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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请息怒-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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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之盛衰,外系乎将。

    政之所兴,内顺民心。

    民心在运,兴替由人。

    由者何人?上官所指。”

    忻妃读罢,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半晌才勉强笑道:“娘娘文采非凡,只是……这小诗真有如此作用?”

    太后瞪了她一眼,似乎在指责她的资质愚钝:“一个人唱无所谓,十个人唱也无所谓,但若是几万人、十几万人都在传唱,你认为皇帝会坐视不理吗?”她不带感情的说着,对着灯影招了招手。

    影里,一身灰袍的杨姑姑捧着一叠厚厚的纸笺走来,眼角含笑:“原来娘娘写了六个月的书,是有这个用处!”

    太后珍爱的翻了翻这叠纸笺,将其递与忻妃,轻声道:“这本书,再附上这首儿歌,上官绮月的声誉,会达到巅峰。哀家曾做长歌赞她:遍烽烟于挽狂澜,笑看千古独风流。的确,她有资格笑风流,可是风流之后呢?”

    忻妃颤抖着接过,看了看封皮上的“第一郡主传”几个大字,又翻了翻,但见其中一页中写道:“皇帝讶然:‘云爱卿何以有冤情?请速速陈来,朕自当为你主持公道’……云疏影哂而答曰:‘臣云疏影,诉江宁代氏雅青,贿赂外族首领,协同谋害济南王上官昊天,窃取济南王旧部‘铁军’十万人之案!’”

    端的将太后一党贪得无厌、上阳郡主英明睿智描述的淋漓尽致,想必百姓读了此等文字,定然对上阳郡主崇敬有加。忻妃不由花容失色:“娘娘是想要……捧杀?”

    “你只需要雇些人来传唱,把她捧到一定的高度,皇帝自己就会杀她的。不论是男是女,不论与皇帝关系亲厚如何,只要威胁到了帝位,他便会杀,而且是毫不留情的杀。”太后拨弄着自己长长的赤金桃枝攒心翡翠护甲,“你说,这又不脏你我的手,岂非是最好的选择?”

    (注:之前提过这个《第一郡主传》,还有赞扬云潇的长歌。其实这两个都是太后做的~突然觉得太后对云潇才是真爱呀~)

    〖

167 合心合意() 
云潇并没想到,易初寒这次发病,这样严重。舒睍莼璩

    本来他的病就不能大悲大喜,眼下知晓了今日宫变,更是火上加油。殷梦沉篡位、水清浅死亡、凌寄风背叛师门、云潇重伤,哪一件都要他心力交瘁,难以为继。

    “大哥……”云潇虚弱的一步也走不动,需要葛桦扶着才能挪到易初寒的床边。

    易初寒盘腿坐在床上,脸色发青,然而身上滚烫。她知道,这是他体内的纯阳内力在抵抗寒毒发作,一冷一热交织,极其煎熬。此刻,若是子夜离魂的毒压过了内力,那他便会毒发身亡;若是内力胜过的毒素,他便会走火入魔。唯有小心而镇定的维持两股力量的平衡,等待毒发过去。这也就意味着,整整几个时辰的毒发过程,他都必须意识清晰,不能有丝毫差错。

    这控制毒发的方法太危险,他们很少使用。一般是针灸压制,或是他人用内力引导。但眼下,功力最强的凌寄风与云潇都不在身边,会施针的慕容神医也不在,易初寒只能自己运功抵抗。

    葛桦轻声安慰道:“宫主不必担心……”可他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易初寒情况危急,谁不担心,何况是云潇?

    简陋的驿站里,突然多出一个身影。

    一袭棕色的便装纤尘不染,容舒玄皱紧眉头,问小合子:“这个男人是谁?为何云潇会如此上心?”

