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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找安妮告状去了。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上帝,躲到你这里也不安生。”皮埃尔马上就起身想跑。
“站住,你要去哪里?”门口传来一声暴喝,是福煦的声音。
确实是一物降一物,刚才还嚣张至极的皮埃尔,听到福煦的声音顿时就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先是身体剧烈的一抖,然后就垂头丧气坐回去,再也没了丝毫脾气。
“我还以为你现在能好点,谁知道还是这样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难道你永远也长不大吗?”福煦没给皮埃尔留面子,当着秦致远和米夏的面顿时化身吹风机。
福煦现在只剩下皮埃尔这么一个儿子,在皮埃尔身上寄托的希望可想而知。
本以为皮埃尔从了政会变得稳重,没想到秦致远刚到巴黎,皮埃尔就直接打上门来,福煦心中的失望也是可想而知。
反正都不是外人,秦致远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就坐在椅子上任由米夏又揉又搓,不过动静倒是也小得多,也没了刚才“嘶嘶”抽气的声音。
没过十分钟,门外又传来朱莉和安妮的声音,这下秦致远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好了,我有点家事要处理,你们是不是回避一下?”安妮还是心疼儿子,先把秦致远这个女婿撵出去再说。
回避,回避,都不用秦致远说话,拿着药的米夏转眼工夫就没了影。
门外,朱莉还抱着秦德在装怨妇:“安哲,可别学你爹,也别学你舅舅,这两个都是不学好的”
看到秦致远出来,朱莉马上就停止了蛊惑,起身正色道:“那位天皇大人到了,要不要见见?”
大正天皇自从离开日本之后,就直接去了兰芳,然后从兰芳坐船来的欧洲。
说起来,大正已经到了法国好几天,但因为秦致远还没到,大正天皇一行人就停在科西嘉岛上,直到秦致远到了巴黎,大正天皇这才离开科西嘉前来巴黎。
“让他等一会。”秦致远不想现在这样见大正,眼眶还黑着呢。
上午本来安排的有活动,秦致远还是不能去,于是以“身体不适”为借口给退了。
也不算是借口,眼眶黑也是身体不适的一部分。
到了晚饭前,秦致远才接见了大正天皇。
和一个多月前比起来,大正天皇的身体瘦了点,不过精神倒是还不错,不再是浑浑噩噩的样子,眼睛里也多了点神彩。
秦致远之前找大正的医生问过大正的病情,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大正的精神病倒是没有再犯,作息保持的也挺有规律,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所以和刚离开日本时比起来,大正的身体还是有起色的。
这也是秦致远想要的效果,秦致远是以给大正看病为借口把大正带离日本,如果大正刚离开日本就死翘翘,那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见到秦致远的大正天皇还是礼仪周到,鞠躬的姿势标准,问候的语气恭敬,看不出丝毫精神病的痕迹。
“坐坐坐,听医生说你最近身体状况不错,这就很好,早点把身体搞好,我也好早点把你送回日本。”秦致远微笑的表情很诚挚,看不出有丝毫的包藏祸心。
“多谢陛下,正因为有陛下的恩典,才有了今天的嘉仁,嘉仁感激不尽,以后还请陛下多多照顾。”大正说的也很谦虚,身体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屁股只坐了小半个沙发,用臣服的姿态回应秦致远的安抚。
秦致远还是注意到,大正天皇使用了本名称呼自己,这说明大正现在的心态已经起了变化,这到底是福是祸还说不上。
“咱们两国一衣带水,友好情谊源远流长,正是应该守望互助,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觅得一席之地,说不上谁照顾谁,唇齿相依吧。”秦致远睁着眼说瞎话,兰芳成立也才一年多,哪来的一衣带水?哪来的源远流长?
大正倒是没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顺着秦致远的意思往下说:“陛下的宽宏大量,实在是世所罕见。正如陛下所说,我们两国应该守望互助,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觅得一席之地,只可惜嘉仁明白这个道理太晚,若是嘉仁能早点和陛下一晤,咱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又何至于此”
嘉仁说的有点动感情,有擦眼睛的动作,估计流眼泪不至于,眼圈是已经红了。
“现在也不晚,不打不相识嘛,咱们总是需要重新认识彼此,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秦致远说的一语双关。
“正是如此”嘉仁也一本正经。
实际上两个人都知道,这说的全部都是废话,只要有机会,不管是秦致远还是大正,都会不择手段的置对方于死地。
所以在大正天皇告辞后,秦致远特意召见了茅十八。
“盯着点大正的身体,别让他死那么快,也别让他拖太久,有没有能刺激精神的药物?最好是隔不久给大正来点,让大正时不时的犯个病才好。”不管见面的时候说得多好听,秦致远根本就没准备放过大正。
“有,一直都在用着的,别看这家伙现在看着正常,过几天就会变本加厉,到时候估计这家伙会成为王室的笑柄。”茅十八明白秦致远的意思。
从物理上说,想要消灭一个人很容易。
但大正天皇并不是物理消灭就会灰飞烟灭的存在。
