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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见到了。”佑敬言那痞里痞气的俊脸上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愠怒。
“去的时候范仲淹正在午休,等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他的书房之中见到他了,可是…”
“如何?”吕夷简急于知道范仲淹如何对待佑敬言,若是范仲淹把佑敬言给得罪惨了,那…
可以把佑敬言稳稳地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了。
“他根本就不理我,我与他说了很多,他都没有任何的态度,呆了一会儿我就…”
“敬言,别生气,来啊,给敬言上点儿今年的新茶。”
至此吕夷简对佑敬言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倒不是老夫说那范希文的坏话,他那人自视甚高,且又迂腐顽固,就像我们这些人就是一些凡夫俗子,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听吕夷简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他也想与范仲淹攀交情,只不过范仲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所以转而给恨上了范仲淹?
佑敬言虽然脑袋里想着这些,但是脸上仍旧保持着一丝丝的愠怒。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吗?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敬言,来喝茶。”吕夷简好似用他的热情来与范仲淹那里的凉薄做鲜明的对比。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吕夷简问道,其真实意图那是在探听佑敬言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也没有什么打算,待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么长时间了,在京城好好玩上几天,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
佑敬言痞里痞气地讲着,其真实意图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
“嗯,这就对了吗?”吕夷简对于佑敬言能有这样地觉悟那是非常的赞成的。
“来人,去账房支三百两银子。”
喝着喝着,吕夷简突然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佑敬言还没搞明白吕夷简要干什么的时候,只听得吕夷简开口了。
“敬言,听说你的俸禄只是陛下给你的几十两银子,区区几十两又如何能够呢,这三百两你拿着,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吕夷简给佑敬言递过去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佑敬言又不是那种古板的人,既然他愿意给佑敬言就愿意要。
以前他是不愿意占吕夷简的便宜,不过现在嘛,你不要的话反而会让他多想的。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不要白不要了。
“那就多谢吕大人了!”吕夷简痞痞的道了一句谢,看上去倒是颇为真诚的。
佑敬言在吕夷简那里敲诈来了三百两银子之后便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家。
一回家首先迎接出来的便是秋娘。
两人还真的是像极了一对冤家,见面的时候吵得昏天黑地的,分开了却又互相担心呢!
“你回来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我?当今世上好像还没有人有些歌本事呢?”佑敬言半开玩笑的话一出口,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狂妄起来了。
“切,看把你能的。”秋娘投给了他一个白眼之后首先进门而去了。
佑敬言痞痞一笑,紧随其后也抬脚走了进去。
然后直接走到厨房给了正在忙碌的梅花一百两银子,说道:“这几日的生活费不多了吧?”
佑敬言是得为这些人的吃食考虑了,要不然人家跟着他连饭都吃不饱,他也没面子不是。
随后还拿出一百两分给了秋娘等人,这些人虽然也有俸禄,但是佑敬言要是另外再给他们一些,他们当然也是很高兴的,也是很能念佑敬言他的好的。
“这几日也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可以出去玩一玩。”
佑敬言说得这句话可是让李冰很高兴的。
“敬言,那要不你与我一道出去逛一逛吧。”秋娘对着佑敬言说道。
她早就想与佑敬言一块出去了,只不过怕耽误了佑敬言的事儿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而已。
佑敬言淡淡一笑道:“好啊,与美人一起逛街何乐而不为呢?”
佑敬言颇显轻浮的语气让秋娘羞红了脸颊。
而自从佑敬言离开范仲淹的府上,他与富弼关于佑敬言的讨论就一直没有停过。
范仲淹与佑敬言大概也只是两次见面,对他也没有多了解。
这次好不容易瞅到机会了,当然得好好的富弼聊一聊了。
富弼说了佑敬言不少的优点,当然也把他的缺点给列举了一大箩筐。
不过,最后富弼道出了一样一句终结性的话语。
“希文兄抱负的实现,此子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大的助力的。”
正是因为有了富弼的这句肯定,范仲淹才决定试着信任佑敬言的。
当然就是佑敬言朝堂上的那番言论也是为赢得范仲淹的好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的。
而范仲淹府上上演的这一幕,佑敬言并不知道,此刻的他正与秋娘一块在汴梁的街头闲逛呢。
因为汴梁城中的太过繁华,无论你是第几次漫步在这里,你都不会显得无聊的。
也因为其发达的商业经济,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
在汴梁城中只愁你没钱吧,绝对不用担心这里没有新鲜玩意的。
这不佑敬言与秋娘没逛多长时间,便已经花出将近五十两的银子。
早知道宋人即便是再富,平时花的钱也只是铜钱。
两人逛了半天又在夜市上玩了玩,足足花了六十两银子出去。
虽然玩得是很高兴,但街上那些个灯谜确实是对佑敬言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按理说,他从未来来,就是大宋至清朝时间跨度那么长,又有那么多的大诗人,即便是他抄来几句诗,那也不至于使得他这么捉襟见肘。
