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彦若无其事的淡淡道。
三女隐秘的相互看了看,暗道一声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自家男人分明是对李雄发妻有了兴趣,这该如何是好呢?
三女均是心思细腻之人,从杨彦不住李卉儿的小院,非要钻任皇后寝宫,差不多就能猜出个大概。
如果是李雄的妾,那还好说,可是妻
靳月华暗暗叹了口气,安排人手去收拾。
当晚,杨彦入住任皇后的寝宫,虽然被褥换了新的,已经没了任皇后的任何气息,可那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驿动,兮香菱香也有意奉迎,本着把杨彦榨干,让他没力气去想别的女人的心思,如两条美女蛇般,缠绵蜚侧,拼命吸榨,被折腾的瘫软如泥。
可杨彦仍是意犹味尽,又把靳月华抱了过来,重新来过。
一时之间,被浪翻滚,春意盎然,四人战成一团,杨彦的子弹蓄了又打,打了又蓄,次日早起,居然没腰酸腿软,反而神清气爽,身心皆畅。
柳兰子也于昨晚完成了对宫女与宦人的安置,除极少部分宫女自愿追随李雄,余者将被遣散,其中识字的在经过短期培训之后,进入学堂教孩童读书,不识字的则嫁给有功将士,如都不愿意,则分配田地放归民间。
宦人因其特殊,放归民间也没法过正常生活,柳兰子留下数十人负责成都宫的日常维护,余者将往洛阳宫执役。
杨彦了解到情况之后,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招来了钱凤。
“拜见大王!”
钱凤深施一礼。
杨彦摆了摆手,直言道:“钱士仪,孤欲使你刺益州,你意下如何?”
“什么?”
钱凤惊呆了,他动过汉安太守的心思,也想过就任宁州,却唯独没敢惦念益州,毕竟益州是个大州。
尽管一扬二益的说法来自于唐朝,指除了长安洛阳,天下就数扬益二州最为富庶,这其实也适用晋代,因北方满目疮痍,一扬二益可以看作建康与成都,非常真实的反映了彼时的经济情况,益州仅排在扬州之后,是个天大的肥缺。
且益州因其山川地理的封闭性,易割据自立,在他想来,益州刺史该是杨彦的心腹才对啊,怎么也轮不到自己。
“可是有难处?”
杨彦问道。
“啊,不,不!”
钱凤回过神来,感激的深施一礼:“凤领命。”
杨彦笑着问道:“你在益州,欲如何施政?”
钱凤心拾起心情,沉吟道:“益州九郡,蜀、汶山、汉嘉、犍为、江阳、朱提、越隽、汉安与牂柯,其中牂柯(今贵州全境及云南广西的一部分)属晋,地域辽阔,各部僚人杂居,成份复杂,矛盾多多,凤以为,暂不必急于攻取,可先留在晋室手中,其余各郡,应由大王速派使者招降,不服者,剿之。”
“继续!”
杨彦又道。
得到了认可,钱凤信心大增道:“益州除推行我大明的各项政策,凤还了解到,成都府库颇丰,皆取自于蜀人,因益州乃新取之地,民心不稳,故凤提议,免去益州明年租税。”
“嗯,可以的!”
杨彦点了点头,继续望向钱凤。
钱凤有些为难,执政益州,有个绕不过去的坎,那就是当地大族,他心知杨彦有把大族迁走的意思,但长城钱氏也是大族,深知迁徙之苦,将心比心,于心不忍。
“其三,其三”
可是大族不迁不行,钱凤咬咬牙道:“原成国公卿三品以上者,允携财货,家将部曲就地打散,婢仆佃客按占田制规定配给,开春之后随李雄启程,迁往洛阳。”
“三品?”
杨彦摇了摇头:“三品太高了,四品罢!”
钱凤连忙道:“大王,若把三品扩大到四品,将增加数千人,稍有不慎恐出乱子,还须慎重啊。”
刺史太守皆为四品,故四品是个分界线,从四品开始,属于高官,也是一方豪强,有兵在手,强迁很容易引发动乱,因此钱凤以三品为限,针对的是聚居于成都的蜀地大族,而不是散居于地方上的豪强。
杨彦微微一笑:“士仪,你的顾虑孤能理解,但长痛不如短痛,十万大军又不能长期屯于益州,与其纵容放任地方上的豪强。倒不如趁着大军在此,一次性解决,凡有不服者,发兵讨之。
且成国地方太守,实乃蜀中各族爪牙,今大族皆在成都,兵权被夺,纵使不满,又能如何,主族尚且无奈,莫非还惧了他区区爪牙?
同时你再放出风,空缺官吏由下向上递补,恐怕大多数人欢喜还来不及,既便他想反,谁会愿意跟他反?士仪以为可还妥当?”
钱凤道:“大王如此作法倒也说的过去,可赢得中下层官吏感恩戴德,那凤便着手安排。”
杨彦唤住道:“还有一事,宣布天师道为邪教,全境搜捕张昭成及余孽,发动民众踊跃检举,教众出首可抵罪,凡信奉天师道之信众,必须限时拆除家中的香案神坛,逾期者,初犯赋税倍征,再犯者,劳动教养,同时也鼓励街坊邻居检举揭发。”
“这”
钱凤震惊于杨彦的大手笔,忍不住提醒道:“大王,天师道并非黄巾道,行走民间,驱鬼治病,颇有影响力,也是诸多民众的心灵寄托,若是一下禁了,怕是民众未必能适应,不如分步来?”
