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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风对于英和季布所说的话,颇有同感,更赞同桓楚所言,心想既然桓楚说到刘季,那么我也跟着蹚一次浑水,因此便对项羽说道:“项兄,桓将军所言刘季之事,你的确应防他一些,小心无过错,总比日后后悔要好得多!”
项羽朝狄风和桓楚扫了一眼,不悦地说道:“你们懂得什么,刘季与我约为兄弟,待我诚,项某怎能疑其乎?都不必再言,现谈攻城之事。”
狄风知道项羽说这话,是在责怪他和桓楚,心中也产生了不悦。但狄风清楚,如果项羽真想让刘季将来捅他的刀子,那是谁都毫无办法的事情!人家愿意,你又能有什么辙呢?心中如此想着,狄风不觉摇了摇头。
第九十四章 美女难缠()
狄风刚摇完头,就听项羽的大帐之外有人大声说道:“项兄弟在吗?”
听声音狄风就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个声音对狄风来说,他在当初穿越之后就听见过,而且这个声音那时还曾骂过他。心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可刘季此时来干什么呢?
来的人果然是刘季,身后还跟着樊哙。
当他们走进大帐后,樊哙见狄风也在,便用朝狄风哼了一声,仿佛狄风曾抱着他樊家的孩子下过井一般。
“刘兄弟不在叔父的营中,不知来此有何事?是来寻我饮酒吗?”项羽起身相迎,很亲热地问道。
“酒要饮,事也要禀告。”刘季清了一下嗓子说道,“项公遣我来告项兄弟,明日由我率人骂城,一旦吴良此贼怒而出,你与狄将军则各自率领人马分左右翼包抄。”
刘季说着,转头看了一眼狄风,作刚发现状对狄风道:“原来狄兄弟也在这里,几时率突骑回来的?那么我就代项公也一并对你传令了。”
从刘季的话音中,狄风感到刘季明显流露出一种不友好,可狄风知道,现在刘季在受项梁和项羽的宠,正是人五人六装牛的时候,也不好与闹僵。况君子可以得罪,流氓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也许他明着斗不过你,但暗里往往会捅你的刀子。
“多谢刘将军关心,狄风也是刚回。”狄风只好捏着鼻子说道。
“能回来就好,证明狄兄弟还算有些本事。”刘季有些挖苦地说道。
狄风伸手去按住剑柄,心想你刘季说这话何意?是希望我狄风战死在临济不回来吗?
刘季又似乎刚发现自己语失,朝狄风哈哈一笑道:“刚才不过跟狄兄弟开个玩笑尔,还望狄兄弟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刘兄弟说得极是,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因一语之失而不快乎!”项羽见狄风的气色不对,又发现狄风用手去按剑柄,便劝解道。
狄风手按剑柄其实也是一时之气,虽说他凭记忆已将在后世所习的武术捡了回来,且比原来还有精进,可他此时并不想跟刘季动武。
听项羽劝解,狄风便将手从剑柄那拿开,勉强一笑说道:“刘将军多虑了,狄某不是小人,更非无耻之徒,如何会在意刘将军的玩笑。常言道:相逢一笑泯恩仇,方为人中大丈夫,此前刘将军如认为狄某有不对之处,也望不计前嫌才是。”
“兄弟,好说,好说!你我现都效力项公麾下,彼此要多亲多近才是!”刘季笑模笑样地朝狄风说道。
一场紧张的气氛,就这般平息了下来。接想来是饮酒,可狄风因刚才跟刘季闹得不快,便称说自己要去见项珠,便离开了项羽的大帐。
项珠原以为狄风将她抛下就不再回来了,因此当狄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由喜而泣,哭得虞姬在旁边连连劝说。狄风则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安慰为好。心想这个女汉子不是很坚强吗?我又没抛弃她,她哭个什么?
岂不知古代女子,很讲究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尤其是名门大族之女,可不像后世的名女们那样开放,今天看不错,上床。明天如果烦你了,又看你不顺眼,那么她再上的床,可就不是你的了。
有道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后世的名女们往往则是:今天看你不好,明天就会去他家。不管逢场作戏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反正我是名女,我越有带颜色的新闻,我名女越有名,有名就能换来白花花的银子。
“你这个该杀的,你还回来作甚!”项珠哭过了,觉得心中依然委屈,便朝狄风骂开了。
“珠儿妹子,狄将军为你安全才说了个谎,现今正在打仗,你为何咒他啊!”虞姬怪怨着项珠道。
项珠自感失口,忙息了声,哭脸换作笑脸往狄风跟前靠。狄风为了逗项珠开一下心,便装作向后躲,且边躲边说:“珠儿,妾身,你不要杀我啊!”
经此一逗,项珠本就是女孩子心性,生气的时候恨不得把人咬死,一旦见心爱的人露出可怜,立刻也就同情起来。此时瞧狄风露出惧怕她的样子,突然破涕为笑道:“谁要杀你了,看把你吓的,走,跟妾身回咱们的营帐去。
“咱们的营帐?难道晚上让我跟你睡一个营帐吗?”狄风也不管虞姬在场,在原有逗笑的基础上又添了一把柴。
“你想的美,看我一会儿怎么跟你算账。”
当狄风跟随项珠走出虞姬的营帐时,虞姬在后面叮嘱着项珠道:“珠儿,狄将军是个老实人,你可不要再欺负他,小心他真的跑了,令你寻不见!”
几位跟来的亲兵听虞姬这样说,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见狄风像是在受项珠的气,一个个都偷着捂住嘴,心想狄将军在我们面前总是那么严肃,管得我们也甚严,原来他很怕女人啊!
