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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从喵喵喵的肚子上爬起身,习惯的拍拍屁股,然后就带着两个伙伴径直离开帅帐。元龙知他年少,再加上一直留在兰贺山中,纯真可爱,因此没有怪罪也没有挽留小年,又将目光转向了板门魔子冈。
不等元龙开口,子冈就张开大嗓门嚷嚷道:“大元首不必劝我,虽然我加入时日不久,但板门魔向来义气为先,我和关可成情同手足,怎么可能丢下他,今晚的宴会我去定了。”
元龙见他语气坚定,重重的点点头没有劝说,目光投向了五散人。丑公子楚留香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完颜娄室目光游离,不敢同元龙对视;笑和尚和张敬修都回了元龙一个支持的眼神;王阳明直愣愣的盯着元龙,嘴角那丝邪笑却不明用意。
元龙心里大概有数,对五人说:“我知道各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因此元龙不求几位相帮,只请你们两不插手,便是对元龙最大的援助了。”
元龙话音落下,楚留香便睁开眼,两道凌厉的目光投射到元龙身上,完颜娄室羞愧的低下头,而笑和尚和张敬修的脸上都流露着不敢置信,唯有王阳明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元龙。
元龙将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对他们解释道:“可成是我的徒弟,他犯了错自然由我一力承担,各位就不要插手了。”
帐内陷入了寂静,压的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高俅见气氛越来越凝重,忙出来打岔道:“大元首太过担忧可成安危,将结果想的过于坏了,刑卫素来公正,可成误杀虢季子还有疑点,我想无忌大人会把一切查的水落石出的。至于今晚的平北宴,大元首更不用担忧。”
元龙诧异道:“此话怎讲?”
反正帐内众人都知道了元龙和长老会的分歧,所以高俅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给元龙解释道:“我们并未坐什么危害元老派的事,所以无忌大人和他手下的风雨雷电四位档头不会插手到内部纷争来。虽然我不明白秋长老为何看我们极为不顺眼,但长老会可不是他的一言堂,七位长老肯定不会都要打压我们,张长老今天的态度就可以证明。退一步来说,哪怕秋长老想做什么小动作,还有那位在京师坐镇,他也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了。是故今晚的宴会多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行径,不会大动干戈的。”
元龙听高俅这么一分析,感觉确实有些道理,他迟疑地问高俅:“那今晚我们都去参加?”
高俅肯定道:“去,大家都去。不去反而不美,才会中了对方计策,让人以为我们有什么别的念想。我们都是功臣,他们敢拿我们如何?”
元龙长舒一口气,回想一下确实是自己想的有点多,主要关可成杀人到无忌等人出来一幕接着一幕,加上秋风不断为难,给了他一种长老会要即刻拿他开刀的假象。还好高俅适时点破,才令他没入秋风的圈套,冷静下来的元龙说:“右护法说的对,我们本就堂堂正正,怕他作甚。现在愁的是可成,刚刚你说可成误杀有疑点,可否详尽道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49军师细寻案疑点,众人共赴平北宴()
高俅听他问,就说到:“虽然我不会武功,但可成吓唬虢季子时,从虢季子的表情上看,我觉得他不是一个会故意送死的人,他迎向可成刀的那一下太蹊跷了。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武功或者手段可以控制别人的行为吗?”
元龙沉思许久后说:“武林里这类旁门左道不少,但能在我们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用手段的,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做到。”
高俅迟疑到:“会不会是秋风?除了医术外,他的武功也不错。”
元龙摇头:“不是是他,秋风没这个本事,况且他在无忌身边,要是他做了,逃不过无忌的观察。”
事情的发展似乎陷入了死胡同,虢季子的尸体也被刑卫带走,高俅感觉脑子里混沌一片,一时也没了办法。元龙见高俅冥思苦想,轻咳一声说:“军师还是别想太多了,从南征萌新团开始,你就一直奔波劳累,许久不曾休息,下去歇歇吧,今晚还要参加平北宴,我不信还保不住自己徒弟一命。”
高俅叹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回去歇息一下,收拾收拾,晚上好进城参加宴会。”
众人应声走后,高俅拖在最后,小声对元龙说:“虽说今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你还是要有所准备,以防不测。”
元龙郑重的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心里有数,高俅见此也退出了帅帐。等众人都走了后,元龙总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坐立不安下起身去了后帐,打开装行李的箱子,从最底下拿出了个刀囊。
回到桌案坐下的元龙将刀囊打开,只见六把薄如蝉翼的飞刀闪闪发光,显然不是凡物,元龙小心的将飞刀一一取出,仔细擦拭后将飞刀分别隐入自己衣袖,心里似乎安定了许多。
长出一口气的元龙苦笑两声,细若蚊蝇般喃喃道:“师父,如今你不在京师,女神剑又对长老会不管不顾,我真的好难啊。”
傍晚,众人收拾妥当,一起去赴宴,此次他们并没有带领亲卫人马,只是一众将领前去。等他们行到城门处,早有张喜带人等在那迎接。
此时没有外人,张敬修乳燕归林般跑到气定神闲,笑嘻嘻看着他们的张喜年前娇声道:“爷爷,好久没见,你想我了吗?”
