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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有办法克制他们吗?”夏真听的入神,焦急的问道。
孟起又是小泯一口酒,缓缓道:“当然有。”
夏真也希望有,但听到这话,还是撇了撇小嘴,语气质疑道:“你骗人,连王贲将军都没办法,你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办法。”
王贲是谁?孟起不清楚,但他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英雄嘛,就是要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那才叫英雄。不然凭啥别人要敬仰你?想到这儿,孟起忍不住敲了敲夏真前额,随即她那皙白的额头泛起一阵红晕。
“小样,你夫君很强的,可别小看你夫君。”
“谁是我夫君。”夏真急道,她可是黄花闺女,传出一点流言无所谓,反正是乡野下的丫头,但被人当面调戏可不干了。尤其是被一个现在讨厌的人。
“妈的,老大,他们就住在这。”
孟起还想悠闲的喝上几口酒,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只得暗骂一声晦气。
那原本平静的村口进来三四个彪形大汉,体格魁梧,臂膀有力,两柄阔刀横在腰上。目光内蹦的是炯炯杀意。要是看不出江湖中人,那才是瞎了眼。
孟起不管他们干什么的,纹丝不动。他的双拳已有“千斤”巨力,即使谁来都不惧。
“谁是夏真她相公?”一口破牙关子的大汉吼了一声,他其实已经看到了孟起,但还是下意识叫了一嗓子。
这是规矩,他们青竹帮拿人,是要报名号的。让周围的百姓听见,得罪他们青竹帮的人,没有一个会是好下场。
“我是。”
孟起淡淡起身,双手抱拳,浮现笑意。
三个大汉手中提着杀人刀。散发腥臭的味道。但在孟起眼里,倒像一堆破铜烂铁,和一群待宰的乳猪。
那一口破牙关子的人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疑惑不解,这这样一个小子,值得他青竹帮堂堂缝针拳三长老动武?也太小儿科了一点。他们三个就能拿下。
“好吧,你就是夏真的相公,那就来对了。和我们走一趟吧。”
青竹帮的到来,犹如一场瘟疫,村民能躲就躲,不能躲也挨在墙角。他们偷偷的打量青竹帮的人,同时又同情的望了一眼孟起,得罪了青竹帮的三长老,这少年已经算半个死人了。
“行。”孟起站了起来,朝那三人走去。
这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三人本想费一番周转,动了武后,这少年才会乖乖跟他们走,但这轻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破牙关子心里很不爽,你丫装什么装,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即使打娘胎里修炼,也不可能是三长老对手,还扬言要挑战他,我呸。
几人的鄙夷,孟起是感受到了,不过他并不打算教训这几个莽夫,而是擒贼先擒王。
“你们邀请我,是不是什么三长老请我比试?”
“废话,不然谁会吃饱了没事做?”
“这样啊。”
孟起淡淡一笑,三人还没明白过来,孟起已经转身过去,对着夏真一笑:“没事,我去打发几只苍蝇。”
三人闻言面色古怪,但没有反驳。
孟起又接着说道:“去把我的三尖两刃刀拿来。看为夫杀的他们青竹帮人仰马翻。”
躲在墙角的村民头埋的更低了,这少年肯定得了失心疯,否则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夏真翻了一个白眼,嗔怪:“我们家哪有这种东西。顶多就一把破剑。”
破剑就破剑吧,孟起尴尬的瞪了夏真一眼:“随便了,快拿来,记得晚上等我吃饭。”
“行吧。”
出乎三人意料,夏真没有哭哭啼啼给丈夫送行,反而轻松自在的帮孟起拿兵器?这是什么鬼,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仇人啊?这回轮到三人摸不着头脑。
孟起拿到宝剑,漂亮的回身,跟着三个大汉离去。
等危险的青竹帮三人离开后,路人这才劫后余生似的跑出来,人群里就属王婶关系最好。屁颠屁颠的扭腰过来,指着孟起离去的方向,问道:“孟起他媳妇,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听说青竹帮的人可不好惹。”
夏真只是抿嘴一笑,道:“放心吧,某人要充英雄,肯定被打的像缩头乌龟一样回来,只要不是死了,就算双手打断,手脚打残,我夏真也会养他一辈子的,谁让他是这样没用的男人呢。”
说完后,夏真转头就回屋去了。
留下王婶愣神,今儿是怎么了?夏真相公和孟起媳妇都中邪了?天呐,他们村的风水出问题了!
