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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张了张嘴,紧接着又咽了口吐沫,试图转移佑敬言的话题:“佑副统帅,那佣人我就给你安排上。”
佑敬言痞痞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才终于放过了他,幽幽地开口道:“那就安排吧。”
胡惟庸被佑敬言搞得是冷汗直冒,心里对佑敬言也有了几分的不满。
我说佑副统帅,你老是这样为自己拉仇恨就真的好吗?还敢把人家派来的人安排在自己的身边,胆子还真够大的。
“好,那在下就去安排了。”胡惟庸对佑敬言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恭敬,拱了一下拳道了一句:“在下先告辞了。”
佑敬言也还算给他面子,露出了一个痞痞地微笑,算是回应了他。
在胡惟庸离开后,佑敬言又自己把这处属于自己的大宅子转了一遍。基本上已经达到了他的标准了。
虽然这处宅子还不能与李善长的拿出宅院比较,但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了。摆放的一些瓷器要是拿到未来的时空,那不知道能换多少先这样的大宅子呢?
好像又有点儿俗了!
佑敬言在宅院里转了一圈后,准备去摆放一下宋濂。早上的那件事儿,宋濂虽然没卖给佑敬言面子,但是佑敬言却对这个老头的敬意越发的浓重了。
对了,听说明天就是李玲儿女儿出殡的日子了,虽然这一世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但是,就看在她暗恋自己的份上,佑敬言觉得无论与李善长的关系怎样,他都应该送这个女子最后一程。
李玲儿的死,佑敬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责任的。他要是不出现在这个时空,李玲儿也许就会顺顺利利地嫁给李文忠了。
待佑敬言去了宋濂那里的时候,他不知正在书房里忙些什么。
对佑敬言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看来还在生佑敬言的气的呢!
“宋先生,这是谁招惹您了,告诉敬言,敬言给您出气去。”佑敬言特别郑重其事地说道,好像宋濂要是说出这个人是谁,他还真的会去找人家似的。
“哼!”宋濂冷哼着,不理会他。
佑敬言也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了宋濂对面的椅子上,脸上挂着痞痞地笑容盯着他。
过了良久,宋濂依然在埋头做自己的事儿,把佑敬言无视地非常的彻底。
这时,佑敬言才终于开口准备向宋濂道个歉。
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应该去道歉嘛!
“宋先生,早上的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在这里我真诚的向您道歉,您就原谅我吧!”佑敬言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非常的又诚意。
“你……”宋濂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之所以生气,那是因为佑敬言的这个求情,让他觉得自己先生的身份被亵渎了。
功名利禄、走后门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在教书这行出现。
既然佑敬言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他何必在抓着他不放呢。
没想到,他正欲开口的时候,只见书童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先生,这位姑娘说是找佑副统帅。”书童没等宋濂开口,便恭敬地道了一声。
佑敬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后,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不是李玲儿的贴身丫鬟,叫什么梅花吗?
“找我有事?”佑敬言心里虽然惊奇,但嘴上依旧是痞痞地道了一句。
丫鬟对佑敬言的这个态度那是非常的不满意,浑身上下的刺又爆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历数着佑敬言的‘罪行’。
“亏我家小姐对你死心塌地,现在为了你,连命都没了。可怜我家小姐现在……”在这丫鬟的口中,佑敬言完全变成了负心汉,简直比陈世美还可恨了。
“我说这位姑娘,我与你家小姐拢共就见过两次面,我辜负了你家小姐,这谈何而来?”佑敬言表情也有些严肃起来。
谁也不愿意被说成负心汉,不是吗?
第七十章 出殡()
那个丫鬟也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被佑敬言的严肃追问弄得哑口无言起来。
可见,佑敬言所说的事实。
丫鬟筹措了一会儿之后,才背过身去扣扣索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封书信。
“这是小姐给你的信。”丫鬟言道。
佑敬言抬头扫了一眼那个丫鬟后,才从他的手里接过那封信。
这封信皱皱巴巴,展开后里面的墨迹好像还有被水渍污染的迹象。
佑敬言猜想那八层是李玲儿的泪水。
佑敬言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在接到这封信之后说没有触动,那是骗人的。
信是这样写的:
公子,那日在街上,你替我解围之后,我就发现你的身影反反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
正当我筹措不安,不知怎么办的时候。
恰巧梅花听到爹与管家谈起对你的欣赏。
我听了这个消息真的好高兴,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
因为爹造以前就说过,择婿的时候要物色一个上好青年才俊。
没想到,最后爹择的佳婿却是李将军。
我去找爹,想让他改变想法。更没想到,这次爹对你的态度恶劣至极。
我去找了爹几次都未果。本来想找公子你,只是听闻你去了北方。
眼看着婚期将近,唯一的选择便只有自我了结了。
我今生对不起爹,也对不起李将军。而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还不知道公子你是否也喜欢于我。
如若这封信公子你有幸能看到,也喜欢于我,就请你去看看我吧。
愿来生我们能有缘双宿双飞。做对自由自在地比翼鸟。
书信很长足有几百字,佑敬言也用了好长时间才看完。
李玲儿在这个封建社会之中,敢于为了自己的爱情与封建礼教对抗,也算得上是个烈女子了。
佑敬言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虽然,佑敬言不知道自己被这个女子爱慕上,而且还为了守护他们纯洁的爱情而自杀了。
但是,佑敬言此刻的心情也是更加的沉重。犹如千斤压顶一样,沉甸甸得很。
“在你家小姐出殡那天,我会去的。”佑敬言肯定地道。
本来他就准备去的,现在有了这封信,就更不得不去了。
佑敬言答应后,那个丫鬟便离开了。
这桃花债惹得,搞得佑敬言心里好长时间都不舒服得很。
以前从别人口中知道李玲儿为了他自杀的消息,虽然有些难受,但是还远远没有看了这封信以后的痛苦与烦躁。
因此,在宋濂那里呆了不一会儿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宅院里。
等佑敬言回去的时候,胡惟庸已经把佣人都安排上了。
统一的衣服都已经穿上了,三三两两的都已经忙碌开来了。
还蛮有几分人间气息的。佑敬言要得就是这。
至于这些人是不是胡惟庸的人,佑敬言也不去在乎这些。
反正他也不属于这个时空,迟早是要离开的。
再说一个区区地胡惟庸,佑敬言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我说,佑副统帅啊。论起阴谋诡计来,这个胡惟庸绝对可是一绝。
那可是小人中的小人,你怎么就能什么都不在乎呢?