张喜拍拍张敬修的肩,板着脸装作生气的说:“想什么想,你看看你哪有女孩子家的矜持,一跑出去就不回来了。早就告诉你别去打打杀杀的,你偏不听,要不是这次无关也去了碎星关,我看你还有命回来。”
张敬修调皮的吐吐舌头,晃晃张喜的胳膊说:“我知道了,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
“以后安心在家待着,不许再到处乱跑了,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对你爹娘交代。”张喜见孙女含糊其辞,郑重的交代她。
张敬修见逃不过去,忙给元龙打眼色,示意他帮自己解围。元龙微微一笑,走上前对张喜说:“张长老,这些你们还是回家去说吧,走我们去宴会。”
张喜装作没看见二人之间的眉目传情,他瞅了一眼,见元龙等人的行头全都焕然一新,而且他们全没有携带兵器,俨然一副赴宴的打扮。张喜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脸上的郑重之色退去,又换上常见的笑容,和蔼的冲元龙说:“对对对,正事要紧,大家都跟我来吧。”
元龙和张喜在前面说着悄悄话,其余人都跟在他们身后向城内走去。
“不知我那不争气的徒弟参不参加宴会?”元龙问。
张喜点头不止:“你放心吧,右护法所以只虽然做了件错事,但今天是迎接功臣的宴会,他肯定要参加的,刑卫的人已经将他送过去了。”
元龙紧接着又问:“不知长老会对我的提议如何,这个清北王我不要了,只要可成平安就好。”
张喜苦笑道:“不是不同意你的提议,如今长老会就只有秋老怪、木老怪和我这个糟老头坐镇京师。你师父到处乱跑,剩下那三个闭关不出,所以我们做不了决定,还要看刑卫的判决。”
元龙追问:“那班女神呢?我去找她,请她网开一面如何?”
张喜成了苦瓜脸:“且不说这点小事该不该去麻烦她,就是你现在想去找她也找不到,她不在京师。”
“啊!那可如何是好,张老头,你实话告诉我,刑卫会怎么判决可成?”元龙有点焦急了。
张喜沉思了一下后说:“你也知道,无忌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刑卫肯定实打实的判他,虢季子这个礼仪官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他却是真真的二品。肆意杀死二品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不用我多说了吧。”
元龙心里五味杂陈,元老派的官员按品来分,一共十品,由低但高分别是十品到一品,其中六品以下都算未入品级,一般但是外放各地,而三品以上就是重臣了。关可成要是杀了六品下,轻描淡写就过去了,但他杀的是二品大员,即便虢季子没什么实际权利,关可成也要遭殃,更何况他落到了刑卫手里,前景实在不容元龙乐观。
二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地方,这个平北宴摆在朝堂上,大厅已经摆好了一席筵席。无忌、秋风、关可成赫然在座,除了三人以外,还有一老一中两位作陪。
老者剑眉星目,不时扫视着元龙等人,他正是长老会七位长老之一的龙蛇双杖木浮生,也就是张喜口中所说的木老怪。长老会留守京师的三位长老全都出席了平北宴,也是在表示对元龙一干人等的重视。
而中年男子则是刑卫风雨雷电四大档头中的弹腿神通谭仕超,活阎王无忌将关可成的案子交给了他处理,谭仕超这是带关可成来参加平北宴,顺带也监视他。
见元龙等人来了,入席的五人都起身相迎,互相寒暄后入座,虽然三位长老以及无忌实际上的权利比元龙大,但还是将首席让给了元龙。
元龙再三推辞不过,便不再推诿,直接坐到了上座上,无忌、秋风等作陪的坐在他右手边,高俅、关可成等归来的将士坐到了元龙的左手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50有人欢喜有人忧,智囊诘问冷圣女()
秋风看众人皆已落座,吩咐下人道:“开席吧!”
只见一道道美味佳肴流水般送上餐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让人不由食指大动,然而桌子已被摆的满满当当,却没人开口说话,等下人上齐了菜,一桌子干瞪眼的人竟陷入了极其尴尬的气氛中。
一直充作和事老的张喜再次挺身而出,他端起酒杯准备打圆场,对另外两个和自己身份一样的老家伙道:“菜都上齐了,咱们先敬功臣将士一杯,然后再边吃边说具体封赏的事如何?”
秋风虽然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厌恶表情,但还是跟张喜一样举起了酒杯,然而却是木浮空朝地上狠狠一敲那根材质不详,可看起来卖相不凡的龙头杖,接着吐声道:“我看咱们还是先把封赏说完再开席不迟,要不然只怕某些人物吃也吃不踏实。”
老好人一般的张喜没料到木浮空竟然会如此折自己的面子,他暗道今晚肯定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幺蛾子,只怕是有人背地里搞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高俅见张喜手中的杯子放也不是,喝也不是,便殷勤地站起身,恭敬的举杯对他说道:“晚辈这一下午走了不少路,也没顾得上喝口水,倒真有些口渴了,不如晚辈借花献佛敬前辈一杯,也容晚辈解解渴。”
张喜确实有些恼火,同高俅遥遥一碰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面春风的高俅正要将酒喝下,殿外却传来一声高喊:“夜半圣女到。”
元龙等人开始看席内已经坐满,并无空位,还以为这位俗以清冷为名的圣女打算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不曾想她最后又来了平北宴。
没听见脚步声响,夜半已从殿外走了进来,虽说这位大圣女不如小圣女那般活泼可爱,为众人经常所见,但一瞅二人相差无二的绝世容貌,众人就知道是本人无疑。
秋风的面色在夜半进殿后微不可察的变化了一下,即便是一闪而逝,依然被牢牢盯着他的高俅收到眼底,这位左护法不曾学过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