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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这辈子可以说该吃的全吃过了,该喝的全喝过了,该玩的也全玩过了,人到了这个份上,下意识的都会为下一代考虑。
“程爷放心,咱们海参崴现在就有学校,如果程爷加入了咱们海参崴联军,那程爷就算是不想让小少爷进学堂都不行,咱们兰芳是义务教育,所有的孩子必须要进学堂,不学都不成。如果程爷嫌海参崴的学堂不够好,还能南下去南洋,那边的学堂比咱们海参崴这边更胜一筹,甚至如果小少爷是个善学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去科西嘉进学,那可是咱兰芳的文化圣地,就跟紫禁城里的大雄宝殿差不多。”刘先生开始下猛药。
“哇哈哈那敢情好,那敢情好”程爷还没开口,老六已经哈哈大笑,神色极其愉快。
“好个屁!”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四四哥”老六的面色难看,笑声戛然而止。
一群人哗啦啦的闯进聚义大厅,顿时占据大厅的半壁江山。
“老四、老五、山田先生好好好,正好今天大伙都在,咱们就把话摊开了说。”程爷冷笑连连,枯瘦的手指敲着太师椅的扶手面色阴沉。
“程爷,咱可以已经答应山田先生了,不能言而无信啊!”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的老四直言不讳。
“就是啊程爷,咱们已经拿了人山田先生的东西”身材消瘦的老五跟这帮腔。
“住口!”程爷一声暴喝,截断了老五的话头,皮笑肉不笑的向山田和刘先生微微一笑:“倒是让两位先生看了笑话,老六,送刘先生和山田先生去厢房休息。”
家丑不可外扬,既然要撕破脸,那还是先清场的好。
“两位先生请。”老六听话,语气非常坚决。
“呵呵,山田先生请”刘先生眼镜后的眼神晦涩难明。
“呵呵,刘先生请”山田皮笑肉不笑。
等两位先生进到厢房,聚义大厅马上爆发激烈的争吵。
“人家山田先生有情有义,咱们也应该光明磊落,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咱们就应该说到做到。”老四表情坦然。
“滚你的吧,什么叫光明磊落?丢了祖宗跟着小鬼子混那能叫光明磊落?百年之后你见到祖宗怎么跟他们说?”豹头环眼的老二想跟着兰芳走。
“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明眼人都知道兰芳打不过日本人,咱们现在跟着兰芳走那才是死路一条。”身材消瘦的老五有不同意见。
“你这脑袋让驴踢了!日本人要是能打得过兰芳人,早他娘的直接打到海参崴了,还用得着过来鼓动咱们?”老二一句话给撅回去。
“胜负未分,怎么能说打不过?现在兰芳人不是也过来鼓动咱们?说得不好听点还不是想让咱们也去当替死鬼?”老五看样子是擅长抬杠。
“诸位先别忙着吵。”聚义大厅门口突然传来刘先生的声音。
众人闻声看去,全都目瞪口呆。
只见刘先生满身是血,手里提着一个人头,不是刚才的山田却又是谁?
擦,就这短短几句话功夫,这刘先生居然就悍然干掉了山田,而且还无声无息,看来这戴眼镜的果然都是闷骚
“你这”刚才还打了鸡血似得老五瞬间傻了眼。
“你他娘的放肆!”老四爆喝一声就想掏枪。
“别动,敢掏枪我就敢开枪。”刘先生带来的那个一直都默不作声的卫士马上闪身挡在刘先生面前,手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两把毛瑟。
“都是自家兄弟,切勿冲动。”程爷急了眼,这刀枪无眼的,大厅里人有这么密集,伤了谁都交代不过去。
“哇哈哈哈哈好汉子,刘先生,就冲你这一手,我吕二服你!”老二向着刘先生比划大拇指。
汗有班超夜斩北匈奴使者,今天刘先生这一手的意思也是一样。
看大厅里的意思,程爷的几名手下态度并不一致,分裂的情况还相当严重,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断了程爷这帮手下投靠日本人的念想,也算是釜底抽薪。
“程爷,这凶汉如此放肆,置我等于不仁不义之地,可想而知以后必定不会善待咱们,程爷,要三思啊。”老五还是不放弃。
“擦,程爷,把这两人拿下,只要咱们给龟田大佐送过去,龟田大佐一定不会计较山田先生之事。”老四也不依不饶。
只可惜大厅里所有人都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老四老五,老二更是张口就开骂“你他娘的又不是龟田肚里的孩子,你怎么知道龟田不计较?”
“你”老四目露凶光怒视老二。
这吕二的嘴有点损,一句话骂了一大圈。
“够了既然你们相投日本人,那就去吧,咱们兄弟好聚好散。”程爷看样子是想息事宁人。
“程爷”老五还想说点什么,不放突然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
老五大惊,正想用力挣脱,不想肋下一凉,紧跟着就是钻心的痛楚
好聚好散
都是胡子啊!
(。)
495 十分钟()
十月十二号清晨,劳特岛空军基地从凌晨三点开始就陷入喧闹中。〔(?网?
