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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楠忙起身替她拭泪,叹道:“你便如此看我么?我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么?”
叶芳姑道:“那你为何出门这么晚才回来,还喝了这许多酒,身上有伤偏喝酒作践自己,若是有什么意外,岂非芳姑之罪么?必是不愿和芳姑居同一屋檐之下了。”
宋楠哑然失笑道:“你这心眼真多,你道我上街是去干什么去了么?你瞧这是什么?”
宋楠从怀中慢慢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上,郑重的将外边的彩纸一层层的剥开,烛光下,一只碧绿可爱的玉镯子发出淡淡的柔和光晕,静静的躺在绒布上。
叶芳姑睁大眼睛道:“这是……”
宋楠拿起玉镯子牵起叶芳姑的手缓缓套上,端详道:“大小正合适,皓腕配美玉,这镯子戴在你手上便是天衣无缝。”
叶芳姑眼泪扑簌簌而下,哽咽道:“原来……你上街是去替我买镯子去了……”
宋楠伸手搂住叶芳姑的细腰道:“你以为呢,跑了二十多家店,勉强寻到一只顺眼的,虽然不能跟摔破的那只比,但也算是尽了心意了。走的肚子饿了,便进了家酒楼喝了两杯水酒,到你口中倒成了嫌弃你不愿回家了。”
叶芳姑双手抱住宋楠的头颈,将脸贴在宋楠的脖颈处,热泪淋湿了宋楠的脖子。
宋楠搂住佳人绵软的身子,双手在她背臀上轻轻摩挲,叶芳姑心中激荡,被宋楠摸得脸红心跳,却不愿松开宋楠的脖子,无声的任由宋楠轻薄,转过脸来在宋楠的脸上亲吻。
屋子里烧着炭火,温暖如chun,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身上都热的冒汗;嗅着怀中美人的芳香,宋楠的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如铁,即便穿着厚厚的衣衫,叶芳姑还是感觉到了。
“要了我……”叶芳姑轻叫道。
宋楠一言不发扳过她的头来吻上去,叶芳姑宛然相就,两人亲吻抚摸良久,宋楠忽然一弯腰抄着叶芳姑的腿弯将她抱起走向床前;叶芳姑轻呼一声道:“哎呀不成。”
宋楠哑声道:“怎么?又不愿意了么?”
叶芳姑红着脸道:“不是……你的伤……”
宋楠伸手便替叶芳姑宽衣解带,口中道:“这会子还管什么伤,我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不然哪一天你脾气上来撩脚跑了,我上哪找你去?”
叶芳姑面如红霞,口中喷着暖气轻声道:“奴家怎么会走,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走了。”
宋楠心头激动,将叶芳姑衣衫褪尽玉体横陈在床头,叶芳姑羞涩的转身朝里缩进被窝,宋楠快速脱了身上的累赘钻进被窝里,贴着她的背轻轻搂住,顿觉满怀喷香,叶芳姑凝脂一般的肌肤触手绵软弹性十足。
宋楠的一只手伸到前方抚上叶芳姑弹跳不休一对山丘上捻着凸起的蓓蕾恣意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探去。
叶芳姑虽夹紧的大腿,但还是被宋楠准确的探到芳草溪谷之处,随着宋楠纤长的手指轻捻慢挑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像是念了咒语一般,叶芳姑的双腿便如阿里巴巴的藏宝山洞一般缓缓打开,身子扭曲如蛇,下身蜜汁泛滥,泥泞不堪。
宋楠侧身挺进,叶芳姑感觉到要害处宋楠的迫近,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激动,又是渴望;宋楠滚烫的下体在她的臀间游移,叶芳姑正惶然间,发现双腿已经被宋楠的膝盖撑开,紧接着那物如一条凶狠的巨蛇一般从侧后钻入了体内。
