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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7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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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嘉佑二年龙虎榜,你们可曾知晓?”

    大伙一撇嘴,“这有啥不知道的?”

    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科,即使过去了二十年,依旧被每一个读书人所铭记、所仰望。

    猴七抿了一口淡茶,“那一科出了十余位相公,百多个知州,今日朝堂放眼望去,德才兼备、能臣贤吏者,尽出嘉佑二年。”

    “那一科还出了个宋为庸,扬帆天下,名满全球!”

    “出来了个苏子瞻,文达宇内,诗有仙骨,词若神音!”

    “出来了儒将王子纯,白面神将,震慑三军!”

    “当然。。。。”猴七爷顿了顿。

    “还出了一个乡、会两头魁,却为了复燕兴宋罢考殿试的唐子浩,自不用说。”

    “。。。。。。”

    台下一阵沉默,每一个书生学子的脸上皆有痴迷,神往。

    大伙儿恨不得早生二十年,与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同殿较量。就算考输了,那又如何?单这份经历,就足以告慰平生。

    。。。。。。

    可是,反过味儿来,众人又是一怔,不对啊?这些大伙儿都知道啊!!

    “你这老汉,好不啰嗦!!”

    “说重点!”

    。。。。。。

    “对!!来点我等不知道的。”

    。。。。。。

    “来点干货!”

    ————————

    “干货这就来。”猴七爷依旧不紧不慢。

    “你们也就只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身子向前一探。

    “那你们可知道,除了唐子浩罢考殿试,尚有其他人不屑功名,考中了却也辞了官吗?”

    “知道啊!!”大伙儿脖子一梗。

    还真有知道的,有人如数家珍的开始卖弄起来。

    “首推宋为庸,当年他受疯王所托,与祁白山祁公同出海外,探索未知,这才有了大宋皇霸四方的诺大版图。”

    “次之,当属范公之子范纯礼,当年他也辞官不授,与唐子浩远赴涯州,受疯王亲传治世大道。如今范纯礼独镇海南,是为越国公,主理大岛十三州军政两务,风光无二。“

    那人说完,还不过瘾,非得噎上猴七两句才肯罢休,“这些你那《疯王传》里早就讲过,我们啊,都听了多少遍了!”

    “切~~!”猴七爷又是不屑的一甩膀子。

    “七爷爷我书里都有,还用你小子恬噪?”

    “还有谁?你这后生还知道谁?”

    “啊?”那人脸一红,“还有啊?”

    “当然还有!”

    猴七爷立着眉毛,“而且名声虽是不显,可是若论起来,比之宋为庸、范纯礼,无论是学问,还是品德,亦或大义,皆不输阵!”

    “谁!?”

    大伙儿已经被猴七爷勾的心痒难奈,恨不得马上就知道到底是谁。

    只闻猴七爷道:“正是如今从涯州归来,要在京中开坛布道的。。。。。。”

    “程颢。。。程颐!”

    “两位济世。。。。。圣贤!”

    。。。。。。

    ,

    ——————————————————

    让大伙儿久等了!

    愚人节,刚好大宋完结也整整一个月了。

    汇报一下近况:

    好好玩的玩了几天游戏。。。(那叫一个爽!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经历了一次心路历程。。。。。(那叫一个恐怖,以为要很久很久才能和大伙再见了。)

    做了几次理疗。。。。。(老中医抛弃了苍山,女大夫手很重,疼。。。。。)

    思考了好几个故事。。。。(快和大家见面了。)

    然后就是,我又回来了。

    番外是一个系列,从今天开始,会经常发。

    没有订阅的压力,没有催更的焦虑,苍山反倒想静下心来好好写一写了。

    等番外写完,或者不等它写完,新书也就发了,我就又要开始苦…逼的码字了。

    快!

    心疼心疼我!

    还有就是。。。

    想了好久,真的好久!

    番外还是不收钱了。。。。咱是在乎钱的人吗!?(哭着说的)

    算是给大伙儿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与利益无关,公益码字!

    就是这么善良,可咋整!?

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二)() 
    “话说这程颐、程颢两兄弟。。。。。。”

    猴七爷冗长铺垫,终于说到了正题。

    “。。十几岁就投入观澜门下,得名师指点。且那程颐更是拜得唐子浩为师,亲受唐公指点。”

    见台下看官并无惊异之色,猴七爷顿了顿。

    “诶,各位是不是觉得,入观澜,拜师唐公无甚了得,不值一提啊?”

    台下有人接话。

    “有幸师从唐公,此等命数自然天眷。可是,师从唐公的人多了,这二程也不见得像七爷爷捧得那般不凡吧?”

    。。。。。。

    “你听七爷爷给你说啊!”猴七爷顺竿儿爬。“各位细想,若这二程无甚本事,唐公为何看上他?单单收其为徒?”

    “要知道,观澜百子虽号称都是唐公弟子,可那也是书院之中儒生对师者的尊重,从唐公那里确实也学了些本事。然十得其二三已经是万幸了。严格来说,算不得唐公真传。”

    大伙一想也对,观澜百子个个人中龙凤,但与唐公的师徒情谊也只限于嘉佑二年,东华门外那一拜。

    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已是唐公弟子,得其真传的,好像只这二程两人矣。

    有人心急地开始问了,“那唐公为何独宠二程呢?”

    “那是人家有真本事!!”

