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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瞧,陆仪堂硬朗了许多,同时在其的脸上,看出了不少磨砺。
“有些日子不见了,今日一见,昔日朕的陆爱卿已今非昔比,硬朗了许多。”御圣君笑道。
陆仪堂惭愧一笑,“这都是托主子的福,若不是主子给仪堂外出的机会,仪堂又哪会有机会历练自己。”
御圣君言归正传,“跟朕回报一下你此次外出所执行的任务。”
陆仪堂叩了叩首,“是。回禀主子,属下通过张统领剿灭反御会时夺到的人员名单,前往楚城,给死者家属都送上了的抚慰金,没有一余漏。对于前朝楚国的臣子,更是送上主子的心意,希望他们帮助主子,前往北临任职。这一切,属下都办妥了,请主子放心。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反御会,更不会有亡楚的臣子伺机闹事。”
“嗯。”御圣君满意一应,“办得不错,不辜负朕对你的一片期望。说吧,需要什么赏赐?”
陆仪堂立马垂下头,抱起拳头,惶恐道:“属下不敢。主子能给仪堂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属下感激还来不及,又怎能厚着脸皮要赏赐。请主子收回成命。如今是帝都搬迁的大事,主子尚未发配任务给属下。”
御圣君正想说点什么,安林自门外而入,“皇上,暗冷侍卫求见。”13acv。
“嗯?”御圣君剑眉皱起,“暗冷?他不是……”马上对安林说,“安林,快,快让他进来!”
“是。”说完,安林退了下去。
不出片刻功夫,暗冷快步走入了御书房,一路上头也不敢抬一下,直到站在陆仪堂身侧跪了下来,“属下暗冷,前来领罪。”
冷帘的子移。御圣君脸色温怒,“暗冷,你怎么回事?抬头看着朕的眼睛回话!”
暗冷抬起头,却不敢太正视御圣君的脸,“回主子,是属下太过大意了,上次前往太医院看公主,误食了无情药,才……”
御圣君追问:“你怎么好了过来?”
暗冷解释道:“是唐姑娘。唐姑娘先前拿着解药去地下宫,给属下服了,属下才得以清醒过来。”
“原来是那丫头的功劳,”御圣君心里闪过这句话。这时,他看暗冷的目光不再那么凌厉,“起来吧,朕恕你无罪!”待暗冷起身后,又问:“去给心蕊道歉了?”
暗冷摇摇头,“还没。属下出了地下宫,就直奔御书房来向主子请罪。”
御圣君说:“那等下再去看她。暗冷,仪堂,侍卫部所有人目前都已经安排了任务,就差你们两个了。你们听好了,朕现在安排你们,负责后宫的搬迁事务。虽然皇家排在最后面起程,但早点准备好,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你们二人即日起,督促后宫各宫各院准备搬迁事宜……”
……
国库外门,门口。
唐琳站在门口的这些守卫兵面前,得意地亮出了御圣君给她的手谕,“当当当当,这是什么?”
最前面的守卫兵仔细一瞧,马上让开了道,“姑娘,请!”
“这还差不多。”就这样,唐琳持着御圣君的手谕,直接通过了好几道关卡,终于到了进入国库的大门。
这扇门面前,守着的人更多,都是穿着官服或铠甲的人。
“站住!”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截住地伸出手,板着脸道:“皇上的手谕呢?”
唐琳打量了这名中年男子一眼,心想,这应该是守护国库的官员吧。她没有跟这官员拌嘴,把手谕替了过来。
那官员拿过手谕,看了又看,还对唐琳投来匪夷所思的目光。那目光在说,皇上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子进入国库这种重地。
唐琳分明看出了对方目光中的意思,嘴角一撇,冷声冷气道:“怎么,我一个小女子就不能进去了?”
那官员有点好奇,过问:“你……是后宫的妃子?”后宫竟有穿着如此奇特的妃子?
“是啊!”唐琳不耐烦地回答,“手谕是真的就行,大人别问那么多了。”
但对方并没有终止话题,“敢问是哪位娘娘?”这会,说话客气礼貌了许多,显然是因为唐琳回答她是后宫妃子的原因。
也是,谁敢得罪皇帝的女人呢。
唐琳差点抓狂,“我说大人啊,本宫早膳午膳都还没有吃呢,饿死了,让本宫快点进去完成任务回后宫,行吗?”
那官员忽然想到,至今都没有后宫的妃子来过正宫,更别提会让妃子进入国库。“你……真是后宫的妃子?”
唐琳实在忍无可忍,有手谕还不让进,简直是不让人活。她正要发飙时,国库的门这时打开了。
傅玉书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到他们,唐琳眼前一亮,“你们?”
傅玉书上前问:“娘娘,您怎么来了?我们已经办完事情要离开了!”
那官员的气势立马就弱了,“还真是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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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午过后,骄阳似火。
唐琳见傅玉书等人均已离开了国库,她亦没有再进去,回了永宁宫。国库重地,若因她的出现而少了点什么,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祸端。
永宁宫。
本想直接回寝宫换身衣裳,路过外院时,唐琳看到院中那棵大树下的石桌边,赫然坐着一个人。胭脂红长裳,神情颓然,竟与此刻的萧条秋景勾勒出一幅浑然天成的‘红女殇秋图’,落叶片片,与尘土接吻,渲染着黯然沉寂的气氛。
自小训练自己的身体,早已抗寒耐热,所以这深秋所弥漫在空气的冷凉气息,并没有让唐琳瑟瑟发抖,亦或者,多添一件衣裳。
她径直向石桌走去,这个时候,除了皇贵妃,那就只有丽妃在她永宁宫里了。但二人所穿的衣服颜色截然不同,那用袖手半掩下唇之人,定是丽妃不假。
“怎了?”唐琳站在丽妃对面,问。
闻声,丽妃已辨出来人是谁,巧手挪移间,眼角泪滴已尽除。她抬起头,见唐琳穿着奇特,不禁怔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一扬,淡道:“没事。你是……唐妃妹妹?”看起来与她所认识的唐妃不一样,但声音,以及五官,她不可能认错。不曾料想,后宫名噪一时的唐妃,竟有这样的一面。
唐琳抿唇一笑,“是我。”
真是唐妃!丽妃心里甚是震撼,这唐妃真是不可思议!
