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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虞妃本就如此,而是她除了顺从便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也没有让她反抗的理由。
一切为了家族,一切为了国家。
而搬出这话也是让白可欣哑口无言,她也开始沉默,她想着也许终有一日,自己的爱情终究也会竖起墓碑,被家族的安排所埋葬,那时恐怕在高傲的她也只能选择屈服,因为……为了家族。
没有人知道,家族的一切对于她们来说胜于一切。
“姐,你有喜欢一个人吗?”少有这样的思绪却因为白虞妃一句话给勾起,莫名而来的惆怅使她突发感想的问道。
白虞妃诧异的抬头望了一眼提问的白可欣,看着白可欣羞嚇的低下了头,眼中的笑意瞬间的分明开来,调笑道:“怎么,我家小妹念起情郎思春了?”但下一刻又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说道:“可我记得春天已经过去了。”
“姐!”白可欣娇嗔了一声,撅着嘴瞪了白虞妃一眼说道:“我可没和你开玩笑,认真点,要不是看你经验丰富而且是我姐的份上,我才不会问你呢。”
白虞妃伸手拍了一下白可欣的额头,一脸不爽的说道:“骂谁经验丰富?我可是你姐!没大没小的。”
白虞妃下手不重,白可欣也不矫情,反驳道:“难道不是吗?我看你可是情场老手,难道就没有一个看的上的?”
白虞妃冲着白可欣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莫名的被安上这么一个情场老手的称呼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她不过是是在需要出卖色相的时候适当的使用一下美人计,还真没试过什么逾矩的事。
“不是看不上,是不能看上!”白虞妃饶有道理的讲道:“像我们这种人,感情永远是用来利用的,有的时候是互利,不能动真感情,如果动了真感情,那等待我们的往往只有万劫不复。”
“两个人永远属于互利的关系,关键在于先爱上谁,认真往往就输了,所以我这辈子可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说完调皮的看向了一副认真听见的白可欣,又补充道:“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想自寻烦恼。”
可白虞妃明白了爱情对于她是烦恼的,却没能明白爱情来的就像情流感,并不是她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
白可欣明了的点了点头,但想起了什么便又恶趣味的问道:“那商子佩呢?你确定对她没感觉?”
“为什么这么问?”
白可欣如同小恶魔一般龇牙笑了笑,故意停顿下来绕足了白虞妃的胃口,这才组织语言说道:“因为姐对她确实不同,且不说我发现你酷爱调戏她这恶趣味,就说如果是平常人发现了像夺日者组织这样的事,不论她知道或是不知道,姐都会毫不手软的杀了她,可是这一次……”
白可欣并没有往下说,而是留足了白虞妃自行想像的空间,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白虞妃竟然出奇的淡定,反而井井有条的反驳起白可欣。
“我有调戏她吗?那是友好的团队互动,你懂什么?而且不止她,我对认识的人不都这样,况且你不觉的这样真的很有意思吗?”白虞妃不明所以的摊了摊手,在她眼中,商子佩确实是许多年未见的老友,虽然久别重逢却依然让白虞妃有了那种熟悉感。
“至于我没有杀的问题,那是因为她回我来说还有用,我还要用到她寻找嗜龙族的村落和许许多多的远古萌宠呢,当然,如果当时她当时真的知道了什么……”白虞妃故意拉长音,看了一眼呆滞的白可欣这才笑着说道:“我自然不会放过,我会亲自出手,毕竟我可不想我的计划有什么纰漏。”
“你说……嗜龙族?那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白可欣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汇,原本松懈下来的神情却立马警觉,腰背也不自觉的挺了起来,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白虞妃。
“没有,她可是告诉我他们隐居在一片世外桃源。”
“商子佩?”
“不,是另一个陪伴在她身边的女人,虽然我已然记不得她的相貌,但我记得在我小时候的手她避着商子佩与我说过。”白虞妃的目光变得深邃。
“啊?”小时候?白可欣不禁颓然,白虞妃小时候,白虞妃芳年22,且不说岁数问题,就说商子佩从未出过华夏,白虞妃何来见过她的言论?“姐,你又做白日梦吗?”
