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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张彪,是钱署长安排我来的,说是和你一起回金泉寺,听说昨晚金泉寺发生了命案?”张彪答道,听到没有带着“副”子的人喊队长,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嗯,我是受金泉寺常慧主持的安排找钱世明署长报案的,钱署长说汤家突发大火,我在路上也有所耳闻,他说暂时无法随贫僧前往金泉寺调查,所以就让我等你回来一起回金泉寺,昨天夜里我们金泉寺的了空师傅遭人毒手了。“了嗔回到道。
”哦,遭人毒手?什么人?他是怎么死的?“张彪连问道。
”了空师兄被一只匕首正中喉咙,流血不止而亡,至于是什么人,全寺也是毫无头绪啊,“了嗔一脸苦恼的说道。
张彪沉吟了好一会,心想早就听说钱署长经常去金泉寺游山玩水,和常慧、了空等一帮和尚下棋品茶,畅谈佛法人生,关系十分交好,如今多年知己竟惨遭毒手,死于非命,看来要不是汤家大火的事情,钱署长早就前往金泉寺调查了空遇害一案了,如今看来是让我打个前锋,看来我得好好调查,若能查出真凶,破获此案,替了空,钱署长这位的知心好友伸冤报仇,哈哈,这个副队长还不就立马变成了正队长了。
”好,我也是受钱署长的安排立马赶回来接你的,这样,你稍等片刻,我准备下就立刻前往金泉寺调查,“张彪对了嗔说道。
”好,张队长,我在这里等你。“了嗔回到道。
张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洗了洗手和脸,换了一身衣服,从汤家大院回来后一身的焦烤味,接着喝口水拿了包玉堂春香烟就跑了出来。
”敢问了嗔师傅是怎么来的?“张彪问道。
”贫僧忙完了空师兄的后事后就步行下山前来的,“了嗔回到道。
”那好,那师傅你做我的车,我带着你回金泉寺吧,“张彪招呼了嗔上车。
从金泉寺到扬州警察署有五十多里的路程,了嗔忙完了空师傅的后事后刚到卯时,天还未亮,常慧主持就安排了嗔火速下山前来报案,这一路奔波足足有两个多时辰。
汽车向金泉寺驶去,还未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晌午了,张彪从夜里忙着救火到现在还未能吃上一点东西,离开汤家废址之后食欲才算慢慢的上来,心想着上哪寻口饭吃好呢?若是到了金泉寺跟着那群和尚吃,一点肉腥都吃不到,只能是些粗茶淡饭,太不合自己的胃口了,还不如在路上找个酒店吃些荤的才好。
“狗肉之香佛难耐,何况凡夫市俗人。生来口福莫如此,饱餐一顿似仙神。”
正巧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远近闻名的狗肉店,肉香顺着微风直入口鼻,店里稀稀落落的已有几桌客人,张彪是个武行出身,哪在乎那些繁缛细节,连忙停车说道:“前面有家狗肉店,我们停下吃口饭吧,了嗔师傅?”
“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张队长看来是饿了,贫僧既已入我佛门,又岂能枉开荤戒,张队长你还是自便吧,贫僧就在车里慢慢等候。”了嗔委婉答道,心想我是出家人又怎么能枉开荤戒,自己饿了就自己去吃吧,还问我做甚。
张彪连忙下车招呼老板上盘狗肉,来个馒头,自己好生充饥。
半个馒头还未下肚就听到旁边的吃客说道:“不知道汤老爷上辈子做了什么冤孽,竟遭此横祸。”
“听说好像,。。。。。。好像是什么火魔降世,看来是得罪了神灵鬼怪啊。”另一人小心的说道。
“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全是人心作祟,你不要在此胡说八道了,”张彪那急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呦,这位先生好大的火气,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妖魔鬼怪的事可不是无中生有的,我。。。。。。我今早就看。。。。。。看见过,“那位客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你今早就见过妖魔?“张彪半信半疑的问道。
”嗯,“那人喝口酒继续说道:”既然这位先生问道,我就给你说说,当时正好卯时,我肚子不舒服就起来上隔壁树林里方便,正当我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三十多米的路上走过去两个红衣鬼,吓得我连忙跌倒在地,好长时间才鼓足劲回到家里去。“
”红衣鬼,什么样的红衣鬼,“张彪惊讶的问道。
讲到这里的时候,店里的老板和伙计也都听得十分入神。
”就是。。。。。。就是红衣鬼,通红的外皮,长成人的身形,飘忽不定的,。。。。。。反正就是红衣鬼,他俩就朝着入城的方向去了,“那位吃客异常紧张的描述道。
张彪只是哼哼了几声再也没有问什么,心里感觉十分滑稽可笑,继续吃着这佛都难耐的盘中肉。
”老板,结账,“张彪结账后立马上车载着了嗔前往了金泉寺。
(本章完)
第5章 身份可疑()
酒虽未足饭已饱,张彪抹了抹嘴后就招呼店里老板结账走人。
上车之后并未与了嗔多说一句话,加足油门火速前往金泉寺。
”了嗔师傅,我们这是到山脚下了吗?看来是没有路可走了。“张彪问道。
”对,张彪队长,我们下车步行上山吧,“了嗔探出头张望着说道。
松烟萦楼碧水蓝,葱笼秀屏翠叠嶂,石榴花红满树艳,木兰枝头重绽放,滩涂群鸟嬉水忙,青山绿水诉衷情。海角天涯奏旋律,吟唱江南温婉美,风清云淡景相宜。
金泉寺虽然早已没落不堪,但春日里的自然风光依然犹存。好一派优美绚丽的自然景色,张彪虽然武行出身,依然感叹到神清气爽。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张彪与了嗔二人已到金泉寺山顶。
”既然到了金泉寺,张队长你就跟随贫僧走吧。“了嗔说道。
两人上前走着没多远的路程,突然一位古怪阴森的面瘫男子正在前面打扫地上落叶,这人个子倒不是很高,但显得异常的结实,着装衣衫褴褛破烂不堪,给你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王伯,打扫寺院呢?”了嗔对着这位怪人问道。
“嗯,”了嗔口中的王伯并未回头,只是嗯了一声继续干着手中的活说道。
了嗔示意张彪继续向前走,张彪总是感觉怪怪的,难道是职业病,疑神疑鬼的惯了?