来到项珠的营帐之中,狄风已做好思想准备,只要项珠不跟他真动刀子,他也愿意认打认罚了,无论怎样,这次都是自己理亏。可一到帐中,狄风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见项珠朝停在帐门口的那几个亲兵道:“没有弟兄们的事了,你等找地方饮酒去吧!”
几位亲兵没有狄风的命令,自然不敢离去。但也清楚他们惹不起项珠,因而应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距离帐门有十步之遥,静等狄风出来。
“珠儿,都是我不好,但也实出无奈,还望宽解。”狄风陪着小心说道。
“我宽解你什么?你的好心妾身明白,只是你不该跟妾身说谎,说谎的不是好男人!”
“我不是好男人,还望珠儿找好的去吧!如何?”
“夫君,只要你待珠儿好,珠儿什么都愿意给你,当然也包括妾……妾身!”
死妮子,你这个不是想害我失身吗?狄风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额头便有汗下来了,他也弄不明白是由于高兴,还是害怕造成的。可就在这时候,只听亢父城东门那边,传来了一片喊杀声,且有大火燃起,照得东门那边的天空非常明亮。
第九十五章 趁势破城(一)()
项梁愿以为设计好圈套让往里面钻,没想到吴良却来了个先发制人,在夜晚搞起了偷袭。吴良的目的是效仿章邯一下,挫败楚军对亢父城的包围,如果机会好的话,还可以捎带着将项梁的脑袋偷着拧下来。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只要将项梁弄死了,那么楚军没有了统帅,楚军也就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亢父城之围自然可解。
应该说吴良的算盘打得很好,借鉴章邯的打法也是对的,但他有一点没有弄清楚,现在项梁的手下不但兵多将广,且猛人也非常多,论对拼的实力,就像一只脚对付一只蚂蚁。你说你吴良放着好好的亢父城不坚守,想拿章邯当榜样也建立奇功,不是自找挨踩吗?
因此当吴良率领五千秦军对东门的楚军发起偷袭之后,刚开始因楚军没有防备,占了点儿便宜,将驻扎在楚营外围的一些兵士给杀了。然而再往里面偷袭,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楚军竟然见到偷袭不逃跑呢?
战场上的事情是瞬息万变的,接着不容吴良再多想,英布和吕臣便指挥楚军出现在他的面前。
吕臣自陈胜被车夫庄贾杀死之后,他便在新阳(今安徽界首北)组织起一支属于自己的人马,冠名“苍头军”,抓住杀害陈胜的叛徒庄贾点了天灯,并重新建起了张楚政权。怎奈在陈胜没死之前,张楚军有很多将领便已与陈胜不同心,等陈胜一死,谁又愿意听从他这个陈胜的侍卫指挥调遣呢!
“姥姥的,就凭你一个小侍卫,也想来指挥老子?”
一个将领这样拆台地骂了,其他将领便跟着唱起了拆台戏。吕臣一看情势对自己很不利,弄不好自己便会成为第二个被杀的陈胜,于是经过熟虑,便放弃指挥陈胜手下将领们的权力。恰好这时英布率领骊山刑徒数千人也响应陈胜吴广起义,来投陈胜,但陈胜已死,因此吕臣就与英布联合起来攻击秦军。
适逢项梁渡江北上,又派狄风与项羽率一支楚军前去攻打襄城之后,吕臣同英布一商量,便一起归顺了项梁。
应该说,除了吕臣之外,英布对秦王朝也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英布,秦朝九江郡六县人,出身于平民之家。少年时就喜欢与人打架,能打过的他打,不能打过的,他也大,总之在外面常给他老爸老妈惹事。英爸爸英妈妈一看儿子总跟别的孩子动拳头,心想这孩子可真没救了,不是今天他给别的孩子造了个乌眼青,就是明日他被别家孩子揍了一对熊猫眼,这若是从小打到大,还不得变成地痞流氓啊!
别看英爸爸英妈妈是草头百姓,但很关心下一代成长。可家里经济条件有限,正处在勉强吃饱肚子阶段,无钱送儿子去接受高等教育,只好采用封建时代多数人信奉的办法,那就是找人给自己的儿子算上一卦,看看这孩子日后会不会成才。
但英爸爸英妈妈不给儿子算卦还好,等算命先生掐着手指给英布算过之后,只听这位先生对英爸爸英妈妈说道:“你们的儿子多厄,恐有牢狱之灾且要受墨刑。”
墨刑,又称黥刑、黥面,属于中国秦朝的五刑之一,就是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或刺上图案,然后再染上墨,作为受刑人的一种标志。虽然此刑对犯人的身体状况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身为一个男人,脸上被刺出这种做过犯人的标志,不用解释谁都清楚,那就是将失去做人的尊严,蒙受耻辱。
英爸爸英妈妈闻听算命先生这样一说,英爸爸倒没怎么往心里去,可英妈妈却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起来:“这可咋好,我儿子这不是要被毁容吗?”
英爸爸一见老婆说这话,便气愤地说道:“你还有脸哭,布儿的毛病还不都是你娇惯出来的吗?只要日后不受宫刑就好,你给我闭嘴。”
“没肝肺的,你还想让布儿日后成为阉人断子绝孙啊!”英妈妈立刻对英爸爸吵骂起来。
这时,只见算命先生长长喘了一口气,接着摇头晃脑地又道:“不过嘛,不过嘛……”
“不过什么?先生你倒快些说啊!”英妈妈急得几乎要给这位算命先生跪下了。
“不过嘛,只要此子受过黥刑后,必得富贵且有封王赐爵之遇。”
听算命先生大喘气后说完这句话,英妈妈这才收了眼泪,想儿子能以毁容的代价换得封王赐爵,也算是一件好事,自己日后岂不就是一位王侯之母吗?
别看英妈妈是一个民妇,且大字不识半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