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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全当然想不到对面这位文雅的女性,会是保安公司的负责人,何况这也不是真的。
二人握手,李家薇不卑不亢:“保安公司设在警协大院,给您添麻烦了,刚刚起步,也请您多多关照啊。”
二人寒暄,李家薇自然而然进入角色,成了主角,陆良乐得躲在一旁,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李家薇果然有着超越常人的交往能力,五分钟不到,二人竟然聊到了高全的稀疏的头发上,要知道一般人,是不愿拿自己长相中的洼地做话题的。
李家薇笑着说:“秘书长,您这头发,一看就是才子型的,明显是用脑过度。不过建议您可以换个造型,把头发留长一些,戴上一顶鸭舌帽,配上您的眼镜和深邃的目光,再加上一件风衣,绝对是文艺范儿,太适合您的气质了。”
李家薇说得自然,关键是人家边说还边做思索状,仿佛在想象高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样子。
高全笑得跟一朵花似的:“我们警察这一行,可不能搞成那副样子,再说,戴帽子会加剧头发的脱落,不合适,不合适。”
李家薇把手一摊:“可惜了!”仿佛一位文学巨匠,就这样淹没在世俗的大海里。
陆良忍住笑,在旁边说:“李总,可别光被秘书长给吸引了,你还有事要麻烦秘书长。”
李家薇一副恍然醒悟的样子:“对了,秘书长,我们来啊,是想给公司办理一下保安资质证,公司要运转,我们可不敢手续不全。”
听到要办证,高全的神情马上变了,收起了满脸的笑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架势,说:“办证的话,我们要到你们公司实地看一下,看人员有多少,有没有不良过往,有没有经过培训,有没有必须的装备”
陆良在心里说:“公司就在你旁边,多少人,培训得怎么样,有多少装备,你还不是一目了然?”当然话不能说出来。
李家薇见惯了风浪,早就料到事情不会一帆风顺,脸色不变地说:“公司就在旁边,我们约个时间请您过去视察一下,顺便聚一下。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可要好好相处,我们还指望着靠着您这棵大树乘凉呢。”
高全似乎没了闲聊的意愿,皱着眉头,抬手看了一下表,说:“哟,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局里开会,不好意思。协会没车,我要打车过去,所以要提前走,抱歉,要先走了。”
说完起身做出到处找提包的样子。
陆良与李家薇交换了一下眼色,李家薇站起来,说:“秘书长真的是不容易啊,条件这么差,工作这么忙,还把协会料理得井井有条。我的车正好在院子里停着,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高全眼神四处游走,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样违反规定,违反支规定。”
陆良站了起来,对李家薇说:“就算李总你这次能送秘书长,下次他还是会遇到相同的问题。不如这样,你们保安公司不是准备了几辆车么,挑辆车况最好的,先放在秘书长这里,让他检验一下车子的状况,也让他对你们的装备心中有底。”
李家薇一下子明白了,赶快说:“这还不简单,只要秘书长不嫌弃车子差,我马上去办。”
高全脸上一下子出现了笑意,嘴里却连连推辞:“不用,不用,到时我去公司看一下就可以了。”
李家薇不由分说:“我回去确定一下车子有没有上好牌,马上就把这事给办了。秘书长您有啥不方便的,尽管跟我讲。”
说完,顺势把郭燕的名片掏了出来,说:“您留着,有事就打上面的电话。”她留了一招,可没说这就是自己的名片。
高全没有仔细看,扫了一眼,就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李家薇接着就说:“秘书长,把您的电话留给我一下吧,我想你了就打电话给你啊,哈哈。”
陆良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来,心里咯噔一下子,但李家薇没事儿似的,神色不变。
高全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谁能抗拒这浑身散发着魅力的女人话语中传递出的暧昧信号,尽管不知是认真还是单纯的开玩笑,万一成真了呢?