“姐姐先坐着,妹妹去换身衣服。”说完唐琳就朝房间去了。她不是八婆,非得要把别人的心事挖到才甘心。对她而言,别人愿意说,她还不愿意听呢。
午傅直地没。看到唐琳把房门关上,丽妃黯然一叹,无比惆怅了起来。她捡起桌上的一片淡黄色叶子,眼里渐渐布满了雾水,直至把视野内的一切事物都模糊掉。在这偌大的宫廷里,谁没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唯独她,孤独得就像是后宫中一缕臭空气,无论传到哪,人人都厌恶。
仇未报,又没有机会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时,丽妃的想法走上了偏激道路。皓齿狠狠一咬嫣红下唇,随即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手柄一脱,一道寒芒便划过她的双目。
多么锋利的匕首!只要一刀下去,她就可以解脱了!
与其活着百般煎熬看着御圣君逍遥下去,倒不如早点结束了自己,做鬼也不放过他!
慢慢地,丽妃把匕首搁在了白希滑嫩的颈脖间,绝望地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爹,娘,女儿……女儿陪你们来了!”
就在她双手要用力之际,不远处一双漆黑分明的眸子,忽然睁大。下一瞬,一抹黑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她身边,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
丽妃马上睁眼,愤怒地瞪向阻止她的人,竟这么容易闯入一双漆黑分明、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里。
这时,唐琳已换了一身飘逸的衣裳开门出来。见到丽妃身边的人,眼里闪过疑惑,“暗风?”这暗风一直负责南宫那边的事务,怎跑这里来了?
暗风看了丽妃一眼,没说什么。在唐琳走过来时,他拿着匕首迎上去几步,恭敬道:“暗风见过唐姑娘。其他人都忙去了,主子让属下前来通知唐姑娘,一起在御书房用午膳。”
“嗯!”唐琳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继而面向丽妃,刚想说话,发现了丽妃正眼神痴然地盯着暗风看。这二人从未谋面,看似却有交集。
唐琳心里落了个决定。或许,暗风有那个魅力化开丽妃的心事。想到这,她面向暗风,吩咐道:“我一个人可以去御书房。暗风,这秋甚凉,去我房间拿件披风给丽妃娘娘披下,别把丽妃娘娘凉坏了。”说到这,面向丽妃,道:“姐姐,妹妹出去一下,姐姐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妹妹宫里的下人们,他们会帮到姐姐的。”
丽妃淡淡一笑,“好。妹妹出去注意点,”见唐琳穿得甚是单薄,心疼提醒:“妹妹,多穿两件衣裳,你看你,穿得如此单薄!”
唐琳微笑道:“谢谢姐姐的提醒。妹妹耐寒,不怕的,先走了。”
不一会功夫,唐琳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暗风面向丽妃,恭敬地说道:“丽妃娘娘稍等,暗风这就去给您拿件披风来。”说完,便往唐琳的房间走过去。开门,进入。
不一会,他拿了件橄榄绿披风出来。关门,向大树走来。走到她身边,披风双手奉上,“丽妃娘娘,请您披上,勿要唐妃牵挂!”
丽妃轻轻拿过,然后披上。
见她披上了,暗风低低笑了下,“那丽妃娘娘,暗风告退了。”在他转身时,她眼里流露不舍,嘴欲张又合。
“哦对了,”走了几步,暗风回了头,折了回来,把手上的匕首放在桌上。看向丽妃忧郁的眸时,犹豫了一下才道:“丽妃娘娘,您的匕首。……娘娘,每个人只有一条命,一旦没了,永生永世都不再有,即便有再难过的坎,也不可这样放弃。暗风多嘴了,这就告退。”
在他走出几步远,丽妃的声音突然清晰有力地传来,“等等!”
暗风转身,看着她忧伤浓郁的眼睛,“丽妃娘娘还有何吩咐?”
她看着他的眼睛,字字嚼清:“帮帮我!我要见皇上!”只有大内侍卫,才有本事直接面圣。不管眼前之人能不能帮到自己,也要试一试。1 这一刻,在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眼中,暗风看到了卑微的拜托、恳求……
——
御书房。
一桌美味佳肴,已准备在书房里。御圣君坐饭桌边看着一本折子。
“亲爱的。”唐琳从门外而入,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才坐下他的身边。“挺丰富的。如果再配上蜡烛、高脚杯和红酒,以及一个夜色,烛光晚餐就出来了。”
御书房放下折子在一旁的桌上,眼里掠过一丝疑惑不解,“高脚杯?红酒?烛光晚餐?又在朕面前说你那个世界的东西了!过分了哦!”
“哪有。”唐琳美滋滋一笑,继而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了肉,又是肉,还是肉。
“够了够了!”他用手推开她的筷子,“朕是练武之人,不宜食用过多的荤。再说这些荤菜,全是朕让御膳房精心为你准备的!”
唐琳夹了一口豆腐入嘴,边嚼边咬字不清地说:“你说的不科学。吃肉才能补充体力的,这样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