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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之前,由于楚军进城人员爆满,狄风担心出现抢夺欺辱百姓事件,已在项羽进出之后就命令楚军大部分撤出,只留下一万人马由于英统领,驻守城内四门。同时派韩有心拿着他的手令,让姚猛带一千他所辖的人马进城,负责监管和保护女人们赶制棉衣。
至于宋义那边,他也派韩有心做了禀报,倘若宋义想要进城居住,可迎接他入城。但宋义因项羽在城里,他感觉一见项羽就心烦,所以让韩有心转告狄风,他还是在城外督率人马为好。狄风也没有再勉强。
当狄风来到项羽养伤的房间时,项羽正哼哼呀呀对躺在榻上,虞姬则在旁边垂泪。
见狄风到来,正趴在榻上的项羽想要坐起身,被狄风按住了肩头:“项兄不要起来,梁先生开的药敷上了?”
“敷上了。”虞姬代替项羽答道。
“宋义这匹夫,等老子好了跟他没完,等犯在老子手里必杀之。”项羽还是没有放掉对宋义的怨恨。
“项兄息怒,此时不怪宋义上将军,皆是珠儿无知才闹出此等事端,要怪也应该怪兄弟我。”
“怪你什么?”项羽不解地问道。
狄风知道此刻实话不能实说,就项羽这种脾气,一听是他对项珠说在安阳城内可解决棉衣的事情,项珠才藏了虞姬,骗了他项羽,即使不把自己恨下,也会心有不满,现在一切应以团结为上才是最佳选择。
“就怪此次项兄受杖,我没能为项兄求情,实敢过意不去!”
不料项羽这时去赞起好来:“好,打得好,这回也算把我项某打清醒了。”
“藉哥哥,都把你打成这样了还说打得好,你怎么这样傻呀!”虞姬又想要摸眼流泪。
“虞儿不哭,这点儿小伤算得什么,就是脑袋掉了又能如何!”
虞姬赶紧去捂住了项羽的嘴:“不许藉哥哥你胡说,倘若当真那样,虞儿又岂能独活?”
狄风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看看他在这里,就这样黏糊,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早了么!然而这时,狄风也想起了项珠对他的黏糊,不觉感到古代的女子就是专一,没有后世女孩子那么开放,更不像后世很多女孩子,在某些时候连廉耻都不要了。
“狄兄弟你过来。”这时项羽朝狄风唤道。
狄风就站在离项羽三米远的地方,他不知项羽为何还要让他上前:“项兄,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
“宋义那匹夫只所以这样对我,据亚父所言,此贼已有叛乱之心,因此想要治我于死地。然我楚军将士,皆是叔父与我还有狄兄弟一手打造,现观众将,不是我的人,就是狄兄弟你的人,故而这次宋义那厮才没敢要我性命。宋义乃奸猾人也,狄兄弟万不可被他蒙骗,上了此贼之当。”
“宋义叛乱之心?”狄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狄风记得在历史记载中,没有一字提到过宋义有叛乱之心,就是司马迁那老头在写宋义的时候,无非也就说他奢侈一些,刚愎自用一些,为自己的儿子谋后路一些。难道宋义真像自己所认为的那样,也有心想去当关中王吗?
“项兄,难道宋义也想当关中王吗?”
“据亚父所言,宋义那厮非想当关中王,而是要取天下而代之,只是他自认不到时候,故在与各地诸侯联络,又要把他的儿子宋襄送到齐国为相。相者,关乎一国之命脉也,倘若宋襄人齐国相,齐国岂不为宋义所用乎?”
听项羽这样说,狄风感到自己真算长了见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竟然能从项羽口中说出。但狄风似乎还有些不相信,试探地朝项羽问道:“项兄,不会吧?”
项羽皱起眉头,仿佛在想着什么,之后说道:“狄兄弟,非我对宋义怀疑,实为亚父一直派人监视宋义那个匹夫,难道狄兄弟已被宋义那女儿迷惑也?”
“我靠,怎么项羽连宋义要将他的女儿许配我的事情也知道?”狄风没有回答项羽的话,感觉额头已见了汗。
项羽见狄风的额头有了汗,又因他的屁股被军杖打得的确很重,咬着牙苦笑了一下说道:“狄兄弟不要怕,也许你会受到宋义匹夫的蒙蔽,但据亚父认为狄兄弟不是那样的人,况且有我珠儿妹子已许配与你,谅狄兄弟你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是是,项兄说得没错,兄弟的确不敢。”
项羽听狄风这样说,竟然开起了狄风的玩笑:“那么狄兄弟便是有贼心,没有那个贼胆了吧!”
“项兄,不要开兄弟的玩笑,宋义的女儿不过是个舞女,怎比得珠儿待我!”狄风在说这话的时候,一时想起了他在后世所播的民国时期电视剧中出现的那些逢场作戏的舞女。
“我珠儿妹子脾气大,做事也不想后果,日后还望狄兄弟多担待,不要因我被杖罚之事,去责怪我珠儿妹子,倘若你让我珠儿妹子受了委屈,等我伤好之后可要找你算账。”
“项兄放心,我绝不会让珠儿受委屈!”狄风在说这话时,很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项珠刚刚就因项羽挨打之事,在他面前受了委屈,此时狄风真担心项羽伤好之后找他算账。
第一百九十章 屯田难题()
项羽没有发现狄风说话时底气不足,更没有想到狄风已把项珠训斥哭了,便转移话题朝狄风问道:“我听说你正让城内女人们在赶制御寒棉衣,可有此事?”
狄风心说要不是为了御寒棉衣,你项羽还不会屁股挨打呢!有些想笑,可他知道此时要笑,是把自己的笑容建立在项羽的痛苦之上,很是不够义气,便把笑忍了,对项羽说道:“确有此事,想不到项兄不出门,也晓外面事啊!”
