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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解开城围,怎么着都行。”
杨老爷子的眼光何等老辣,早就摸准了金财神的七寸,既然对方任由自己拿捏,也不摆谱,直接派人去通了消息,愿意和萌新团和谈。
张熜的本意自然是能不打就不打,眼看自己和宇文轩的谋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等文武二城打的两败俱伤后再接手才是最好的方式。于是他向杨老爷子派出的信使表态,只要武城方面善待自己主母,他就保证自己不会动武城一兵一卒,至于和谈,还是再等两天,到时候撝谦本人来了,再亲自同武城一方会谈,以彰显萌新团对此事的重视。
等信使兴冲冲的返回城中报喜后,张熜的副将略有担忧的问:“将军,你为什么不主动代表萌新团和武城方面和谈,这样将主母早换回来,到时候主公来了岂不会对将军高看一等?”
张熜瞥了一眼自己的心腹,然后点拨对方到:“哪有你想的那般简单,岂不知主公夫妇分离了这么久,要说主公默默无闻也就算了,可主公早就名噪一时,天下谁人不知惊天算大名?主母难道会不知道这个消息?她为什么不早日同主公团聚?你要知道,不是事事都需要为主公分担的,有些事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是不能替代的。”
“您是说,主公和主母之间……”
“嗯……?”一句拉长音的嗯声打断了副将的话,也让一点就透的对方明白了自己想的**不离十,于是不在多嘴,只是心里却感叹,有些事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怪不得将军能成为将军,而自己就只能是一个副将。
就在武城和萌新团这种奇怪的互不干涉可又互相提防的状态下,张熜大营迎来了风尘仆仆赶来的撝谦等人。
进了大营才见到张熜,随侍在撝谦身旁的文愍就不顾自己才排行第八,直接劈头盖脸的问起排行第一的大太保张熜道:“可解救出来主母?她可一切安好?为什么还没有攻下武城……”
眼看小萌和紫怡也要加入到批斗张熜的阵营,心里十分着急却未在脸上表露出来的撝谦干咳一声,然后制止道:“住嘴,你们够了!”
看清爽的就到
187将帅和兵压武城,胆先怯使者回禀()
即便因为快马加鞭的赶路有些精神不佳,衣衫也略微不整,但撝谦本身的风采依旧。他喝止了文愍等人的问责,没有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张熜,而是强忍着在马上长途跋涉后大腿内侧的疼痛,不要人帮忙就从马上翻了下来,接着紧走两步,伸扶起了半跪在地请罪的张熜。
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张熜后,撝谦有些感叹的说:“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你们在这的行动我也有关注,实在是难为你俩了!”
虽然明知道对方有作秀的嫌疑,可见到撝谦明明担忧妻子的安危,却依旧先出声安抚自己,张熜还是有些打心眼里的感动,他眼角闪烁着泪光说:“主公过滤了,本就是卑下职责所在。”
“没有辜负我的信任,你的表现是极好的,继续努力吧!我自不会插干涉你们的行动,争取早日做出成就来,到时候也能名正言顺的独当一面。”撝谦鼓励外加勉励,充分表现了对张熜的信任。
张熜也不矫情,干净利落的起身,然后引领撝谦进大帐:“主公莫在外面说话了,先到大帐内清洗一番,然后换身衣服,再容属下为您接风。”
“好说好说。”撝谦一边应和一边跟了进去,此时张熜靠近撝谦,悄悄的说:“主母平安无事,武城早就派了使者来和谈。事关重大,属下没有敢自己拿主意,只是叫他们好生照看主母,若她有半点差池,属下定然叫整个武城陪葬。”
听了张熜的秘密汇报,撝谦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他眼里精光一闪,得知白菜平安后心里算是安定了下来,顿时心里便有了计较。
沐浴更衣后,撝谦没有听从张熜的安排去参加接风宴,而是要张熜集合人马,他要登台抚慰大军。
随着锣鼓声响,一队队士兵快步走出帐篷,迅速赶到演武场集合列队,撝谦在台上清楚的看到部队令行禁止,两万人马的集合竟然没有半点噪杂,不得不点头称赞。
站在撝谦的十一太保于少保暗暗指着立在一旁的张熜,对身边的小萌悄声说:“张老大果然有几把刷子,我的马队什么时候能有这么训练有方就好了。”
“哼,你就做白日梦吧!”小萌嘲笑道。
于少保一下子急了,音量不知觉的大了起来:“你等着瞧,我还非将马队训成这样不可了。”
“噤声。”撝谦被于少保惊动,回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于少保再不好和小萌说悄悄话,把对方笑的花枝烂颤。
撝谦见队列整顿的差不多了,便扬声讲起话来:“大家都是萌新团的兵,也都应该听或者我的名字。至于我为什么赶到这里,其中原因有部分人应该知道了。没错,我这一次专门是为了接夫人而来的,之所以不编个理由蒙骗大家,实在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这么做,不好意思拿那些专门前来抚慰大家的理由骗你们为我卖命!”
撝谦身后的一众太保被他这种直白的话给惊呆了,场内的士兵也大都如此,他们压根就没料到撝谦竟会这么说,然而撝谦依旧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着:“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大帅,也不是什么惊天算,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一个夫人被对方禁锢起来却无能为力的男人,作为一个应当担负起来肩上责任的男人来说,我请求大家帮我一回,是请求而不是命令大家和我一起救出我的夫人。”
张熜率先振臂高挥道:“敢不为主公效死力!”
