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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竟然也命令了他一番。
这话还有一股浓浓威胁佑敬言的成分在里面。
你想啊,那意思就是你佑敬言要不把这件事儿办好。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兄弟们,大帅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了,我们可以要务必办好这件事儿。”
满满二十车的粮草整整齐齐的堆放在用马拉的车上。
每辆马车跟前有两个守护着的士兵,剩下的人都排了两队跟在后面。
整个队伍足足有好几百米长,佑敬言带着李冰边走边训着话。
佑敬言的训话老是痞痞的带着几分的亲近,一点儿也没有其他那些长官的冷冰冰和不近人情,一个个的拽得像谁欠他钱似的。
“从这里到济南虽没有山路,但连年征战土匪、贼道、流民横起,难免会有人盯上我们这块肥肉,此去一路一定要务必小心再小心。”
佑敬言这人话一向很少:“行了,废话不多说,赶路吧。”
这些士兵都是佑敬言元老级别的人物,对佑敬言的命令那绝对是惟命是从,佑敬言用起这些人来也得心应手一些。
佑敬言和李冰各骑着一匹快马,其他士兵步行着跟在他们两人的后面。
浩浩荡荡的从应天的南城门就这样走了出去。
应天的百姓纷纷的避行让道。
当队伍行进到南城门城下之时,佑敬言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好像在直勾勾的在盯着他。
凭着感觉往城楼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朱元璋正背着双手盯着他。面容严肃、没有一点儿的笑意。
当佑敬言看过去的时候,立马露出了一个笑容,还挥挥手和佑敬言送行。
佑敬言露出一个痞痞的微笑,也朝朱元璋挥了挥手。
大军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影响了行军,依旧浩浩荡荡的朝着济南的方向进发。
只是在谁都没有发现的角落,有两个女子正朝着佑敬言一行离去的方向驻足远望。
这两个女子的关系一看就是主仆,而且记性好的人还可以发现。
这两个女子不就是那天因为忘记带钱被老板呵斥,佑敬言还被李冰过去解过围呢。
只是她们两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要闹哪样?这个小姐的脸上怎么还挂着金豆子呢?
还值得一说的是:佑敬言对熙熙攘攘人群中的这两道身影并没有发觉。
带着队伍照常前行着,对熙熙攘攘人群中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没有一点儿的不适。
佑敬言这人是绅士,平常痞里痞气的,也不全是表面功夫。他能把痞子拥有的一切技能全都应付得当。
别人的议论,他根本就不当成个事儿。
不说这是风光的事儿,就是特别丢人的事儿,他也能用这种方法给处理了。
大军出了应天城外之后,佑敬言便开始变化行军方阵了。这样的行军方阵很容易被冲散,就是不被冲散也不能有效的保护好这几车的粮食。
“停!”佑敬言在应天城外的一大片空地之上,突然举了举右手叫停了行军的队伍。
“开始变化行军方阵,每辆车加派至20人,其余的四百人放到粮车前面200,粮车后放200人,你骑马跟在最后面。”刚一停下来,佑敬言就对李冰用命令式的口吻道。
语气之中多了几分的严肃认真,也仅仅只是几分而已。
“是。”李冰一贯都是严肃的,时刻都板着一张脸,对谁都很难有一丝的笑容。
因此,那些士兵都很蹙他。
正好,佑敬言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也能乐得自在一些。
李冰领了命令,下去安排任务了。
佑敬言则下了马,在一颗大树之闭目养神去了。
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颗枯草,怀里还抱着他那把神秘的军刀。
应天城外还基本在朱元璋的势力范围之内,所以佑敬言放松警惕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没什么事儿。
在往前走一走可就说不准了,所以乘着现在这个空档安排好一切,佑敬言还能借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呢。
像佑敬言这种懒人,可是不能放过一点儿的空余时间的。
半个小时过去走后,李冰才找了过来。
“佑副统帅,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李冰大概是这个时空最了解佑敬言的人了,总能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寻觅到他的影子。
“怎么这么快。”佑敬言翻身起来,吐掉了嘴里的枯草,竟然又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尼玛,还有人嫌下属办事快的人啊!今天也真是长了见识了。
李冰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啊!这不会是跟了一个假的主人吧?
佑敬言优哉优哉的往粮草停歇的方向走去,不急不慌的。
李冰作为下属能说什么?只能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本来二分钟就能到的路程,佑敬言竟走出来五分钟的记录来。
看着佑敬言慢悠悠的走过来,这些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士兵也早就见怪不怪。
佑敬言远远的就看到排列整齐的士兵了。李冰的办事能力还是很高的,把佑敬言的意图领会的那是无比的彻底。
八百个士兵把二十车的粮草保护的那是固若金汤,无论从哪个地方冲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你要以为佑敬言慢悠悠的走过来,一点儿也不着急,那可就真的错了。
第四十二章 粮草押运官3()
也可真就冤枉死他了。
他之所以缓步行进,那是因为他在考虑这样的排列方式到底合不合适。
他这人办个正事儿也会被人想歪。
他的一个失误可关系到他这次的任务的失败。从而也会影响到成千上百人的性命。
神石派他来,可是为朱元璋打江山的,可不是为了丢江山的。
“兄弟们,辛苦了!”佑敬言刚一走过来,就吼出了这样一句话。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整个山林之中回响。
有了声音的惊动,本来在树上停歇的鸟儿,也扑腾扑腾了翅膀飞走了。
这些鸟儿还飞到佑敬言一行队伍之中,盘旋了一阵才又接着向远处飞走了。
好像在飞过来,责怪他们惊扰了它们的美梦。
而佑敬言他们并没有让这些鸟儿影响到。
“不辛苦!”齐齐的,震耳欲聋的。
在山林之间,回响起来的声音更大也更加的久远。
因此,扑腾翅膀飞起的鸟儿也就更多了。
“这次押运粮草之任务非常的重要,你们务必用生命守护。”佑敬言痞痞的道,就像是一个痞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能震住士兵们?
