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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敬言由于对李善长的印象不好也没有去,直接会房间休息去了。
他本来打算去自己的宅院看看,后来一想,胡惟庸作为李善长的门人估计也不会在,还是等胡惟庸在的时候再说吧。
正当佑敬言睡得迷迷糊糊,在梦中与周公下棋的时候,突然被一道敲门声给打断了。
佑敬言烦躁的道了一声:“谁啊?”
作为起床气特别重要的他,愤怒的眼神都快要把门外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门外的人听到佑敬言的声音后,“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接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随后,朱棣走了进来,看着佑敬言睡眼朦胧还有一丝丝愤怒的眼神,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是你小子,说什么事儿。”佑敬言道:“你的事儿最好能够吸引我,要不然就把你小子扔出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佑敬言的关系也变得格外融洽了不少。
小时候的朱棣还是一脸的灵气,非常可爱的。
“对不起,敬言叔叔,打扰你休息了。”朱棣见佑敬言有些不高兴上来就道歉,让佑敬言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先说你有什么事儿?”朱棣人心鬼大,佑敬言也不是傻瓜。对他的道歉轻而易举地便带过去了。
“敬言叔叔,听说你回来,我就赶忙来看你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朱棣还没说什么事,只是继续求佑敬言的原谅。
“这小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佑敬言在心里如是想到,其实现在的他起床气已经没有了,他特别想知道李善长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奈何这个小屁孩儿就是不说。
佑敬言与其兜来兜去,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快说,你有什么事。”佑敬言假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就不信这剂猛药还药不倒你这个小屁孩。
“敬言叔叔,宋濂先生昨天留了背诵我忘记背了,你能不能和宋濂先生说一下啊?”朱棣可怜巴巴地望着佑敬言道,一副你不帮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你干什么去了,忘记背了?”佑敬言好歹也得过问一下,什么都不问就答应,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我不是看兵书了嘛!”朱棣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就不能挑灯也读吗?”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我也背不会。”朱棣弱弱地道。
佑敬言假意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回道:“好,那我就帮你这个忙了,记住下不为例!”
第六十八章 李玲儿自杀了()
“哎,棣儿。”佑敬言道:“听说你们都去李相国的府上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佑敬言问得淡淡地,就像是在闲聊一般。
“李相国的女儿上吊死了,父帅带我们去吊唁一下。”朱棣回答道。
“李玲儿?”佑敬言对这个回答很是惊奇,不过嘴上依旧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对。”朱棣回答道,还对佑敬言喋喋不休地说了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李相国想把他女儿许配给保儿哥哥,本来父帅都已经做主同意了,不知怎么李相国女儿却突然上吊自杀了。”
朱棣地叙述清楚,佑敬言也基本上听明白了。
李玲儿自杀了?这个消息确实有些让人吃惊。
在佑敬言的记忆中,那是一个非常温文尔雅的女人,虽没有深交但给佑敬言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非常的好。
佑敬言对这个女子的离世还是颇有几分惋惜的。
“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佑敬言不知为何又不由自主的问道,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自杀好像与他有那么一点儿的关系。
“这个棣儿就不知道了。”朱棣对于没能回答上佑敬言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一脸抱歉地的道。
“咚咚咚”佑敬言正准备说些什么,薄唇刚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只听得房门被敲响了。
“佑副统帅,您醒了吗?大帅让您过去一趟,佑……”门外的人还没喊完,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佑敬言被这个人打断思绪,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不高兴,因此门外的人见到佑敬言那种带着一脸痞笑,却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气息地样子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佑副统帅,大帅让您过去一趟。”此人作为朱元璋的贴身侍卫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向佑敬言言道。
“嗯。”佑敬言表情不便,气势不减,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便把门从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人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上的鼻子,呼出了一口热气,叹出一句:“哎呀妈呀,真是吓死人了,还从来没有发现佑副统帅的气势能这样吓人。
佑敬言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去了朱元璋那里。
朱元璋背靠在宽大的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一柄玉如意,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佑敬言的出现,浑然未觉。
“大帅。”佑敬言叫了一声之后,没拉回朱元璋游走的思绪,佑敬言便又喊了一声才把朱元璋拉回来。
“哦,敬言,你来了?”朱元璋放下手里的玉如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了一声:“坐吧!”
同时还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看茶!”
