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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裱纸,嘴巴这么毒,迟早生浓疮。”孟起低声咒骂。
马云禄瞧见哥哥的囧样,笑了笑,心中暗喜,没想到一直欺负她的哥哥,也有吃瘪的时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马云禄道:“哥,你现在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臭了,让你不去军营,连这个小小护卫队长家的女儿都嘲笑你。”
“这小蹄子她懂什么。哥是学韩信,委曲求全。迟早有一天要脱光这些女人挨个打屁股。”孟起纷纷然说道。
听得马云禄一阵脸红,呸,她怎么会觉得哥哥变成好人了,明显还是和以前一样坏,卑鄙无耻下流。
张蝶瞧的那是马腾公子的名号,不敢笑的太大声,不过西凉民风彪悍,书生气始终不能得到认同,也抿着嘴偷笑。
“那超公子和岱公子,真的这般无能?”
阎高不屑的说道:“一个依靠家族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有什么能耐,真是丢尽我们西凉俊杰的脸面。”
“哦。看来马太守最得意的就是铁公子和休公子咯?”张蝶好奇问道。
“这倒不是,听说马云禄这丫头也不错,可惜是只母老虎,否则带回家作填房丫头,倒也不错。”阎高多喝几杯,猥琐的笑道。
隔壁的马云禄听到这儿,再也克制不住狂暴的心,举起长枪冲了出去。孟起想要拦住她,可惜身体支持不住,直接噗倒在地上。
“不好,这丫头性格冲动,一定要拦住她。”孟起心中百感交集。忽然急中生智。
“小二哥!”
“哎。来了”
小二的如同原地待命,很快出现在孟起面前。
“呦。客官,你怎么在地上。那儿凉,我扶您起来。”
“别说那么多了,你家店主有靠山吗?”
“啥?”
“就是你家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撑腰没,这儿可能要闹出事情了。”
“哦。我家主人是端木家的一位管事。一般没人人敢闹事。”
“如果有人闹事呢?”
“不管是谁,一律驱逐,永不入内。”
“好,我要举报,隔壁有人要闹事!。。。”
听马超瞎编一通后,店小二吓的一身冷汗。急忙往楼下敢去。
不过隔壁这场闹剧,显然已经开始。。。
“我不是好惹的!”
“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他们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里来,此刻一只血红的大手印出现在阎高脸上,整个人目若呆鸡。回过神,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恼怒。他居然让人打了!
“你找死!”阎高接近疯狂。
梁白梦尖叫的跑了过去,心疼的抚摸红肿的脸颊,口中一个小贱人小贱人的咒骂。
“谁敢伤我妹妹!”
门口冲进一道人影,头戴白虎锦帽。衣着如雪。俊美的脸颊杀气浮现。如一只愤怒的白虎,英气勃发。
“好帅。”张蝶捂嘴惊叹,马休、马铁等人她都见过,原本以为这就是凉州最俊秀的青年俊杰,没想到眼前这位男子,犹如天神,令群雄失色。只是身材过于瘦小,若能丰满雄壮,定然成为一方英雄。
杨海憨厚的脸上荡漾惊诧神采,显然被这为从天而降的公子镇住了。
其他三人也是一愣,随即冷笑连连,马腾家嫡子马超,显然认识。
梁白梦见来人是口中那个怂货,顿时有了底气,跳出来尖酸刻薄道:“呦,这是谁啊,马超你一个废物,谁给你的底气在靖星楼撒野。”
“啪”的一下。孟起出手迅速,比起马云禄先前那巴掌更加有力。梁白梦楞了一秒,顿时发出凄凉的叫声。
“你一个护卫长的女儿,狗屎一样的官位,居然敢触犯我马家嫡长子的尊严。要是让我父亲知道,必灭你梁家满门!”
张蝶和杨海倒吸一口凉气,传闻这马超胆小如鼠,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张嘴闭嘴就是灭人满门。
梁白梦受了惊吓,尖叫道:“你只不过是马家不得宠的野种,有什么资格灭我梁家。”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孟起霸气说道:“即使我是马家的庶子,也是马家的人,轮不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撒野。”
见到梁白梦受辱。阎高再也沉不住气。上前一步档在了孟起身前。
“超公子是吧。欺负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在下和你比划比划如何?”阎高沉着脸,煞气弥漫,恨不得将这两个害他颜面尽失的人,挫骨扬灰。
“滚。小爷没功夫和你废话。云禄,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哥哥带你走!”
阎高一个闪身堵在了门口,低声阴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即使超公子是马太守的公子,也不能不顾枉法,当场行凶吧。”
“哦?行凶?我马超行凶了吗?”孟起松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这时梁白梦跑了上来,尖叫道:“这两个红印就是证据,马超你敢抵赖?”
