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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滔、彭玘突然蹦了起来,朝外冲。
呼延灼看到正疑惑这两个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时,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肚子一阵绞疼,还传来了咕隆的声音,紧接着菊花一紧。
呼延灼也吓得赶紧往外跑。
建造军寨的时候,早就规划出五谷轮回的地方。
不过行军嘛,这就是逗留一两天的。当然不会建造的那么高端了。
也就是规划一片区域,然后挖几道坑,完事后,用泥土掩盖一下罢了!
呼延灼急忙冲出营帐找地方时,他发现军营中有三四十个士兵占不到坑位,正在四处挖洞,而且冲出来找地方挖洞的士兵越来越多了。
呼延灼感到事情严重了,不过这个时候,他肚子正翻江倒海,顾不上再思考了,他要先处理自己的事了。
不少士兵吃的多的,现在差点没把肠子都拉出来,有些人甚至都出现脱水的症状了。
很快军营都弥漫这一股难闻的味道。
一直留心观察官兵军营的探子也发现了官兵的异常,他们急忙快马回去禀告了史进。
史进听到哈哈大笑起来,说:“此战若胜,时迁兄当计大功!”
时迁听到大喜,不过嘴里还是喊道:“时迁不敢居功,能有这样的效果,还多得安神医配置的药物!”
史进摆摆手说:“安太医配置出这药物,但没有你去下药,也是完全没用的。现在官兵只怕已经没有战心了,全军出击,务求一战击溃这官兵!”
众多头领说道:“是!”
战鼓声响起,梁山军顿时如同逃脱笼的猛虎,凶猛的朝着官兵杀去。
听到不远处传来鼓声,呼延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敌人这是处心积虑地给自己设下了陷阱。
他的人马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招、现在有不少人蹲的两腿发软了。
呼延灼很愤怒,敌人的卑鄙无耻下流人贱的招式。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要带领重骑兵活活踩死那帮混蛋。
但他现在真的没办法起身去组织手下人马去抵挡,去应对。
呼延灼蹲着怒吼着:“快,那些能动的军官快组织人守住军寨,打退敌人!”
呼延灼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不指望什么战胜敌人了,能守住军寨,等待人马恢复过来就是胜利了!
可惜他的想法很好,现实却是无情的。
时迁一个人,当然是不可能在所有的粮草都下了药。
这吃了泻药的官兵其实还不到一千人。但问题是这中招的官兵中的大多都是军官。
他们都是有特权的一帮人,吃的好吃的多,同样的也是最遭受的人。
十之六七的军官现在都在蹲大号,那些没有中招的少量军官听到喝令,赶紧组织着士兵抵挡。
梁山军的投石车率先发难,百来斤的石头呼啸着砸下来,砸死了不少官兵,砸坏了木栅。
看到木栅被砸坏,骑兵营立马发起了冲锋。
古代的军队基层军官可没有到连级别的地步,这高级军官陷入瘫痪地步,这士兵就立马陷入无序的状态。
看到梁山的骑兵杀了过来,一些人害怕的转身就逃,一些人在军官的喝令下拿起兵器抵抗。
梁山的骑兵不多,只有500人,而且还是轻骑兵,但就是这五百多人组成的骑兵团的冲锋也是混乱的官兵能抵挡的住的。
如同劈波斩浪一样,马匹所过之处撞翻了不少官兵,但更多的是被锋利的马刀划过。
只一瞬间,无数抹鲜血飞溅而起,无数头颅、残肢纷飞后又落下
官兵零散的抵抗,根本防不住如狼似虎的梁山军。
就像是一滴水落到大海中,连浪花都翻不起来。
骑兵营不费吹灰之力就冲破了官兵那薄弱的防线,一举冲到了军营中。
一些蹲着的官兵看到敌人杀过来,正拉着裤腰带想逃跑。
本来两条腿就跑不赢四条腿了,更何况现在他们的两条腿还酸软,抖的厉害,哪里逃得了。
梁山骑兵轻易就收割了他们的性命。
听到官兵杂乱、惊恐的喊声,呼延灼就算不看,也知道敌人已经杀进军营了。
呼延灼强忍着疼痛,想召集士兵,打退敌人。
但肚子的不适却是让他根本有心无力。
一个军指挥使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难闻的味道,跑到坑道边大声喊道:“将军,不好了。敌人太厉害了,我们的人根本抵挡不住。敌人就快杀到中营,我们还是先撤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听到敌人都快杀到中营了,呼延灼绝望地喊道:“撤退,先撤退!”
听到撤退的命令,本来就勉强抵的官兵纷纷转身逃跑,不顾一切地夺路逃跑。
呼延灼这些将军的战马并没有和普通士兵的战马一起喂养,他们的战马都是交给亲兵打理的。
离中营不远,这才好在战事突发的时候,能迅速上马。
听到撤退的命令,呼延灼、韩滔他们的亲兵赶紧拉来了战马。
呼延灼、韩滔、彭玘这个时候,就算肚子依然疼痛,但也只能强忍着不适,骑马逃跑了。
只是当呼延灼一手按着马鞍,一脚踏上马镫,刚想翻身上马的时候,支撑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摔了下来。
蹲的时间太长了,他的两腿发软没力啊!