王婶怪叫跑开,留的一群村民面面相觑。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上青竹山()
孟起被青竹帮带走的消息,也渐渐在桐宾乡流传开。不少人为此担忧不已,更多的是好奇。据说这夏真家的相公,扬言要好好教训青竹帮,杀他个人仰马翻,不少人都嗤之以鼻。但也有少部分人兔死狐悲。
至于青竹帮的地址,则是在青山镇最南边,背靠巍峨大山,依悬崖天险,前是青山镇,多事用作囤积粮草。一路上泛起黄色烟尘。四马飞扬。蹄子哒哒哒的闷响,引来过路人的注意。这段慌迹已久的官道,已经少有马踏足。
一家破旧酒馆前,店伙计挥动巴掌,百无聊赖驱赶苍蝇。无头的苍蝇嗡嗡没有理他,依旧到处乱飞。
这里肯定有牛肉之类的腥味,否则能引偌多苍蝇?孟起恰好在这时停下,牵着马儿过来。
伸头朝里面瞧了一眼,遍清了清嗓子,大喝一声:“店家,来酒。”
店伙计半睡的眼皮猛的抬起来,瞪的向铃铛,见是个清秀的少年,这转身就往屋内跑。
“来咯。”
酒坛子握在手里,坛口悬空,“啪嗒啪嗒倒着酒水。”
“客官你瞧好吧,这是本店最好的刀烧。喝了保证飘飘欲仙。”店伙计收拾了下渗出的酒水,便麻利的站到了一旁,等候吩咐。
孟起的马骑的快,连那三人都心惊,喝了好半日酒,破牙关子的莽汉才走了过来,神情惊异不定:“你这骑术怎会这般了得?”
孟起微微一笑,不作声响,而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这木桌有四角,正好能坐四人。
他们青竹帮没有农活,干的都是打打杀杀的日子,对时间没太多观念。三人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另外两人解下刀,往桌子上一放,拿出比孟起更有气势的咆哮:“店家,快上酒,爷们渴死了。”
“来嘞。客官稍等,”店伙计吓的又挪移两坛子酒出来。三坛酒堆在一起。香气浓郁。未喝酒,人便要先醉了。
破牙关子的大汉倒上一碗就,如牛饮水般吃了干净。嘴中不忍叹道:“啧啧,老子邬明也算是个人物,年轻时也曾上过刀山,但向你这般不怕死,还是第一次见。”
孟起听了邬明的赞叹,微微一笑,脸上依旧自信。他学着邬明这般饮酒,是痛快了,可惜不自在。要都是一口倒进去,还有什么滋味?
喝了兴起,孟起谈起话题来:“你这什么劳资的邬明,他们都解刀,你为什么不解。也不嫌累。”
邬明听罢摸了摸腰口两寸弯刀,大口粗气道:“嗨,到不离身,这是我的规矩,而且没有刀,我浑身不自在。”
“那意思就说它已经和你长在一起了?”孟起翻了个白眼,这邬明倒是有趣。
邬明嘿嘿一笑,道:“看你是个要死的人,我不怕告诉你,我邬明就是刀痴,在道上,我带着刀横行,即使到了窑子里,我也照样带刀。”
孟起听的喷酒,这番话下来,倒是对这古代的老汉多了几分认识,难怪有人武痴武痴叫,真的能习武入痴,可惜根骨差了点,学人家当马贼还凑合,遇到行家得死。
邬明见孟起这等少年也会脸色古怪,喜的哈哈大笑:“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得罪我们青竹帮?”
