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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大热天抱根电线杆子()
毛、陆二人开车带着李句到了派出所,这次毛定国没有麻烦狗熊,自己直接把李句领到了讯问室。
看到李句被带进来,坐在接jing室的李玉兰低下了头,李句倒是毫不示弱,眼睛一直盯着李玉兰。
毛定国用手拔拉了一下他的脑袋,把讯问室的门关上。
毛定国指着外边问:“刚才的那个女的你是否认识?”
李句回答得很干脆:“认识,我们ktv里跳艳舞的。”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毛定国的心里有些恼怒,他有些听不得别人侮辱李玉兰的话,更没有想到这个瘦小的李句竟然如此猖狂,似乎没有把他这个jing察放在眼里。
毛定国强压住怒火,问:“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到过她的办公室?”
李句说:“去过。”
毛定国问:“去做什么?”
李句说:“昨晚有个姑娘在包房里跟客人吵了起来,客人要投诉,她是负责管理这些姑娘的,我去找她说明情况?”
毛定国问:“你在她办公室里停留了多长时间?”
李句说:“几分钟,说完事情我就离开了。”
毛定国问:“你有没有靠近她的办公桌?”
没想到楞头楞脑的李句先忍不住了,他没有回答毛定国的问题,扭过头来盯着毛定国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偷了她的钱?有话你直说好了,不用拐弯抹角,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没有偷她的钱,我根本没有见过她的钱包。”
毛定国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冲,不但丝毫不害怕,甚至于有些嚣张。
毛定国的面子受挫,心中的火腾地起来了,他站起来指着李句骂道:“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老子问你什么就给我答什么好了,哪里这么多的臭毛病?”
李句毫不示弱,说:“你不要骂人,以为jing察就可以随便骂人么?”
毛定国当了将近二十年的jing察,还是第一次遇到敢这样跟他讲话的人,以前只有jing察骂别人,哪里轮得别人教训自己。他哪里忍得住,冲上去朝着李句的脸上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血顺着李句的嘴角流了下来。
李句抬手把嘴角的血擦了擦:“呸”地一声把嘴里的血吐到地上,梗着头说:“你是jing察,你真了不起,你怎么不去抓偷钱包的贼,冲着我一个无辜的人抖什么威风?”
这个李句也真够犟的,毛定国还真拿他没办法,有些恼羞成怒,又要上去打。陆良赶快把他拉住,转身对李句说:“你有什么问题就老实交待,不要在这里嘴硬,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李句不领他的情,依旧不依不饶地说:“我没有问题,我的嘴也不硬,也是肉长的,你看,都被这位jing察打出血来了。”说着吔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毛定国隔着陆良对李句吼道:“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把你铐上你信不信?”
李句把双手一并,递过来,挑衅着说:“我信,你来铐嘛。”
这时毛定国已经不是在想如何破案了,完全成了跟李句斗气。
听了李句的话,他一把扳开陆良,走过去,从屁股上解下手铐,咔地一声铐在李句的手上,由于用力太大,坚硬的手铐勒进了李句的肉里。
李句倒是硬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陆良把毛定国拉到外边,李玉兰也走了过来,看到眼睛发红,怒气冲天的毛定国,她也有些害怕。她本想让毛定国出面吓唬一下李句,让他把钱还给自己就好,没想到李句这么硬气。看着毛定国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得跟老牛一样,她也担心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李玉兰上前拉着毛定国的胳膊,轻声说:“算了毛哥,不要生气,能要回来就好,要不回来也无所谓,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
李玉兰不劝则已,这一劝,让毛定国脸上挂不住了,他以为李玉兰在怪他办事不力。
毛定国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越想越上火,心里说:“你个小崽子,还给我硬,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抬头冲着楼上叫道:“狗熊,出来。”
狗熊听到毛定国叫,披着衣服,噔噔噔跑下楼来,问:“毛哥,什么事?”
毛定国说:“讯问室的那小子偷了这个姑娘的钱,就是不承认,还嘴硬,给他上上手段。”
一听说上手段,狗熊的脸上立马露出笑容,捋捋袖子,说:“哥,你说怎样收拾他?”
毛定国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已是初夏,时近中午,太阳像一个火球挂在天上,放shè着刺眼的光芒。
毛定国说:“让他暖和暖和。”
狗熊当然明白毛定国的意思,说:“好嘞。”
走进审计室,劈胸一把抓住李句的领子,不由分说,拽起来就往外边拉。
李句被拉得踉踉跄跄,嘴里叫道:“你要干什么?”
