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吵什么?着急投胎啊?等一会。”
杜构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他对大黄这种色痞子没有丝毫的好印象,两世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你要有本事,自己去花钱找女人,没本事就用五姑娘。
对女人用强,就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最后一点人性。
因此,杜构懒得和这些人废话,连想装b的欲望都没有。
“你找死!”
大黄见此,顿时气炸了。“给我把他拿下,扒光了衣服,削成人棍,扔到朱雀大街上。”
杜构一听,眼神当时就冷了。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冷哼一声,杜构猛地地抬头,对着外面大喊一声。“二弟,还不动手?”
杜构早就发现了杜荷,确切是杜荷给杜构的信号,所以杜构才会有恃无恐。
杜构说完,就听嗖嗖嗖,数十支冷箭射下,然后众人所在的四周房屋上,出现了数十个手持弓箭的府兵,紧接着,无数手持刀剑的府兵相继冲了进来,大黄这些人还没等回过神来,所有人就都被控制住了,大黄当时就吓傻了,没有任何意外。
金吾卫可是李二的御林军,里面的人肯定个顶个都是军中精英。
“大哥!”
见场面被控制住,杜荷和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校尉走了过来。
见事情顺利,杜构也是松了口气。
“二弟,认识吗?”
杜构拉着杜荷,指了指正在享受劫后余生的小娘子,低声问。
“谁啊?”杜荷没在意的看了看,但是这一看,却不得了,不一会,杜荷眼睛猛地睁大,吓的说话都磕巴了。“大。。。。。。大。。。。。。大哥,公公公。。。。公主!”
“谁?公主?”杜构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忙问:“哪个公主?”
杜荷咽了口吐沫。“长乐公主!”
杜构心里一震,顿时有些后怕。
好家伙,幸亏刚才没出事,要不然他就废了。
居然是长乐公主!
说起来,李二也是个种马,一辈子生了数十个儿女,但要说最疼爱的,还真没几个。
皇子且不说,这个比较复杂,但要说公主,李二最疼爱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他和长孙皇后生的晋阳公主,现年四岁。
另一个,就是长乐公主。长乐同样是长孙皇后所生,还是李二的嫡长女,因此李二对长乐公主甚是疼爱。
可想而知,如果长乐公主在杜构面前有个万一,那就真不好收场了。
杜构长输了口气,定了定神。
“敢问可是孙都尉?”
杜构对一旁的孙兴道。
孙兴急忙抱拳还礼。“不敢,正是在下,郎君有事,吩咐即可。”
“哎,吩咐谈不上,你是我二弟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咱们之间,不必拘礼。”
孙兴神色一喜,能和杜家大郎搭上关系,他自然是乐意之极,如果单论地位,杜荷还是差了不少。
杜荷到是很开心,大哥当着他的面承认了他的朋友,还如此客气,那就是给他面子,他怎么不开心?
杜构笑了笑,道:“孙都尉,我就不和你客套了,这里的事还需要你相助。”
“郎君尽管吩咐。”
“嗯,吩咐谈不上,我建议你安排人手,把这些人送到雍州府衙,交由雍州长史手中,务必不要放跑一个。”
孙兴有些疑惑。“郎君,不过是些地痞泼皮,没必要惊动雍州衙门吧?”
长安城内,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就说管理治安的衙门就有好几个,但是最高衙门当属雍州府衙,长安城内,一应政事,不论大小,雍州府都可以全权处理。
杜构也不隐瞒。“孙都尉,你往那看!”
孙兴打眼看去,身子顿时吓得一僵。“这是。。。。。。长乐公主?”
他守卫长安街坊多年,见过长乐公主几次,只是方才情况乱,孙兴也没注意,一时间没看到。
现在知道了,孙兴下的腿肚子都打转了。
好家伙,太险了,这要是一个不好,那今天就出大事了。
“现在孙都尉觉得有没有必要惊动雍州府?”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孙兴连连点头,但凡涉及到皇家,那就没有小事。“郎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杜构直言道:“这样,孙都尉,你派一部分人,将这些人压送回去,务必不能出任何意外。然后你在加派人手,让一队人跟着我们,务必不能再出事了。”
“对对对!”孙兴听完,急忙对着副手吩咐下去。
孙兴吩咐完之后,杜构便带着二人来到了长乐公主身边。
“杜家杜构携二弟杜荷,见过公主。”
长乐公主正在查看这些护卫的伤势,不过同时,他的眼睛也一直没离开杜构,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很好奇。当她看到杜构走过来时,心里莫名的还有些慌乱。不过听完杜构自报家门,她便是一呆。
“你是杜相公家的杜清和?”
长乐公主的声音很清脆,还有一些温婉,说起话来不疾不徐,让人听了很舒服。
杜构急忙回话。“正是!”
长乐公主面色一喜。“我在母后那里听说过你,母后说你造出了曲辕犁,为我大唐立下了大功劳。还有,你造出来的炒茶和象棋母后很喜欢,我也很喜欢!”
