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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说道,“庞兄,在下还要去建康府拜会安道全,邀请他也上山入伙。我等下写一封书信给你,你可持书信直径去梁山拜访我大哥。”
庞万春听到忙说道,“我也久问神医安道全的大名,正好可以和你一同前往拜会。”
朱富听到说,“如此也行,未免多生事端,庞兄这就上路如何?”
庞万春点头说,“好!”
正当朱富和庞万春准备上路的时候,有两个人却是跳进酒馆喊道,“贼子,胆敢蒙翻两个公差,劫走犯人,其罪不小。会事的就快留下庞万春,就绕了你们性命。不然抓了你们几个解押送官府领赏!”
朱富听到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牛尖刀,原本坐着的两个手下也赶紧从桌子底下抽出刀子,小二也奔出来手执朴刀,上前警惕着。
第90章 安道全()
朱富听到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牛尖刀,原本坐着吃饭的两个手下也赶紧从桌子底下抽出刀子,小二也奔出来手执朴刀,上前警惕着。
庞万春听得,挺身站出来,拱手说道,“小可庞万春被朱勔那狗贼陷害,冤屈无伸,今得几位豪杰救了性命,小可不知道在何处冒犯了两位英雄,万望高抬贵手,放庞万春一条性命。报仇雪恨后,两位英雄要杀要剐,庞万春绝不皱下眉头!”
那大汉听到,把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大哥,等待他的决定。
矮一点,面相威严的汉子沉思了一会儿,放下武器说道,“我兄弟两个久闻庞万春的大名,打听庞兄在苏州为事吃官司坐牢,我兄弟本商议想前来搭救庞兄的。只是后来听说庞兄已经刺配山东了,想半路拦截的。刚才看到两个公人倒下,怕是有诈,故反作此一番诘问。冲撞几位好汉,万勿见罪。”
朱富听到撇了撇嘴,这话前后矛盾,你们骗谁啊。
不过是看到老子已经救了庞万春,你们晚来了一步,就想跳出来跟庞万春搭上话,好让庞万春那厮记得你们的好罢了。
朱富站出来笑着说道:“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面相威严的汉子拱手说道,“几位好汉面前不敢隐瞒,小可方腊!”
庞万春听到惊讶的喊道,“可是睦州方腊!”
那方腊笑着说道,“正是在下!”
庞万春忙拱手行礼道,“久仰大名,今日天幸能相见!”
方腊忙说道:“不敢当。庞兄今日逃脱后,不知可有去处?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暂且去我那落脚。我有一山洞,极为隐蔽,等闲人去不得。庞兄在那里安住,任他多少捕盗官军,都休想能抓拿庞兄!”
庞万春摇头说道,“谢方大哥的好意,只是朱勔那狗贼侵占庞万春祖业。庞万春恨不得吃其肉,啃其骨。庞万春已经决定上梁山投奔好汉九纹龙史进史。请他替天行道铲除朱勔,好为庞万春报仇雪恨,为百姓除害。”
方腊听到很想喊,那你更应该投靠我才对啊!
你要是投靠我了,日后老子起兵了,不是更容易帮你报仇雪恨吗?
要知道老子就是在江南,那史进可是在山东,想打到苏州斩杀朱勔,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更何况他会不会带兵跨数省来帮你报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这些话到嘴边,方腊又咽了下去。
因为他看到这小酒馆还有外人,那朱富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方腊起义还没有准备好,哪敢在这个时候喊出造反的话,免得给人听见了,招来官兵的重视和围剿。
方腊憋屈地拱手说道,“原来几位是来梁山的好汉,不知道这位好汉高姓大名,也好让方腊知晓!”
朱富笑着说,“小可朱富,只是梁山座下一小头目,只怕方兄没有听说过。”
方腊听到,心里回想着脑海中梁山的消息,忙说道:“莫非是笑面虎朱富!”
朱富听到心里大吃一惊,但脸上却是不显,忙拱手说道,“想不到方好汉也知道小可的绰号,到让朱富好生惊奇!”
方腊笑着说,“朱兄太小瞧自己了,自从九纹龙史进上山后,梁山赚的好大名声。几位头领的名字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朱富试探性地说道,“我大哥也是久仰方兄大名,两位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一同上梁山共聚大义。”
方腊拱手说道,“朱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方腊还有要事,且是不便上梁山。既然庞兄有几位好汉搭救,方腊也安心了。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庞万春忙拱手说道,“多谢方大哥前来搭救好意,只恨庞万春血海深仇在身,不能跟随方兄。他日有机会再报答方大哥的恩情了!”
朱富也笑着说,“可惜方兄有事,不然定要邀请方兄上山和我大哥相聚!”
方腊大有深意地看了朱富一眼说道,“我想会有机会的!”
朱富也笑了一下说道,“我想也是!”
“告辞!”
“后会有期!”
方腊带着自己的三弟走了。
朱富叫手下收拾一下,留下五两银子,算是赔偿正被自己在后院捆绑的掌柜和小二,带上庞万春就坐船沿着扬子江去建康府了。
坐船前,朱富写了一封书信,将庞万春的事以及遇到方腊的事都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吩咐一个手下带着书信先回梁山禀告史进。
朱富带着两个手下和庞万春坐船去建康府。在水上漂了一天,一行人转道秦淮河,直入建康城。
这安道全祖传内科外科,尽皆医得,以此远方驰名。下了船,朱富很快就在槐桥下找到了安道全的医馆。
走进医馆,看见安道全坐在堂正中,朱富忙走过去拱手说道,“敢问可是安道全,安神医!”
