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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敬言的一番话把那个书生批评的是哑口无言。
“你,你,我记住了,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
佑敬言对于眼前这个书生的威胁并不在意,痞痞一笑道:“我等着!”
书生一离开,那个被佑敬言解了围的大汉立马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在下就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佑敬言也懒得装了,彻底又跟以前一样了,痞里痞气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书生。
“要不坐下喝杯酒?”大汉小心翼翼的问道,还偷瞄了周围人一眼。
大汉有这样地表现也并不稀奇,在那个等级观念森严地时代当中,两个身份相差那么大地人是不可能坐在一块喝酒的。
“好啊!”佑敬言毫不含糊的便答应了:“不过,我还有个朋友不介意把他也叫过来吧!”
那个大汉本也没敢想请到这个书生的,没成想这个书生还真就答应了,这让他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只能磕磕绊绊的回答了一句:“不介意,不介意…”
佑敬言在众人的注视直辖走到少年郎的身边问道:“一起过去喝点儿酒吗?”
少年郎盯着老奴看了一眼之后很愉快的便答应了。
其实少年郎对这个执剑的书生从开始的佩服变为了现在的好奇了,他想不明白这个少年身上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吸引着他。
刚刚求生的这一番话可是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他总感觉与这个书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在接到书生的邀请之后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佑敬言带着少年郎重新回到了大汉的桌边道:“今天在下请客,好不容易个和我眼缘的人。”
“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不好吧…”
少年郎和大汉都不太同意。
“休要多言,谁在说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一顿吃酒,四人很是尽兴,酒桌之上佑敬言哪是谈吐不凡无论说什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把在座地任听得是目瞪口呆,就连邻桌上的不少人都把耳朵伸得老长,力求听见佑敬言的言语。
其实,佑敬言讲得那些能把人迷住也不难理解,毕竟佑敬言他可是从未来来的,唬住几千年的古人也不是件难事。
最后大概快喝半个时辰了,少年郎在老奴的一再提点之下才准备离开了酒桌。
“下次出来决不再带你了。”少年最后还如此对老奴这样说了一句。
“敬言,可否留在兄弟身边帮帮兄弟。”
临分别只时少年郎这样问佑敬言。
喝了这么长时间酒,佑敬言早就把自己地名字给透露出去了,也知道了他比那个少年郎还要小上四岁呢!
所以,佑敬言还得反过来称呼少年郎哥哥呢?
谁让佑敬言一米八五地身材太有欺骗性了。
不过,喝了这么常时间酒,佑敬言也没有打听出来那个少年郎姓甚名谁。
每当,问起他姓氏的时候,不是被少年郎糊弄过去,就是被老奴找个借口给打断。
不过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佑敬言反而对这个少年郎的身份猜测越是会容易一些。
面对少年郎的邀请,佑敬言吞吞吐吐满是为难的道:“在下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实在是受不了拘束!”
佑敬言如果一口就答应下来,反而会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他这样说还能为以后自己的自由生活准备些保障呢!
佑敬言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少年郎急切的开口:“这个不是问题,敬言,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受任何地拘束,兄弟可以向米保证。”
少年郎说着就要举起拳头发誓。
唉,还是太年轻,了解都不了解佑敬言就敢下这样的保证,他也不怕佑敬言做出什么样的事儿让他不好收拾了。
其实,这个少年郎早就把这些问题给考虑进去了。
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批评那个书生,而且是站在了大多人的对立面。
少年郎特别相信佑敬言无论以后怎么变都会守住自己心里的底线的。
只要做到这一点外加他一身的本事少年郎十分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少年绝对会帮助自己干出一番大事业的。
佑敬言听了少年郎的保证为难的道:“好吧,在下只要自由与信任便可还你一片真心。”
“好,敬言!”少年郎队伍佑敬言一口答应极其的高兴。
“敬言,想必你在这里也没有住处,要不跟兄弟回去吧!”
还没等佑敬言回话老奴马上言辞令色的道:“万万不可。”
紧接着便在少年郎的耳边耳语了一阵之后,少年郎便改变了主意:“兄弟在这里不远处有套房子,敬言你先住着。”
“好吧!”佑敬言当然答应了。
少年郎与那个老奴亲自把佑敬言送到了所谓的房子。
这房子确实够宽阔,而且还清净,正是佑敬言喜欢的。
“谢谢!”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在下很满意!”
“满意就好。”少年朗身边的那个老奴道:“这里平时也有人打扫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不干净什么的。”
“嗯,我不嫌弃,这样便挺好了!”
看来少年郎很急切的想要离开,把佑敬言送到这里便离开了。
虽然少年郎三番五次的隐藏身分,但是佑敬言还是能猜到这个少年郎恐怕就是那个以仁孝留名的宋仁宗皇帝了。
既然他现在不相信佑敬言,那佑敬言是得交个投名状了,要不然还真不能真正走到赵祯的心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结识赵祯(2)()
赵祯现在刚刚亲征没有多长时间,应该还是明道二年也就是公元1033年。
1033年?这一年的重大事件好像就是郭皇后在吕夷简的撺掇之下被废,范仲淹等人被贬。
佑敬言隐约记得范仲淹好像还在苏州治理了水患,然后才又再次被调回京师。
佑敬言虽然很是崇拜这个能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文学大咖,但是他被贬之后能解救苏州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佑敬言倒是觉得这个郭皇后如此的善妒实在不适合母仪天下!