杜构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大唐的公主如此直爽。
“感谢公主夸奖。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第61章 酒馆畅谈()
大黄等人被带走,长乐公主的侍卫也全部被金吾卫送回了宫。
杜构引着长乐公主和他的侍女,带着胖道士师兄妹二人,离开了西市,回了崇仁坊,杜荷、孙兴带着数十金吾卫暗中保护。
一行人来到了崇仁坊的一个小酒馆,五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僻静位置,要了些酒菜。杜荷和孙兴在外面,没有跟进来。
杜构本来是想送长乐公主回宫的,但长乐公主执意跟着,说要问清楚胖道士的事情。
几人坐下后,胖道士有些拘谨,他方才已经知道了杜构等人的身份,一个宰相之子,一个当朝公主,他就一个游历四方的小道士,自然紧张的不得了。
“说说吧,当着公主的面,你也不用有什么顾虑!”杜构给胖道士倒了杯酒,给他打气。
胖道士双手接过,道了声谢,看了看仍旧有些愤怒的长乐公主,胖道士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想到自己从今以后,恐怕又要流离失所,四处奔波,师妹又要跟着自己忍饥挨饿,胖道士一时苦从心来,也忘了紧张,借着酒兴,把自己的事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了出来。
“小道名叫罗炳堂,这是小道师妹何桃。我们都是师从茅山派,家师乃是乃是茅山宗师王远知。”
王远知?杜构没什么印象。长乐公主却是倏地一惊。
“王道长?你们是王道长的高徒?”
罗炳堂苦笑着摇摇头。“高徒算不上,劣徒到是差不多,这些年,竟给师傅丢人了。”
看出杜构眼中的疑惑,长乐公主给杜构介绍了一番王远知。杜构听罢,这才恍然,忍不住有些咂舌。
据公主所说,这王远知也是一代奇人,乃是茅山道教当代祖师,此人道法精深,深谙推算一道,就说当初高祖起兵,也有王远知推算的功劳。这位称得上是位陆地神仙,几十年来,留下了无数的传奇。
其中有两点,最让杜构震惊,第一,就是王远知的寿命,据说这位宗师依然在世,如果算年龄的话,他今年应该有121岁了,妥妥的老神仙,比孙思邈都高寿,可想而知此人的可怕。
另一点,据说这人是袁天罡的师叔,袁天罡以前和王远知学过不少道术,要知道,袁天罡的道术已经是个传奇了,由此可见,王远知的道法有多可怕。
“家师确实是宗师般的人物。”一提到王远知,罗炳堂就满脸的崇拜。
长乐公主眼睛一立,有些不悦。“既然你师承王道长?为何学艺不精?还用此下作的手段到处骗人?”
罗炳堂闻言,苦笑一声,解释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和师妹都是孤儿,是从小被师父收养上山的,我从小跟着念经参道,到时学过一些道法,不管说知晓天文地理,但也万事万物都懂些皮毛。可不幸的是,我师妹从小就先天缺陷,神智缺失,纵然现在已有二十岁,但神智却如三岁顽童一般,连话都说不利索。为此,我师父费劲了心思,遍翻医术。我和师妹感情极深,对师妹的病情也是出了不少力,所以,一来二去,也懂了一些医术。小道给公主的那倒方子,是家师翻医书时无意中发现的,经家师反复确认,得知这是治疗气疾的偏方,而且药性缓慢,没有毒性,长期吃此药者,就算不能根治疾病,也能强身健体,有利无害。”
长乐公主一听,脸色一红,他之前是真的对罗炳堂没什么好印象,一是罗炳堂做的是行骗的勾当,而是他一直以为罗炳堂给他的药方是胡乱写的,这就是图财害命了。
但是现在听了罗炳堂的解释,长乐公主心思瞬间变了,首先,他对那个药方重新抱起了希望,那可是王远知开的方子,谁敢小觑?
另外,听这胖道士说他做的一切是为了给自己的师妹治病,而他的师妹看起来确实有些不正常,此女自从出现后,就一句话都没说过,而且眼神呆滞,看上去确实痴傻,如此说来,这道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饿!”
正当众人愣神之际,一直呆愣的何桃突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句。然后眼神便再次暗淡下去。
罗炳堂一听,条件反射般的,伸出两只胖手,眨眼间就把桌子上的几只鸡腿和两碗米饭拿到身前,那动作快的,杜构根本没发现任何痕迹。
罗炳堂这几下动过,把杜构和长乐公主都吓了一跳。
罗炳堂抢完鸡腿后也才发现,这不是平常抢饭,不由得老脸一红,杜构会心一笑,又给何桃夹了些肉。
罗炳堂感激的对杜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给何桃为了块鸡腿,何桃只是神智缺失,不是完全呆傻,罗炳堂只是喂了一块肉,核桃就会自己吃了。
看着是没吃的香,罗炳堂会心的笑了。
“看来你对师妹倒是真的好!”长乐公主点点头,同样会心的笑了。
罗炳堂脸色一红,又喝了杯酒,接着道:“师妹的病确实让人绝望,我师父用了三年的时间,翻遍医术,用了无数的办法,却对师妹的病束手无策。后来,师父也终于放弃了,他为我和师妹算了一卦,挂上说,我和师妹没有道根,强行入道,有损本源。师父算完挂后,叹息了好几天,最后决定让我和师妹离开茅山,入红尘历练。”
“所以,你就做了算命测字的勾当?”
罗炳堂摇头。“我年少出师,根本没学过测字算命之术,如何敢给师父丢人?我自小只学过一些道家经文,因为自幼念经,所以,嘴皮子利索,也算能说会道,便带着师妹,一路靠给人家念经超度、抄写经文挣些钱财糊口,我自小就知道,长安城乃是史上最大的都城,既然要历练红尘,那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了,因此便带着师妹一路抄经念道来到了这里。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