叶芳姑一声轻喊,双手死死抓住宋楠的胳膊,宋楠停住不动,轻轻亲吻她的秀发,待叶芳姑秀眉稍舒,才缓送轻抽起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后,蚀骨**的快感在累积,叶芳姑轻声喘息着,无意识的抓紧宋楠的手臂,指尖潜入宋楠的肉里,臻首轻摇,双目紧闭。
雨润芭蕉,露沾花蕊,在最后的一刹那间,叶芳姑身子痉挛,发出不可遏制的轻喊,眼角的热泪也奔涌而出……
第一一一章 面试()
第一一一章
叶芳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觉得自己如浪尖上的小舟被抛上抛下,饶是她习武之身体质优于常人,在数番征伐之后也是困倦yu死。
黑夜中,身边传来宋楠沉沉的鼻息之声,叶芳姑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定,少女时绯色的梦忽然又活了过来,经历了家破人亡颠沛流离隐忍复仇的黑暗的年月之后,这样的梦更加的让人沉醉。
身边的睡得香甜的宋楠,这家伙睡着了还不老实,一条腿还架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一只手还捏着自己的胸前蓓蕾,叶芳姑欠身起来,瞅着宋楠熟睡的脸庞,细细的看。
心中爱意横溢,俯身在宋楠熟睡的脸上亲吻了一口,忽然感觉一阵娇羞,忙缩身往宋楠的怀里靠了靠,闭目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满窗棱,宋楠醒来时,枕边人已经无影无踪,青丝数根散落枕头上,香味袅袅。
起身时骇然发现床单的中间多了个洞,一大块床单不知何时不翼而飞,宋楠扶额想了想,忽然笑出了声:定是叶芳姑割了那片床单,生恐狼藉一片被收拾屋子的小萍儿等人发觉,却不知这是掩耳盗铃yu盖弥彰,这么一个大洞该做何解释。
宋楠漱洗完毕来到院子里做瑜伽并练功,发现西南角叶芳姑也在练剑,身段依旧窈窕矫健,只是行动之际略有不便,明眼人一望而知,更何况宋楠知道原因所在。
叶芳姑收了功,看见宋楠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啐道:“看什么看?”
宋楠微笑道:“好大的火气,看都不准么?你是我师父,我在学功夫呢,刚才有一招似乎使得不太对,腿抬得不够高。”
叶芳姑道:“哪一招?”
宋楠做了个姿势,叶芳姑一下子明白了宋楠的意思,顿时脸上一片通红,啐道:“没工夫跟你磨牙,吃了早饭还要去铺子里,你还不赶紧的练功沐浴吃饭。”
宋楠道:“我着什么急。”
叶芳姑道:“说好了今天要见报名来咱们铺子的掌柜,你怎地忘了?”
宋楠这才记起此事,赶紧练了套瑜伽,又花拳绣腿的打了一趟拳,这才热水了个澡,吃了早饭后带着叶芳姑往叉街老铺去。
叉街老铺子是一品鸭的第一家店,老主顾尤其多,太阳两杆高的时候,铺子门刚打开,便呼啦啦进来一堆人;京城的饕餮客们才智不俗,居然自行开发了一品鸭的早餐,每日清早,十几名老主顾便来到店中,要二两烤鸭,裹着面皮就着酱料,再加上一碗浓浓的鸭架高汤,边吃边吹牛八卦,悠然自得。
宋楠坐在后院的一间小屋子里,外边十几名应聘一品鸭掌柜的人陆续赶到,等待宋楠的面试询问。
宋楠依稀倒有些回到后世的感觉;后世自己的部门招聘人员的时候,宋楠也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对着一大堆筛选过关的求职者评头论足,筛选有用之人。
在这方面,宋楠自然是轻车熟路,设计了几个小陷阱,将一把椅子横放在门口,挡了半边门口的进道,看看谁眼里有活,能看到这一点。
应聘的十七人光是这一关便被筛掉了十个,连宋楠的面都没见到,便拿着宋家铺子发给的两钱银子的车费回家了。
叶芳姑不解的问道:“这么轻易的便打发了?”
宋楠笑道:“这些人中或许很有本事,但我要的不是有本事的,而是眼中有活,事必躬亲的实干派;既入我宋家为掌柜,大到店面声誉,小到一桌一凳的摆放都要放在心上,椅子倒了都不扶的人,我请他来当大爷么?再有本事又如何?”
