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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杨婷儿指着人群那边:“承乾哥哥,那边是长孙公子他们。”
人群中果然就是长孙冲李怀仁一群,同行的还有李恪跟李愔,同行的还有他们的几个朋友,李承乾倒也都见过,都是勋贵里面的纨绔子。这边望过去时,那边也已经看了过来,李愔见着自家大哥,先是有些惧怕,正想转走,却是被李恪硬拉了过来,脸色微微有些尴尬。
李承乾是几个兄弟里面最懂事的,接下来李泰跟李恪性子也都有些早熟,李二关注李承乾最多,接下来便是李泰,李恪,至于李愔几个小的,却是不会如何管教,李二不管,李承乾有些时候难免就多说些,血浓于水么,平时几个弟妹倒也算是听从,只是时间一长,便有了些威严,渐渐的几个弟妹就有些怕了。
但是对于这些兄妹来说却是另外一回事,一方面李承乾凶名在外,他们不敢再李承乾面前扎刺,另一方面他真有才华,这件事情也是众兄弟有目共睹的。平常害怕归害怕,有事的时候还得求着大哥,时间长了,见他就会有些心虚,即便是没有做错事情,也都会尽量避着,方才想走,本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见李承乾憋不住笑,反而镇定了下来,走过来期期艾艾的给李承乾见礼。
这帮纨绔子弟的这张却是很大的,螃蟹似得穿过人群,走到李承乾嘻嘻哈哈的见礼,见着李承乾身后的杨婷儿,众人皆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施礼恭喜,闹得杨婷儿也是脸色羞红,平时女侠作风也不知去了哪里,扭捏的躲在李承乾身后不敢见人。
说笑一阵,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李承乾牵头带着众人进了院子,里面的人已经远没有方才那般拥挤,进门便看见花魁赛已经开始,找了间空闲的包间做了下来当做休息。这里的包间都是被勋贵们定的,即便是空着也不会有人过来,众人撤了桌椅,席地而坐,或是谈论最近谁跟谁不和,谁跟谁好上了,都是勋贵之间的事情,只是提到武家的时候有些缄默,都知道李承乾打定了主意要整治那武家小子,所幸也就等着看热闹。
楼下的选塞早就开始了,弹琴唱曲,莺歌燕舞,或是作诗填词,各显技能,姑娘们台上展现的卖力,台下的观众们自然也就大方,谁谁谁得了多少上赏赐,谁谁谁有了几个才子的诗作,虽然时进午夜,但这里却是越发热闹起来。
李承乾这间屋子也偶尔有些打赏的,只是数目都不算太大,偶尔几十贯扔出去,也就算凑个热闹,只是边上李愔跟李恪有些按耐不住,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上了台,大声开始嚷嚷,众人望去,免不得品评一番,果然是一母所出,品味都查不到哪去。
“这丫头不是倚翠楼的头牌婉儿吗,凭她的才名怕是这次要得第一了吧。上次记得小恪还给人家留了一首诗呢。”
“呀?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胡闹而已,上次哄得开心,所幸也就留了一首。”
“哥,你来也不叫上我,念叨那么多次都当耳旁风了。”
李愔的话让李恪闹了个大红脸,瞪了弟弟一眼,转而对着边上的小厮道:“赏百贯。”
李愔见着自家大哥赏了,自然也不会落后,只是囊中羞涩,凑到李承乾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哥。”
“赏百贯,记在他身上。”说着又对李愔道:“你我虽非一母所出,但终归还是兄弟,没必要怕我什么。”转头看着李恪道:“小恪快要去封地了吧,回头去我那一趟,给你些东西。”
“嗳。”李恪嘿嘿笑了笑,转头朝着李愔接连使眼色。
“大~大哥,那个,你看我也不小了,大姐跟二哥三哥你都给了些东西,我们几个小点的弟妹都等着呢。”
李承乾刚喝了口水,闻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几个小的现在就开始惦记上那些东西了?
转头看着李愔道:“每年的例钱不少啦,等过两年再说。”
李愔无奈的哦了一声,朝着李恪吐了吐舌头,也便不在说话了。
天已入夜,各个舞台之上的表演却也开始如火如荼了,场地之中人群聚散,周遭的几个台子也开始用了起来。之前表演过的一些女子开始各个包间拜访,或是答谢方才打赏的,或是给自己拉一下票数,只是到了李承乾这边,却是被下了一跳,满屋子的勋贵子弟,加上两个常来的王爷,还有为首一个不认识的,霎时间这小屋子倒也热闹了起来。
这边热闹,自然也就吸引了不少人,期间,也有几位美丽女子过来打个招呼,趁着李恪在跟婉儿姑娘交流的时候,李愔凑到李承乾边上,要了两首诗词,这时候婉儿过来答谢,又陪了两杯酒。只是在看了手上的诗词之后,眼神一直看着李承乾,方才那一幕倒是也都看见了。
“为什么我给的诗,婉儿姑娘却要看大哥?大哥可是一文钱都没打赏过的。”
边上长孙冲嘿嘿笑起来:“你个小毛孩子,人家一看便知道这诗不是你做的,殿下英明神武,俊朗非凡,那姑娘是个人精,自然是知道怎么选。”
李愔一脸懊丧的坐下,让侍女添了一杯葡萄酿,看着李恪道:“可是羡慕大哥呢。”朝着李承乾摇摇一敬,而后满口喝干。
“既然羡慕,那就该多学学才好,诗作上的事情,读得多了,自然也就会做了。”
只是这边热闹,边上的几处自然也不落人后。在旁边的包间里,武元庆几人正与几人暂作休憩。这几人中,以武元庆为首,他倒是这些青楼歌姬兴致缺缺,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这倚翠楼的掌柜。
“颜家娘子身边那小白脸是什么人查出来没?”