真不知道,范仲淹为何会说出“后无过,不可废”的话来。
佑敬言好像记得郭皇后因为赵祯与其他妃嫔走得太近,竟然当场掌掴那个妃嫔,赵祯总不能不管吧,在拉架的时候,那个郭皇后好巧不巧的一巴掌拍到了赵祯的脸上。
这事儿可闹大了,在那个时代就是普通人家里妻子把丈夫给打了,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这还是皇家之中,历朝历代哪有皇帝被皇后给打了的事儿呢?
赵祯虽然好说话,但是被一个妇道人家给打了,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何况,他也十分不喜这个郭皇后。
其实也不排除赵祯是借故想要废了这个郭皇后。
郭皇后本就是刘太后在赵祯极其不愿的情况之下立的,而且赵祯本对刘太后迟迟不归政早就不满了,现在刘太后死了,这种不满当然要发泄到与刘太后亲近的人身上了。
虽然郭皇后这也是无心之举,虽然赵祯脸上的印记也只是被其掌风带过留下了几条血痕。
但是这也实实在在的是有损了皇家威仪!有损了赵祯作为丈夫作为皇帝的威严。
虽然单凭这点小事就把郭皇后黑废了,着实有点过。
但佑敬言觉得像郭皇后这样地人也很难掌管好三宫六院,更做不好一个贤妻良母。
赵祯为什么没有子嗣,一旦有子必然早夭,这难道没有人为因素在里面吗?这不得不让人有所怀疑。
所以要想把这些问题捋顺,皇后必然得是一个贤良之人,要不然即使把外面的人为因素解决,也必然会让皇后给暗害了。
佑敬言早就把所有的问题给想好了。
如若赵祯回去的时候就被这个郭皇后给掌掴了,那佑敬言接下来的事儿岂不是简单了许多。
佑敬言如此自恋的想着。
如若没有这个契机的话佑敬言实在找不到从哪下手了。
现如今要想获得赵祯的足够信任,唯有替他解决掉佑赵祯的这个大麻烦,如此一来估计才能获得赵祯的信任,这样一来许多事情也就简单了许多。
佑敬言花了一夜的时间才终于把这些问题给捋顺。
可没成想,佑敬言第二天,第三天等了两天都没见到赵祯的人影。
从早晨等到晚上,等的花儿都谢了,可依旧没有等来人家的人影。
佑敬言都开始怀疑这个少年郎时不时诳他的。
后来又又一想想好像不可能,那个少年郎谈吐不凡,气场很足而且还很有威严,决对不是个等闲之辈。
这样的人实在是没走理由骗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更何况少年郎身边的那个老奴的言行举止也很像是一个宦官。
这样结合起来一看,佑敬言才想的那个少年郎的身份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佑敬言想不明白既然赵祯有把佑敬言放于身边的打算,那为什么又迟迟的不出现呢?
这实在想不明白,要说那个老奴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让他有了调查佑敬言的心思。
可是两天了总可以调查完了,当然结果恐怕不会竟他们满意。
佑敬言绝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不过在那个交通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这样的情况也实属正常。
两天的时间已经让佑敬言有些焦虑起来了。
佑敬言把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
或许在那个大内皇宫发生了什么不为认知的事儿。
如若是这样的话佑敬言又如何能发挥自己的能量呢?这着实是一个大问题。
佑敬言猜想的很对,大内皇宫的深处果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而且就在佑敬言与赵祯相识的那天夜里。
好巧不巧的,郭皇后果然把赵祯给掌掴了。
这可是大事儿不好了。
第二天,赵祯一脸怒气的带着鲜红的印记去上朝了,并且提出了废后的问题。
一经提出马上就召开了范仲淹等人的反对,当然也有吕咦简等人的附和。
一时之间两派人马争作一团。
这样一来让赵祯这个做皇帝的很为难好不?
夜间十分,外面已是夜深人静之时。
在大内皇宫地深处,赵祯正一脸的愁容。
“陛下,老奴觉得不妨找酒肆中的那个少年解解难题,顺道也算作是考察那小子了。”
“你不是不相信人家吗?”
“老奴倒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觉得那少年太有见识,怕他目的不存。”
“那现在…”
“现在老奴对他的考验一经结束了。”
“结束了?”
“两条以来老奴故意凉着他,那那少年除了每天去酒肆吃饭外便就是读书,虽然有些痞气但是对百姓很是和善,两天时间就获得了百姓的好评。此子如若真的能为陛下所用,老奴倒是觉得陛下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想不到短短两天时间他就获得了你如此好的评价,这样吧,劳烦你亲自去请他一趟,趁着现在还没过宫禁你去接他一趟!”
别看赵祯只有二十四岁,但是身上确已然是有了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