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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毫不迟疑,立发出枚淬毒银针射向最外一人——
道之前她射的带衣镖不过是降低那些人防备,让他们以为她没了其他东西好放松警惕,本也没打算中。这蜂针才是后手,是她一开始就打算好的。
而蜂针小且隐蔽,三人被人马吸了注意力,最外一人果中,不由一下懈怠,“妖女”遂破出重围向一人一马急追,追到马尾处翻上马背、随即两手缠稳了项天择腰间估摸是怕被跌下马。
“这位朋友,小女子现下有难、被人围攻,还请这位朋友帮小女子一帮。”
道项天择突感觉马上一重,耳旁跟着有人说话、腰上缠了双手,背上贴了一人,他神色一凛,听女子声音哪还不知是谁——他都不插手她死活,她还缠上了自己?!项天择顿时火冒三丈,气冲冲怒喝道:
“下去!朕我黄政、凭什么帮你?做甚帮你?下去!你死活与我何干!”
几句话说得“妖女”愕然,被问得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待几下回过神来,才觉这人好生无情但自是不肯放,反是缠得越紧。
贴了项天择耳又道:
“朋友好大火气,莫是怕惹祸上身?朋友放心,小女子”
“惹什么祸?朕我黄政会怕?滚!”
女子话未完,不想项天择气急败坏截断了她,一手执马缰,一手却是要拔开女子缠他腰间的手。
毫无风度,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使得力气可大了。
女子也不禁恼了,她初初还因不得不借助陌生男子脱困,缠着、贴着,饶是江湖儿女也终因男女有别几分不好意思,俏脸飘飞红晕,更把无辜的人牵进非她本愿,只是不得已为之,故难为情外内心还几分歉然,想着怎样好好答谢那陌生人。
不意竟被他连着几冲,女子便不害羞、不歉了,娇斥道:
“你~!”
不由也是火了,想想在魔教中,谁敢对她东方颖这般冲骂?!便是爹爹,也舍不得骂上一句!
东方颖思绪横转,就要冲回去但到底忍住不说,转念想自己现在还要借这人脱困,忍一时就忍一时,于是又打住仍旧笑脸以对,近似撒娇地装着可怜:
“追我的三人都不是好人,三个男子欺负我一个女子,公子能忍心看下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女子只想请公子救我于危难。”
说着竟泫然欲泣。
道东方颖装得很像,心里却想,若非着了道、中了毒,她要这样低声下气?
而她的声音本就十分好听,又有意扮着怜弱,怕是能叫哪个男子都软了心肠,偏偏项天择不吃她那套:
“与我何干,滚!”
把东方颖气得差点岔了气,真不识抬举!东方颖恨恨念着,待要回他,不想马又突长叫嘶鸣,跟着后蹄一跪、马背一倾,两人皆是翻了下来。
而项天择虽几次不留情面拒绝,可真到翻下时,竟轻搂住“妖女”,自愿当了肉垫——其实他只是单纯觉得男子该为女子先,却惹得倒他怀里的东方颖眨了眨眼、几分诧异。
“三位这是何意!”
倒下后连忙站起,项天择冷冷看去三道袍中年男子不悦道。一番变故来得突然,他的马不会无缘无故折腿,但见有一人手上仍做弹出动作——项天择当即了然,估摸是拿了什么击了马腿。
他们不想他走,是为妖女吗?项天择思忖。若为妖女,他就不需管什么了,解释清楚就行了。
道毫无江湖经验的项天择将问题一厢情愿地想的简单。便顿了顿又问:
“三位是为她吗?”指了指旁的“妖女”,
“若是为她,还请三位放在下离去。在下不过一过路之人,不认识三位、也不认识她。三位与这女子有何恩怨与在下无关,三位想怎样是三位的事,在下这便走。”
抱拳拱手,行了江湖人的礼节,项天择以为他表明了态度也就没什么“误会”了,心思放下,只等那三人回复就牵马回去。
东方颖只道他怕惹祸上身、胆子小了些,虽理解也不禁鄙夷。
想一开始她上马,他就是这样意思。
可真听他此时说的话,当真无异于白痴般的举动,想不到这男子一袭白衫、气度不凡,竟如此无知,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便撇撇嘴不多话,等着某人被打脸,东方颖这样悠闲是心里不像初时急切——蜂针中了一人,还剩两人,她打不过也逃的掉,只是这“白痴”东方颖又不禁忧虑,这“白痴”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看情况而行吧,总不能、不能丢他在这,否则,怕是被活剐的份了。
东方颖秀眉微蹙。
她想时,却对面三人忽同执剑刺来,彼时项天择正等着他们回复,哪曾想他们一句话不说就攻击,一惊下忙侧身避让,却看妖女不动,难道傻了?