白虞妃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说多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她真的在儿时不是在做梦的情况下真真切切的见过商子佩,十八岁的商子佩,比现在对自己要亲昵的更多。
而自己自从那一别之后就一直都在找她,并不是什么言情小说中的钟情与她或纯属吃饱了撑着等,而是实实在在的想要靠她找到那个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口中的嗜龙族村落和实力强劲的远古神兽,助她的统一大业,纯粹到不能在纯粹的利用。
那样,她也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w≦)感觉自己萌萌哒,萌萌哒的作者君满地打滚求人品,然后在滚去码字去。
第38章 不喜欢()
夜深人静,被森林环绕的静谧小镇回响着此起彼伏的虫鸟的鸣叫声,月正当空;被薄纱似的乌云覆盖;烛火也在哈欠声中一盏盏的熄灭。
“嘎吱”
随着一楼的仿古木门因为老旧随着刺耳的响声后便关上了,商子佩看了一眼时间便停下了和欧阳清秀的对话;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这才欣欣然的打算回房间。
随性伸着懒腰跨着台阶,疲惫了一天使得她全身就如同散架一样的酸涩;眯着眼睛困怠的低下头;用手轻揉疼痛的颈椎,在楼梯上步履维艰的蹒跚模样让人不免觉得有几分的胆颤心惊。
“诶,小心。”
因为闭着眼睛看不清而险些摔倒,而正好被身旁打算去送水的小二扶了一把,当站稳之后却是清醒了不少;道了声谢后使劲的甩了甩头这才振作加快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赶。
她觉得好累;即便是以前家族的继承者训练或是面对那群胡搅蛮缠的同学,她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的累;那个神秘的组织虽然她并不认识;但是她知道这个组织绝非善类,而且他们的目的明确,纪律严整有序,更像是一支军队。
但是真正令她紧迫的却是真切可以感受到那一种扑面而来的威胁,一种面对死亡时才有肃杀感,那么的熟悉,令她情不自禁的害怕畏惧想要逃离。
这些感觉,在逃出来后越发的真切起来,越想心头便越发的不安,此时忆起仍是心有余悸。
走进房间内便轻轻的将门给合上,双手按在门上做沉思状,双目游离眉头也是深深的紧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并不美好的回忆,一时间身体便没了动静,只是静静的维持着这个姿势,背对着被商子佩的系统自动过滤掉的白虞妃。
“呐……”坐在商子佩身后许久的白虞妃看着她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再次忍不住逗弄道:“我知道我长的是好看了一点,但是也不需要这么一副无颜面对我的模样,都是成年人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出神的商子佩被白虞妃突兀出现的泠然嗓音给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看向坐在床头搔首弄姿的白虞妃,惊吓占据了瞳孔一阵便又被强装的寡淡给替代。
白虞妃的调戏并没有让商子佩炸毛,而是一副无事模样的去挑拣衣物打算去洗澡,毕竟从那泥洞里钻来钻去,不仅仅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而且还弄的满身都是味道,这让商子佩早就无心在与白虞妃这不正经的厮打哈哈,丝毫没有打算回话的意思。
见商子佩这么一副高冷的做派,白虞妃没有面上并没有任何的不悦,而是无时不刻不是一副笑面狐狸的模样,湿漉漉的头发沾着脸颊,宽大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解开露出精美的锁骨,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露出纤长白皙的美腿交叠坐在床边,微倾身子靠坐在床边用狡黠的目光注视,狭长的丹凤眼慌忙的眨动着。
没有多此一举的性感动作,没有故意为之而刻意抛出的媚眼,只有那天生勾魂夺魄的本领,使人一眼便是一夜的心神难平。
恐怕这就白虞妃的魅力所在。
撩了撩自己有些湿的刘海,见没有了回复便无趣的拿起浴巾摩擦着湿漉漉的发丝,双目瞟着自身对面屏风上出现的剪影和水汽焖出的那份迷蒙雾感,少女的剪影被灯光映衬着,而这份旖旎仅仅被一扇单薄的屏风阻隔。
这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所以自作多情的认为许多人对她图谋不轨的白虞妃,就在商子佩没有回来之前便匆匆回来洗了一个澡便上了床。
“队长?”沉闷了许久,一直没有开口的白虞妃像思虑好了什么毫无预兆的先开了口,声音也没有了之前那般的轻挑,只是那份慵懒怕是如何也抽离不了的,似乎本就存留于她的身上。
许久还是未得到回复,白虞妃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悦,思衬了一会还是耐着性子的故意提了提声音喊了一声:“商子佩?”
叫的很不确定,因为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她所见的人不计其数,唯一特别的就是初次见面时觉得她与记忆中人的相似度极高,便才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个印象,如果不是之前白可欣偶有拉出来提一提,不然她也不会叫出这个名字。
屏风后的商子佩正木吶的用手撩起木桶中的热水往身上一点一点的拨撩,心中想着的是对今后旅程的计划与担忧,今天所发生的事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视,旅程还未开始便波折不断,之后的路在那大婶的口中似乎凶险无比,这使作为领头人的商子佩不得不做下规划和判断,总而言之就是她们太过弱小。
太过于专注的商子佩并没有听见白虞妃的声音,而是自顾自的将身子下沉,将半张脸沉浸于令人浑身流畅的水中,当听见屏风另一头渐大的声音,原本放松了的商子佩猛地紧绷了身子将肩膀以上露出了水面,双眼条件反射的朝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有一个纤瘦的剪影横坐在床榻。
“嗯?”简短的应了一声。
白虞妃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温婉的如同一孱清水轻缓的拂过心坎,看不见白虞妃狐狸般的双眼和魅惑的脸蛋,光光听着声音却是真真想不到这嗓子的归属者竟然会是一个狐媚的主。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停顿看了一眼屏风,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又说道:“我想……明天和你一起出发。”
白虞妃知道要求有些唐突,但是时间并不容许她与商子佩僵持分毫,她甚至已经想到了如何辩驳商子佩反对的无数种理由。但是商子佩的反应却是让白虞妃不知所措。
“哦!”
白虞妃一愣,不解的笑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问了你会说?”商子佩赤足落地,滴落的水将她周围的木地浸湿,漫不经心的语气配上那不以为意的表情倒颇有几分深意。
白虞妃觉得自己几句话间竟然被商子佩给牵着鼻子走了,她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商子佩心机深重或是油嘴滑舌尔尔,只不过是她的思维方式总是让人摸不透测。其实更多的是她已经习惯了和那些个阴谋家拐弯抹角,突然和一个入世未深的孩子直接了当的对话难免有些不适应。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白虞妃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微眨凤眼道:“政府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