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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在山头,山脚下大约五六公里外有个车站,平时静园师太偶尔会下去讲法,每次上来的时候便会给她买糖葫芦。
对于这个意外捡回来的孩子,水月庵的师太们都是又爱又恨的。恨她每次惹得些祸子出来,但又喜欢听她甜甜的笑声,所以这么个东西,能不让人心疼么?
就连隔壁惠通寺的老主持也颇为宠溺这个“伪尼姑”的。
焦闯为此还硬是缠着静园师太给她起了个法号,名曰“破空”意为看破空无,不染俗尘的。
可是她只是喜欢这名字,却做不到这法号的寓意,背地里静园师太跟其他的师太只能观之叹息,没办法,谁让她们捡了个孽障回来呢。
这一日,天气晴朗,焦闯爬到了榕树地下乘凉,一眼就能望见水月庵跟惠通寺的全貌,反正也就半寸大地方,但她喜欢这地方,尤其是太阳火辣辣的时候,在树下乘凉特别舒服。
说起来也颇为巧合,这水月庵跟惠通寺也就紧邻一墙之隔,平日里两地方的主持师太关系倒也融洽,为此焦闯没少到人家惠通寺玩耍。
第一次见到“苼无”这个小和尚,她就被吸引了。
惠通寺里头和尚二三十人,算是多了,但她一眼就看到那白净清秀的和尚,长得是里头最漂亮的。
漂亮这词是她第一感觉,那孩子有着一股纤尘不染的气息,清秀的脸蛋很认真的听前面的主持讲解佛经大义。
她两条白皙的小腿露在素袍外,里面她愣是将裤子剪成了七分裤,坐在树干上,乐呵呵的啃着青果,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那群盘腿而作的光头和尚。
那笑声太大,引得所有人都往上瞧,却发现墙头隔壁树上挂着个小尼姑。小尼姑瘦瘦小小的,虽然脸上有块大疤,但却不掩盖她原本给人的喜感。
主持一看原是隔壁的破空,连忙摇头,很是无奈,但眼中却又有着笑意,这孽障,拿她没办法哦。
此时苼无也注意到了这与众不同的小尼姑,因而抬起头朝着她看,焦闯给他的第一感觉是,好小,真的好小,仿佛一掐就碎掉,风一吹就不见似的,总让人提着一颗心。
“苼无”小和尚原名莫苼,是个孤儿,是主持捡回来的,其实惠通寺大部分的和尚也都是主持跟其他几位法师捡回来的,可这里常年气氛很好,每逢初一十五,山脚下还是会有许多人前来上香,吃穿方面倒是不愁,而且他们后山还有块地,那里自己种点水果蔬菜,这点水月庵情况也大抵相同。
小和尚瞧着她看,她一眼就愣了,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还是看到那小和尚的瞳孔有着浅色的蓝,泛着柔和的光芒,像是一波碧泉,清澈而见底。
那该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么的单纯,那么的不被世俗污染,于是她忘记了啃果子,果子从手中落下。恰好砸到了莫苼的头。
“啊”,捂着头,莫苼眼底有些委屈,但却不敢吱声,也没有怪她,只是看到主持脸色有些严肃,赶紧又低下头继续听讲义。
只是两人都不知,这两人第一次相见,就注定了这一生便是纠缠不清的孽缘情恨,若是知道了,不知这两人是否还会选择相见,亦或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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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前的两章楔子俺删了,倩到时候会放在第一卷里头写,这样故事连贯点,鸟文结束之前,此文是一天一更,鸟文完结后,此文就双更哈~o(∩_∩)o 大家记得收藏哦~
第四章 小青梅
高府,青海山庄某一别墅内。
“都他妈的给我滚,什么叫做失踪了,啊?什么叫做出事故了?”
少年一脚狠狠踹出,落在前面跪地的几个男人身上,力道狠辣,若不是几个硬汉子,估计骨头都要断了。
痛得底下那几人龇牙利嘴的愣是忍着疼意不敢出声,就怕不小心惹得前面的小祖宗更加暴怒,在自己身上再多来几脚就糟糕了。
少年不过十八九年纪,漂亮的脸蛋扭曲成一团,两眼欲裂,眼底闪过阴狠,似又想到什么,伸出一脚踹出旁边的红木椅子,那椅子便飞了出去,砸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但就是没一个人敢轻易吱声的。
“少爷,你消消气,现在警察跟焦老首长那边的人都在找,应该很快就找到了。”底下一人终是忍不住了,明明是身材有一米九的大汉子,现在就跪在底下,抬起头一脸怯懦的软声哄着上面的主子。
“呸,张铁,你少他妈的给我装老子,什么叫做已经派人来找了,你给我马上给我再弄几十个人下去找,就算是具尸体,咱也要看到!”少年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冷笑一声怒喝道。
“可是少爷啊,那边还泥石流啊。”男人为难着,跪着的双腿不住的发颤。
“砰!”一个上等白玉的茶盏就顿时砸在了男人额头上,那男人苦不堪言,只闷哼了一声,额上立即是血流成柱的。
旁边的几个男人看得是心惊肉跳的,但又不敢话一声,就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没办法,谁让他们这小祖宗是天!是地!全世界就他最大呢!?
好了,到这里,咱未免就郁闷了,这少年就这点年纪,怎么就来头这么大了?让一大班子的大老粗的男人都怕成这副窝囊的模样?