孟起翻了个白眼,道:“我是怕得罪太晚了,少了几年遇到你们这些奇葩。”
邬明不乐意了,啪嗒啪嗒张口,唾沫性子横飞:“嘿,你这小子,就嘴硬吧,那三长老一拳厉害着。别看我们哥几个五大三粗,身手俊秀,实力超凡,但遇到三长老这种拳道高手,也要退避三舍。”
其余两个随从也是点头如捣蒜。显然亲自交过身手,否则不会有这般激烈反应。
听得是三长老,店伙计也来了兴致,手缓慢用肩背上的白布条擦了擦干净,略带探寻的问道:“这位小客官,说的莫非是青竹山上的三长老晁博?”
邬明挑了挑眉,问道:“你也知道?”
有人搭话,店小二趁机一屁股坐下,一拍大腿,提着嗓子道:“嗨,瞧你说的,晁博的大名谁人不晓,这方圆百里吃了名望的。不瞒几位说,我们这些乡野小人没事就爱谈这个。”
邬明胡茬脸列开一个弧度。兴致蓬勃的喊道:“行,那你说,好叫这无知的孩童长长见识。”
孟起翻了个白眼,又自顾自的喝了一碗酒,那店伙计已经打开了话夹:“这晁博长老可了不得,一手蜂针拳独步青山镇,那年来了一伙马贼,手中霍霍弯刀,胯下追风良驹,要找青竹帮当家晦气。好家伙,那人马黑压压的足有百人之多。摆阵横跨在青竹山下,青竹帮没有人敢乱动,只有晁博一人下山,对着马贼的首领高喝一声“你敢来青竹帮闹事,准备好首级了吗?”当时听的马贼首领就笑了,这设劳资的老头疯了不成,当着白马嘶鸣的面儿,敢如此猖狂。马贼首领道:没人敢在他面前撒野。马贼首领也是个彪悍的人物,银白泛光弯刀微微举起,是说杀就杀。十匹马并排齐去,嗦嗦嗦的往前冲,按理说常人看见这幕,肯定吓的尿裤子,但晁博长老却是面色不变,待到尘土蒙了眼,耳朵被震鸣之际,一拳就打在了先锋马匹的单眼上,快、狠、准,畜生毕竟不像人有灵性,嘶鸣一声,哒哒乱跑。后面的撞前面,前面的到处打旋转。一股脑的乱成一麻,你说这份胆识,青山镇谁人能有?”
孟起微微一笑,清白的如画里走出的人。怎么看都和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格格不入。
“这么说晁博也算是个汉子,起码他敢上。比那些之称腿脚有些功夫的莽夫豪胆许多。”
邬明闻言只是嘿嘿干笑,其实那时他的确看着晁博,本身没有出战,一来是觉得晁博一人够了,这二来嘛。身手行不,可是有伤亡的。
店伙计听这话就不乐意,这晁博岂止豪胆,在他们乡下人眼里,简直顶天了,要是有他老人家一半的身手,做梦都会笑醒。
邬明玩味看着店伙计的表情变化,憨直一笑:“我说店伙计,你可别不服气,这小子,可是敢挑战晁博的主。”
“什。。。什么?你们来这青竹山脚下,是为了挑战晁博?”店伙计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惊骇。
邬明冷笑,指着漫不经心喝酒的孟起:“这小子脾气可大,连晁博的侄子辈都敢打,这不,我们三人是押他上去的。让他和晁长老过过手。”
店伙计吓的软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拦住喝酒的孟起:“你这是去抗揍,喝多容易出人命。我们这儿有规矩,上青竹山的人不能饮酒,否则会一去不返。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孟起扶手挡住冲过来店伙计,道:“无妨,青竹山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不过是一只忒大点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