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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和尚推倒了?
于是气呼呼的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落叶,她脸上还湿答答的带着泪,下一刻却是一个大步跨到小和尚的面前。
指着他胸口,两眼一瞪,嘟着一张小嘴儿便嚷道:“不就是吻吻你么?你怎的就那么激动推开我?你是想我摔死是不?”
她越说越气,臀瓣还隐隐泛着疼意,于不由得又摸了摸那儿,抬起头忍不住有些许委屈的喃喃道:“屁股也不知道是不是摔肿了,疼死我了,要是搁到石子咋办?!”
他被她这番话说得是哑口无言,原本委屈的那个是他,但此时却也不得不在她面前软下态度,况且他的确是动手推开了她,她摔疼的样子,让他顿时觉得愧疚起来。
站在原地,他原本冷清的眼底泛出一丝柔意,但很快却消失了在她望过来之后。
“对,对不起……”他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就没事啦?我现在走路都困难了,疼死我了!”她最善于就是利用局势,因此很快就将局势扭转利于自己这边。
“那……我回去帮你找点药酒。”他轻声说道。
“可是我现在走路不得哦,屁股好疼,裂开一样的。”她忍住笑意,咬着唇,眼底硬是砸吧出眼泪。
“那……那你说如何才好?”他担心的看着她,发现她腿儿站着的姿势似乎真的不太对,估计真摔着了,于是更加的内疚起来。
“什么怎么办?自然是你背我回去咯!”她摸摸自己隔着尼姑帽的光头,然后斜睨他一眼哼声道。
“可是,你跟我男女有别……”他为难着,后退了一小步。
“可出家人不都是慈悲为怀么?我现在有难,你个出家的小和尚是否要救助我下呢?况且这孽还是你造下的,你非要担当不可的。”
这副牙尖嘴利的态度,不过是在水月庵待了十来日,便能将那佛法记牢不少,顺带用于实际生活上,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焦闯瞧着那小和尚没说话了,于是含着笑,小步子的走到他身边,拍了他肩膀一下。
“诺,低下身子,不然我怎么爬上去呀。”瞧他没动,又催了了一下:“你倒是快点呀,我要回去擦药酒的!”
不得已,莫苼只得蹲下身子,向前倾着,便感觉到有柔软的重量压了上来,他身子忍不住一颤,但后面又很快稳住了身子。
他定下心神,直起身子才背着她跨出步子。的
“诶,佛经,你等下哦。”她一边说着,边顺手将树干上的佛经抄手放在了手里。
“可以咯,走吧”
焦闯窝在他的背上,才感觉到这小和尚怎么就那么瘦弱,好像没吃饱饭一样,一身都是骨头似的。
禁不住抱怨道:“苼无,你平日不吃饭么?”
“没,一日三餐还是要吃的。”他被她的话弄得一怔,然后才又答道。
“那你怎么那么瘦啊,都没点肉的,不行,以后你要好好吃,就算没肉,你也要多吃点饭,知道了不?”
其实他才想说没吃饭的那个人是她吧,背着似乎没一点重量似的,纤细得让他觉得风一吹就走。
她歪着头,在他的耳边不断到唧唧喳喳的,跟个小麻雀似的,但是却听得他很窝心,心尖都要泛出柔意,但很快便察觉到自己异常之处,狠心的将那份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见他半天没答话了,她便觉得自讨无趣,于是闭上嘴,安静的窝在他背上,耳边听着他脚步踩在枯树叶上的清脆“咔嚓”声。
歪着头看着他微侧的脸,恍惚觉得这样挺好的,安安静静的,虽然下面的人有点冷清得近乎无情,可是跟小和尚在一起很舒服,她不懂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但她却是俯下了身子,脸颊贴在了他背上,感觉到他身子有那么一刹那的微颤,但之后便又消失了,似乎从未有过。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首诗的,只是轻轻的在他的背后吟着,似乎成了首歌般,声音轻而柔,一声声的荡进他的心底。
直至很多年之后,他回忆起那个时候,曾有个人在他背上吟诵着这诗歌,他也不知道,一心向佛,视佛法为高于自身的他也会有坠入魔道之时,忍受着六道轮回之痛楚。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跟他会产生怎样的交集,以至于后面痴缠成魔,结了孽缘。
第六章 真禽兽
床上,一光头小尼姑眯着眼儿,半撑着身子,懒散的睨着门外那垂着头,犹豫挣扎许久的小和尚。
莫苼此时后悔极了,可也没法子,是他将这祸子带进寺里的,是他推开她害得她流了那么多血,因此只得……只得亲自上药。
焦闯瞥了一眼挂在椅子上的裤子,那裤子上斑斑点点的染上了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是触目惊心的。
那是他背着她走在半路时候的事情了,原本还好好的,谁知道她喊了一声糟糕,莫苼担心她是否碰到哪里,于是放她下来,却惊愕的发现她裤子上沾着血水,还不少,一直从身下那里溢出。
他前面听她说搁着臀了,怕是自己刚才那一推害的她真受伤了,况且他知道自己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她刚才走路的姿势又不对劲,因此他越发肯定是自己害得焦闯受伤的,心底更是内疚极了。
想要查看她的伤口,可偏偏他自己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向来保持一段距离。
不得怪他这般冷情,这莫苼他从小就生长在不近女色的佛家之地,况且又在这山旮旯里头,寺庙修建在山头上,若不是初一十五,平日里真没啥人会到这深山里头。
因为这地山峰太陡,一般汽车开不上来,就算是上山上香的,大多数也都是一些诚信向佛的香客,因此他对于如何跟异性相处还是颇为生涩的。
于是他背着她一路小跑着,想要去找人来看那伤口,但焦闯肯定不许这样,一声令下,硬是不依不饶的,愣是让莫苼将她背到了他的屋子里。
莫苼的房间比她想象的要大许多,装修简单但却整洁,一边的墙壁被整个书柜挡着,上面放的尽是一些经文,各个年代的,各个注译的,看得焦闯一阵头疼。
这些天光是看几本经文就弄得她晕乎乎的,这好几百本的,若是她肯定是要疯的。
她还注意到,他桌子上还放了几本他自个打算翻译的佛经,这些都是从未有人翻译过的。
虽然不了解佛经,但焦闯知道,这要翻译佛经,怎么说也要是法师或是在寺里地方稍微高点的比丘和尚才可以,但这苼无不过十八九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资格翻译佛经呢?