摔在地上,重达四五十斤重的盔甲让呼延灼一时间根本没办法起身。
他的亲兵看到赶紧跑过来,将呼延灼扶起。
只是这倒下,再爬起来,已经浪费了逃跑的机会。
栾延玉带着骑兵杀过来时,看到呼延灼他们高大的战马,精致的盔甲,顿时知道这是一条大鱼。
他兴奋地喊道:“快,将这些人都抓起来,我要活的!”
第206章 兵者诡道也(三)()
林冲这次总算没有留守梁山了,他和董平一起率领枪兵营的士兵出征。
留守梁山的是王寅、鲁智深他们几个头领。
林冲知道这次官兵来了一万多人,而且还有铁甲连环马,他可是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可惜林冲气势昂然地带着手下冲锋时,却是遇到了可以说是梁山军对抗官兵以来最轻松的一次!
也就是梁山骑兵营在冲破寨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抵抗外,梁山就再没有遇到像样的阻碍了。
看着官兵逃跑的身影,林冲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这次反围剿,不该是这样个样子啊!
应该是凭借着自己的武力,率领英勇的手下,来个七进七出,完全冲垮敌人的阵容,打败敌人才对啊!
怎么这官兵那么不经打的!
情报上不是说这帮官兵和一般的禁军不一样,是有战斗力的嘛!
这次完全不过瘾,林冲喊道:“大哥,这次可不算,下次我还要林兵作战,千万不要将留守梁山!”
史进喊道:“出征!出征!出征!你不是出征了吗?”
林冲委屈的叫嚷:“这叫什么出征,简直比郊游打猎还轻松,就骑兵营的动了一下手,我根本连丈八蛇矛都拿出来,这叫什么出征!”
实际那瞪了他一眼,喊道:“要出征,你跟鲁智深他们商量去。他们同意了下次留守梁山,我就同意你出征。”
听到史进说更鲁智深商量,他们留守,林冲才能出征。
林冲立马怂了。
要知道水泊很宽,但梁山却是有点小了。
很多头领刚来的那一年还好。
但在梁山上待上几年,像林冲这些头领都会感到厌烦。
每次出征,他们都争着抢着要领兵作战,就是因为这样能出去活动活动。
这出征名额可是所有头领都想要的,
要让鲁大哥接二连三的留守梁山,就算自己和鲁大哥结拜亲如兄弟了,林冲想想就觉地难度太大了。
林冲眼睛一转,继续叫嚷道:
“大哥,我在梁山真的闲太久了,再不动一下,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上马提枪杀敌了!”
“这算什么打仗?根本就是在追捕逃兵?”
“大哥,求你了,打童贯,再让我出征吧。就算当个小兵我也甘心!”
“大哥!”
让林冲吵得不耐烦了,史进喊道:“好好好,下次依旧让你出征!真拿你没办法,都不知道你现在这厚脸皮跟谁学的!”
史进打发了林冲后,史进坐在官兵的帅帐中听着战果,以及善后的处理。
这次赢得太轻松了,但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梁山军还没有完成包围,那官兵就已经溃败了。
他们逃跑慌不择路的四下逃散,给梁山军的抓捕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尤其是官兵中的骑兵,他们都刚起床,再加上又不是交战时期,他们哪里会穿戴沉重的盔甲,给自己找罪受。
呼延灼的撤退命令一下,他们骑上马就哗啦啦地跑了。
梁山的骑兵看到拼命拦截,到最后也只是俘虏了一千三百多匹战马。
活抓了一千六百多匹战马,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喜事啊!
要是以前,史进都可以高兴的蹦了起来。
只是这当中还有六七百匹战马是吃了巴豆粉,拉稀走不动的病马。
那些腹泻的官兵、战马,被俘虏了,就不能放任不管。按照安道全预留的药方,熬上几大锅给那些官兵灌下去。
他们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腹泻是止住了,只需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重新变得生龙活虎了。
但战马却是一大麻烦事,安道全是太医,不是兽医。治人他在行,治马他可不懂。
给战马灌下安道全的药水后,效果明显不理想。
那些腹泻的战马本来就算是治好了,都需要仔细调养一阵,才能不留下隐患。
不过这战马的调养,不是安道全能应付的来,更加不是官兵强征的几个普通兽医能对付的了。
听到战马还没有根治,史进有点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叮嘱时迁不要下那么多药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他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为了保险,自然是下重药了。
听到那几个兽医哆嗦地说有三百多匹战马腹泻严重,需要赶紧治疗、调养,不然元气大伤下,这马很容易得病然后就死了。时迁赶紧拱手说道:“这都是时迁的错,要是时迁下药的时候多注意点,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果了!”
史进可不会在这个时候责怪此战的大功臣,他忙说:“时迁兄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这战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兄弟。而且我们也不可能俘虏了这么多战马!这都是你的功劳,有功无错!”
一旁的董平想了一下说道,“大哥,东昌府城内有一兽医姓皇甫,名端,碧眼黄须,因此绰号“紫髯伯”。此人能相马,通晓各种牲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愈,颇受人称颂。大哥,何不派人去请此人来调养战马!”
听到董平提起紫髯伯皇甫端,史进不由得拍了自己的额头,都忘了这厮了。
随着梁山的战马越来越多,是该有一好的兽医来照顾这些宝贵的军资了。
史进点头说:“朱贵,你即可派人去请皇甫端,不用怕花钱,一定要将此人请来!”
朱贵点头说:“是,大哥!”
朱贵亲自带人去请皇甫端时。
栾延玉、袁朗带着清洗了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