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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俯下身子,在芸娘的耳边轻声说着,“是我。。。。。。”他的声音很舒缓,充满着暧昧和柔情。
芸娘的抵抗力正在消退,手抵在陆飞的胸前,全身的软骨正在滋长,她手足无措。
陆飞移动着嘴唇,沿着芸娘的耳边慢慢滑向那滚烫的脸颊,一路品尝着淡淡的芳香。
“小飞,你知道将军来找你做什么吗?”芸娘的矜持终于让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快滑到她红唇边的陆飞给推开,神不守舍,慌乱地岔开话题。
陆飞意犹未尽,泯了泯嘴唇,“啊,什么?他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拉笼我的”
芸娘正在慢慢平息内心的狂乱,摇摇头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先后给了他两个信号,一个是我在宁王和赵郡马那有着不可替代的身份,另一个是我并是赵郡马的同伙,我讨厌他,如果让张耙子相信赵郡马想让李忠替代他,他一定会来找我共同对付赵郡马”
芸娘微笑着走了几步,“恩,真真假假,虚实难辩,这样就让张将军既不敢对你不利也会让他把你当作一个对付赵郡马的盟友,你是这么想的吗?”
“恩,没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陆飞自以为天衣无缝。
却没想到芸娘微笑着摇头,刚才一脸的羞涩已完全消失,“当然有,张将军可是一个打了十多年仗的将军,就算赵郡马想害他,他也不会拉笼你,虽然他表面上会表现出这种想法,但心里他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陆飞不解。
“张参将,手握重兵,官至四品,他拉笼你这样一个七品的知县能对他有什么帮助?赵郡马虽然无权无职,但其身后的靠山是宁王,宁王人虽然不在朝,但他能在暗中左右大唐王朝的政局,在这种大势力面前,张将军真想自保就决对不可能拉小飞你作盟友”芸娘说得很轻松,似乎整个大唐王朝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
陆飞暗暗点头,“那你说他来找我会说什么?”
“难说,但芸娘能猜猜,他来的想法决不离脱离这二点,一,示好,表面上拉笼你”
“恩,那第二呢?”
“这第二点嘛,他有自知之明,决不会与赵郡马为敌,但他又想在赵郡马面前立功,重获信任,那他会怎么做呢?”
“对呀,怎么做?”
芸娘微微笑,突然又正色道“他会杀了你!”
陆飞一惊,“杀我?为什么,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芸娘摇摇头,“没好处,但他会造出来一个好处”
“不明白”陆飞一脸不解。
“一个知县的死活在张将军和赵郡马眼里无足轻重,却可以利用,在这宿松县内,除了他赵家,就数你身份最高,所以张将军会拿你向赵郡马表功,怎么做我不知道,但一定是让你在赵郡马看来非杀不可,再由他出面将你除掉,这样他就能在赵郡马面前重获信任了”芸娘好像是把假设当成将要发生的事一般如数家珍。
“这这怎么可能?那张耙子只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将军,能有这种心思?”陆飞很不以为然。
芸娘却郑重其事,“小飞你太轻敌了,一个百战余生下来的将军,纵不说他神机妙算,也有过人之处,你千万不要小看他,今天他只是猜测赵郡马会对他不利中了你的圈套,用不了多久你回过神来,这点小把戏他会看明白的”
陆飞这才缓缓地点着头,还是芸娘有先见之明,“你是说他也在用反间计?会让我和赵郡马彻底反目?”