其实焦闯可不知道了吧,莫苼年纪虽小,却是寺里主持最为看重的弟子,好几次带着他下山去其他大寺庙里辩论佛经,莫苼都以他对佛经出众独特的见解赢得众人,甚至于一些地位颇高的法师。
因此寺里面,就算是辈份比他的师兄对莫苼也是极其敬重的。
但焦闯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了也不管这些,只看到她睨着门边上的人,心想着他究竟是进呢还是不进来呢?看他都杵在那儿半天了。
“喂,我让你拿的东西你都找到了?”焦闯懒洋洋的问道,双手托着两腮,眯着眼睛有趣的问道。
苼无点头,将手中的东西呈出来,干净的手掌上放着一小块的棉布以及干净的袍子,那棉布是按照她的要求找来的,而僧袍是他自个的。
焦闯看了一眼,笑道:“你还拿了药酒?”
“你受伤了,若是不涂药酒,怕是伤口会发炎的。”
“哦~~那谁帮我上药呢?我够不着哦。”
这番话让莫苼一怔,脸颊顿时有些微红,然后骤然转身,便提步想要离开。
焦闯看到,急了,不明所以的嚷着:“诶,苼无。你去哪儿呀!”
“我去找隔壁的师太来看下你。”他说着便要离开的。但是焦闯一怔,反应过来后立即阻止了他。
“等下,不要去啊!你给我回来。”她急着下床,却没想到一下子掉下来,此时莫苼听到后面落地的声响也转过头,顿时那纤细白嫩的腿儿便落入他清润的眼。
因为把脏裤子早就脱掉了,因此焦闯此时是光着屁股的,素袍子她撂到了腰上,刚才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还盖了被子。现在下了床,下边便大大咧咧的在人面前暴露了。
她那声尖叫还没喊出来呢,却又被惊吓到,看到眼前的人整个人傻了般,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身子僵在那儿一动一也不动的。
原版以为这份尴尬会持续下去的,可谁能想到,眼前的莫苼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额上溢出层层冷汗,整个人倒了下来,脸色那是一个惨白。
焦闯看到也吓个不轻,赶紧将那小和尚拖到床上,腰间的袍子一拉,挡住那露出的春光。又赶紧伸手探向莫苼的头。
没有发烧,但他脸色却开始发紫。床上的人已经紧闭着眼睛,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如同一头困兽般挣扎在猎人的牢笼里。
她顿时一个激灵,意识到他估计有啥隐疾,恰巧是发作了,于是赶紧转身想要去找主持,可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却被人拽紧了,一步也离开不得。
诧异的回头,发现手被双眸紧闭的人扣着,手心一片粘稠,都是汗水。
顿时有些心软,她没再动了,反而是任由他扣着那小掌。
“真是傻子。”她忍不住喃喃出声,眼神落向自己的裤子,感觉到自己下面不断的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无奈啊无奈。
她大姨妈来了都不能去换,那棉布简直就是近在咫尺啊。
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受伤 ,但却想要戏弄一下这小和尚,谁知道却发现了他这个秘密,他的病究竟是什么呢?怎么这般的痛苦?
虽然不乐于照顾这小和尚,但她还是举起另一手替他抹开了额上的湿汗。
但底下自己那大姨妈不肯放过她呀,说来就来,正欢脱的流淌着,流淌着,眼看就要血流成河了。
没办法,动不得,她只得窝在他身边,至少躺着应该流得少点。她这般想着就爬上床,枕在了莫苼的旁边。
过了会,莫苼已经好转不少,但那病痛折腾得他浑身疲乏,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直至晚上。
到了傍晚,迟迟不见莫苼去佛堂诵经的众师兄跟主持前往莫苼的房间,这不瞧还好,一瞧简直没吓晕过去。
这、这简直成何体统哦。
一个出家人,一个本应六根清净,断了七情六欲的出家人,怀里头正楼着个女人。
原本够吃惊了吧,谁知道他怀里头那女孩睁着惺忪的眼皮醒了,撑起身子,底下那光着的小半截腿儿露出来,旁边一条染血裤子。
主持当下就大骂:“禽兽,真真是禽兽啊!”
而焦闯怔了怔,才猛地张大眼睛,看向此时也才醒的莫苼,顿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愕以及门外气得火冒三丈的主持。
第七章 孽根
当下焦闯心底只有四个字——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