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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说话了,现在是给父亲好好养病,对了,这还有一位闲峰堂的大夫呢,司徒大夫,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还请你费心看一下。”
司徒大夫一脸和气,笑眯眯道:“高老爷客气了,老夫过来就是为高老太爷诊治的,不过既然厉国大夫说别人治不了,那么老夫应该是治不了的,你明白吗?”
“是,晚辈明白。”高文恭敬的说道。
“哎,也罢,你们高家财大势大,却是安守本分,不欺男霸女,做些无耻的勾当,只有个别害群之马。但也只是小打小闹,老夫敬你们为善,特地开一副家传秘药,可保你家老太爷一个月内相安无事。”司徒大夫说完,从药箱内拿出一张药方,递给高文。
高文接过后大喜,连连道谢:多谢司徒大夫,请,晚辈特地设下晚宴,为司徒大夫作谢礼。“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司徒大夫笑着还礼。
一个月的相安无事,对病入膏肓的高老太爷算是意外惊喜了吧。高家陷入沉默之中。
“或。。。许。。。我。。能够。。治好。。他。”孟起指了指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高老太爷。
少年的话沙哑不连贯,但意思清晰的传入众人脑海。
静!十分的静,空气中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高文转过头去,不可置信的说道:“什么?你能够治?”
“是。”孟起吃力的说出一个字,就不说话了。
闻言,不仅是司徒大夫不解的看过来,就连躺在床榻上的高老太爷都睁开眼,目光疑惑。这少年疯了吗?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来人,快将这个小畜生赶出去。”高琴疯狂的拉扯着大哥的衣袖,指挥目瞪口呆的下人。
将这少年赶出去。这少年不是说有办法救老太爷吗?他们互相对望一眼,不知所措。
高文脸色阴沉,甩开高琴无理取闹的手,怒道:“够了四妹,你胡说什么?”
这少年说能够治疗老太爷的病,这少年有办法?要是因为四妹口无遮拦而得罪了少年,这该如何是好。
“大哥,你不会真信他的话吧。”高琴瞪大眼睛,指着高文的鼻子。
“这。。”高文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四妹,现在父亲的状态很不好,即使能够多活一个月,也是于事无补,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这少年试一试。”
“大哥,你真是病急乱投医,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这少年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混入高家想骗钱,现在这么说,无非是仗着父亲快不行了,好捞一笔。这可是连御医的徒孙都治不好的病,这少年凭什么能治?”
“这。。”高文再次犹豫了,是啊,这可是连厉国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这少年才多大啊。
要知道古代的中医和西医不同,前者必须经过数十年的浸淫,并且有名师指点,才成大器。像这样的毛头小子,显然没有上述几个条件支持。
“哎,看来真是病急乱投医了。”高文长叹一口气,脸色惋惜。
“来人,快点将这小畜生给我打出去。一个小乞丐,还敢在这无的放矢,真当我们高家好欺负不成?”
下人们对视一眼,见高文似乎也被说动,一帮人就准备动手。
“等等。”
一个声音打断了来势汹汹的下人。司徒大夫站了出来。
高琴面色不屑,比起厉国大夫,这司徒大夫根本算不上什么人物,她门夫家可是连厉国大夫都能请动的人家,自然不会把小镇里的大夫放在眼里。这就好比一个山里的孩子,见过纸醉金迷,自然不会将村子里的土鳖生活放在眼里一样。这就是优越感。
“司徒大夫?你什么意思,我敬你对我家老爷子有恩,这事就算了,快点让开。”高琴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说道。
“这位妇人,你太过了吧。”司徒大夫眼睛一眯,透露出不悦的神情。
“怎么?我高家人请什么人医治,是我高家的事,你不会管的太宽了吧。”高琴冷冷道。
“哼。不知所谓。我只是好奇这个少年有何底气,能够帮老太爷治病而已。你一个无知妇人胡搅蛮缠什么?”
“什么?你敢骂我?老杂毛,你不过只能维持我父亲一个越生命而已,比起厉国大夫相差十万八千里,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高琴双手叉腰,宛如泼妇。
“你。。你这妇人,太无礼了。”司徒大夫平日乐善好施,平易近人,极少和人动口嘴,哪里是这等泼妇的对手,立刻败下阵来。
“住嘴。”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高老太爷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
“父亲,你保证身体。”高文见状不好,连忙上前抚背捏肩。
“咳咳,没事。”高老太爷冷冷撇了一眼这个自小溺爱的女儿,对着司徒大夫道:“老朽管教无方,还请见谅。”
“无妨,只是您老的女儿也太凶了一点。”司徒大夫冷哼一声,不在说话了。
高老太爷讪讪一笑,道:“对了,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能够治我的病,此话当真?”
孟起闻言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高老太爷始终不信的,但是碍于两边的关系,故意转移话题罢了。
“是的。。能治。”孟起吃力的说道。
高老太爷微微一愣。好奇的问道:“哦?这么说你真能治了?”