留完电话号码,李家薇说:“既然秘书长这么忙,又不让送,我们就识趣些,不耽误时间了,回去赶快把该落实的落实掉。”
说完站起来,干净利落地与高全挥手告别。
陆良起身打了个哈哈:“秘书长是觉得我在旁边不方便。”
高全脸上再不见了半点严肃,完全是一副好公仆,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姿态,笑着与陆良握手,临走还不忘拍拍他的后背,这是关系拉近的意味。
二人出了大楼,钻进李家薇的车里,陆良对李家薇伸出了大拇指。
李家薇掩嘴笑着说:“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陆良掏出电话,边说:“怎么可能吓着我。”
李家薇撇了撇嘴,说:“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你不要见怪啊,一个女人在外面出头露面,可不能像未出阁的姑娘,忸忸怩怩,也不能像象牙塔里的教授,不食人间烟火,那样办不成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陆良联想到他跟商勇的关系,心说:“你可是豁得出去的人。”
不过又想想,人在这个世上,能生存下去已属不易,想要有更大的成就,过上更高质量的生活,没有付出是不可能的。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只要不伤害到别人,谁都无权说三道四。
他收住乱飞的思绪,给李家薇要了高全的号码,拨通了郭燕的电话,要她赶快在保安公司里选一辆最好的车子,交到高全的手里,临末了,一再强调,一定要跟高全保持联系,搞好关系,他有什么需要,及时跟自己讲。
到了第二个星期,陆良接到郭燕打来的电话,车子已经落好户,买好保险,办好油卡,送到了高全的手上。
又过了几天,郭燕又告知,高全主动打电话来,保安资质证书已经顺利办到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陆良的心,落了一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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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遇恶人()
保安公司空档运行一个月有余,宁武军终于接到电话,,明日到宁海建行总部,押钞至各网点。大伙早就憋得要疯了,天天练兵,不知道实际效果如何,现在终于要拉出来遛遛了,个个摩拳擦掌,既兴奋又紧张。
宁武军召集各个小队长开了一个部署会,拟定出明日任务的流程、路线、注意事项,一一列举,打印出来,人手一份,并留档备案。
会议完毕,他把各小队长用一辆金杯车拉了,现场去勘察路线。让各小队长把到自己网点的路线熟记于胸,根据实地情况,对于可能会突发的事项提前预测,并做出对策。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队伍听哨音集合,吃饭、领武器装备、验枪、调试电台、对好时间,然后列队跳上早已检查完毕、加满油的车辆,有条不紊地出发了。
宁武军并不随车出发,他在公司坐镇,在指挥室里,监测队伍运行状况,听取汇报,指挥调度。
各小队陆续报回到位状况。
“一小队到位,正常!”
“三小队到位,正常!”
宁武军全神贯注,高度警惕,一整天都没离开指挥室,连午饭都是在指挥室吃的。直到傍晚,派出去的车辆归巢鸟儿一般全部回到公司,他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吃过饭,又召开业务总结会,各小队把执勤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好的经验都整理下来,交流总结。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家对业务越来越熟悉,加上没什么情况发生,大家的心态越来越放松。
队伍紧张的时候,自己放松,队伍放松的时候,自己紧张,这是宁武军一直秉持的原则,看到队伍放松的状态,他再度提高了警惕,并不再每天呆在指挥室,而是时不时随车出去,到执勤现场,了解真实的执勤状况。
这一天,宁武军决定跟着马新的小队一起执勤。这个马新是保安公司成立以后新招的保安,小伙子五岁开始,就在武校里习武,生就一副结实的北方身材,身体素质非常出众,加上火爆霸气的脾气,很快就干上了小队长。但马新自视甚高,平时并不怎么把宁武军放在眼里,宁武军只是不出气,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
当日是周末,并不是所有的银行网点都上班,所以,宁武军高度指挥的压力就小很多,也就有机会随小队外出执勤。等把现钞送到银行,完成上午的押运任务,时间刚好是准备吃午饭的时间,街上的行人车辆正多,忙着奔赴各种聚会场所。
马新急着回去吃饭,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直催促驾驶员加快速度。偏偏前面一辆面包车,一直不紧不慢在挡在前面,旁边车道上的车都跑老远了,面包车前面空着一大段距离,但仍旧不急不火。由于车辆太多,想变道不可能,押运车只得跟在面包车的后面,慢慢前行。
马新指着面包车对驾驶员说:“超过去,超过去!”
驾驶员尝试了几次,最后说:“小队长,实在是过不去啊,咱总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吧。”
宁武军靠在后排的窗玻璃上,静静地看着马新跟面包车斗气,默不做声。
马新忍无可忍,使劲地摁了几下喇叭,面包车还是不理不睬,按照自己的节奏悠然前行。
马新鼻子都气歪了,说:“成心的不是?”
后面队员也注意到面包车的异常,说:“跟咱们杠上了啊!”
有年轻气盛的队员开始大骂。
旁边车道上的驾驶员看到这里情况不正常,主动让出了个位置,押运车才成功变道。
当押运车追上面包车并超去的时候,马新指着面包车前面的大块空间,气急败坏地说:“妈勒个逼的,别他一下子!”
被面包车压制了半天,在队长小队长面前丢了面子,驾驶员心里同样窝着一团火,听到马新这么说,猛地打了一把方向,车子斜刺里冲到了面包车前面,车身擦着面包车的车头一闪而过,面包车来了个紧急刹车,车轮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里一群人得意地笑了。
突然有队员喊:“小队长,他们在骂人。”
马新仔细一听,可不是,面包车上的人将身子探出车外,“杂种”、“狗日的”等各种难听的话语招呼个不同。
马新怒火冲上脑门,一下子拉住手刹,车子吱嘎一声停下,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面包车上的门也打开了,下来一个人,矮壮矮壮的,留着露出头皮的短寸头,脖子上挂着一条明晃晃粗粗的金项链。短寸头怒冲冲奔过来,伸出一只粗粗的手指,圆睁着一双小眼睛,指着马新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开辆破车牛逼什么?想找死是不是?想找死说声,火葬场的路我还是知道的。”
马新也同样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他妈开辆破面包也好意思说别人车破,老子忍你好久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后面队员一看这哥们长得跟泰森似的,生怕马新吃亏,哗啦啦又下去两人,把矮寸头围在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