欢争权夺势,可无奈其嫡长子的身份,再加上其母诸葛皇后,更是当朝宰相诸葛明日的亲妹妹,有这样强大的母族,慕容杰就是不想当这个太子都难。
慕容度虽然有二十多个儿子,可对于这些庶出的子嗣,从不过问。而在这些子嗣中,过的最好的当属皇十七子,慕容澈了。
慕容澈自幼尚武,更在武道一途,展露出了惊人的天赋,三十出头,便已经是先天高手了。
在其他皇子还在为能不能封王而感到困扰的时候,他便向慕容度提出了外派广东行省,抵御南部的异族。
现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因为戍边的功劳,他被册封为广州王,与大将军蒙田共同镇守广东。
同时他也是楚皇二十多个儿子间,唯一的一位被外派出去,在异地为王的子嗣。
“陛下,您今天的气色较昨日,好许多了。”
这时候,平日里深受慕容度宠信的大太监蓝宝正走了进来。
当进来的时候,他发现近日来,因为贵阳的战事,总是一片愁容的陛下,唇边居然会少有的露出一抹轻柔的笑意,这让他感到很惊讶,因为自从去年生病之后,自知时日无多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慕容度露出半分开怀的笑意。
慕容度见到是蓝宝正进来了,他弯了弯嘴唇,道:“阿宝啊,朕昨天可算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好梦哩。”
“好梦?”蓝宝正敞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的问了半句道:“陛下,您是否是梦到了”
服侍这位铺张浪费,好大喜功又独断专行的主子快五十年的时光,蓝宝正知道能让慕容度露出这样神情的梦,必定和慕容海有关。
慕容海,当今陛下慕容度的胞弟,话说在三十多年前,慕容度能够顺利登基,仰仗的便是这慕容海。
只不过好景不长,在慕容度登基之后,随着慕容海在朝中的声望越来越高,颇有一点,功高盖主的意味。
在猜嫉间,兄弟间的感情越行越远,终于有一天,慕容度因为听信谗言,担心慕容海真有反逆之心,于是便将屠刀挥向了这个自己从小一起长大,死心塌地为他鞍前马后的亲兄弟。
慕容海死后,慕容度才会发现了一丝的不对劲,只不过当一切真相浮出水面之后,大错已经铸成。
对于这件错事,慕容度可谓是抱憾终身,每当想起这件事时,往往是懊恼不已。
自那之后,先前还打算效仿先帝励精图治重振大楚的慕容度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般,从此之后,完完全全纵情于玩乐间,整个南楚的国力也在他当权的年间,开始走向没落。
看到慕容度此刻格外开怀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蓝宝正的心里却涌起了一种莫名的苦味,看着脸色微微有了点红润的陛下,这样神采奕奕的陛下,无形中却让他忽然想到了四个十分不吉利的字回光返照。
想到这,蓝宝正下意识的摇晃了几下脑袋,不让自己的胡思乱想下去。
“阿宝,你在这摇头晃脑的想啥呢。”慕容度见到矗立在那,摇头晃脑,自言自语的蓝宝正询问道。
“没啥,老奴只是见到陛下气色好许多了,寻思着到底要不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后娘娘。”
“你啊”慕容度听了,指了指对方,稍稍摇了摇头,又开口道:“阿宝,你跟着朕已经有四十八年了吧。”
“是,记得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老奴便开始服侍陛下了。”蓝宝正上前一步,躬着身子,恭敬的答道。
慕容海轻叹了一声,似乎是追忆起了什么往事,他咳嗽了几声,接着道:“以后啊,你要帮我好好看着小杰这孩子啊,他虽然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可这性子终究是太温和了,若是将来继承皇位,只怕对他来说不见得是件好事!”他顿了顿,又有些担忧道:“还有有些时候该狠心的时候,就应该狠心,若是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