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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咽了一口唾沫,他就喜欢苏季这近似完美的身材,里面似乎蕴含着无穷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看到苏季有些着急,他才按了按喇叭,落下窗子。苏季看到坐在车里冲她微笑的陆良,愣了一下,随即冲过来,对他说:“你是不是坐在车里偷偷地看我了?”
陆良盯着她的眼睛,说:“是啊。”
二人目光对接,燃烧的都是火花。
陆良冲她一摆头,苏季坐进副驾驶的位子,问:“什么时候换的车?”
陆良说:“不久。”
苏季说:“可以啊,官做大了,车子也变好了。”
陆良说:“官不大,车也不好,就是这颗心啊受不了。”
苏季故意问:“怎么受不了?”
陆良说:“看到你就受不了。”
女人爱听好话,特别是中意的男人抛过来的撩人的话,苏季笑了,问:“去哪里?”
车子箭一般地往前飞,陆良说:“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十六、往事,无法回避()
车子出了喧闹的宁海主城区,经过一座大桥,拐入一条小路。小路只足以两辆车相向经过,两侧全是绵延的群山,山上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路上被浓密的树荫遮着,竟只见几丝光漏下来。
车子极少,丰田车唰唰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两边的山和树齐唰唰地往后倒,车里的两人甚是惬意。
苏季打开窗子,望着外边,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浮躁的心应该洗个澡,除除尘了。”
陆良也将心中的烦恼抛之脑后,心情逐渐开朗起来。
约摸行驶了大半个小时,前方突然开阔起来,出现一座水库,一湾蓝盈盈的清水,望不到边,有不少人坐在岸边垂钓。
陆良找个地方把车子停好,二人下了车,苏季很自然地将手交到陆良手上,二人拉着手来到水库边上。
水面离地有三四米深,岸上的堤坝用水泥和石块砌着,防止岸上的泥土遇雨冲进水库。
陆良看到一个地方砌着台阶,可以直接下到水面,就先跨下去,牵着苏季的手,一步步下到水边。由陆良牵着一只手,苏季弯下腰,用手撩了的把水,清凉的水触及皮肤,唤醒对自然的天然渴望。她脱下靴子和袜子,把脚放进水里。水可真清,通过水面可以看到她青葱般洁白肌肤上细细的血管。
苏季看着水面上二人荡漾着的倒影,孩子般笑了,突然,几只小小的鱼儿从水底钻了出来,游到她的脚畔,轻轻啄食着她的脚趾和脚底。那几只小鱼儿也几乎是透明的,身子有些泥土的黄色,腹部有些微黑,小嘴儿啄在脚上,痒痒的,苏季强忍着,生怕吓走了它们。
陆良看着她,她快乐得像个孩子。许久,苏季终于忍不住了,轻声笑了出来,小鱼儿飞也似地逃散了,留下水底几朵带着泥的水花。
待苏季玩够了,陆良说:“上去吧,水还凉,站久了对身体不好。”
苏季对他说:“蹲下。”陆良不知就里,依言在她身后蹲了下来。苏季撩起裙幅,坐在他的腿上,掏出纸巾把雪白的双脚擦拭干净,穿上袜子和靴子,才跟陆良一起走了上来。
二人沿着岸边缓缓往前走,天蓝蓝的,几丝云悠悠飘过,山风带着水气微微吹过,苏季双手往后顺了顺头发,望着天空,说:“真美啊。”
陆良看岸边不少垂钓的人,就想找静僻的地方。他看到有条上山的小路,就拉着苏季的手往上走,苏季会意,跟在他的身后。
待离水库已远,四周又无人声,陆良拣一平坦的地方,掏出准备好的报纸铺好,坐了下来,苏季坐在他的身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让陆良心醉,他轻轻地揽住苏季的腰,苏季慢慢倒在他的怀里。
苏季幽幽地说:“想我么?”
陆良用手轻轻抚弄着她柔软的头发,点点头。苏季不再问,二人说都不说话,仿佛能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
良久,苏季问:“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还顺利么?”
陆良叹了口气,说:“最近在打走私,我们有了方向,但市里领导不支持工作。”
苏季不解地问:“为什么呢?我爸爸也不支持么?”
陆良点点头,他突然无端地想起苏季那辆车也是一辆走私车,问:“你那辆宝马车是哪里来的?”
苏季低下头,沉默了,陆良明白了,问:“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送的么?”
苏季点点头。
在那人面前所受的侮辱和这个人背后对自己下的黑手一下子像过电影和般出现在他的脑海,他难以抵制心中的怒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苏季明白他此时的感受,轻轻地说:“对不起。”
陆良咬着牙,看着远方,问:“他叫什么名字?”