对于很多普通日本人来说,天皇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哪怕是死掉的天皇,依然会成为日本国民哀悼的对象。
当然了,这必须要建立在一个德行不亏输的天皇之上,如果天皇的行为实在是不堪,日本国民同样会放弃对皇室的信仰。
秦致远也算是用心良苦,秦致远是想把大正天皇精神不正常这一点无限放大,让大正成为全世界的笑柄,最好是让日本人在大正天皇身上只能感受到耻辱,那么日本人会主动放弃对大正的崇拜,进而会打击到日本皇室的日本朝野中的地位。
“也别太明显,不能让人发现了。”秦致远还是小心,越是到关键时候,越是要小心翼翼。
“放心吧陛下,不止是大正天皇,臣可以保证,以后的日本皇室,就是一群疯子,最多不出十年,日本皇室就会成为历史。”茅十八的心也够毒。
。
。。。
686 脸发烧()
readx;和大正天皇见面后不久,秦致远就要前往总理官邸参加一个晚宴。
不得不佩服法国人的娱乐精神,哪怕是在世界大战期间,巴黎的各种宴会也没有停止,前线的战士在浴血奋战,巴黎的达官贵人在醉生梦死,这样的场景还是发生在一个民选政府里,很具有讽刺意味的一幕。
现在的总理官邸并不是克里蒙梭在任时使用的哪一个,或许是为了和克里蒙梭划清界限,亚历山大米勒兰借口原总理官邸需要维修,就借用了卢浮宫的一部分,作为自己的官邸。
很有意思的是,举办宴会的地方就在曾经的东方艺术馆。
当然了,现在的东方艺术馆,已经是名不符实,因为秦致远和老雷诺的操作,原来存放在东方艺术馆里的艺术品现在大多都在兰芳国家博物馆里,所以卢浮宫的东方艺术馆就已经裁撤,目前的卢浮宫,并没有东方艺术馆这个部门。
为此,亚历山大米勒兰在见到秦致远的时候虽然是在开玩笑,但言语间还是有幽怨:“看看吧,曾经的东方艺术馆居然被您给搬空,我最近可是一直都在发愁,该去哪儿找些东西来应付国会的质询。”
亚历山大米勒兰的身材不高,发福的情况很明显,圆滚滚的看上去有点可爱,脸上的肉很多,配合着两撇小胡子,微微眯起的眼睛,幽怨的表情真的很生动。
关于搬空东方艺术馆,这也算是克里蒙梭留给米勒兰的一个大麻烦,米勒兰不敢为了这个问题去找克里蒙梭,就算是找上门,克里蒙梭也不会给米勒兰好气受,但同时米勒兰也不得不面对国会的质询。
国会那帮人可不会管秦致远搬空东方艺术馆是不是战争期间的特殊行为,他们只会提出疑问,为什么曾经的两万多件藏品都已经不翼而飞,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交易之类的问题。
“如果再有议员向您提出这个问题,您可以回给他一个大大的中指。”秦致远不无恶意。
既然那些艺术品已经进了自己的口袋,秦致远肯定不会还回去,哪怕是撕破打滚耍无赖,秦致远也不会给法国人一个子儿。
“我可没有您那样的权威,如果我有的话,议员们也不会抓住不放。”米勒兰摇头苦笑,从餐桌上拿起一杯白兰地递给秦致远。
法国人的宴会大多是冷餐会形式,出了些小点心,基本上没什么食物,酒水之类的倒是很丰富,高度白酒低度红酒应有尽有,为了迎合秦志远,甚至还有专门从民国万里迢迢运过来的民国白酒。
当然了,为了照顾大正天皇,宴会也提供日本产的清酒,不过种类就要少得多,只有两三个品种可供选择。
大正天皇也和秦致远一起参加了这个宴会,在与会众人中,大正天皇总算是找到了同类,刚到宴会厅,大正天皇就和法国总统德沙内尔相谈甚欢。dudu1;
德沙内尔的精神状况也有点不正常,两个精神病?
真是个神奇的组合!
“权威是自己建立的,并不是职位赋予的。”秦致远接过来酒杯,对于米勒兰的话不置可否。
这话倒是没错,同为总理,克里蒙梭当初拥有的权利和米勒兰拥有的不可同日而语,德沙内尔拥有的和普恩加莱拥有的权利也不相称。
“是啊,所以我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米勒兰大点其头,严重同意秦致远的话,并且为了和秦致远成功找到共识,向秦致远举杯示意。
“不管在任何方面,只要兰芳能提供帮助,请不要客气。”秦致远浅尝辄止,顺口送上承诺。
昨天刚刚喝的酊酊大醉,秦致远现在真的是心有余悸,虽然这也是宴会,提供的酒水足够多,不过秦致远准备从头到尾只喝这一杯。
“只要兰芳和法国能保持传统友谊,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米勒兰心情不错,一口干掉一小半。
又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兰芳成立也才一年多,用“传统友谊”形容真的是不太合适。
不过考虑到法国和兰芳的政局变化之快,也确实是有“传统”的。
“这是肯定的,毕竟在很多方面,我们拥有广泛的共同利益。”秦致远愿意和法国保持友谊,如果英国人的殖民地一直是这么多的话。
就在秦致远和米勒兰正在沟通的时候,宴会厅一角突然传出一阵放肆的大笑,秦致远和米勒兰有点诧异,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正在大笑的是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两人身边的空酒杯已经有好几个,于是秦致远和米勒兰很有默契的转过身,装作根本没看见。
“您怎么会和那个家伙搞到一起?”听语气和遣词就知道,米勒兰对大正天皇没什么好感。
“呃,天皇陛下的身体不太好,我想来看看欧洲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手段。”秦致远还是那套说辞。dudu2;
有资格参加这个级别宴会的,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也就是所谓的“有头有脸”的,既然是都有点面子,那就要遵循一定的规矩,所以参加宴会的人不管是在和谁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