项天择急道。而他终不愿看女子在自己眼前有什么事,于是低脚便踹,踹的女子往后一退,立也不想了,横眉竖眼、寒气森森,直对项天择,眸里是怒意和隐隐杀意,
“你!”话语异常冷冽,这下,东方颖真怒了。
却其中一中年男子,又横剑撩了过来,东方颖以剑回击,刹那懂了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二章 打斗()
“嗙~嘭~铮~”
密林深处,但听短兵交接声叠起,见人影晃动,显是几江湖中人在打斗。
因有项天择参与,原先的三对一斗局变为三对二。
被东方颖暗算中的那中年男子,当时便从衣里取出个瓷瓶、服了粒豌豆大小药丸,又点了几处穴道,蜂针上的毒倒也不致蔓延过快。
但既有人插入,他们中又有中了毒,宜快不宜拖,三人遂使出师门星耀剑阵,配合无间,向敌方一男一女攻去——心知那“妖女”已中药,又是以三谋一,故三人对东方颖时还只以各自攻路为主、慢悠悠地戏耍以攻溃妖女心理防线。
此刻情形既变,三人即变,齐使出的阵法防守兼备,三人显练此阵法多时,颇有效用。
他们身法诡谲,冠巾后垂下的两根长带因势飘扬,穿着的道袍以灰蓝打底,两肩是太极模样,袍外罩层轻纱,此刻轻纱亦飘飞疾舞。
剑阵却朴实实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变化繁多。利剑运于手如蛇般灵巧、又似鹰般精准、豹般极速,长窄剑身反出光亮、印出相斗五人身影,明明只三人,却似十余人,围成圈包住了项天择、东方颖二人。
项天择以掌对剑,躲开一剑,另一剑又随之插缝而来。他虽功法高深,又与柳箐晗多练,却苦在对剑阵经验不足,但总没被三人伤到,虽躲闪慌张了些,却是越发习惯以致最后还能反击。
反观东方颖,竟比不得项天择,招式间应付的颇不得力。她身体似绵软无力,三人攻来她穿梭在长剑的夹缝中,不敢丝毫分神——清楚自己什么状况,讶异这剑阵来的厉害,心里急切、面上却镇定不显露,幸在旁的傻小子武功似还不错,竟不需她多费神。
道这人到底什么来路,东方颖暗暗好奇,想只等应付了三人再好好问问。
又她所中软骨散,虽服了解药也不能立刻起效,更因使了内力使软绵加深,便越发急的想要破了战局。
她这般心思,对侧三人亦然。那中了蜂针的一人与另两人眼神一交互,都识出了彼此意思,微颔首便配合着使出了剑阵的最大杀招,
但看三人剑身震颤,脚步挪移变形间,攻势越加凌厉,有些分不清是人还是虚影。而剑刃划破长空,使风势骤起,在项天择、东方颖耳旁生响。
项天择自能应对,他学的功夫中哪一门不是极高深的?可东方颖却是不行,若没中药小费些时力也就罢了,此刻却只能左挡右格的几无反击——需知不仅剑阵厉害,那三人本也内行高深。
莫不是难逃一截?东方颖芳心颤乱。
其一人利剑袭来,她使剑挡过,“浜”是利器相交之声,无力下她只得向后连退了几小步,因多番对战面色潮红。
“喂,傻小子~”
估摸着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东方颖呢喃着本欲告诉那陌生男子挑个时机溜走,
不想话未完便被打断,更被一人拉到一边——拉她的人是谁,自不用多说。
“没想到你这么弱。”
拉她的人手上使力,二人平肩错过刹那,但听那人在她耳边轻语,语中多的不可置信,似还几分嘲笑意味。
东方颖听了面色更红,也不知是打斗的还是恼的亦或羞的。
“我哪弱了,若非中了软骨散,我何至于此。”心里下意识就想,嘴上亦一开一合想要回他,
东方颖却忽见那人从腿侧取下根玉箫,青紫颜色,长约二尺,品质远观便知极好——
未曾注意他还带了根萧,东方颖一双美眸不禁多看了几眼。心疑取萧何用?莫不想以曲退敌?
她疑间,与项天择又或是避或是反击三人几个回合——却是反击也多是项天择使萧一应承担,东方颖惊诧之余,心里不禁添了温暖。
此人真是有心了,她无奈牵他进来,他不怪反愿替她出手。想着,东方颖内里腾升起几分异样。
项天择自不知她所想,也没女子观察仔细、那么多心思。虽被牵扯实非他愿,对妖女亦多的怨恨、全是反感,可真叫他看她在自己眼前受伤,项天择还是做不到,想既已被牵了,有余力就帮了几帮。
对面三人不多弱,他此刻心思全在他们身上,见他们步步紧逼十分恼怒,都言无意参与还话都不说就拔剑相向,当他们会使剑他就不会?
项天择冷笑,眼中渐寒,手执长萧侧身以对——怕佩剑会惹人警惕,便挑了只长萧,既可吹曲亦可防身。宫中之物岂有凡品?这萧便是宝剑也难伤之分虞。
“当你们会使剑,我就不会?看好了!”
但听项天择朗道,压着怒意,话落两眼眯而陡睁,步挪移身前倾、手上连动,即使出独孤九剑之破剑式。
霎那间便百来种变化,周遭一切似都已静止,落叶似已停滞,那快的才真叫虚影重叠、不见真人!
“这、这什么剑法?他、他会这样的剑法?”
东方颖楞楞得站在原处,傻傻得看得痴了,双眸简直要花了!身为魔教教主女儿的她,十多年来见过的各门各派的剑法有数十种之多,今日才算大开眼界,这是何派剑法,如此玄妙?她识不出半分!
有这样剑法的门派不会在江湖上毫无名声!还是什么隐士高人?这人到底什么来路,东方颖越发的奇了。
她思绪飞快流转时,十余回合项天择已斗败三人,时间方似流动起来。
道独孤九剑旨在迅疾,乘虚而入,后发先至,一招制胜!
快的那三人应接不暇,攻不得攻,守不得守,被牵着鼻子狼狈不堪!
此刻便纷纷倒地,配剑落至一旁,脑子还是昏的,眼前还是花的。
而项天择将萧别回原处,理了理衣裳,好整以暇、负手站立,看去三人很是不屑。顿了顿冷道:
“朕在下黄政与你们无仇无怨,不管你们因何出手我既往不咎,亦不想随便伤人。在下无意多管闲事,方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随意抱了抱拳,项天择也不管东方颖,即要去黑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