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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为经作为穿越者,往往把美女身边的丫鬟当做美女的闺蜜一样看待,想着这些闺蜜能量极大,便说道:“姑娘说的对,仙女哪有公主如花朵一般的容貌。”
朱徽婧听后,正要呵斥杨菀兮几句,便听到石为经又说道:“姑娘也是如花似玉!”
杨菀兮听后羞涩的低下了头。朱徽婧见石为经当着她的面就赞美起了杨菀兮,心里十分不爽,柳眉微微颦蹙,说道:“那先生也就把莞儿也娶了吧,我们主仆二人一同伺候先生,何其美哉!”
石为经那懂得朱徽婧的心思,但以他多次的相亲经验知道,这是美人生气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心里想的你还不。。。还不明白吗?”
朱徽婧大步流星的沿着走廊走着,踩得船板咔咔的想着,石为经在后面追着,不断地喊着:“自从在李府上见了公主一面,我心里便放不下任何人了?”
朱徽婧听得是脸红心跳,虽然她性格开朗,但也毕竟是古人呐!石为经如此大喊大叫,把这情爱之事昭然于外,朱徽婧只怕别人笑话,赶紧站了下来娇羞地说道:“先生的心意,本宫早就明白,休要再说,一路劳顿,本宫已是腹中饥饿,先生快快带我前去用膳!”
石为经听后这才又兴奋起来,二人等了杨菀兮片刻,就并肩而行,只是那心离的很近,身子却不敢往前靠,离得远远地,大约有两米开外。
三人来到船尾,从楼梯而下,在二楼的走廊内走了大约一二十步,便见走廊两侧各有一道门打开着,从里面传出人们三三两两地议论声。石为经便告诉朱徽婧与杨菀兮,这里便是春柳号上的餐厅到了。
春柳号为迎亲的主船,乘客大约有四百人之多,全为与石为经,朱徽婧二人相熟的人员,此刻见到朱徽婧与石为经到了,对着朱徽婧跪了一地。
朱徽婧上前将年事已高的孙承宗搀扶了起来,一面又观察起了这诺大的餐厅里的布置。
第215章 公主出嫁(四)()
朱徽婧眼见这石为经所谓的餐厅里面摆着三四十张巨大的圆桌,每张桌子能坐十几个人,圆桌极为精美,雕刻着花卉图案栩栩如生,地上铺着大红色的地毯,纹饰也极为精美。
朱徽婧吩咐大家不必多礼,让人们回到了座位上,再看墙壁上全挂着极为逼真的巨幅大画,铺满了整个墙壁。
那画面上花木繁茂,几个只穿了薄薄轻纱的红夷人在天上飘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红夷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中间,那些天空中的红夷人正在为她披那美丽的纱衣,纱衣接近透明,绣着逼真的蓝色小花。旁边还画有光着身子,拿着弓箭,长着翅膀的小孩在飞舞。
朱徽婧再看了看天花板,只见那天花板上浮雕着逼真的图案,人物衣袂飘飘,大大小小有数百人之多,但也全是红夷人。看的朱徽婧目瞪口呆。
朱徽婧正在观察着这些离经叛道而又极为精美的绘画与雕刻的时候,有一个与杨菀兮一般年龄的姑娘,穿着紧身的淡蓝色衣服走了过来,那衣服如刀劈斧剁而成,穿在身上极为平整,将那姑娘的身段都映衬了出来,胸部鼓鼓地,屁股翘翘的,小腰看着细细地,双腿也显得修长纤细而又很是笔直。
朱徽婧见那姑娘脸蛋便知其不过中人之姿,但其神情却是十分优雅而又显得精明干练。又见她昂首挺胸的走来过来,笑呵呵地对着石为经说道:“先生,你与公主的雅间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随我来。”
朱徽婧正在愣神,就听见石为经说道:“公主这是我的秘书秦可欣!”又对着石为经说道:“可欣,还不见过公主。”
朱徽婧正在思考这“秘书”是什么的时候,便见秦可欣只是微微侧着身子说道:“东夏国外交部尚书之秘书秦可欣见过公主。”
看秦可欣神情不卑不亢地,并没有些许恭敬,朱徽婧倒没有放在心上,开始的时候朱徽婧还以为此人是侍奉石为经的贴身丫鬟,便有些不开心。但听她自己说是外交部的秘书,便知她不过是石为经的属下而已,反倒开心的说道:“姑娘这衣服不错啊,本宫到了东夏之后也要置办一身。”
石为经连忙答应着朱徽婧,一边又对秦可欣的态度很不满意,说道:“公主乃先皇血脉,可欣初次见面不要失了礼仪,应叩拜一番才合规矩。”
秦可欣听后极为委屈地跪了下去,而朱徽婧却拉着她的双臂,说道:“本宫入乡随俗,秦秘书乃家夫同僚,就不要这般多礼了。”
秦可欣听宁德公主言道“家夫”二字心里便愈发地酸楚起来,神色慌张地说道:“雅间就在前面,请公主与先生随我而来。”
秦可欣说着向前走去,朱徽婧边走便问石为经:“先生这秘书是几品官职,到了东夏之后,本宫能不能也做这秘书官?”