“查不准,相熟的勋贵只是听说过,但都没见过,在往上咱也碰不着啊。”
“说不定是位惹不起的,元庆还是放弃罢了,不过一个女子而已,相比来说还是文苑姑娘要好一些,有才有貌,而且还有这么大一份家业在。”
“哪有这么容易?”武元庆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语转块,“既然查不到,那就证明真是个没名的,皇家的人,现在还敢不老实的能有几个?那人既然不知进退,那边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如今陛下对功臣宠信,即便是得罪了也不会有什么,常平公主不也消了封号了么……”
“要么还是在查查?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好几个勋贵见着咱都躲着走。”
“这倒是没什么不寻常的,咱们几个都刚从外面回来,哪些家伙与我们不熟自然不愿深交,只是我曾听母亲说,那人在长安也有几分才气……唉,颜颜年纪尚小,自然也就喜欢什么才子佳人的。当日我等那般辱骂与他,他竟然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若不是性子隐忍,那便是真没底气……”武元庆勾着嘴笑了笑,“只若我等拆穿了那小子真面目,所谓才华之类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到时候颜家娘子不还是到了我手里?”
长安城别的都缺,就是从来不缺勋贵才子,若是哪小子有底气与应国公府抗衡,他武元庆自然也会认栽,但仗着陛下的宠信,即便是那人能量再大又能耐他如何?不过是舍弃一个女子而已。若是计谋得逞,他自然能抱得美人归,而且还能好好羞辱那小白脸。只是几人这边正说着话,远处渐渐有些喧嚣了起来。
从这边看过去,却是远处两拨人好似争执什么,两个正在答谢的姑娘此时有些慌乱,本想调停,但奈何那边吵得太凶,有些说不上话,只是声音渐渐变高,而后竟是有些嘶哑了起来。
随后后面包间的门忽然打开,一个年轻公子哈哈笑着道:“嘿,倚翠楼的头牌婉儿姑娘,演罢了才艺,有两位公子打赏了近千贯,她便上来答谢,得了两首诗词,诸位且鉴赏鉴赏?”
几人倒也全非是草包,接过诗词一看,便哈哈笑了起来:“这等诗词……呵,草包做的也比这强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花魁赛3(谢谢弓长喝奶111打赏的500起点币,谢谢)()
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但只是为了附庸风雅,不得不矫揉造作一番,骗骗自己,这诗所谓的诗词歌赋便也就失去了韵味,若是做上几首聊以**倒也无可厚非,但若做的不好,平白拿了出来,那便回是贻笑大方了,武元庆这帮子人里倒也有些真才实学的,见了这所谓的诗词,便也哈哈笑了起来:“这作诗的本是个闲散王爷,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来凑热闹,婉儿姑娘本不想让他现眼,所幸也就将诗词藏了起来,却不料那厮临走的时候寻诗作而为得,便于旁人吵吵起来。。”
“哈?又是个闲散王爷?”武元庆哈哈一笑,看着外面吵闹的越发厉害:“王爷之流,莫不是太多了些。”
那边争吵不休的正是李恪李愔,李恪性子淡薄,本就不想在此处现眼,怎奈的李愔有些小心眼,见着自己费心作的东西不受人待见便有些受不了,少年心性么,见着那些人嘲讽,却也是忍不住辩驳:“你们确实会做,怎就不做出来与我瞧瞧?”
周边人多,也是有些好事的道:“却是如何比你作的好。”
这句话却是将战火点燃,都是有名有姓的,所以斗也只是文斗而已,李恪此时也听出了火气,拉着李愔的手两人便开始斗起文来,只是两人年纪不大,学问还浅,渐渐的也就落了下风。随着这边吵闹的厉害,李恪也都出了火气,朝着楼上的李承乾招了招手一副继续救驾的样子。
李承乾本想只是看个热闹,但见兄弟吃了亏本想上去打个圆场,只是担心两人自尊心强,去了之后难免误会,此时见李恪想招自然也就不再客气,打虎亲兄弟么,也不能让别人将自己兄弟看轻了去。
这边下了楼,一众看热闹的自然也就让出了一条道路,不少人或是参与或是准备看热闹,李承乾这边露了脸,武元庆那边自然也是看见了:“哈?倒是奇了,这都能碰上?走走,我等也去凑凑热闹。”
“元兄的诗才,我等也是见识过的,便是到可科考上也能哪的出手,方才不想出手也便罢了,如今既然冤家也在,不然元兄便好好教导一番如何?”
“武兄说了,元某如何不从?”
说着众人也就下了楼,几个跟在后面的闲散勋贵自然也是乐的热闹,也就随着去了。
李承乾来到场中,四处看了看那些所谓的诗才,撇了撇嘴,随手做了两首,这诗做的虽然不说千古绝唱,但终归还是比众人高了那么一线,李恪李愔保住了脸面,边上众人也都服气,拱手谦让,并未想着显摆什么,转身正要走却见远处忽然叫道:“兄台且慢行。”
那是武元庆与那所谓的元兄,自然知道那些人有事没事老查自己身份,准备肆意报复自己,他对于这些事情倒是不急,他查再然便让他查去,查得出来才有鬼,至于报复自己,他却是正愁没理由收拾他,真敢动手,倒时候自然有法子往死里收拾他。
见他过来,李承乾微微一笑,对着周遭的人说:“都退了吧。”
众人闻言嘿嘿一笑,不留痕迹的退了出去,楼上李二此时一边吃着茶点,一边正跟几个大臣看戏。
“承乾这性子这两年倒是磨得圆滑了,沉稳了不少。”
“俺倒是觉得这并非好事,被人骂了婆娘都能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