顿时整个校场上响起一片怒吼:
“攻破武城,救出主母!”
“为主公效死力!”
“杀尽武城人马!”
“……”
得知撝谦现身后而兴致冲冲再次跑到敌军大营的武城使者看到这一副有意让他看到的场景后,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使劲敲了敲此起彼伏的胸膛,发现依旧“咚咚咚”的跳个不停,他的胸口似乎一直憋着口气,感觉十分难受。
调动起来士兵血性的撝谦迎面走向武城使者,厉声道:“我本不欲同武城交恶,奈何你们一而再的挑衅萌新团的威严,先是趁我攻伐叛逆时为其助拳,在被我全歼后又出了这等劫持之事,当真以为我是泥捏的不会发脾气吗?”
“哪敢,哪敢啊!一切都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啊!”被形势所迫的武城使者嘴里不住叫苦,早把金财神暗自吩咐要他从中作梗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开玩笑,要真按照那个纨绔子弟的吩咐去做,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不就是个女人,能有性命重要?暗自诽谤金财神武城使者见撝谦保持着不怒自威的表情,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道:“贵军暂且稍安勿躁,您看要不这样,我回去禀报一声,保证将尊夫人完完整整的礼送回来,这本就是个误会,还是彻底澄清,让你我双方的误会彻底消融岂不更好?”
“你回去告诉你们能负责的人,我本无意将武城纳入囊中,但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们已经两次挑衅于我。这些都可以揭过,我也不让你们交出罪魁祸首了,只把我夫人完好的送出来便下令撤军。但也仅限这一次了,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要不然我脾气再好,下一次也必然亲率大军倾力来攻,到时候便是不死不休了。”死死盯着使者眼睛的撝谦一字一顿的说道,生怕对方听漏了一字。
“好的,我这就回去禀报,保证再不敢冒犯天威。”慌乱不止的使者点头哈腰。
“我最多等两个时辰,时间到了后,就不用你们送了,我自会带着麾下几万虎狼亲自进城去迎。”临了撝谦依旧不忘威胁使者一句。
等武城使者屁滚尿流的跑进武城后,两万人马再次列阵于城下,摆出随时攻城的架势,威胁武城放人。
张熜等人知道身前那个男人看上去依旧平静的表面下,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要不然怎会做出这种和平时大相径庭的举动来,俨然就是个陷入爱河之中惴惴不安的毛头小子嘛!不过也正是这种表现,才让人觉得撝谦的形象有血有肉了起来。
188纨绔从不嫌事小,老骥偶尔露峥嵘()
使者跑回武城,没有去找翘首以盼的金财神,他知道这种生死攸关稍微一个不慎就会引起战争的大事已经不是那个纨绔能够做主的了,于是他一头扎进了杨府,请求面见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听心腹禀告说派出去的使者一脸焦急的求见,便心知不妙,忙召见对方询问。
“老太爷,大事不好了,萌新团的撝谦来了后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他说要是两个时辰内我们还不放人,就要发兵攻城了。”使者才一看见杨老太爷,就嚷嚷了起来。
杨老太爷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他风轻云淡道:“慌什么慌,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你顶着,先把你到敌营的经过给我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使者终于平稳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老太爷,我看他们那个架势不答应真的会攻城啊!”
“财神赌坊那个小子又捅了个这么大的马蜂窝,最后还是要我给他擦屁股,真让人厌烦,你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吧?”
“没有没有,小的哪敢。一回城我就到您老这了,金财神就是个惹祸精,他只会把事情搞砸,还是要您老才能力挽狂澜,我自然是先到您这里禀报了。”
“行了,走吧,趁那个混账东西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我们先把那个老板娘送出去,免得在横生枝节。”
金财神这两天很不高兴,谁知道看上个女人结果对方背景这么大,因此不舒心的他直接埋头在了赌场里。本来他是很害怕萌新团攻城的,但先有杨老爷子给他保证城外的人马打不进来,又有身边一群溜须拍马的伴当撺掇,金财神慢慢开始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即便萌新团兵强马壮,可自己也有不少下,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胜谁负呢?
所以信心倍增的金财神不准备放人了,哪知道他才下了决定,就被伴当告知杨老爷子要带人护送那个女人出去。
要说武城哪里的消息最为灵通,不作二想,自然是财神赌坊。赌坊里三六九等各行各业的人都有,鱼龙混杂间不知不觉的就汇总了消息。本来金财神就对这件事比较上心,所以下面的人也盯得紧,杨老爷子那边才稍有动作,就有灵的小厮将消息传了回来。
一脸戾气的金财神恶狠狠的吩咐身边的跟班:“呵,这个死老头是真不把小爷放在眼里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商量一声就私下决定了。周念,快去召集人,我倒要看看这个死老头想干什么。”
“是!”
周念,紫雷奔虎虎贲的徒孙,浩然拳张广兴的徒弟,在打探消息失败被擒后,他背叛出卖了张广兴。当他在囚牢里看到张广兴后,知道师父大势已去的周念果断抛弃对方冲金财神示好,被金财神收做了下。
杨老爷子正准备将白菜老板娘礼送出城时,大批人马簇拥着金财神在城门处把他们拦了下来。
杨老爷子脸色不虞:“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金财神的里依旧拿着那把折扇,他一抖腕,展开扇面故作姿态,却不回应杨老爷子,当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