石为经听后哭笑不得说道:“这秘书不过书办而已,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做这秘书?”
秦可欣与石为经朝昔相处,不知什么时候对石为经暗生情愫,就连她自己也无从得知,此刻听二人说说笑笑,又说秘书如何低贱而公主又如何高贵,心情在酸楚的同时又加上了愤怒,走起路来便风风火火,急速而行。
石为经与朱徽婧连忙追了上去,而杨菀兮还为公主要去当书办的事哑然失笑,正在此时,坐在桌子傍边的孙承宗对着她说道:“老夫心中有个问题,很是担心,请姑娘坐下说话。”
杨菀兮楞了一会儿,便急忙行礼说道:“奴婢见过高阳伯!”
孙承宗说道:“姑娘不必多礼,请这边坐下。”
杨菀兮不明就里,恭恭敬敬地坐了下来,便听到孙承宗小声地说道:“公主与石先生虽然已有了媒妁之言,又是圣上赐婚,但尚未行拜堂大礼,永宁路途遥远,若在途中便有了夫妻之实,则大明脸面何在!”
杨菀兮听这老头子说道“有了夫妻之实”之时便脸色红了起来,低头不语,孙承宗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老头子,给人家二八佳人说这些不合适。但又没有别人代替,便红着脸说道:“姑娘与公主虽为主仆,但却亲如姐妹,还要留心于此,提点公主,万万要以朝廷脸面为重!”
杨菀兮听孙承宗之言颇有道理,但不好回话,只是频频点头,见孙承宗再无别的事情吩咐,便起身小跑而去。
孙承宗见杨菀兮跑着离开之后,一面苦笑着自己地无礼之处,一面对餐厅内的布置痛心疾首,深恶痛绝。
陪嫁公主而来的几千宫女,全是些老处女,在深宫之中连男人都见不到,而这些壁画这么张扬,简直与不堪入目的春宫画有的一比。此时大厅内的弥漫着狂躁,那些宫女们低声的窃窃私语,孙承宗听着很是无奈。
孙承宗以为自己就要在这里与这些深闺怨妇一起进餐,心情十分沮丧。而跟着孙承宗的小栓子正是青春期的半大小伙子,看着满座的穿着华丽的宫娥及墙上及天花板上的绘画十分激动,兴奋不已。
孙承宗见小双子东张西望的样子,骂了几句,闭起眼睛似要把周围烦躁的环境摆脱开来,神游太虚,灌满两袖清风一般坐得端端正正。
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声音:“敢问可是高阳伯!”
孙承宗缓缓睁开眼睛见是刚才领着公主与石为经而去的哪位姑娘,便说道:“老朽正是!”