    小合子是容舒玄的心腹,也是整座宫殿中,唯一知道云潇身份的人。他犹豫了一下,方悄声道:“这是易初寒,璇玑宫的大宫主。云姑娘和他是青梅竹马,江湖上都传说……他们郎情妾意,佳偶天成。”

    容舒玄觉得有些不安,又有些愤怒,云潇对他也是关切的,但她对易初寒的关心明显更真挚而热切。他沉吟一下,又问:“传说顶什么用?云潇喜欢他吗?”

    停了停,小合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奴才怎么会知道这个?皇上何不自己问云姑娘呢?”

    若是敢问,早就问了。他是怕一张口,吓到了云潇……容舒玄抿了抿唇,不再开口。主仆两人站了一会儿,才惊觉夜深,正在犹豫是回宫还是就地住下,便见丛兰端了热水,从屋内走出。

    她显然没料到在此见到皇帝,惊了一下,才行礼道:“参见陛下。”

    容舒玄认出这是郡主的贴身侍女。既然能跟着云潇出城,想必也是云潇的心腹了,便招手叫她近前,低声问道:“屋里的这人,是谁?”

    丛兰不敢不答,却也不敢照实答,迟疑了片刻,犹豫道:“这是郡主的朋友,易先生。”

    她的回答比小合子还简略。容舒玄这才回过神来,云潇的真实身份是个秘密,丛兰不一定知道。便又挥手叫她离开,自己也觉得无趣,便起身回宫。

    小合子眼见皇上在云潇这儿碰了壁,很怕皇上迁怒,想起后宫还有一群盼望着皇上的莺莺燕燕,忙在一边不迭的掰指头:“今儿忻妃派人来请了,说是新得了一幅好画,请皇上鉴赏……齐贵人也来请,说做了皇上爱吃的粥……还有钟更衣和夏更衣,说是新学了几支小曲儿……”

    容舒玄脸上却一派平静:“你是在担心朕?”

    小合子扑腾一声就跪下了:“皇上,奴才只是怕郡主刁蛮,惹怒了皇上……”

    容舒玄一把将他拉起来,继续阔步往轿子里走,闲闲说道:“你跟朕多年,自然知道朕心里想什么。说来也怪,恐怕那个刁蛮的郡主,还就真合了朕的心思了。”

    ************

    屋外的情况,云潇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现在全副心思都在易初寒身上。

    “云宫主,你方才受了重伤,还是不要……”齐云鹤有些懊恼的劝阻着。他是璇玑宫的大弟子之一,却因为天资不如凌寄风、云潇等聪慧,故而没有练成纯粹的内功。眼下云潇受了重伤,若还要为易初寒医治,岂不是太难为她了?

    “没事。”云潇打开几个小药瓶,取了几枚丹药,放入口中。齐云鹤见此更觉难过。云潇服用的,是凝练内力的凝碧丹,若是她在重伤之后,又耗费过多内力,只怕也会病倒的,所以先服用凝碧丹,防患于未然。

    丛兰回屋,向云潇禀告:“皇帝起驾回宫了。”

    云潇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道:“他再不走,我就要急死了……云鹤,阿桦,你们赶紧进城,想办法找到凌寄风的踪迹。他……他跟我起了争执,径自带着水姑娘的尸身离开皇宫,我担心他是真的生气离开了。”

    “宫主,你说离开的意思是?”齐云鹤一惊。凌寄风爱重云潇,已经到了她说东他不敢往西的程度,居然起了争执,只怕事情十分严重。

    “他……对我说,从此与我再无关系。”云潇哑声说道,水眸中泪光盈盈点点,“去找他,且不要跟他理论,把他带回来就是。”

    齐云鹤从未见云潇这般揪心不安,心中也是大不忍。璇玑宫建立百余年,从未有过弟子叛离,凌寄风此举,既坏了璇玑宫名声,又伤了云潇的心。他不由心中责备这个素来机灵活泼的师弟了。他不多说,带着葛桦转身出门。

    云潇则和衣上床,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将双手搭在易初寒的后背。

    她感受到了一种锥心刺骨的冷,从手臂传来。像是暗流一般的寒意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流窜在四肢血脉、五脏六腑之中。她咬牙,将融融的暖意汇集,传入易初寒的身体。

    他感觉到她微弱却绵绵不断的内力,几不可觉的动了一下,哑声道:“不要……”

    她懂他的意思。受了重伤又强行运功,会耗费极大的内力。但她怎能看着他受苦而不管呢?