苏季摇摇头,痛苦地闭上眼睛,说:“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这是一种伤害,我想让它在我的生命里慢慢消失。”
陆良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语气冰冷得像冰窖里冒出的寒气。
苏季站起来,想走开,陆良起身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苏季有些害怕,他从来没见到陆良如此失态过。
陆良看着她说:“你以为我找他是为了我自己的私人恩怨么,不是,我告诉你,你不要忘了你父亲突然发病差点没有生命,就是因为他,是他故意把那些相片寄给他的,目的就是刺激他,让他发病。”
苏季努力想挣脱,陆良紧紧抓住他不放,说:“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除了他,没有人拿得到那些相片,这事只能是他干的。”
苏季用力挣脱他的手,盯着他,眼里噙着泪水,说:“这一切都已过去了,如果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原谅我,我也无所谓,我只想说,我爱你,但是我决定跟他在一起时你并没有出现,如果当时我已经爱上你,我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这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们没有在合适的时间相识吧。”
说到最后,苏季已经是号陶大哭,陆良走过去,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融入到自己体内。
陆良轻抚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苏季边哭边说:“你以为我不痛苦么,你以为我不希望我们能单纯地相爱么,你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我却还要跟你在一起,我心里何尝不是苦的,但我没有办法。”
心中感情的闸门打开,苏季内心忍藏已久的痛苦与压抑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宣泄着,直到她浑身发抖。陆良眼含泪水,只能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最后,苏季虚脱一般伏在陆良的怀里,陆良说:“对不起,算了,我们再也不要提这件事。”
抱着苏季,陆良觉得自己很是惭愧,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自私,过于纠结于个人的恩怨,却要强迫苏季面对她极力回避的过往,自己的感情,远没有她来得那么纯洁。
苏季突然擦了擦眼泪,说:“好吧,我告诉你他是谁,但我希望这是我们之间最后提起这件事。”
陆良说:“你不想说,就别讲了,真的。”
苏季说:“我自己决定了,他伤害了我,伤害了我的父亲,我可以原谅他,但我不想因为他,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请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他叫马朝阳,好了么?你是警察,其它有关的东西,你可以自己去查。”
陆良再次把他拥入怀里,说:“谢谢。”他想着自己受辱后曾经发过的誓:犯我者虽远必诛,暗自咬牙,念着这个名字:马朝阳!突然,他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段时间他忙得有些头晕。
正当二人沉浸于苏季的悲痛时,陆良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把二人拉回到现实。
陆良掏出手机看了看,是曹德赟打来的,赶快把苏季扶离身边,接通了电话。
曹德赟说:“支队长,向你报告一个事情。”
曹德赟的声音里满是兴奋,陆良催促他说:“快说,什么事?”这几天来他一直等待着曹德赟和尹杰二人的消息,现在听他的声音是有所发现了。
曹德赟说:“支队长,我们一直在寻找那些车子,今天终于在寒亭镇旁边的一个山脚下发现了一下山洞,洞口用树枝遮着,里面有一个上了锁的门,洞里的空间很大,藏这些车应该没有问题,我们估计,那些车子就在这个山洞里。”
陆良兴奋地问:“那么你们可以进去看一看么?”
曹德赟说:“里面有人守着,进不去,我们正想向你请示一下,要不要强行进去搜查一下?”
陆良想了想,说:“你们先忍一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等候合适的机会,再想法进去看一看,能不惊动他们就尽量不要惊动。”
曹德赟说:“我都忍不住想冲进去看看了,那些车肯定就在里面。”
虽然有苏季在身边,周围又是山美水美,但是他能理解曹德赟现在急切的心情,他知道,这几个人在山里的日子不好过,可能捱不下去了。
他说:“老曹,辛苦你们了,再忍一忍吧。”
曹德赟有些消沉地说:“好吧,我们再等一等。”
曹德赟的电话打破了陆良的心情,他对苏季说:“回去吧。”
苏季知道他工作上有事,轻轻点点头,陆良把她的手抓在手里,这只手冰凉,而她的整个人还在发抖,陆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又把她的手放在手心,握得紧紧的。
二人开着车刚刚走到半路上,陆良的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是尹杰打来的。
十七、枪市()
太阳出来,到老人这里买饼的人越来越多,尹杰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并且不时有人拿眼充满疑问地扫视着自己,尹杰觉得不可久留,就起身往外走。
尹杰看到镇子两条路的两边开始摆起了好多摊位,有卖菜的,有卖衣服的,还有各种小吃、农资土产,找人一问才知道,今天是寒亭赶集的日子。
马金玉家的房子就在大街边上拐进去不远处,尹杰一边随意逛着,一边仔细观察这三栋楼。只见楼外面围着高大宽厚的围墙,大门开在大街拐上去的那条中路旁,两扇大大的铁门,感觉也是无比的厚重。
尹杰暗想,这种地方,想进去抓人真的是太难了。
尹杰又看了另外几家,建筑模式都差不多,只是别人家的楼没有这么高,院墙没有这么厚。
尹杰一边走,一边拿两眼随意地往路两边瞟。这些摊位很简陋,都是拿包袱、化肥袋子铺在路边的地上,再把要卖的东西摆上去,只有卖一些不耐脏的东西,如包装食品之类的,才会搭个架子。
尹杰发现,有很多从大街上拐进去的小巷子里,也摆着类似的摊位,只是那里人比较少,摆摊的人也都神情警惕。尹杰觉得奇怪,不知那里卖的是什么,就走了过去。等走近了,他大吃一惊,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有这些东西摆在大街上卖。你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条条的枪,和散放成一堆堆的子弹!
这些枪都比较老旧,多是五六式步枪,还有一些转轮手枪,也有几把五四式。这些在世界枪坛赫赫有名的名枪竟然跟土豆、地瓜一样摆在地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