劳特岛南北长13公里,东西宽2。5公里,面积大约3o平方公里,距离金兰湾只有5oo公里左右,是兰芳距离金兰湾最近的机场。
在劳特岛上,建有兰芳西北部最大的机场,在机场挺破的不仅有最新的鱼雷机,也有侦察机、战斗机等机型。
劳特岛就是兰芳航空兵打击日本南下舰队的主基地。
凌晨5点,第一批次侦察机起飞,前往金兰湾确定日均南下舰队的位置。
与此同时,鱼雷机开始挂载鱼雷,准备升空进行第一次实战。
第一批次侦察机一共有六架,他们的任务是确定日本南下舰队的位置,以便鱼雷机对其进行打击,担任临时编队队长的侦察机还是3o25号,机长仍是此前现日方南下舰队的赵兴国。
“高度,航向不变,保持通讯畅通”赵兴国出命令,机上的电报员马上出电报。
“头,能见度太差,在这个高度上,我什么都看不到。”观察员詹俊达扯着嗓子嚎。
“现在还不需要你看,等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工作,到时候你给我睁大眼睛”赵兴国看了眼刚刚泛出点鱼肚白的天际,又看看机腹下的云层,感觉有点不舒服。
今天的天气条件并不好,云层非常低,又有些薄雾,想要获得最佳侦查效果,高度其实要降到2oo左右,不过这里距离金兰湾还远,赵兴国不想现在就进行低空飞行,那实在是太累了。
长途飞行其实是一件很乏味的事,即使是在视野良好的飞机上,如果出现在眼前的只是漫无边际的云海,那也会令人感觉乏味。
“老王,吧巧克力给我留点。”赵兴国找副驾王云昌要吃的。
王云昌无辜的翻个白眼,把手中的巧克力递给赵兴国:“刚才让你吃你不吃”
“刚才没胃口”赵兴国接过来巧克力大嚼。
赵兴国没胃口,秦致远的胃口并不差。
“你们这儿的伙食还可以啊。”秦致远看着面前的菜式食欲大开。
“嘿嘿,飞行员嘛,吃饱吃好是起码的吧。”周鸿光手里也端着盘子,坐到秦致远对面。
接下来进行的战斗实在是太重要,用关乎国运来形容也不为过,秦致远不想坐在王宫里等消息,干脆和福煦也来到劳特岛,亲临一线督战。
兰芳军队的或是本来就不错,空军的伙食更是屈一指,早饭的主食是饺子和炒饭,菜式有炖牛肉、煎黄鱼、炸猪排和蔬菜沙拉,水果更是丰盛,只要能想得到的,餐厅里应有尽有。
“老窦呢?怎么没见他?”秦致远一边吃沙拉一边问。
汉语言含义丰富多彩,“老窦”这个词,如果是南方人听上去可能有歧义,北方人听上去就很正常,从秦致远嘴里说出来更不会有引申含义。
“老窦一早就领着鱼雷机的飞行员在开战术会议,他估计是吃不下,等完成任务一块吃。”周鸿光很明显没有想歪。
“擦,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食不知味。”秦致远话是这么多,手可以点也没停。
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干活才有劲,这是秦致远在欧洲时就养成的习惯。
空军第二联队联队长窦勇毅也有自己的习惯,飞行员嘛,打一仗用不完太长时间,如果打赢了就凑一顿吃,如果壮烈了正好省一顿。
“我还以为你不会紧张”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杯牛奶就饱的福煦有节制。
“呵呵,费迪南,我可是国王,哪怕是再紧张,我也不会说出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嘛。”秦致远还有心情拽文,看来也并不是多紧张。
“你不是经常说战略上要蔑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嘛,既然已经制定出作战计划,那就想开点,咱们做咱们所有能做的,剩下的都交给主。”福煦想得开。
福煦大半辈子都在军营里,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了个遍,世界大战中巴黎数次危如累卵福煦都挺过来了,现在这种情况在福煦看来只是毛毛雨。
福煦确实不担心,就在昨天晚上,美国驻兰芳大使格林顿奥古斯丁和英国驻兰芳大使威尔乔纳森爵士了一份联合声明,如果日本敢炮击椰城,那就等于是对英国和美国宣战。
这是英国和美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兰芳和日本这场战争的态度。
英国人和美国人不看好兰芳人,这个声明某种意义上看,是英国人和美国人对兰芳的保护。
英国人和美国人无力劝阻秦致远停止战争,但也绝不愿意兰芳就在日本的炮火中覆灭,不管是从哪方面考虑,英国人和美国人都需要兰芳在亚洲对日本形成制衡。
日本人近年越来越嚣张,他们的海军战列舰从十年前在全世界就是数一数二的,这种情况已经引起了英国人和美国人的警惕。
“为什么要把命运交给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好吗?”秦致远有主见。
“噗你这个‘伪信者’,真不知道教宗大人看上了你哪一点。”福煦对于秦致远对“主”的不敬言论非常不满。
“正是因为我的信仰还不够坚定,所以教宗大人才要感化我,如果我的信仰和你的一样坚定,那不管我对‘主’如何尊敬,都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秦致远的谬论令福煦瞠目结舌。
就在秦致远比不加掩饰的表达对“主”的怀疑的时候,赵兴国也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只有‘比睿’号和‘山城’号?‘榛名’号和‘日向’号呢?”赵兴国驾驶着飞机在日军舰队上空盘旋,一遍遍的质问机舱内的观察员。
“没有现‘榛名’号和‘日向’号,我们要扩大搜索面积。”詹俊达头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
就在3o25机腹下方的海面上,十几艘日军战舰整齐的排列在海面上,好像是在嘲笑天空中的侦察机。观察员们对于日军战舰的外形特征已经了然于心,都已经达到瞟一眼就能确定型号的程度,自然能看出下面的日军舰队中并没有“榛名”号和“日向”号。
也不用看具体型号,只看日军舰队的规模,就能确定日军已经再次分兵。
“扩大个屁!马上向基地报,让基地再派侦察机,立即在劳特岛周围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