    丛兰急匆匆的端来火盆,这本就暖和的六月夜晚,变的越发燥热。

    云潇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但身体里那空虚的寒冷并未消退。她知道,易初寒正跌落无底的深渊,而她也陪同在侧。

    〖

168 注定的死亡() 
僵硬的寒意使她难以使出原本的功力,后背上的伤口又在火辣辣的疼痛。爱睍莼璩她很想放下手臂,靠近火盆获取一点温暖,但她不能这样做。

    易初寒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虽然他脸上还是波澜不兴的平静。他在备受煎熬,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随风消逝。

    云潇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引领着易初寒体内的寒毒,一分一寸的熨帖着他的寒冷与脆弱。

    慢慢的,他感受到了她的温暖,温热的暖流暂时击退了寒冷,他将自己的内功与云潇融合,感觉自己好似从寒冷的深渊中爬了出来。

    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可是却是以云潇的痛苦为代价。他苦笑着,目光柔和,略有自责。往日总是凌寄风为他疗伤,他的内力也是纯阳一派,和煦而醇厚,两人的内力可以很好的融合。但是云潇身为女子,所练习的内力与他总归无法完美融合。所以,她要付出比凌寄风当时更多的力气,才能帮他减轻痛苦。

    子夜,屋内光线昏暗,火盆已经换了一盆又一盆。在旁服侍的丛兰与齐云鹤已经热的汗流浃背,易初寒发青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一些。

    易初寒终于幽幽转醒。

    那时天色已近黎明,黛色的西方隐约可见几粒晦暗不明的星。云潇安静的坐在床前,一只手托腮,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平静的眼波在经历了生死一夜的折磨后,比以往多了些幽沉与伤感。

    她迷茫的盯着被子上一个朴素的牡丹图案,神色之中颇有几分悲伤。易初寒心知自己这次发作十分凶险,云潇一定是吓坏了。

    他一动,她便发觉了,连忙俯下身,问道:“觉得好些了吗?”

    易初寒勉强牵了牵唇角,道:“还好。”

    云潇仔细打量他的神色,只见他脸色已经不再灰白,精神也好些,不由松了一口气,可那眼泪便簌簌的落下来了。她哽咽道:“大哥,都是我不好,我说了要走,便不该再回宫管闲事的。”

    疼爱云潇如易初寒,自然不会责备她,而是温言道:“听说你也受伤了,伤的重么?昨夜你还为我疗伤,可有什么不适?”

    云潇缩了缩肩膀,轻道:“我不碍事的……可是凌寄风,凌寄风……”她说到这个名字,泪水又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打湿了他和她交握的手。他不由支撑着起身,半靠在垫高了的枕头上,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你和水姑娘……各为其主,不要怪任何人。寄风是个聪明人,会想明白的。”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突觉胸口一阵憋闷,便轻咳了几声,却不料喉间一阵腥甜,血腥味儿涌到了唇边,他蹙眉用手去摸,唇角早溢出一丝血迹。

    他一言不发的盯着那抹血迹,竟似痴了。

    云潇见他神色古怪,便也凑过去瞧,这一瞧也是心里一慌。她下意识的捉起他的手把脉,却见那脉十分平稳,与常人无异,只是有些虚弱,往日折磨他的那些毒素似是一夜之间失去了踪影。

    她惊喜道:“大哥!子午离魂似乎消失了!你,你……好了?”

    易初寒却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闭了眼,脸色很是平静,有一种看透了世事的释然与淡然。

    云潇欢天喜地的放了他的手,边起身边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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