“云禄,你看这对狗男女真好笑,自己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硬说是我一个柔弱书生打的,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众人抿嘴偷笑,可不是么,在他们眼里,马超就是个怂货。
听见众人议论纷纷,阎高怒极反笑:“牙尖嘴利可救不了你们,这件事我会如实禀告马休马铁和韩夫人的。如有差池,我自当向马太守请罪。”
“怎么?你真敢在靖星楼动手?”孟起镇定神闲,丝毫不畏惧阎高的威胁。
阎高猖狂笑道:“靖星楼算什么狗东西,不就仗着端木家作后台?实话告诉你,我们阎家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不管是谁来。你必须得残。”
第九章 鹤老()
“好大的口气,老夫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在靖星楼动武。”
门外一股音波逐浪袭来,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望去。发现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簇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而来。
他们手持火棍开道。分别排列两边,须发苍老者威严四射。只见他身着浅蓝色锦衣,纹鹤雕龙。手臂上是一跟青墨色大笔。辉光瑞泽,从玉质色泽上判断,定然是一件上品宝器。
此人身份不低。众人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孟起惊异不定,这老者看似平常,体内却有道蒸腾不断向外蔓延,距离五六步都能感觉道一股灼热的气浪,必然是位修为极高的高人,这样的人让人心生敬畏。
这场面让孟起对端木家的实力,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家族并不像外界传闻一样,单靠生意崛起,相反内部武力雄浑,做事井然有序,显然是一个武道大家。
“鹤。。鹤老。”阎高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孟起有些疑惑,阎高世代官吏,父亲在武威更是手握兵权,怎么会对这老人如此敬畏?莫非这鹤老有特殊的来历?
正当孟起思虑之时,鹤老已经收敛那股恐怖气息,此刻面无表情,看似波澜不动,对着阎高道:“这靖星楼是我家主人开的。怎么?刚还骂我们是狗东西,现在怎么不骂了?没关系。老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等得起!”
阎高哭的心都有了,先前不过是一时气话,按照靖星楼以往的规矩,不涉及自身利益,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么巧遇见这尊大神。他甚至怀疑是某一位死对头布的局,暗中害他,否则怎么会发生这么巧的事。
孟起也没料到他无意中的一个举动,会帮他一个大忙。
张蝶、杨海这些外来户,可能对鹤老印象不深。阎高这些武威世家就不同了。这鹤老起初并没有什么过人背景,十分平常,却在武威城外做出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其一便是能徒手斩虎。一只白色吊睛大虎袭击了端木家的商队,鹤老亲自带队,单挑白虎,最后杀之,这一消息传入武威,万人震惊。其二便能群龙独打,一人一拳,杀尽沙山盗贼。三百人全数毙命,无一人生还。单说他那手鹤形拳,就足够独步武威。是西凉少有的拳道大武师之一。
这号猛人,就是西凉上层,都要对他客客气气,别说阎高这种连势力都没有的衙内。要是让他老子阎行知道这件事,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鹤老说笑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饶过我吧。”阎高深刻领悟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将卑鄙无耻挥发的淋漓尽致。孟起要不是看这家伙欺负马云騄,一定要上前结实一番。
鹤老冷哼一声:“哼。看在你父阎行的老脸上,饶过你这次,滚吧。”
“是。。是。”阎高连忙赔笑。
“鹤老,能不能请你让我说两句话,我说完就走。”阎高阴沉着脸,对鹤老卑躬屈膝。腰板放的极地,与其是商量,不如是在请求鹤老。
“快点。”鹤老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阎高如蒙大赦,底气变的十足。
“马超,你有种别躲在靖星楼背后,是男人出来我生死一战。”阎高斯声力竭吼道,似乎要将全部的屈服奉还在孟起身上。
马云騄焦急拉住孟起的手,生怕他答应,毕竟他哥从小体弱,又心高气傲,完全不是阎高这位身经百战的对手。小声说道:“哥,别答应他。”
“放心吧。”孟起这个时候前所未有的镇定,马超从不畏惧单挑,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会一人独往。孟起给了马云騄一个坚定的眼神。
“好。我答应你。不过要在两个月之后的演武大会。”
演武大会,是军队为了避免部分军力玩忽职守,停滞懈怠,而展开的一场比斗大会,胜出可获得丰厚的资源,提供修炼。至于名次靠后的队伍,则会被发配到一些苦寒之地。
这与其说是这场武人们的较量大会,不如说是武威各大势力之间的一次洗牌。
阎高冷哼一声,他没料到马超居然会自己作死,要知道演武大会,各方势力齐聚,要是两人提出生死比斗,就算武威太守马腾,也没有办法左右。
“可以,咋们走。”
阎高带头走了出去。韩壮和梁白梦紧跟其后,脸上满是怨毒。张蝶和杨海是跟着阎高来的,自然不好意思久留,起身告辞离去。
偌大的包厢内,只剩下战意凌云的孟起和满脸怒火的鹤老以及充满担忧的马云騄几人。
“谢谢鹤老出手相救。”孟起恭敬的行了一礼。
“哼,老夫不过是看在这些人太过放肆,出手惩戒一番罢了。倒是你小子,很有种啊,居然敢利用我们靖星楼的规矩,让老夫给你当挡箭牌?”
孟起吓得缩了缩身子,好在演戏的天赋不错,脸不红气不喘道:“哪有这事,多亏了鹤老你秉公执法,这也是维护靖星楼声望不是?小的哪敢找您当挡箭牌。”
“哼哼。”鹤老面露怒意:“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当我不知道?是你们兄妹二人先动的手。要不是老夫看在你二人心眼不坏、态度恭敬的份上,早就和他们一样驱除出去了。”
“呵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鹤老。”见阴谋被识破,孟起尴尬的笑了笑,这老家伙说的没错,的确是他们先动的手。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这些人嘴巴不干净。
刚才瞧的阎高几人狼狈的模样,孟起心中一阵好笑。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否则出了事情。迟早要落到双方头上。
“鹤老。我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