狗熊没理他,把他拉到院子里。靠着接jing室的门口有个电线杆子,狗熊一直把李句拉到电线杆子前,说:“干什么?给你打开铐子,让你轻松轻松。”
说完从兜里掏出钥匙,把李句一只手上的手铐打开。
手铐已经在李句的手腕子上勒出了深深的一道红印子。
李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手腕,刚想放松一下,狗熊从背后一脚把他踹到电线杆上,用脚死死地顶住他的后背,双手从后面绕过来,逼着他抱着电线杆,把手铐绕过电线杆,又把他的另一只手给锁上了。
电线杆在初夏的太阳下已经被晒得烫手,李句把它抱在怀里,像抱了个火炉子,不一会儿,脸上就冒出汗来。
但狗熊没有就此罢手,他摸索着解开李句衣服上的扣子,从后面把它扒了下来,露出李句瘦骨嶙峋的后背。又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嘿嘿yin笑着说:“小子,你太瘦了,屋里冷,请你到外面晒晒太阳。”
说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望了望天上的骄阳,拿手在脸旁扇了扇,说:“今天的天儿还可以。”然后一摇一摆地走回到接jing室。
望着被太阳烤得呲牙咧嘴的李句,毛定国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看了看表,说:“走,去外面吃饭去。”
这时牛金走了下来,看到电线杆子上铐着的李句,走到毛定国身边说:“毛哥,差不多就行,不要搞过了头。”
毛定国看着李句,恨恨地说:“没事,这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牛金平时也不是善荐,陆良也见过他打人,那阵势比现在的毛定国好不了多少。
几人站起来,走到路对面的饭馆里要了几个菜,毛定国又叫了一打啤酒,放在冰箱里冰了一下,几人喝得很是舒服。
狗熊喝着冰镇的啤酒,笑着说:“这啤酒的滋味可比电线杆子好多了。”
几人都笑了起来。李玉兰有些担心,对毛定国说:“毛哥,没事!他不会出事?”
毛定国淡淡一笑,说:“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你牛哥收拾人。”
狗熊在旁边大着嗓门说:“是啊!去年牛哥一脚把一个小子从二楼踹下来,那小子顺着楼梯打着滚就下来了,断了两根肋骨,还不是说了实话。这些人,到了派出所不放老实点,那是自讨苦吃,你别瞧这小子嘴硬,一顿收拾下来,比谁招得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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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跳楼()
饭吃得差不多了,毛定国一摆手,老板过来。李玉兰想付钱,在挎包里翻了翻,才想起钱包被偷了,自己身无分文。
陆良掏出钱包把钱付了,几人出了饭店,回到派出所。
这时李句抱着电线杆子,蹲在那里,背上被太阳晒得已经泛红,额头上冒着汗珠,脸膛开始发黑。
他狠狠地看了两眼李玉兰,李玉兰躲开他的目光,把头扭到一边。
几个人进到接jing室,没有理会李句,拿出扑克,斗起了地主。
在几个人甩牌的“噼啪”声中,太阳慢慢落下山去,战局结束,再看李句已经抱着电线杆子坐在地上。背上烤着太阳,怀里又被电线杆子烫着,一下午下来,李句有些虚脱。期间其它jing察经过,看到这一幕,只是冷漠地望一望他,谁也没有阻止毛定国,一来这是别人办的案子,二来这种事情在派出所已经司空见惯。
这时ktv的经理过来求过情,李玉兰看不下去,也一起求情,毛定国本来还不想放开李句,牛金看情况不太对,怕李句出问题,强行从狗熊身上掏出钥匙,给他松了铐子,把他扶到讯问室里。
瘫坐在讯问室里,李句闭着眼睛说的第一句说就是:“水,我要喝水。”
牛金看他的背上已经脱了皮,走到接jing室里,给他倒了些水送过去。
经理买了晚饭送来,折腾了大半天,毛定国也有些累了,不想再折腾下去,就答应了经理吃过饭再问一下,就把李句放了,经理这才跟李玉兰一起回去了。
几人吃完了饭,回到讯问室,凉快了半天,又喝了些水,李句的jing神状态好了很多,几个人进来,他眼皮都没翻一下。
看到李句还是这么硬气,毛定国心里的火又要往上冒,心想:穿了这么多年jing服,连个小孩子都搞不定,这jing察还不是白干了?
牛金问:“你想好了没有,说,还是不说?”
李句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们还要怎样对付我?”
牛金骂道:“妈个逼,你还嘴硬是不是,早知你这个熊样,刚才老子就不会端水给你喝。”
李句不说话了,牛金拔了一下他的脑袋,问:“钱包你放哪里了,快拿出来?”
李句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拿。”
陆良一看来硬的不会,就说:“你们经理都来过了,都是很熟的人,你只要把钱包交出来就没事了,我们也不会怎么处理你。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主动交待,等我们找出了钱包,那事情的xing质可就不同了。”
李句低着头,不说话,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
毛定国本来想快点把他放了,一看他这个样子,火气又来了,看了看表说:“好!你不说的话,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对狗熊说:“你把他带到二楼,关起来,我们几个轮流审他。”
狗熊上去踹了李句一脚,说:“跟我走。”
李句站起来,跟着狗熊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听到二楼乒乒乓乒的声音,还有狗熊的叫骂声,一定是狗熊动起手来了。
毛定国对牛金和陆良说:“一人俩小时,熬死他个龟孙子。”
狗熊一真在上面问了两三个小时,等他一身疲惫地下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他坐在那里,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摇着头说:“这小子真硬,手都打肿了,就是不承认。”
牛金看着毛定国,他开始怀疑自己了,说:“毛哥,不会是抓错人了?”
毛定国说:“不会的,李玉兰说了,只有他跟经理两人到过李玉兰的办公室,经理没在办公桌前停留,只可能是他干的。他就是硬,现在是跟我们斗上来,你再去搞他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