“当然,我佑敬言也会尽全力保你们无事的。”这句话很让人怀疑是在收买人心。
“还有一点儿,二十天之内务必把这二十车的粮草运送到济南,不得耽误,所以,你们必须得加快脚程,明白吗?”
士兵呢?能怎么说,当然只有答应的份儿了。
从济南到南京哪有现代那么好走?
由于元朝的不作为,好好的官道,早就因为年久失修而没有路了。
一路之上,虽是丘陵地区,但也是乱石、荆棘密布,不说还得让马拉着这种木轱辘车过,就是单纯的行军,估计也够呛。
辛亏,佑敬言早年曾跟着陈国柱学过几天的历史,对古代地图还略知一二,要不他非得抓瞎不可。
要是明代有后期那么发达的运河,佑敬言得省多少事儿呢?用船运输多方便,这靠人力太费劲了。
佑敬言骑着高头大马的,缓步前行。
第一天走了将近50公里,整整走了12个时辰。
为了节省时间,就连生火做饭也压缩成了一顿,其余的两顿都是吃点儿冷的将就着一顿。
晚上的时候,士兵们的位置也不变,仍然在坚守着岗位之上。
个个都是和衣而睡,二十辆粮车围城一个圈,士兵们守候在外围。
还留着二十个士兵轮流守夜。
这样的排兵布局合情合理,也很安全。
就连佑敬言这么大大咧咧的人,晚上的睡眠也变得浅了许多。
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多数的百姓或都变成了流民,或都当起了盗匪贼寇。是得小心些!
第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相安无事,第三天……
正当这些士兵们放松警惕之时,变故悄然无声的发生了。
佑敬言像往常一样骑着高头大马悠哉悠哉的行走在坑洼不平的山道之上,好像一个中了状元的状元郎在荣归故里之后接受老乡的道贺一样。
还好像是新郎官在迎娶新娘子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然发生。
树林之中的鸟儿不知被什么惊动了起来,纷纷飞向了远方。
佑敬言听到响动之后,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应对措施。
立马停止行军,并命令道:“注意警戒!”
士兵们马上握起手里的武器,做出了战斗的架势。
佑敬言也把军刀拿在手里,抽出了半个。
一阵急急促促的脚步由远而近越来越近,这短短的几秒钟无疑是最难熬的。
不说士兵们紧张,就连佑敬言此刻也好像怀里踹了多少只兔子,砰砰砰的一个劲儿的乱跳。
近了,近了……终于近了。
随着杂乱的脚步,好像还伴随着嘈杂的声音。
突然,也不算突然吧!
从树林的四面八方竟然涌现出了好几百个蓬头垢面的饥民。
手拉着手竟把运送粮草的队伍围了起来。
围了起来,好像也不对。
从后面开始,还有很大的一片口子。
但总不能掉头从后走吧,人能走,那马总不能说掉头就掉头吧!
“我说各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佑敬言懒洋洋的问道。
刚刚是因为不知危险在哪里,现在危险已经在面前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我是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想不到那个领头的饥民还挺横的嘛!
“呦,挺横嘛!”佑敬言痞痞一笑,在马上俯视着这个蓬头垢面、穿的破破乱乱的饥民:“你要干什么,我还真看不出来!”
“哼!”饥民头子冷哼一声,好像自己凭区区几个饥民已经很有信心把佑敬言拿下了。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怕你了吧?”佑敬言痞痞的问道,有那么点儿戏弄这个饥民的感觉。
“你给我们一车粮食。”饥民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佑敬言本来就应该给他似的。
“好啊!”佑敬言的此话一出,一时间竟雷到了现场中的所有人。
在所有人还在惊震当中之时,只听得一道痞痞的声音又接着幽幽的响了起来:“但是,凭什么呢?”
“你是朱元璋的人吧?”原本还对这个饥民勇气有几分欣赏的佑敬言,对他的好感呈直线一个劲儿的跌落。
“是!”佑敬言还真就等着他能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
“他也不是和尚乞丐出生吗?他不是更应该可怜一下我们这些饥民吗?”这个乞丐说得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还有,他不是号称仁义之师吗?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快要饿死,他又有这么多的粮食,给我们吃点儿又能怎样?”
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口,脸皮真的快要赶上城墙了。
骨瘦如柴的脸颊也不像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