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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严明的纪律性。严明的纪律对驻外特工来说是绝对必要的,只有严明的纪律才能确保情报网的安全。苏联谍报机构更重视对特工纪律性的培养。
按照这样的严格的高要求招收学员的结果是合格的人寥寥无几,但是李默涵并不着急,因为这第一批学员是作为将来的教官和高级特工来培养的,质量一定要精益求精,宁缺毋滥。
事实上,眼下就有一批乞丐和江湖帮会分子在暗中充当党卫军的耳目,在李默涵未来的情报体系里,这类人只能算是最基础和最外围的情报员。
“好吧,这件事你要抓紧办。”李默涵说
“是,卑职明白。”马迁安答道
李默涵把文件再翻过一页,问道:“逸夫,我要拟的通电准备好了没有?”
尚逸夫拿出一份稿纸,说道:“拟好,镇台请过目。”
李默涵接过稿纸看了看,点头道:“措辞刚中带柔,还结合日本人在山东的暴行,很好。这份电报一出,张勋一定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尚逸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过奖。”
李默涵笑道:“逸夫,单凭你的这篇文字自然还没有这个力道,不过很快日本人就会在这上面再加上几块砖,保管压得张勋直不起腰来。”
说罢,李默涵拿出一份报纸来,说道:“这份《世界大同报》一直在报道日军在山东的暴行,记者林鉴秋的文笔十分犀利,我们应该和他联手,用舆论这个武器再给张勋和日本人狠狠一击。”
100。名记者()
1月的北京天气还是很冷的,皇城根下的男女老少穿着厚厚的冬装,缩着脖子,笼着手,在大街上人人都是小步快走。《世界大同报》报社在城东一条不是很沿大马路的巷子里,《世界大同报》的招牌挂在门口,不是很显眼。
“鉴秋,这个月我们报纸的销量又长了两成。”报社里一个带着眼镜,穿着马甲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地说道:“这都是靠了你深入一线,发回来第一手的资料和报道。”
“谢谢常总编。”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女人年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留着短发穿着风衣,眉目十分清秀,举手投足之间英姿煞爽。“民众不是喜欢我的文章,而是想要知道真相。”林鉴秋,原名林淑芬,浙江绍兴人,因为仰慕鉴湖女侠秋瑾,所以改名叫做林鉴秋。
常总编笑笑,说道:“鉴秋啊,你现在可是名记者了,北京、天津、武汉、上海谁不知道你林大记者的名字。”
林鉴秋微微一笑,答道:“常总编,过奖了。”
“哎呀!”常总编搓了搓手,说道:“鉴秋啊,你也知道咱们《世界大同报》呢算不上什么大报社,以你的才干,继续留在我们报馆的话,真是明珠暗投,屈才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去更大更有名的报馆发展,那里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啊。”
林鉴秋一挑眉毛,眉头微微一皱,问道:“怎么?总编,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常总编尴尬地笑道:“都好都好。”
林鉴秋向前探出身子,追问道:“既然都好,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常总编露出无奈地苦笑,说道:“实话说了吧,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来了几个日本浪人,说我们报馆鼓吹抗日,是破坏中日邦交,要我们立刻停止抗日言论,开除散播这种言论的记者。否则,就砸了我们报馆。”
“什么?”林鉴秋噌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还没王法了,小日本的军队还在山东,日本浪人就敢在北京撒野?常总编,你报警没有?”
常总编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总统都不敢招惹日本人,区区巡警又能怎么样?”
林鉴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常总编,我知道你也有苦衷。我走,但是只要我林鉴秋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妥协的。”
常总编既惋惜又关切地说道:“鉴秋啊,别逞一时之快,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要懂得明哲保身呐。”
林鉴秋冷笑道:“国人就是太会明哲保身了,所以才会仍任欺凌。我就是要用我的笔杆子,来唤醒国人的热血。”
常总编摇了摇头,说道:“哎,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好自为之吧。”说着常总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林鉴秋,“这是报社补发给你的薪水。”
林鉴秋不是矫情的人,她一把拿过信封,放进风衣的口袋里,“常总编,再见。”林鉴秋很潇洒地一甩风衣,扭头就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腐朽无能的满清不是已经被推翻了吗?为什么民国还是这么软弱可欺?只知道对内用强对外谄媚?林鉴秋百思不得其解。
林鉴秋走出报馆的大门,一面想事情一面走向大马路,全然没注意身后一个罗圈腿的矮个男人正用不怀好意地眼光在角落里望着她。
林鉴秋没走出多远,还没到大马路上,只见前面的电线杆子后转出两个日本浪人,一个矮个子,一个小眼睛,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林鉴秋转身想走,可身后也有一个浪人堵住了去路。鉴湖女侠秋瑾会武功,林鉴秋也会武功,但是只练过一年不到,而且还没实战过。林鉴秋有些紧张,她强作镇静地问道:“你们是什么认?想干嘛?”
