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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项公厚恩,日后但有用良之处,良也自会住项公也!”张良这样说着,又朝狄风拱手一拜道:“小兄弟,你见识不浅,良有不如也!”
“心有国者,乃良臣也,张先生不必客气!”狄风拱手还礼道。
项珠见张良同狄风彼此吊书袋,把她晾晒在一旁,自己想插话,却插不上,不觉朝张良翘起嘴道:“老师怎么光顾言复国之事?难道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同珠儿说吗?”
“哈哈哈,珠儿说话现在是越来越不饶人了!”张良见项梁已答应帮助他复兴韩国,不觉开心地看着项梁说道。
第八十二章 想开玩笑()
狄风知道,历史上的张良早在下邳避难时,因与项伯交情深厚就认识了项梁,虽然项梁交情不如项伯,但也混成了面熟。
而张良之所以想要复兴被秦国所灭掉的韩国,皆因张良的太爷爷、爷爷、父亲等先辈有五代都曾任过韩国之相,张良的出身属于货真价实的韩国贵族。只可惜到了张良这代,韩国很不幸地被秦始皇嬴政所领导的秦国给灭掉了,让本来能成为官六代的张良,一下子变成了庶民。
如此深仇大恨,别说放在张良身上,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也不会甘心。
想想吧,从贵族身份一下跌落到庶民身份,那是怎样的打击啊!于是张良很不甘心,自秦始皇嬴政所领导的秦国灭了韩国之后,他就开始图谋恢复韩国,大有我是张良我怕谁的气魄。
人一旦有了气魄,往往做事也就超出了常人的行为规范,大有不惜头颅不惜热血的信念。因而当时还是小青年的张良,凭着一股年轻人的热血,便开始有了要割掉秦始皇嬴政脑袋的想法。正所谓“血债要用血来偿”。
但嬴政身为秦国之君,他的脑袋可不是西瓜,你想摘下来切开就能够摘下来切开。倘若你想摘下来切开,那么你要有真本事,并且还要有舍生忘死被秦始皇嬴政的亲军卫队剁成肉泥的心理准备。
别看当时张良还没有遇见传他兵法的黄石公,但当时张良在心中很清楚,任何蛮干都是对自己无益的。“生命诚可贵,脑袋最值钱,为了复韩国,找人可代焉。”
于是经过深思熟虑,张良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那就是为保自身安全,开始结交刺客,因为也只有刺客,才能擒贼先擒王,称着秦始皇嬴政不备,才能将嬴政的脑袋变成西瓜。
“嬴政,你就等着死吧!”当时张良看着即将受他差遣的刺客出征之时,曾发过这样的豪言壮语道。
至于这个刺客姓甚名谁,对于张良来讲,已经不重要,以为张良所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但过程很简单,并不复杂,当秦始皇东游之时,张良便让刺客在博浪沙这个地方对秦始皇嬴政动手了。可动手的结果是秦始皇嬴政早有防备,来了个借尸逃命,刺客虽然用一个大铁椎将乘车者击毙倒地,然而被刺客毙命者并不是秦始皇嬴政,而是秦始皇为张良准备行刺的一个替身。
当时张良见秦始皇嬴政替身被刺,就知道秦始皇嬴政早有预防和准备,于是见大事不妙,便像很多聪明人一样,脚底下抹油先溜了。而这位刺客,却倒了大霉,当即被秦始皇嬴政的身边护驾的武士,剁成了肉泥,尸骨无存。
当即,秦始皇嬴政大怒,认为此次自己遇刺,绝非一人所为,定然有同伙在背后指使,因而便派人在整个秦国大肆搜捕,非要将在背后指使行刺的人揪出来,以正典型。由此张良为了保命,便从行刺的发生地博浪沙(今河南省原阳县城东郊,现名古博浪沙)逃到下邳(今江苏睢宁县古邳镇)躲藏起来,由此与项伯结识,与项梁认识。
“夫君,你又在想什么呢?”项珠瞧狄风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便打断了狄风对历史的记忆。
可没有狄风反应过来,张良又哈哈笑道:“珠儿,你何时成的亲?不错不错,你很有眼光!”
项珠脸上一红,怨道:“老师因何说此话来,珠儿还不曾成亲呢!”
“不成亲哪来的夫君?”问过之后,张良又朝狄风看了一眼。
狄风心中暗道:“这才叫自作自受,一个姑娘家整日夫君夫君地乱叫,这回遇见较真之人了吧?”
到此项珠也感觉自己真正地对狄风亲热过了头,不觉脸上又是一红。
这时项梁似乎脸上挂不住了,心说都怪自己太放纵了项珠,才使她今日在张良的面前丢了廉耻,失去了名门闺秀的声誉。于是从没对项珠发过火的项梁,此时一脸怒气地对项珠说道:“珠儿,不可再如此称呼狄将军!”
项珠见项梁脸有怒容,只好把头低下,不再言声。
“项公,不要责怪珠儿了,年轻人之事,自有年轻人的做法!良打算这就去寻横阳君,以复良之故国。”张良说罢,便与项梁辞别离去。
看着张良离去的背影,这时项梁忍不住叹道:“张先生之谋胜过我也,可却不能为我所用,实令人伤心矣!”项梁的脸上不觉现出一片黯然。
但狄风在心里很清楚,虽然张良离去之后寻到了横阳君韩成,并被韩王封为司徒(相当于丞相),了却了复国的政治夙愿,且挥师收复了战国时期被秦国所占的几座城池。由此秦始皇嬴政当初所灭六国,皆已恢复,不再听从秦国的号令,因而弄得秦二世胡亥,对此也没有了一点儿脾气。
章邯指挥着几十万秦军,可不是吃素的,结果韩国收复的大片土地,又被秦军夺了回去,最后弄得韩国只好由阵地战变成了游击战,而张良也只好带着韩军,潜伏在颍川(今河南禹州市)一带,见机而行,在秦末过起了游击队的生活。
如此想着,只见狄风突然对项梁说道:“叔父不必多虑,张先生虽说能够复韩,然却无法保韩,他日必会再来投奔叔父。”
“风儿,你如何会断定这事?”项梁面露疑惑地看着狄风。
此时狄风真想说一句:“山人乃前知两千年,后知两千年。”可狄风也清楚,这种玩笑开不得,万一历史跟他开个大玩笑,没有遵循原来的历史走向,他岂不是吹牛了吗!
