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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头脑简单,公孙策,你居然敢说我头脑简单。”
公孙策的话可是让赵馥兰很恼火,她好不容易发表一下推理的言论,却被公孙策如此嘲讽,又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还说什么在现场留下了字,你眼睛有毛病吗?”
“什么,你,”赵馥兰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转而笑了笑,“对,我是没你眼神儿好,所以你才成天盯着人家看吗?”
“什么,成天盯着人家看,”公孙琬儿那精灵般的大眼睛望着公孙策,“哥,你盯着谁看了?”
不好,听赵馥兰这话茬儿公孙策可以感觉到,如果自己不低头的话,赵馥兰很可能会将自己暗恋香儿和上官凌静的事儿说出来的。
那样的话可是会尴尬的的,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大丈夫岂能为了五斗米折腰。所以,公孙策最终还是决定屈服了。
“嘿嘿嘿,”公孙策挤出一丝有些痛苦的笑意,连连赔不是,“公主,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最聪明了,而且又是这般美丽动人,能有幸与公主相视,包拯可真是死而无憾了。”
“等一下,”赵馥兰打断了公孙策的话,皱了皱眉,望着他问道,“这跟包拯有什么关系?”
“啊,”公孙策怔了一怔,而后笑了笑,“额,其实我是想说,能够有幸认识公主,我死而无憾了。”
“嗯,”赵馥兰点了点头,得意的笑道,“这才对嘛。”突然又将笑意收了起来,质问道,“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啊,其实,我是想说这两件凶杀案吧,它……额,它……包拯,你来说。”
公孙策总是会拿包拯来做挡箭牌,还好每次包拯都很给面子,他见公孙策一脸无奈加委屈的样子,也实在不忍拒绝啊。
“是这样的,凌克与杨才都是被人刺中后心而死,现场还留下了一句相同的话,但字迹却不同,凌克被杀时现场的字,字体隽秀,很美。而杨才被杀现场的则不同,那字迹只能用一个字儿来形容,就是烂,很烂。所以呢,杨才被杀现场留下的那几个字,很有可能是凶手为了模仿凌克被杀现场,故意留下的。”
“也就是说,”上官凌静眼睛微微上扬,望着包拯,“杀死凌克和杨才的凶手不是一个人?”
“有可能,”包拯摇了摇头,“但也可能不是这样。”
这句话,哎,该怎么说呢,这就是貌似很有道理却又近乎扯淡的话,什么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不等于没说吗。
“啊?”赵馥兰半侧着脑袋,嘴巴张得大大的,望着包拯,那感觉也不知是惊讶,还是嘲笑。
窗外传来一丝笛声,哀婉而又冷寂,这是公孙策对那笛声的感触。公孙策那般博学,音律自然也不再话下了,他闻着笛声寻了出去。
笛声是从少孤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他于窗前伫立,吹弄着手上的竹笛。
房门并没有锁,公孙策便推门走了进去,他步子已经很轻了,但还是惊扰了他,他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见是公孙策,只是点头道了一声。
“公孙公子。”
“少孤公子的笛声中除了哀伤,还有一丝安然,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素闻公孙公子博学,自然也是精通音律的,”少孤将竹笛放在窗边的书案上,眼睛却是望向窗外,“只是没想到公孙公子竟也是如此细腻之人。”
“什么,素闻?”少孤的话让公孙策觉得有些奇怪,他半侧着头,微微向前探了一下,当然了,他奇怪的不是少孤说他博学,而是他口中的“素闻”二字。
“我不是在山城镇里长大的,我和小鸢也不是亲兄妹,”少孤转过身来,“小鸢没跟公孙公子说起过吗?”
“啊,”公孙策怔了怔,“哦,知道,不过,也是方才我去找凌姑娘时她才告诉我的,还有,还有十年前的那件事儿。”
“十年前的事儿小鸢也跟你说了?”
听到公孙策说起十年前的事儿,那少孤觉得很是意外,因为,那件事凌落鸢是不会轻易跟别人讲的。十年来,她只跟香儿倾诉过,当然,他也碰巧知道了。
但凌落鸢本来只想告诉香儿一个人的,只是刚好那个时候自己去找她们,而凌落鸢对他也并不反感,所以,便没有可以避开他。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不过,是我自己去问的。”
“哦,”少孤轻轻笑了一下,“是这样啊,不过,在认识公孙公子之前,那件事儿小鸢只跟香儿提前过,而我也是碰巧知道了而已。而今,小鸢肯将那件事儿告诉公孙公子,可见,公孙公子在小鸢心中是很重要的。”
“啊,”公孙策怔了一怔,而后笑了笑,“在下也觉得很荣幸,”说到这里,他又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深沉,“那你觉得大老爷是被仇人所杀吗?”
“不知道,”少孤摇了摇头,而后顿了顿,望向窗外,“如果是的话,或许,对他来说,死是一种解脱吧。”
“解脱?”
“对,解脱。”少孤无心的向前踱了几步,“他因为贪念将苏云一家残忍杀害,后来,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罪恶,开始反省,每天都被自己罪孽所折磨,所以,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所以三老爷那天口中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也是在说这件事吗。
少孤摇了摇头,目光望向窗外:“不知道,或许是吧。”
公孙策走到少孤身旁,转过头望着他,问道:“那少孤公子你,为何能够体会大老爷的心情呢?”