秦可欣笑呵呵地以东夏国待人接物的标准笑容,露着几颗洁白的牙齿与面颊上的酒窝说道:“我是东夏国外交部尚书之秘书秦可欣,见过高阳伯了。”
孙承宗原本想着秦可欣不过是一个跑堂的,而如今听她自己介绍分明是东夏官员,孙承宗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对着秦可欣作揖说道:“学生见过秦大人了。”
秦可欣被他逗得莞尔一笑说道:“老大人不必多礼,叫我可欣或者秦姑娘便好!”
孙承宗说道:“早闻东夏遍设女官,今日学生领教了!”
秦可欣满脸笑容地说道:“东夏国人才匮乏,便以母鸡司晨,让老大人见笑了。”停了一下又说道:“可欣已经为老大人准备好了雅间,请老大人移步!”孙承宗听后好不高兴,终于要摆脱这些宫娥们窃窃私语的嘈杂烦躁的环境了,小栓子听说又雅见,更是欢欣雀跃。
第216章 公主出嫁(五)()
孙承宗与小栓子主仆二人跟着秦可欣穿过大厅,在船舷的一侧,秦可欣推开了一扇小门,三人鱼贯而入,便见里面布置与外面不同,愈加的精雕细琢,虽然也多有绘画,但这些绘画全部镶嵌有金属画框,内容也多为一些生活场景,大山大河的风景,人物与山水皆栩栩如生,逼真的让观者如同身临其境。
走廊一侧为一个个排列有序的圆形玻璃窗户,向外看去可见暮色四合,一轮圆月在水天交接处呼之欲出。另一侧有几扇白色的门,秦可欣推开了一扇门说道:“雅间到了,高阳伯请!”秦可欣说话的同时,右手向屋内微微伸着。
孙承宗见此间雅间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精美地小木牌,上面写着“听涛”二字,进入里面,见里摆着着两排小榻,中间是一尺多高的小几。这样的布置孙承宗在李存真家中见过,说是什么沙发与茶几。
孙承宗将小栓子推着坐在了沙发上,而自己转了过去,坐在了小栓子的对面,便听到秦可欣说道:“高阳伯少坐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前来端茶倒水。可欣再到别处看看。”
孙承宗说道:“秦大人你去忙,不要管老朽与小仆。”
秦可欣笑着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了起来。小栓子见秦可欣走了出去,这才起身大呼小叫着,东看看西瞧瞧。
晚上,孙承宗便展开笔墨纸砚在明亮的鲸油灯下将一天的见闻书写了下来。
一零一房间内,睡在欧式大床上的朱徽婧与睡在沙发上的杨菀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午后,太阳照耀在空中,洒下温暖的阳光,人们登上甲板眺望远方,沐浴着阳光。
船帆巨大,春柳号等船只往东偏北而行,只有靠西南的一侧及船头船尾沐浴在太阳之下。人们便集聚在这里聊天嬉戏。
石为经陪着朱徽婧在船头眺望远方,秦可欣陪着孙承宗看着春柳号后面跟着的浪花。
朱徽婧哪里见过这碧波万顷的茫茫大海,水天交于一线,往往所见高高地苍穹此刻也变得低矮了许多。朱徽婧觉得那远处白白的云朵明明就与船只一样高低,但当走得进来,才发现白云依然高高在天。
朱徽婧兴奋地时而仰面看那蓝天白云,时而伏在船舷上踮着脚尖,看春柳号乘风破浪,划开高高的浪花。时而向后眺望,看逶迤一路的船只,见上面的人们也如她一般的互相瞭望,兴奋地说道:“莞儿,快开那不是长春宫的小红吗?”
杨菀兮寻着朱徽婧伸着的手臂望去,只见果然是小红正在向她们眺望。朱徽婧跳跃着向小红挥手致意,那飞剪船上的小红看见后也挥舞起了双手。
朱徽婧正在兴奋地对着飞剪船上的小红招手,而那艘船却将一张巨大的船帆扯了下来,顿时飞剪船慢了下来,与春柳号逐渐拉开了距离。
朱徽婧看着原先越来越近的小红此刻却是越来越遥远,看着石为经问道:“先生为什么那艘船要慢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