项羽似乎已忘了屁股上的疼痛,竟然笑着说道。“哈哈哈,不要忘了有亚父在,我何愁外面的事情不知。”
这个范增真是危险人物,他不会在我身边也安插有奸细吧?狄风有些不安起来。
项羽见状,似乎知道狄风在想什么,轻笑了一下说道:“狄兄弟不必多虑,你能为弟兄们御寒着想,看来我这八十军杖挨得也值。只是我担心宋义那厮趁我养伤之时有什么动作,你应该去城外注意他才是。”
项羽这也未免太多疑了吧?宋义还能有什么动作?他已让他的儿子不再去齐国,而是去我那里帮忙,难道他还真想搞叛乱不成?可历史上也没有这样的记载啊?
但狄风也感到,历史是人写的,相信历史还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何不趁此好好看看,到底是项羽多疑,还是宋义真的要搞叛乱。
“项兄,那你就在城中好好养伤,我回城外大营去了。”狄风说着就要往外走。
“狄兄弟回来,把这个拿上。”项羽唤住了狄风。
狄风不知项羽让他拿上什么,回头看时,只见项羽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青铜牌子来,递给狄风说道:“把这个带上,这是我叔父当初听闻河内郡温城县出现了一个神奇女童,可知人之未来,故叔父像很多人一样专程前去看稀奇,回来后便将这个交给了我,并说这牌子是那个女童给他的,可成为他的护身命符,让他不可离身。但叔父认为给我佩戴更为合适,因此就给了我。这个虽然不是令牌,但于英、龙且、恒楚、钟离眛等人都认识,只要宋义那厮趁我在城内养伤之际进行叛乱,你拿着它就可号令于英、龙且、恒楚、钟离眛率军助你去平宋义的叛乱。”
看着项羽递上来的青铜牌子,又听项羽说的这番话,狄风有些懵了。他不知项羽所说的那个神奇女童是谁,更不知道项羽身上原来还有这么一块护身命符。尤其狄风感到最不解的是,宋义身为上将军,项羽不过是一个次将,因何却总担心宋义要搞叛乱。别说宋义现在没有叛乱,就是叛乱了,不过是反楚王熊心而已,缘何项羽却这么在乎,还让自己去搞定宋义呢?
见狄风迟疑,项羽把狄风叫道跟前,硬是把青铜牌子塞进了狄风手里,有些乞求对说道:“狄兄弟,在我伤好之前,这事全靠你了,不能让叔父和我们举一义旗所召集起来的人马,最后成就了宋义那个匹夫的大业。”
项羽这句话,狄风听明白了。原来项羽是怕宋义把楚军或者说是项家军变成了宋家军,然后再拥有了天下当了皇帝。可一想此前他怕宋义的悲剧上演,还给宋义出过主意让快速北进,不在安阳这里停留,现在项羽又让他去对付宋义,自己岂不变得出尔反尔了吗?
“项兄放心,我这就回城外的大营。”狄风这么说着,把项羽塞给他的青铜牌子捏在了手里。
“好,狄兄弟快些去吧,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看着狄风离去后,项羽是有些放心了,可是狄风的心却悬了起来。
因为无论怎么看,现在宋义好像都没有叛乱之心,而且宋义要把儿子宋襄送往齐国的事情,都在他的劝说下改变了主意,宋襄就差没有去他那里报到管理粮草账册了。
狄风满腹心事地回到了安阳城外的楚军大营,当他在中军大帐见到宋义时,宋义过来一把拉住了狄风,哈哈哈笑着赞道:“狄将军果然妙算,说到做到,现我已将此事写成邸报送往彭城告知大王,并请大王封你为安阳侯,让你率一军长驻安阳屯田,也为我楚军筹备军需,不必再跟随大军前往钜鹿受劳顿之苦了。”
狄风万万没有想到宋义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对他做出如此安排。什么屯田?这不就是让我带着一些人在安阳这里种地吗?可我狄风哪懂得搞农业发展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亏你宋义真能想得出!
狄风在两千多年后,可以说吃过大米见过白面,更知道河南是小麦的重要产地之一。但这些粮食是怎么种出来的,又是怎样收获的,他却一窍不通。此时狄风真后悔老爸在后世不是个农民,如果是个农民,那么现在他也就知道庄稼怎么种了。
不成不成,我得争取争取,宁可这个安阳侯不当,我也不能在安阳这里领着一伙人种地。狄风这样想着,便有些急切地对宋义说道:“多谢上将军美意,属下不想做什么安阳侯,更不想在此屯田种地,还望上将军派人追回邸报。”
“嗯,难道狄将军不想被封侯吗?这可是很多人做梦都想获得的爵位啊!”宋义颇感惊讶又有些不高兴地说。
“属下没有那个梦,也不想去做那个梦,还望上将军追回邸报才是。”
宋义看了狄风一眼,忽然笑着说道:“哦,我明白了,狄将军是不知如何屯田吧?”
见宋义一句话就说中自己的心思,狄风显得很尴尬,也显得很难堪。但狄风打算豁出去了,自己不能总不能装懂害自己吧,于是当着众将之面对宋义说道:“属下的确不晓屯田事务,还望上将军能够理解。”
这时宋义微微一笑说道:“狄将军的不晓屯田之事宋某理解,然人活在世,都是学而知之,没有生而知之,不会你可以学嘛!”
狄风心想,看来宋义要不把他变成一个种田人是不会罢休的,怎么办?难道我就认了吗?狄风感觉自己又面临了一个要解决的难题。
第一百九十一章 忍受被玩()
宋义真是说得好听,我怎么学?我跟谁学?宋义为何要这样安排?难道因为我这次解决了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