虽说金泉寺早已破烂不堪,但毕竟也有香火满堂的时候,寺院的面积还是不小的。
“主持?常慧主持?了嗔回来了,了嗔下山回来了。”了嗔边喊着边向常慧主持的禅房走去,推开房门只见常慧主持正在床上打禅参佛。
“哦,了嗔回来了,那钱署长他是不是也来了。”常慧起身问道。
“那倒没有,钱世明署长另有要事,派张彪队长先前来调查了解一下了空师傅遇害的情况,等他忙完了要紧事之后就会立马上山前来的。”了嗔回到道,顺便招呼张彪进入禅房。
“哦,原来如此,那想必这位便是张彪张队长吧,贫僧就是金泉寺主持常慧,张队长劳累奔波不远数十里前往寒寺调查了空师傅被害之事,实在是万分感激万分感激。”常慧说道。
“大师太客气了,调查此事也是分内之事,跟何况钱署长特意安排卑职前来,也是职责所使,应做之事啊,”张彪打量着常慧主持回到道。
这个老头白发苍苍,约有五六十岁的模样,但是目光却显得炯炯有神,骨瘦如柴精神却是抖搂的很,身披大红袈裟,实有一代禅师的风范,怪不得我们钱署长对他如此敬重,常与之谈佛讲法,畅谈人生。
“时已晌午,不知道张队长可否用餐,若是没有,不如尝尝我们佛家的粗茶淡饭如何?”常慧急着问道。
“哦,主持,张队长他在上山之前就已经用过膳了,我倒是还未吃呢,要不我去厨房先找点东西吃,你领着张队长去了空的禅房调查情况吧。”了嗔抢着答道。
“对,常慧主持我们还是正事要紧,了嗔师傅到现在还未吃中午饭,让他先去吃些东西吧。”张彪连忙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张队长就跟随贫僧前来,了嗔你先去厨房吧。”常慧说道。
张彪跟着常慧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空遇害的禅房,还未到了空禅房就已经听到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走进禅房看去,只见一人平躺在灵床之上,周围两边各一个僧人正在念经超度,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泉寺的空静和了寂师傅。二人见常慧主持和另一生人前来,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招呼。
“常慧主持你来了,这位是?”空寂大师问道。
“哦,二位为了空师傅超度后事辛苦了,这位是钱署长特意派来调查了空师傅遇害的张彪队长,”常慧介绍到。
“二位师傅好,在下扬州警察署张彪,因为扬州另有要紧事,钱署长才未能亲自前来,所以派我先来调查情况,待扬州的事情有了眉目,钱署长就会立马上山前来的,“张彪说道。
”哦,原来如此,原来钱署长另有要事,怪不得没来啊,“了寂继续说道。原来金泉寺一干和尚都知道钱世明常来寺里游玩,尤其和了空最为亲近,关系甚好,了空遇害钱世明没能前来说明身上肯定有要事缠身。
“想必这位就是了空师傅吧?“张彪看着禅房里躺着的和尚,苍白、僵硬的尸体。
“不错,这位就是本寺的了空师傅,空静大师是你先发现了空遇害的,还是你和张彪队长讲讲情况吧。”常慧主持说道。
“嗯,好的,主持,我。。。。。。嗯,当时已是深夜,快到丑时了,我在自己禅房里打着盹,忽然就听到砰的一声从这里传了出来,接着就是了空师傅的惨叫声,我连忙穿上衣服向这里跑来,还没跑到了空师傅禅房的门口,就。。。就突然从禅房里飞出来二个红影来,吓的贫僧一身冷汗,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定睛一看,原来。。。。。。原来两个类似人形的红衣鬼影向着山下飞去,”讲到这里,空静大师就像立马回到了了空遇害的当晚,心情立马紧张起来。
“什么红衣鬼白衣鬼的,我看空静大师是太胆小了,吓的神志不清了,这朗朗乾坤之下哪有什么红衣鬼啊?”了寂嚷着说道。
当空静大师讲到红衣鬼的时候,心里猛地一惊的还是张彪,“红衣鬼,这,这上山来的时候,狗肉店的一位吃客不就是讲到卯时的时候也看到了红衣鬼嘛?怎么空静也说看到了红衣鬼飞下山去,难道这世间真有这红衣鬼不成?”想到这里,张彪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了空大师他是喉咙受伤而死的吗?”张彪向前走着看着了空的喉咙问道。
“对,了空师兄确实是喉咙正中匕首,流血不止而亡的,”了寂回答道。
“我们收拾后事的时候就把匕首取了下来,放在这里了,“空寂端着一个盘子说道。
这把匕首果然是锋利无比,上面刻着青龙盘柱的样式,看着倒有些东洋小国的风格。
“哦,那了空师傅他入寺多长时间了,家是哪里人啊?“张彪淡淡的问道。”
“说起来了空的来历,到时颇有些佛缘,记得那是七年多前的一个雨夜,滂沱大雨下了一天一夜,我和了寂一同下山买斋菜的时候在半山腰里发现了他,当时他浑身是伤,鲜血染满了衣服,已经奄奄一息,我和了寂立马把他带上山疗伤,经过常慧大师的好生照料,逐渐恢复了神志。”空静大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