“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孟起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小兄弟,你为何如此有把握。”高老太爷皱眉问道。像孟起这般大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有比厉国大夫还要好的医术,但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假话,要知道在场的都是名眼人,而且还有闲峰堂的高手司徒大夫坐镇。根本无法作假,莫非是有什么秘方不成?想到这里,高老太爷眼睛一亮。
高手出自民间,这句话高老太爷听过无数次,偶然有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秘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我需要一副。。金针,而且在施针之后。。。这幅金针必须。。。送我。。。算。是报酬吧。”孟起缓缓说道。
闻言,高琴眼睛一亮,犹如一只斗胜的母鸡,对着孟起冷嘲热讽:“看到了吧父亲,这小畜生摆明是想骗钱,还金针,我呸,也不看看你的德行。还想要谋夺我们高家的金针。简直痴心妄想。”
“你住嘴。管家,去吧老四的嘴巴给我堵上。”高老太爷气的浑身发抖?到了这个时候,还分不清楚状况,有司徒大夫坐镇,其他人又不是瞎子,这少年要是没有把握?会这样信口雌黄?高老太爷突然很后悔生下这个女孩,恨不得当初生下高琴的时候,就将他呛死在粪坑里。马的,有这么坑父亲的吗?
“不,父亲,你不能这样。。污,你干什么。。污。”
“终。。于清净。。了。”孟起嫌弃的看了高琴一眼,气的后者直跳脚。目光怨毒。
第一百三十五章 救治()
“管家,我们是否有金针这玩意儿?”高老太爷朝管家喊了一声,管家连忙回忆起来,片刻后一拍大腿:“有。老太爷,我们家正好有一跟金针,是老太爷早年用过的,当时那位只用了一次。以后就没有再用了。”
“哦。”高老太爷点了点头,对着孟起道:“小兄弟,抱歉,我们家只有一根金针,不知能否可行?”
要知道一根和一副是天壤之别,针有长短,各有不同,用处也是相差深远。一根金针远没有多跟来的好用。然而这种病经过华老的无数次推演,早已经有了最简单的方案,一根针,勉强也能用。
孟了点头道:“足够。。不过,我需要司徒大夫。。的配合。”
“我吗?”司徒大夫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笑道:“可以,救人乃是大夫的职责。不过老夫丑话说到前头,你这小娃子下手没个轻重,要是出了事,可别赖在老夫头上。”
虽然司徒大夫的话有些玩味儿,但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严肃。这摆明了是对孟起半信半疑。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无论是谁,都不敢把这等生死大事轻易托付的吧。
“我。。一人承担。”孟起没好气的说道。
“这样就好。”司徒大夫拍了拍胸口,一副受惊的模样,看的孟起值翻白眼,这厮看的道貌岸然,怎得品行如此无耻。
说话的功夫,管家已经从一位气喘吁吁的下人手中接过一根长约六里面的金针。小心翼翼递给孟起。
孟起接过后长舒一口气,道:“要是。。没问题的话,我要施针了。。”
高老太爷也是叹了口气,道:“好,来吧,小伙子,你能够为我高擎冒险,老夫十分感激,无论出现什么意外,我高家的人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说完后,高老太爷沉沉的闭上双目,面容十分疲敝,显然是没有多少精力睁眼了。
老人虚弱至此,高文忍不住担心道:“小兄弟,一切都摆脱你了。你可要尽力啊。。哎不行,父亲,要不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孩儿不能够失去你啊。呜呜。”
“闭。。嘴。”孟起出言打断了高文,现在他终于明白高老太爷为什么这么想活下去了,高文虽然稳住,但是缺少魄力,高武憨厚,做个乖孩子还行,但不能对抗外敌。四妹高琴就不用说了,根本就是个白痴。靠这三兄妹支持现在的高家,无疑是周边奸商帮派口中的肥肉。笑话,三个废物守着财宝,谁不眼红。谁不想咬一口。真当外面的人都是瞎子吗?
“磨磨唧唧,像。。一个娘们,要是你勇敢一点,有魄力一点,你父亲就算走。。。也安心了。”
“你说什么?”高文停止呜咽,抬起头,一脸迷茫。
这话虽然听的高文一头雾水,但高老太爷却是虎躯一震,道:“老头子看走眼了,短短时间内就能看清楚我高家的形式,绝非一个小乞丐能够拥有的阅历。文儿,还不退下去,没用的东西。”
高文闻言一愣,高老太爷语气中没怒火,相反还有笑骂的力气,说明心中已有把握的,这样一想,高文忽然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深深看了一眼孟起,只凭一句话,就能够得到父亲的认可,这小乞丐莫非真有不凡的阅历不成?
废话,孟起可是出身武将世家,又是诸侯之一,岂能没有一点见识,只有高琴这等没有经历风雨,不知虎狼环视的弱智,才会胡搅蛮缠,到处得罪人,像高老太爷就精明许多。无论对方是什么人,无论对方有没有地位,只要能为高家带来利益,都视为上宾。
短短一个下午时间,无论对方态度如何,高老太爷始终没有说过一句狠话,即使厉国大夫不悦,他也不过是微微一笑罢了。这才是老成某国。
孟起缓缓道:“高老太爷。。。晚辈要开始了。”
“嗯。”高老太爷点头。态度平静,丝毫不担心某少年在治疗过程中,手一抖,要了他的性命。
孟起果断道:“准备火、水、金针。”
这话是对司徒大夫说的,司徒大夫一脸黑线,明明他才是青山镇德高望重的大夫,怎么到了这少年手里,就变成一个孩童时期打杂的医道学徒了呢?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救人如救火,他可不敢耽搁。
“好,马上准备。”司徒大夫手脚麻利的准备好一切事物,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