“呵呵”
杨彦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孤即刻修书一封,请许老神仙遣出弟子,来蜀中传播正一道,亦可邀佛图澄前来,不过凡是修道观佛寺,各州郡县府不得出钱赞助,由其自行向信众化缘,另寺庙名下的田亩,亦须征税,不得豁免。“
钱凤猛拍了下脑门,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事呢,杨彦的正牌妻族是鲍氏啊,从这个角落理解,驱逐天师道,奉迎正一道也理所当然了。
”诺!“
钱凤拱了拱手。
第633章 今日李雄()
(谢谢好友狂龍風暴的月票)
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杨彦的命令颁布出来,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原成国中下层官吏群情振奋,强迁令对于他们,意味着机会,巴不得那些占据高位者赶紧走人呢。
高层官吏却是极度不满,迁往洛阳就等于放弃丁口土地,但是在龙泉山一役中,精锐部曲死的死,降的降,成都又被明军完全掌控,拿什么去反抗?
最多只能在背后痛骂杨彦翻脸比翻书还快。
李雄一族暂时居住在城北的一处大宅,李雄在院子里烦燥的踱步,这所屋舍凭心而论,足够大,设施也齐全,放在豪强人家中算不错了,但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总觉得矮小破旧,还有股潮气,与富丽奢华的成都宫不能比,一股物是人非的愁怅渐渐地浮上了心头。
再一联想到他的爱妃们向杨彦连打媚眼,还有发妻任氏与杨彦双目对视,心里就很不舒服。
更令他难以释怀的是,妻妾们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多出了埋怨,鄙夷,再也没了敬畏,好比一个富户之家,作为一家之主的李雄败光了家产,哪怕家人不指责,他自己也会有种惭对家人的想法。
‘娘的,一群骚蹄子!’
李雄越想越不平衡,暗骂道:‘枉朕枉老子平时对你们百般恩爱,如今国灭被废,就养不熟了,不行!老子可不能便宜了这帮贱货,反正迟早会被那人抢夺去。
再说去了洛阳,指不定哪天就被赐下一杯鸩酒,罢了,罢了,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当,趁还活着,得尽情享受,将来那些贱货都会被杨彦之纳入宫中,哼!可不能便宜了他。
你夺了老子江山,老子玩你女人!’
这个念头冒出,李雄的心里竟有了种扭曲的快乐,他与自己的妻妾同房,就象睡的是杨彦的女人,他忍不住了,迫切需要征伐杨彦的女人,以发泄国破家亡的怨恨!
这倒不完全是李雄的臆想。
秦始皇灭六国,收六国王妃公主贵妇于咸阳宫,司马炎灭吴,把孙皓妻妾五千余人占为己有,因此杨彦如强占他的妻妾,并不有悖于道义。
尤其杨彦年少力壮,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满室美人儿,焉有放过之理?
李雄以己度人,他觉得杨彦哪怕假惺惺的这几天不下手,早晚也会下手,与其如此,不如玩一个是一个。
李雄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郎主!“
”见过郎主!“
沿途婢仆照常施礼,李雄却觉得无比刺耳,以前是称自己陛下啊,如今降格成了郎主,他如何接受得了?
再经过一间间妾氏的屋子,让他震惊的是,很有一些就在窗后冷漠的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心头发寒,既便是出来迎接的,也没几个笑嫣如花,那强作出的情深深,意切切,多以敷衍为主。
更过份了啊!
李雄心里怒火喷涌,突然他望见了任皇后,任皇后也见着他,目光一如继往的淡迫。
诶?
以往看任皇后,面目可憎,今日观之,竟风姿卓越。
任皇后其实也是个绝色美人,只是带有大族女子普遍具备的矜持,中规中矩,律己律人,才让李雄渐渐索然无味,直至发展到不再与任皇后同床共寝,足有五年了。
可五年过去,任皇后身材容貌不仅未减,还更加出众,尤其是任皇后与杨彦的对视让他生出了妒意,就好象一件事物即将失去之时才会珍惜一样,李雄有了种把任皇后拉入房中,大肆征伐的冲动。
但他的脚步愣是抬不起来,毕竟任皇后始终冷着脸,让人难以亲近,又恪守礼法,绝无可能与自己白日宣淫,如果他还是皇帝,那没什么可担心,而今却是失去了一切,假如任皇后坚决不从,又该如何?
最终丢的还是自己的脸!
‘罢了,罢了,改日罢。’
李雄艰难的移开目光,望向了最宠爱的一名妃嫔费氏,该女小户出身,艳若桃李,举手投足间自有慑人的媚态,在李雄的妃嫔中,容貌能排上前十,而昨日向杨彦抛媚眼的,也有费氏。
于是一把搂上费氏的小蛮腰,命令道:”进来伺候!”
“陛郎主,不要!”
却不料,费氏纤腰一拧,挣了开去。
李雄顿时脸沉了下来,冷声问道:“为何?”
费氏低着头道:“郎主,这是白天啊!”
“哼!”
李雄怒哼一声:“以往白天,你侍候老夫还少了?怎么现在就不行?呵,还不是看老夫国家没了,朝不保夕,都赶着攀高枝呢,再也瞧不上老夫,是吧?”
费氏还真是这心思,讪讪着说不出话。
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往争着得李雄宠幸,李雄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而今回想起来,那白花花的肥肉竟让她恶心,打心眼里排斥再与李雄同床共寝。
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有了杨彦作比较,人家年少英俊,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又是一国之主,哪方面都比李雄强啊,哪怕得不到杨彦青睐,她也不愿再委屈自己臣服于李雄胯下,毕竟杨彦麾下,还有很多新贵呢,她就指着去洛阳,看能否攀上高枝,自然是尽量不与李雄上床,以免有孕在身,这辈子就毁了。
而且保持着相对的贞洁,将来攀上新枝,自己也有些底气。
她相信,家里不少姊妹都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