守在外面的随从立即应声。
“敬言,李善长的闺女自杀了,这件事儿,你知道吗?”朱元璋问向佑敬言,眼睛还一眨不眨的观察者他。
“嗯,知道了。”佑敬言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也没有解释从哪得来的消息。
佑敬言见朱元璋投来一个惊疑的眼神,才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我是从棣儿那里得来这个消息的。”
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佑敬言不得不又继续着这个话题。
“听棣儿说,李善长把她女儿许配给了李文忠,她女儿才自杀的?”佑敬言试探着朱元璋的口气。
“是这样子的。”朱元璋回答道:“但是,敬言,具体的原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佑敬言特别干脆的回答道,心理想着:我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朱元璋听了佑敬言的回答,良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考虑接下的话该怎么说,又像是在考虑佑敬言的这个回答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
“这个女子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朱元璋一字一句地道,从头到尾都在观察着佑敬言的表情。
而佑敬言呢?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痞里痞气的表情。只是“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惊奇,剩下就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了。
他现在心里就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好吧?唯一想的就是替这个女子惋惜。他本来想得是,等瞅准机会就把这个妙女子追到手,没想到,他还没出手,两人就阴阳相隔了。
“你知道,这个女子心了爱慕的人是谁吗?”朱元璋又问了一句,想从佑敬言的口中套出些什么话。
“不知道!”佑敬言的回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干脆,佑敬言被朱元璋搞得有些心烦,干脆道:“大帅,您有什么话,不妨之说。”
突然,一个念头涌现在佑敬言的脑海之中:“大帅,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佑敬言从佑敬言那点着的脑袋中,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瞬间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佑敬言道。
“是真的。”朱元璋道:“善长,偶然听见了其与丫鬟的对话。”
通过与朱元璋的一番对话,佑敬言一晚上辗转反侧,这怎么这么悲催。本来打了二十年光棍的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爱慕自己的人,还没尝到禁果,这怎么就阴阳永隔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佑敬言匆忙洗漱了一下,他还没忘记,朱棣的那点事儿。
等佑敬言赶去早读房的时候,朱元璋的几个儿子们都已经在念书了,宋濂还没有到。
佑敬言等了几分钟后,宋濂才悠悠地赶到。
“敬言,你找老夫有什么事儿?”自从,那次在刘伯温府上,佑敬言背了一篇宋濂些的文章后,宋濂便对佑敬言的态度好了许多。
就连称呼也有官职变成了名字。
“是有点事儿。”佑敬言痞痞的说出了为朱棣求情的话。
佑敬言的话音一落,宋濂原本笑嘻嘻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起来。脸黑得就像锅底一样。
“佑副统帅,老夫怎样教学生用不着你插手。”宋濂冷冷说道,正准备拂袖而去。
“宋先生,就当给敬言的面子,好不好?”佑敬言继续求道,他这样的性格越是难办的事儿,他越是要非得办成不可。
“敬言,你要是说别的的事儿,老夫还能答应,这件事恕老夫不能答应你。”宋濂语气虽有些缓和,但是态度依旧谈不上有多好。
“今天即使是大帅来求情,老夫也不能答应。即便是大帅因为这件事儿要怪罪于老夫,老夫也得做好作为先生的最后一点儿事。”
第六十九章 求收藏()
宋濂此话一说完,便渐渐远离了佑敬言的视线。
那佝偻着坚定背影,不由得让佑敬言多了几分地敬佩。
佑敬言似乎忘了,在这个时空中的先生的严厉,更忘记了这个时空中,那些文人的风骨!一时间,竟然让他有些失神。
佑敬言不禁想着,如若他所处的这个时空中的教书先生都能有宋濂这样的风骨,严厉且尽心。
用自己的毕生精力通过自己的言传身教感化学生,那我国家何愁不强大?
朱棣最终都没能躲过宋濂的一顿戒尺,小手北打得都肿起来了。
早课结束后,便泪眼婆娑的找佑敬言哭诉,一个劲的怪怨佑敬言说话不算数!
佑敬言无语至极,你说,他招谁惹谁了,怎么他倒变得里外不是人了。这年头好人果然不好当。
不过让佑敬言高兴地是,他的大宅院耗时几个月终于建成了。
他终于不用再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底下呆着了,再说了,他费心辛苦,又是流血流汗的,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也学有人会觉得佑敬言俗气,但是,圣人也不是得吃喝拉撒睡吗?
佑敬言在胡惟庸的陪同下一大早就这处五进五出大宅院进行着验收。
胡惟庸这个人还是不仅办事能力强,而且还特别的圆滑,做事情非常的周到,根本让人挑不出一点儿过错了来。
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只是没有配备佣人。
当佑敬言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猜胡惟庸是怎么回答的?
“佑副统帅,人在下倒是已经选好了,只不过,在下怕在下所选之人让佑副统帅您不高兴。”胡惟庸回答道。
这话什么意思,无非不就是,我选的人,你要是以为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怎么办?
佑敬言回头看了胡惟庸一眼,痞痞地道了一句:“不高兴?为什么?”
佑敬言的回答更是牛,这话本来就是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语,放在聪明人之间交谈,心中明白了,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说出来不可?
“这。。。。。。”胡惟庸被佑敬言搞得是有些哑口无言。
偏偏佑敬言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一副你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态度。
胡惟庸张了张嘴,紧接着又咽了口吐沫,试图转移佑敬言的话题:“佑副统帅,那佣人我就给你安排上。”
佑敬言痞痞地盯着他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