这话就不得不从他家的老头子说起了。
原来这少年叫高铭,正宗的在皇城根底下长大的正红苗子,家里上一辈在晚清时是正镶红旗一氏,家里的老爷子,高铭的爷爷更是抗战时期淞沪战役指挥团团长!虽然老爷子是不在了,但他下面还有三子一女,全都是军官来着。
其中老头子在世的时候,最为看重的就是小儿子高峰,所以在生前,硬是将小儿子调配到B省军区处司令部总司令员。
老头子走后,高峰又恰好被中央调任为B省总军区政治委员长,那可是上将级别,还是中央级的,况且他兄弟几个分别在不同的军区工作,这家庭背景,可以说跟焦闯家里头是有得一拼的。
而正巧了,这高峰晚年跟妻子才得一子,这唯一的独子正是高铭,你说说,老头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能不心疼,能不往骨子里疼么?
就算明知道自己的儿子顽劣不堪,经常闹事,手段还辛辣,但也只是嘴里头骂着“逆子”背地里还不是得帮他收拾闯下的烂摊子。
而高铭的母亲,也是出身名门世家的虎将之女,对这个儿子,她比起高峰还要溺爱万分,更是舍不得自个儿子受到半点委屈的。
因此这样的环境下,高铭养成骄纵成性的性格到底也是情有可原的。
“少爷,我看就别找了,说不定那人已经死了……啊!少爷饶命啊,少爷饶命啊!”中间跪着的男人受不住了,心想着自个少爷不是特别讨厌那焦家的小丫头么?于是便壮着胆子说这番话,想着兴许可以打消少爷找人的念头。再说了,平日里少爷也巴不得那丫头死呢,这番话应是正中少爷之意的。
可是他想不到了吧,想不到高铭骤然一怔,然后猛地上前就是一脚踹到他身上,几个狠辣的嘴巴子就落了下来, 打得他是连忙求饶。
“死?你他妈的要是再给我一个死字,老子割了你舌头。”
高铭看了底下那群人一眼,又踹了几脚,然后再次放下狠话:“都给我去派人找,要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落下这话,他转身朝着二楼走去,留下底下那片人慌忙失措的逃出高家的别墅。
回到房间,他整个人泄了气般躺在面前的床上,伸展着四肢,狠狠的盯着上面的天花板跟吊灯。
死?
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那臭丫头命可是硬着,他绝不允许她这样就死掉,就算要死,也得死在他手里,他才要她知道,究竟什么是生不如死!
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他心底却隐隐泛着疼意,那种疼就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就巴不得那丫头去死的,平时就看不惯他对自己那态度,但现在却又该死的感到烦躁。
一定是疯了,否则他居然为这么一个丫头乱了心。
而某地,某个他嘴里的臭丫头正卷着个裤腿,穿个布鞋,噔噔噔的在树林里头跑着。手里头拿着一本经书,眼神瞅着前面的树林,直到看到那一身素袍的光头和尚,嘴里不由得咧开一抹笑意。
果然是在那里?
“苼无,苼无!”跑到那坐在一颗倒下的粗大树干上默读经文的小和尚面前,她嘿嘿一笑,手里头的经书递到他面前。
莫苼抬头望向眼前的女孩,看到她额上、鼻尖上附着一层晶莹的汗水,脸颊红红的,显得粉嫩。底下的袍子被她撩起打了个结挂在腰间,露出小半截的雪白的小腿。不由得有些羞赧的赶紧挪开了视线。
语气稍微有些冷漠的问道:“你……有事么?”
焦闯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人家那冷淡的态度,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笑着说道:“你快给我讲讲里面的东西,我不懂。哦,对了,师太也不在。”她怕他又让她回去问静园师太,所以又赶紧加了一句。
“这……”他有些犹豫。
“佛家不是都要布施礼法么?莫不是你不愿意跟我讲了?”焦闯在庙里待了时日,自然也知道所谓布施是不分对象场合的,是三种布施中德量最高的,因此她笃定了他拒绝不得。
“那好吧。”莫苼没办法拒绝,因此接过那书,翻开里面第一章,细心的给她讲解起来。
但她呢,前面一开始倒是听进去的,可到后面了,她整个人却是瞧着人家发呆。
小和尚的脸真白,皮肤真细腻,睫毛也好长,怎么看都漂亮。
于是不由得看得失了神,少了魂,望着那粉白色不断翕动的唇心底一阵悸动。
此时莫苼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于是扭过头,看向身旁之人,去没想到自己的唇上覆上一软软且温热的东西。
原本淡蓝色的眼睛顿时睁大,眼前是某人放大的脸庞。
********某尼姑打滚要留言~~*****
第五章 调戏
那唇轻轻的贴着,仿佛着了魔般,她心底有个巨大的欲*望,竟然拿有刹那间的错觉,想要将这纯洁的和尚弄脏,他过于干净,倒是让她觉得心底有些自卑,觉得他跟她处于两个世界,一旦隔得太远,他就会消失般。
于是她害怕了,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这种将敢情看得太重的人。
可是那唇一旦贴上去就放不下来了,于是她试图想要夺取更多,但失败了……
她坐在地上,双手抵在两旁,怔怔的瞧着前面那眉心微蹙的,清润的眼底出现复杂的小和尚。
他就站在上面,似乎有些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其实他不是那种清冷的人,他只是受惊了,因为她那轻柔却带着水果香味的一吻。
将她推倒在地上也是迫不得已之,他从未被人那样对待过,于是他惊慌失措,一时失手。
他有些愧疚,他从未做过如此失礼的事情,将这个小的女孩子推到地上,她这么单薄,若是伤到了,他心头一软,便不可自抑的往地上看了一眼。
也就是那么一眼,往往着了魔,失了心,但或许有时候永远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他浑身一颤,看到她的眼泪跟清泉流水一般顺着洁白的脸颊落下,那么清,那么透,她的眼底没有悲伤,可是眼泪却落个不停,那泪珠眨眼间便没入地上,隐没到枯树叶子里,空气中似乎也泛着一股泪香。
焦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地了,指腹一抹到脸上,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和尚推倒了?
于是气呼呼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