见狄风不答,项梁朝狄风摇了摇头,接着又叹着说道:“张先生去就去吧,真是不该走的走了,该走的却留了下来!”
狄风没想到项梁当着他的面会说出这样的话,心想项梁这是在说谁呢?什么该走不该走?难道是在说我不成?
项梁似乎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朝狄风尴尬地一笑说道:“风儿,叔父没有说你,还望不必介意。”
狄风当然不会介意,可一旁的项珠这个时候媚眼一眨,却有些不高兴地对项梁说道:“既然叔父说的不是狄风,那么说的便是珠儿了?”
说着,项珠便过来一拉狄风,又说道:“夫君,叔父既然闲我们,咱们还是走吧!”
“珠儿,这是哪跟哪啊?叔父也没有说你!”此时项梁被项珠弄得,已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了!
第八十三章 又接任务()
狄风当然不愿受一个女孩子控制,做人得讲良心,何况项梁还是自己的媒人。即使不是这样,狄风也不会分不出轻重,为了项珠而去得罪项梁。
经过与秦末这些人打交道,尤其在盱眙遇到楚王熊心和宋义的拉拢之后,从盱眙返回薛县的路上狄风想了许多,感觉项梁虽说时常有些傲气,但重视人才,待人也算诚恳,否则自己这么一个年轻人,如果放在两千多年后,就是把自己累死,然后活过来,然后再累死,自己这个二十多岁年轻人,也当不上将军。
人的性格是经过历练而成的,以往狄风并没有想得太多,可一次次波折,一次次遭逢的人心险恶,他清楚就目前情况来讲,只有项梁还较为提携后进,至于日后项梁是否在定陶战死,也只能看自己是不是就救下他了。
项珠别看一直跟在狄风身边,可对于狄风的心理变化,她却一点儿没有察觉,就像后世很多漂亮女孩子,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出身名门,希望世上不但男人要围着她转,恨不得就连地球也应该围着她转才对。
但狄风现在不想再转了,感觉他要转的话,自己肯定也就晕了头。因此现在拉他,他却站在那里没有动。
项珠见狄风不走,只好赌气般自己出去了。
“风儿,你怎么招珠儿生气了?”项梁有些明知故问。
“禀项公,没事。”狄风说道。
“没事就好。”项梁低头想了下,又说:“风儿,因何不称我为叔父了?”
“回项公话,现在属下跟你谈公事,自然还是称你项公为好。”狄风找借口说。
“这样也好,什么公事?说吧。”项梁示意狄风坐下,也修正了表情,露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属下将大王送到盱眙后,上柱国和宋令尹已开始负责建都和建王宫之事,属下见无别事,恐项公出兵北上,故率突骑和步军急速赶回……”
狄风话没说完,项梁便拦住狄风的话道:“等等,宋义原是本公属将,如何你也称他令尹?”
项梁这样一问,狄风才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心想此前虽然项梁也称过宋义为令尹,不过是宋义曾做过前楚国的令尹,项梁随便叫叫而已。可自己现在这样称呼宋义,则是宋义已被楚王熊心真的封为了令尹,此令尹乃不是彼令尹。
然话一出口,无法收回,狄风觉得这个事情也应该让项梁知道,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此就将宋义被熊心在路上封为令尹的事情说了。
项梁听闻狄风的禀告,气得一拍几案道:“宋义野夫,当初是不该收留与他!”
骂过了,项梁自知失态,长呼一口气又道:“罢了罢了,宋义谙熟我楚国官制,让他复任令尹也好,可帮陈婴处理政务。”
“项公真是明鉴,知人善任。”刚才狄风真有些担心自己一句无心之言,闹出什么事来,甚至项梁与宋义来一个火并都有可能的,此时听项梁这样说,这才放下心来。
“风儿,前几日魏国派人来报,章邯率秦军将魏都临济围住,求我前去援助解围,我已派它儿率军前去救助,但恐它儿不敌,你速率突骑前去,以助它儿一臂之力。”
狄风知道项梁所说的“它儿”,是指项它。
但刚回来又要走,狄风虽有不愿,可将令之下无亲朋,这个道理狄风还懂,因此答道:“是,属下遵命,我这就带上突骑前去。”狄风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风儿留步,”项梁在后面唤道,“刚才珠儿似乎生气,你先去哄哄他吧!”项梁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是。”狄风不再多说,起身离去。
回到军营,狄风本打算按着项梁的吩咐,去哄一下项珠。可见到项珠之后,还没等狄风去哄,项珠却笑眉笑眼地凑上前来,朝狄风一福道:“夫君,都怪珠儿在叔父那里不懂事,让你难堪了!”
项珠不愧是个女孩子,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是阴云密布,转眼又成了一片晴朗的天空,使得狄风感觉自己也真拿项珠没办法。
但笑脸总比哭脸强,至少不用再哄了,狄风便也装作此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与项珠说了几句闲话,便打算派兵士唤马五前来,商议率突骑前往临济之事。然而转念一想,倘若唤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