佑敬言说是不惧胡惟庸,还把他找来的人放置在身边一丝丝不防备,那是不可能的。
他把刘鸣留在家里做起了管家。
刘鸣虽然年纪小,看上去又有些木纳。但是贵在他足够的忠心,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流浪,估计他已经有了一套识别人心的方式了。
这些条件就足够监督起这里每一个佣人的一举一动了。
被这些琐事烦扰的时候,佑敬言顾不上思考其他。
一旦静下来,满脑子想起来的都是关于李玲儿的音容笑貌。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小鸟依人,她的细语柔声,她的……
反正,这个时候,佑敬言脑子里李玲儿的样子总是挥之不去。
好像就连眼前都出现了李玲儿的影子了。
该死的,佑敬言快要被逼疯了。
他头痛欲裂,快要炸裂了似的。
想要饮酒来麻醉自己,偏偏他那酒量又天生出奇得好,不管怎么喝,越喝意识越清。
喝了五六坛子之后,也没有睡着。
“佑副统帅,少喝点。”李冰话不多,也不会说个话。
说个安慰人的话,也冷冰冰地,没有一点儿人情味在里面。
佑敬言也颇给李冰面子,把酒壶往旁边一扔,道了一句:“不喝了,这酒越喝人越烦。”
“佑副统帅,你不会是喜欢上李小姐了吧?”李冰面无表情,冷冰冰地道了一句。
李冰虽然性格上有些不讨喜,但是心思还是挺细腻的。
在揣摩人性上还是挺有把刷子的。
“是吗?”佑敬言被李冰的这一番话雷得是不轻。
喜欢上李玲儿?这怎么可能呢!
佑敬言在自己的心口上摸了摸,感受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这怎么这么倒霉呢?
气氛沉闷起来,李冰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的陪在佑敬言的身边。
一个人在孤独之时有这样默默地陪伴就已经足够了!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人敲门喊他们吃饭才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沉闷。
“先去吃饭去吧,让他们把饭菜给我端到房间里来。”佑敬言道。语气里没有了往日桀骜不羁的痞气,反而有了几分沧桑与悲凉在里面。
“是。”李冰道了一声,退了出去。
李冰非常了解佑敬言此刻的心情,他知道,现在与佑敬言话说得越多越会让他感到心烦。
送来的晚饭佑敬言也并没有吃几口,便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只熊猫眼赶去参加了李玲儿的出殡。
李善长对他的态度那是恶劣至极,横眉冷对的。
佑敬言夜也没心情同他周旋,整个人从始至终都是一身的肃穆,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由于李善长的身份非比寻常,来参加其女儿葬礼的人很多。
就连朱元璋携妻儿都参加了。
还值得一提的是李文忠也来了,李文忠对佑敬言的敌意更甚。
那可是赤裸裸的情敌关系,那能不嚓出火花吗?
第七十一章 汴梁之行()
佑敬言本来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愿意与其多扳扯。
不管是谁投来的敌意,他都漠然处之。
李玲儿地葬礼刚结束,佑敬言就消失了。
再说了,说句不好听地话,佑敬言招谁惹谁了,干嘛他们把所有的怨气都牵扯到他的身上了。
这件事儿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李善长,为了他自己的功名利禄甘愿牺牲掉女儿的婚姻。
最后不但把他女儿害了,还害的佑敬言颓废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的。
朱元璋还算有点儿人情味,在佑敬言颓废的这段时间里给足了他自由时间。
佑敬言带着李冰也去这个时空的大好江山游玩了一番才终于把心情给调整了过来。
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满身张狂不羁的痞气,还有些许优雅的绅士气息。
只不过,现在的佑敬言在心上刻上了一个女子的名字。想剜都剜不掉了!
还值得一提的是,李冰这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