叶芳姑抿嘴笑道:“好像挺有理的,古人说,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怕是说的就是这个理。”
宋楠道:“我也不要他们扫天下,给他铺子,先要把我的铺子打理好便成。”
剩下的七人还刚刚坐下被说几句话便被请走了两个,因为那两个家伙的眼睛老往坐在一旁的叶芳姑瞟,自然被宋楠无情的踢走。
这五人中一个是保定府进京的钱鸿运,本来自家开着一家铺子,但因本钱太小,实在难以为继,于是便兑了铺子找寻生计;宋楠见他人挺老实,说话也实在,当即留下了他。
另外四人都是京城人,都有过从商的经验,有的嫌工钱少,有的家中有事主动辞工,位置被顶了之后只能另谋他路,宋楠也统统留了他们下来。
“欢迎五位入我宋家‘一品鸭’店铺,本人是求贤若渴,我一品鸭在京中名声大振,铺面扩张也挺快的,所以急需掌柜的打理;待遇方面自不必说,试用期三个月,每月纹银四两,比别家掌柜的多一两,试用合格之后,涨到六两一个月,不知五位可还满意?”
五人高兴的差点磕头,京城中大铺子的掌柜月俸不过三两多,宋家一品鸭铺子一下子多了一倍,简直是天上掉了个金娃娃。
“满意,满意,宋东家出手大方,我等必将尽心尽力。”几人纷纷表态。
宋楠道:“不过我这里有几条规矩,不守规矩那是决不能留的,规矩之一便是手头要干净,掌柜的管生意,手下配个管账的,管生意的不管账,但可以查账,绝不准碰钱;店中用度须得提前向忠叔或者陆总掌柜打招呼,得到批准之后便可支钱用度,不准擅自动用货款。”
“应该的应该的!”,五人虽有些嘀咕,街面上的铺子掌柜的掌管铺子里的一切,宋家这样倒也新鲜,不过几人都没什么企图,倒也无所谓了。
“第二条规矩便是六个字:主顾便是父母,你们经营店铺牢记这六个字,不准同主顾争执,所有主顾一视同仁,高官贵胄乞丐樵夫,但来我店中买吃食,一两二两也是生意,十两八两也是生意,明白了没?”
钱鸿运道:“宋东家,恕我多嘴,主顾自然分大小,生意大的自然照顾些,这么一来,大主顾可是留不住呢。”
宋楠道:“我懂,我说的是态度上,大主顾可在价格接待上给予优惠或者是便利,但所有主顾在态度上必须一视同仁不卑不亢,这是声誉的问题,做生意便是要好口碑,明白了么?”
钱鸿运点头道:“原来如此。”
宋楠道:“第三条规矩也是从声誉上来考虑的,保证我一品鸭的质量,冬日烤鸭隔夜的全部销毁,夏日三个时辰之前的全部销毁,一品鸭之所以口味俱佳,便是在各道工序上精益求精,一旦鸭子的质量上有问题,便要出大事儿,记着这一点。”
五人连声答应,这才是做生意,绝不干砸自己招牌的事,是大胸襟大手笔。
宋楠微笑道:“一时想不到许多,这三条你们先守着,另外,一品鸭做的是独家经营,有些事不需打听的不准打听,本本分分的经营好各人的铺子便是最好的掌柜,其他的一切自有我和陆总掌柜忠叔去想,你们也不要想着如何将铺子如何如何,替我守住了老主顾便是功劳。”
五人心道:这掌柜当得也太舒服了,钱不少拿,事情不多管,干好本分便成,也不知道这宋东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宋楠呵呵笑道:“既然你们没问题,便立了字据,签了合约,签了合约,便是我宋家一品鸭铺子的未来掌柜了,合约签好,我还有件事跟你们说。”
五人点头答应,没有现成的合约,宋楠便拿来纸笔,交给五人书写,宋楠说一条五人录一条,五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