“你就是林鉴秋?”一个小眼睛浪人瓮声瓮气地问道
“我就是林鉴秋,你们是什么人?”林鉴秋的手在背后一阵乱摸,终于摸到了一根棍子,这让林鉴秋的紧张情绪稍稍有些减轻。
“你该死的支那母猪,老是说些冒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话。今天,我们要教训你一下~”罗圈腿浪人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一步步逼近林鉴秋。
林鉴秋先发制人,呼啦一下挥舞起棍子,大叫一声猛地打向罗圈腿。虽然林鉴秋没有实战经验,但是一顿乱棍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猝不及防地罗圈腿打得头破血流。
“八嘎,你们在干吗?”罗圈腿一面用双手护着头,一面大叫
“嗨!”另外两个浪人赶紧冲上来帮忙。
林鉴秋是女流之辈,又以一敌三,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一个浪人一个扫堂腿踢翻在地。罗圈腿浪人上前用力按住林鉴秋的双手,矮个子浪人则死死按住林鉴秋的腿。
剩下那个小眼睛浪人解开自己的腰带,塞在林鉴秋嘴里,一面开始脱裤子,“支那母猪,让你体会一下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威力。”
林鉴秋拼命地扭动身体反抗着,但是只引来着三个家伙愈加淫邪的大笑。
忽然只听一声闷响,一直穿着皮鞋大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偏不倚地正要一脚踢中那个小眼睛浪人的裤裆。
要害部位遭到重击,剧烈的疼痛使得小眼睛浪人发不出声来,而两颗蛋被打碎产生的剧痛更加加速了他的死亡。
另外两个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两条黑影象猎豹一样扑了过去,他们每人锁定一个目标,赶紧利索地手起刀落,两个浪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去见了天照大神。
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的林鉴秋吐掉嘴里的脏腰带,连连呸了几声,才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三个救了自己的人。三个人都是大众脸,都穿一身短褂布裤,有一个还带着一顶圆帽。
“谢谢你们。”林鉴秋把胸前的衣服紧紧捂住
“你是林鉴秋吧?”圆帽男人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林鉴秋又紧张起来
“你不用怕。我们奉命来保护你,同时护送你去商丘。”圆帽男人答道
101。钢铁()
在商丘城外有一座完全由钢筋水泥建造起来的建筑物,它的外形像个火柴盒,每一扇门都设有门岗,墙壁上的窗户小到只能钻进一只猫,且又重兵把守。要进入仓库需要进过三道卡口,房顶上还有机枪手。
水泥房子外的草坪上,两匹顿河马正悠闲的吃草,时而耳鬓厮磨一下,显得十分亲昵。
嘎嘎嘎
面向草坪的大铁门缓缓推开了,随即传出许多马匹的鼻响,接着大批大批的马从门后跑了出来。从昏暗的库房来到明亮的草地,这些马匹顿时欢快起来。马儿们彼此慢慢走近,互相嗅着彼此的气味,从一开始的互相戒备变得慢慢亲近起来。
“看来活的生物也能复制啊。”李默涵站在仓库楼顶看着这些马匹。这些顿河马就是通过山寨手机的复制功能复制出来的。复制的模板就是之前李默涵从俄国买来的那四匹顿河马。
“但是~以后的这些顿河马彼此交配繁殖的话,会不会造成伦理问题,又或者是近亲繁殖造成物种退化呢?”李默涵苦笑着搔了搔头
就在草坪边守卫的卫兵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马从仓库里跑了出来,感到有些奇怪,并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马?”
“又是镇守使大人从俄国买来的吗。”
“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马?也没听说啊!”
“你懂什么,我听说咱们镇守使大人能掐会算,还能撒豆成兵。”
“真的吗?”
“要不还能怎么说?”
就在几个卫兵交头接耳的时候,一个军官走了过来,喝道:“立正。”
卫兵立刻条件反射地原地踏步,然后站直了身子
“稍息,立正。”军官喝骂道:“站岗时间交头接耳?你们是第一天当兵吗?”
“报告,我们知道错了。”卫兵立刻认错
军官走到他们面前,板着面孔说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种事情是你们这些小兵应该议论的吗?保密条例都白学了?”
“是~是,我们知道错了。”
“趴下,每人五十个俯卧撑。”军官说道
“呃?是!”卫兵们敬了一个礼,然后毫不犹豫地趴下开始做俯卧撑
李默涵站在楼顶上,听不到士兵们和军官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军官罚那几个小兵做俯卧撑,也猜到了大半,不禁莞尔。
踏踏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郭四德也上了楼顶,“报告,从天津运来的钢材到了。”
“看看去!”李默涵立刻转身就走
不多时,黑壳福特汽车就到了火车站,只见一列火车已经停靠在月台上,无数搬运工象蚂蚁一样从休息的工棚里走了出来涌向列车,开始从火车上卸下货物。
“咦?怎么都是些破铜烂铁啊?”搬运工们很快发现列车上装的除了十来根五米长的钢管是全新的之外,其余都是破铜烂铁和边角料,有些还严重锈蚀。
“镇守使大人买这些破铜烂铁干嘛?”搬运工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我听说咱们的炼钢技术不够看,就算是洋人的旧钢材拿回来重炼一下也比咱们自己炼的新钢好使。”
“不会吧?咱们自己的炼钢技术就这么熊啊?”
“我哪里知道,我也是听那个钢铁厂的工人说的。”
“镇守使不是说要实业救国啥的,弄些破铜烂铁回来回回炉也算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炼个比洋人的钢还好的出来试试?”
几个搬运工正小声议论着,小队长过来了,喝道:“干啥呢,窝在一起干嘛?不用干活啊?”
搬运工立刻散开,各自干活去了。
自从李默涵接管商丘之后,就把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