(本章完)
第74章 自作多情()
“因为,他曾跟我说我笑起来的时候跟一个人很像,还说他希望可以找到他,为自己的贪念犯下的罪恶补偿,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补偿,怎么补偿,又怎么赎罪,即便他死了,也洗不净自己所犯的罪恶。”说到这里公孙策情绪有些激动,他失态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公孙公子,你,你没事儿吧?”
“啊,没,没事儿。”公孙策笑着摇了摇头,“那么,大老爷将你当做自己的儿子留在家中,是因为你笑起来的时候跟苏然很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像,小鸢也曾这么说过,不过,她说我只是笑起来的时候感觉很像,但相貌却相差甚远。”
“那,你是不是他?”公孙策眉心微紧,盯着少孤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
“公孙公子是怀疑我是凶手?”显然,少孤也可以明白公孙策的意思,他微微笑了一下回答道。
“我想,我没有理由不怀疑。”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我不知道。”公孙策耸了耸肩,笑了笑,而后转身踱了两步停了下来,“或许会吧。”
或许信吧,这就是公孙策对少孤的回答。或许没有笛声他也还是会来问他的,问他是不是苏然,问他是不是凶手。
因为,因为在这个凌府里,如果有一个人真多就是苏然的话,那他的可能性最大。
他不是在这里长大的,七年前才来这里,年纪也与苏然相仿,还有,还有就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跟他很像。
虽然公孙策没有见过苏然,不知道十年前的他长什么样,亦不知道现在的他长什么样。
或许他见过他,见过现在的他,只是他还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那就是他。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的,只是他不愿相信,亦不敢相信会是那样。
从少孤房间离开后,公孙策一个人出去了,只是一个人在外面走,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
后来寻了一家茶馆儿坐下,听到旁边有人说起了东山鬼火之事,鬼神之说他自然是不信的,所以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并未理会。
不过,从茶馆儿里出来后,他还是又一个人往东山去了。
路上,起风了,风愈来愈大。
他拖着一袭瘦弱的身躯爬上东山时几乎都要被疾风吹倒了,冬日的寒风即便不大都会让人觉得很不喜欢,更别说如此这般的狂风了。
可是,如此天气如此情境,生来娇贵的公孙公子竟然也不觉得冷,这样的确有些奇怪。
他走到苏云、景玉儿夫妇的墓前停了下来,而后,走到一旁那明知道是空着的苏然的墓前。
他抚摸着那冰冷的墓碑,仿佛是在问,苏然究竟是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跟自己一样。
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他下一个要杀的会是谁,又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报了仇之后他又有什么打算呢。
这些疑问,真的会有答案吗,即便他真的见到了他,他会愿意将心事跟自己讲吗。
离开墓碑,公孙策继续在山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见到了上次和柳冰颜一起时见过的那株亦花亦草的植物,不错,那就是冬青草,就是香儿曾经深夜上山采摘过的草药。
他蹲下身去,望着那在寒风中摇曳着的冬青草,脸上浮起一丝微笑,甜美的微笑。
那一刻,仿佛香儿就在自己身边,她也同样微笑着望着自己,那种感觉虽然虚幻,但真的好美,好美。
或许,那就是他曾说过的幻想是最美丽的虚无吧。幻想是最美丽的虚无,那种感觉,你是否也曾体会过。
就这样享受着那美丽的虚无,公孙策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去,他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柳冰颜和公孙琬儿已经睡下了。
怕会惊扰了那二人的美梦,他没有点蜡烛,只是在凳子上坐下,他想服下休息奈何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后来,他终于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去敲了柳冰颜的房门。
恰好,柳冰颜也是才刚躺下,并未睡着,听到敲门声便下床来看,见是公孙策,便笑了笑,随口问道。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而后便将其让进屋内,将桌上的烛台点燃,接着让他坐下。
“喂,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神情有点儿不对呀?”柳冰颜右手托腮,于幽暗的烛光中望着公孙策那近似游离的眼神。
“啊,没,没什么啊?”被柳冰颜这么一问公孙策却觉得很不自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样。
“还没什么,”柳冰颜笑了笑,指了指他的脸,“看你那眼神,脉脉含情而又一副羞涩甜美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你跟她表白了?”
“什么,”公孙策微微一怔,“跟她表白,跟谁啊?”
“还能有谁啊,香儿呗,”柳冰颜凑到公孙策面前,“香儿不是也很关心你吗,她是不是也对你有好感啊。”
“什么,关心我,对我有好感,”话至此处,公孙策不由得微微后倾,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我是怎么知道的,香儿姑娘会半夜上山为你去采冬青草,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她对你有多关心吗?”
“上山采冬青草,为我?”公孙策指着自己,他几乎不敢相信柳冰颜的话,虽然那些花听起来真的让自己觉得很美。
“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柳冰颜轻轻推了公孙策一下,“那冬青草就是用来治你的断幽症的啊,香儿上山去采冬青草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谁,难不成是为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