    猴七拔高了声调,整个秦家瓦子都能听见这老爷子的嗓门儿。

    “此二人入观澜之前,在洛阳一带就已经是声名大燥。入学观澜,未及弱冠,对孔孟、易学就已经通读通解!”

    “在观澜之内,更是给曾经的观澜百子布过道,且簇拥颇多。”

    “。。。。。。”

    “。。。。。。”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还有这事儿?那这两个人可是够神的!

    能在观澜书院里吃得开,有簇拥,只此两点,就说明不是一般人。

    “而且。。。。”

    猴七爷又卖起了关子。

    “诸位可知,当世大儒张子厚?”

    “可知已故名仕周茂叔?”

    “知道啊!”

    “知道就好!”猴七大喝。

    “张子厚之心学就是受二程所染,承袭二程当年之学说立道。”

    “世人皆知濂溪先生之易理,无出其右,却鲜有人知,老先生对二程所传之周易推崇有佳,时常追忆赞许。”

    “。。。。。。”

    台底下的人都听懵了:

    张载,张子厚?

    承袭了二程学说?

    周敦颐,周茂叔,也是信二程??

    这。。。。。。有点过了吧?

    要知道,大宋学术昌明,百家齐放,释、儒、道各显其能,争芳斗艳。

    这其中,儒道自然是更重要,当然也是学派最多的一门。

    以苏轼、苏辙为首的川蜀仕人立说蜀派;河洛仕子宣扬洛学,还有官学、民学等等,不胜枚举。

    但是,在众多学说之中,毫无争议的属两家学派势头最大,甚至有分庭抗礼之势。

    那就是张子厚的心学,还有根据濂溪先生生前著说,由后人推崇而出的一门学问,有人称之为理学。

    让猴七爷这么一“吹”,合着当世两大学问都和二程有关?那这两个人还不上天了不成!?

    。。。。。

    呵呵,说句公道话,猴七爷还真是吹的有点过火儿了。

    周敦颐已入黄土,只能任凭猴七在那儿编排。

    可是,秦家瓦子的一处角落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听得鼻子都气歪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指着自己的一张老脸,冲着同桌的一位中年人狰狞吼叫:“老子这模样,像是二程的簇拥吗?像是承袭了那两个吗!?”

    “呃。。。。。这。。。。”

    中年人既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笑,猴七这回当真是不要脸地往上捧二程啊!

    只得道:“那疯子这回确实有些过了,子厚息怒,子厚息怒!”

    气得不成样子的老者,正是猴七爷嘴里那个张载,张子厚。

    而那中年人,也是熟人。

    是才名冠古今,风流比三变,当年的苏小轼,如今的苏仙苏子瞻。

    “岂止是过了!”

    张载吹须瞪眼,“简直就是无耻!”

    “为了给二程站台,不但咱们观澜出来的尽数回京,看这架势,二程这是要踩着你我的肩膀往上爬啊!”

    苏子瞻一摊手,“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是唐疯子,是你我的恩师呢?”

    “哼!!”

    张载越想越气,“厚此薄彼!!我看这恩师。。。。。不认也罢!”

    苏轼没接话,心里却在吐槽:不认?不认你大老远地跑回京来做甚?

    “行了。”

    和声再劝:“只当是给疯子一个面子,顺手成全一次二程。那两个货与吾等差着辈份呢!”

    张载吼叫不平,特么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二程??

    论起来那是张载的子侄,让他这个叔叔给两个侄子当垫脚石,张子厚怎么琢磨怎么别扭。

    。。。。。。

    愤愤地扫视全场,只见众位听书看官的表情各异,倒是让张载心中略宽。

    别看猴七这老货说得精彩,吹得更是天花乱坠。

    可是,这种涉及学问大道的事儿,哪是他一个说书的三言两语即可偏信?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人物,偏于涯州一隅,出世就想让天下人信服?哪那么容易?

    老张载咬牙切齿,暗暗发咒:“倒要看看,二程如何成事,那疯子能不能捧出两个圣人来!”

    还是拿眼珠子瞪着苏轼,“疯子不是要加‘求索’二字吗!?我看他怎么加!”

    苏轼唯有报以苦笑,你和我使什么劲?我也是受害者好不拉?

    不过。。。。

    这“求索”二字,还真的不好加。

    。。。。。。

    ————————————

    事实上,也正如张载所料,要是猴七爷一张嘴就能把二程吹成了圣人,那也太小觑天下人了。

    不但张载这个心学大家、苏子瞻这个蜀学领袖心有不服,各个学派的名学大儒、朝野上下名仕贤能,都憋着一股劲要看看这二程到底是什么成色。

    坊间百姓也都不是傻子,料定这半月之后的宣德楼布道会是一场文教混战,只等看上一场好热闹。

    而猴七爷这张嘴,不但没把二程捧上去,反倒召了恨。

    作用只一个,让二程回京布道之事,人尽皆知罢了。

    。。。。。。

    半月后。

    天还没亮,皇城前,宣德楼外就已经是人山人海,堵成了一坨。

    虽然开学立说,传道授学的不少,可是在皇城前布道场,还隐有挑战天下学派的事儿,这可是第一回。

    天光大亮,早早就来占位置的百姓、儒生果然没有失望。

    所谓的二程没见着,可是除了二程,却是该来的都来了。

    高台之下,什么当世名儒、大能贤仕,那得论堆来算。

    甚至是一些久未出山的,都快成神仙那个级别的人物也是现了踪迹,一个个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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