安道全抬起头,问道:“可是看病,请坐下!”
朱富摇头说,“不是,这是我大哥让我交给安神医的一封书信。安神医请看!”
安道全很是疑惑,这伙人不看病,却是跑来要自己看一封信,好生奇怪。莫非是他大哥不便行动,将病情写在纸上,让我诊断。
不过这简直是胡闹,看病诊断,讲究望闻问切,没有看过病人,没有把脉过,我岂敢胡乱诊断开药。
安道全很是不满地接过书信,一看却立马惊慌的站起来,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打翻在地都顾不得了。
安道全大声惊呼道,“你家大哥真的藏有神医华佗的青囊书”
也难怪安道全这样惊讶了,只因为书信上写着:久闻安道全医术高明,我府上现藏有青囊书。若安神医有意的话,可前来一阅!
朱富点头说,“是!”
安道全心里很激动但又有些怀疑地问道,“敢问你大哥是哪位名医?”
朱富想了下说道,“我大哥是不是医生这个我不确定。不过我曾看过我大哥用针缝合大伤口,让金创药都堵不住的伤口不再流血。救活了无数人!”
安道全听到激动的喊道,“那没错了,一定是青囊书,一定是青囊书。华佗擅长外科,太好了,我还以为青囊书被一庸役给毁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存本。”
安道全急忙走出来,朝着朱富躬身行大礼说道,“敢问你家大哥高姓大名,现居何处,安道全当亲自上门拜访!”
朱富没有开口,只是环顾了左右。
安道全看到说道,“且是安道全的不是,这里哪里是待客的地方。诸位快快随我进屋!”
安道全领着朱富他们走进了后院,吩咐家丁快端上茶水。
等待家丁下去了,朱富才拱手说道,“不敢相瞒,小可朱富,我大哥却是赫赫有名的九纹龙史进。安神医要是想翻看青囊书,却是要随朱富去山东上梁山一趟了!”
安道全听到朱富的大哥竟然是九纹龙史进,更是惊讶的嘴巴都差点合不上,原本激动的心情冷静了几分。
这史进武艺高强我到是听说过,可没有听说他是个大夫啊!
他手中到底有没有青囊书?他不是想借此名头诓我上山吗?
安道全想到这,有些不想去山东。
可一想到青囊书,安道全心里又一阵纠结。
那可是天下闻名的医书啊,是神医华佗编写的青囊书啊!
要是真的他手里真的有这本书,能翻看一下,那该有多好啊!
安道全心里哪个犹豫,哪个矛盾。
安道全一时间难于决断,于是说道:“几位远道而来,却是辛苦了。现在天色渐晚,且留下住一晚,明日再作商议!”
安道全的妻子前两年去世了,安道全耐不住寂寞,这段时间却是和建康府一个烟花娼妓,唤做李巧奴,打得火热。
再加上妻子去世后,家里又没有老弱,没有开火。安道全当晚就去李巧奴家,给了些银子,安排酒菜款待朱富、庞万春。
酒宴上,朱富看到这李巧奴生的十分美丽,又惯会撒娇哄人,将安道全迷得是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都将心思放在了李巧奴身上,哪里还想的起青囊书。
朱富虽然有些不屑,但想到这家伙是个神医,对梁山有作用。
朱富看到李巧奴的虔婆走进来,喊道,“我安大哥对李巧奴有情意,我愿意出一千两帮她赎身!”
听到只有一千两银子,那虔婆就有些嫌低了。
要知道这李巧奴惯会哄人,凭借着她的姿色,起码还能赚三四年,一年也能赚个几百两。一千两却是亏了!
虔婆笑着说道,“客官爱说笑,这李巧奴可是老身的心头肉,哪里舍得将她送人。”
朱富喝了口一口酒,“三千两。如果不答应的话,小可明儿个就去秦淮河上买一清馆,送给安大哥!”
虔婆一听朱富竟然出价三千两,这下再也坐不住,立马喊道,“好,奴家就将女儿送于你。”
李巧奴本来就是暗娼,又不是秦淮之地那种只卖笑不卖身的歌姬。也不是还是处女的清倌人家。
像那借截江鬼张旺都时不时能和李巧奴共度良宵一晚,就知道这李巧奴的一晚价格最多也就几两银子。
那还是现在的价格,要是再过上几年,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只怕就是几十文钱的货色了。
虔婆觉得李巧奴能卖个三千两当真是赚到了。
明日个去牙侩那里,花上几两银子选个美人胚子,然后调教几年,又能赚一大笔钱。
朱富从包裹里掏出150两的金子放在桌上说道,“这是150两的金子,当值三千两。她的身契呢?”
虔婆看到桌上那金子两眼发光,急忙跑会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李巧奴的身契。
安道全听到朱富要出钱帮李巧奴赎身,想开口劝说的,但话到嘴里却是说不出口。
安道全又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帮李巧奴赎身,养在身边。只是囊中羞涩。
虽然名气不小,但偌大的一个建康府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大夫,水平比他相差无几的也有好几个。
再说他安道全能赚下这么大的名声,更多地是因为他住在城西,周围都是穷苦人家居多,他安道全收费不贵,有时看到一些穷苦人家也减免诊金,这才赢得百姓满口陈赞。
安道全的收入不怎么高,去不了秦淮河上一抛千金。只能时不时过来和李巧奴共度良宵。
要想花几千两帮李巧奴赎身,却是力不从心。
现在看到朱富二话不说就花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