可是不知怎么,越是这个时候他却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圣人常说的那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是多么的正确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潘夙()
范仲淹出手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有很多的高官被其惩处。
一时之间浑浊的官场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风清气正。
某某官员留恋青楼场所夜不归宿,还有某某官员卖官鬻爵任用门人等等,类似这样的事情全都提交到了赵祯的书案前。
由于赵祯的仁慈,这些官员也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损害。
但尽管是这样,也足以使得这些官员收敛一些了。
就是这一些就足以让朝廷的风气清正少许了。
面对赵祯对这些官员的赦免,范仲淹也不能做什么。
佑敬言还想呢,这要是包拯的话,这些人要是落到他手里,他非得逼着赵祯把这些人处理了的。
佑敬言绝对相信名留青史的包龙图那不是盖的。
不过就在范仲淹大力出重拳的时候,佑敬言这几日的生活过得却是极其的悠闲。
也是这个时候认识了他的又一得力干将。
人终究不是自己而活的,有一个得力助手在很多事情之上你真的是会事半功倍的。
这个人就是潘夙,是潘美的从孙。
潘美这人可是一点儿也不陌生的,古今中外的戏曲小说可都是给他冠上了一个大奸臣的恶名,提起他人们都觉得是他害死了杨老令公。
其实吧,即便潘美真的像是人呢口耳传颂的那么可恨,如若没有当时皇帝地包容,他的一系列地阴谋诡计就将不会得得逞的。
人们总不能把这一切归结在皇帝身上吧!
但是是人们又需要一个精神慰藉上的英雄,杨业不够强大,潘美不够坏,那没关系,可以杜撰一个害他家破人亡的大奸臣。
往往这样的英雄才是人呢喜闻乐见的。
所以几百年下来潘美就变成了那样一个形象了。
不过,潘杨两家的仇恨那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佑敬言可是还记得有的地方直到解放前夕还有潘杨两家不得通婚的习俗。
佑敬言见到的潘夙已经三十有一了,不知道在哪里担任刺史着呢。
佑敬言与他结识的时候,正赶上他回家省亲。
这天佑敬言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阵马蹄之声,过往的行人纷纷避让。
那时侯的权贵子弟骑着马在闹市上驰骋那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过往的平头百姓也就见怪不怪的了。
既然人家在这里长久生活的百姓都见怪不怪的了,佑敬言他也犯不着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儿而大费周章的。
他这人可是懒得很的。
如果就是这样平平常常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的话,佑敬言也许就会错过一个与潘夙结交的机会了。
潘夙驾着马在街头行走,前面的行人纷纷避让,不过即便是如此,原本热闹的街头也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多了些许的骚乱。
而就在这慌乱之中却也有一个天大的危险在潜伏着。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蹲在大马路的正中央玩着石子呢。
而角落之中的父亲还只顾售卖着什么,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女儿身边潜伏着的危险。
佑敬言正巧走到此地看到了这惊的一幕,在众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便抱起那小姑娘饶了几步路落到了安全的地方。
随着佑敬言放下小女孩那一刹那,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个小姑娘才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潘夙也拉紧缰绳,马蹄一杨停了下来。
紧接着扭转马头,盯着佑敬言看了一眼之后便扬长而去。
佑敬言原本打算着只要这人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成想…
哼,他佑敬言也绝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谢谢公子了,要不是你小女可就…”那个小贩一边安慰自己女儿一边朝着佑敬言道谢。
“没事,区区小事儿何足挂齿。”佑敬言摆摆手满是不在乎。
他佑敬言这几年好人好事也做了不少了,又何必需要这么一个感谢呢。
“哦,令千金…”佑敬言问道,他怎么感觉这小姑娘有点儿毛病呢!
“她…”小贩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
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哦。”佑敬言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紧接着问了一句:“刚刚那人是何人?怎就如此的猖狂呢?”
“他是潘家公子,在外做官,估计是回来省亲呢。”出于对佑敬言就自己女儿的恩情,小摊贩对佑敬言的问题那是有问必答。
“哦,他如此在闹市行马,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不行,必须得让他有所收敛才行!”
佑敬言手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讲道。
紧接着又说:“小子得去开封府走一趟了,烦请各位为今日之事做个见证。”
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小贩做鸟兽散,立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人是一种趋利避害的动物,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何选择,那是很明显的。
“公子,潘家世代都是做官的,还是…”小贩大概是看在佑敬言救了他女儿的份儿上才会如此虎口婆心的劝说着他。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佑敬言说得倒颇为的郑重:“今日之事若是没个说法下次再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呢?”
现在的佑敬言不仅要报复刚刚那人对自己的无视,更多的是想要找些事情做的,要不然,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还不值得他费这么多的周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