“对,你的反间计只不过是除掉张将军的左右手李忠,但他却直接冲着你来的”芸娘淡然的说着,好像这并不是他的心里话。
陆飞哈哈一笑,“看来聪明一世的芸娘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我的反间计可不是针对李忠这种小人物”
芸娘笑了笑,“芸娘哪里比得上小飞你的神机妙算,唐突了”
陆飞哈哈一笑,“行了,你休息去吧,我去会会这个张耙子,对了,何日修得共忱眠哪,我的大才女”
芸娘嘴了努,红着脸,“小飞!”转身跑开了。
陆飞得意洋洋,朝花厅走去,院墙外的凌丹也翻身入园,尾随着朝芸娘的房间摸了过去。
第0205章 气氛()
花厅里灯烛闪烁,照在张耙子一言不发的脸上,气氛凛然。
“哎呀,张将军,让你久等了,有什么事您让手下人来吩咐一声不就行了,何必大晚上的跑一躺”陆飞笑眯眯地拱着手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李顺也跟了进来,冲张耙子行了一礼。
张耙子站身抱拳笑道,“夜间来访,打扰了县太爷的好梦,可不要怪罪呀,你我虽是官位有高低,但一见如故,就不必客套了”
张耙子表现得很大度,一个参将几次三番地等候一个小小的知县,这完全是出于利益。
陆飞坐了下去,“好好,张将军晚上来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军营中枯燥久了,来城里转转,没想到这一不溜神就转到你这来了,哈哈,巧得很,也就进来讨杯茶吃”张耙子端起手边的杯子泯了一口,哈哈大笑。
“哦,是吗?将军真是闲情雅致,溜个弯都跑了几十里地呀,不愧是带兵的将军,腿脚真利索,哈哈”陆飞也开着玩笑。
张耙子咐合着干笑着,轻轻咳了几声,道,“见笑见笑,对了,刚想来个事,听说今天下午你的师爷李顺倒是和我手下的一名将领聊得很是欢快呀”
陆飞假装一皱眉,看了边上的李顺一眼,“是吗?李顺,有这事吗?”
李顺点点头,“将军,确有其事,在下今日正在军营中陪众将军饮酒,有一名名叫李忠的将军非拉着在下让在下带他进城,在下平素对沙场英雄很是仰慕,便同意了”
陆飞道,“怎么了?将军,这有什么不妥吗?”
张耙子一听这李顺说的怎么和李忠说的完全相反?思索一阵道,“陆知县,李师爷不必忧心,我也就随口一问,没什么大事,只因这李忠私自离营犯了军法,正好在这求证一下,没别的意思”
李顺慌忙跪在了张耙子面前,不安道,“犯军法?这在下真是不知道,在下与那李将军只是一面之交,在下不知道这样就是犯了将军的军法,这可跟在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张耙子一挥手,“嗨,也没说拿你治罪,李忠知法犯法,我已经罚过他了,你起来起来,再和我说说,你们在城里都做了什么?李师爷不要误会,这与你不相干”
李顺站了起来,陆飞正色道,“师爷,好好说话,不得对将军有一丝欺瞒”
李顺拱手道,“是老爷,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李副将让我带他到城中,当时我见老爷与将军在大帐中酒兴正浓,料想这酒一时半会也酒不完,便想着不如先将李副将带进城再回去接老爷,可是刚到城中,李副将便又让我带他去城中一家新开的湘味楼,正好我认识那里,便也同意了”
陆飞打断了李顺,“湘味楼?耶,将军,这不就是你我在寿春酒楼里看到那一出吗?当时好像李顺并不在场呀”
张耙子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观察李顺的表情,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不管怎么说,李忠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没理由完全相信一个外人,如果这里面没有赵郡马出现的因素,张耙子对李顺的话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李顺接着道,“对,对,就是在寿春酒楼对面的那个湘味楼,怎么当时将军和老爷你们在那里面?”
张耙子摆摆手,“你继续说”
李顺作着揖,“是,当我和李副将进到湘味楼后,他找了张桌子坐下,并说他是湖南人,特意来这尝尝家乡的味道,又说营中好长时间没发军饷了,我便点了几样小菜一壶酒,陪着李副将边吃边闲聊了几句,正喝酒时李副将说这难得出来一次,让我帮把买几样当地的特产,带回营给兄弟们尝尝”
李顺故意说得慢慢吞吞,似是在一边回忆一边说,这让张耙子看不出半点破绽。
“那前后一直就你们两个在湘味楼?”张耙子问着。
李顺想了想,“回将军,是的,一直就我们两个”
陆飞在边上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胡说,我亲眼看到赵郡马和那李副将坐在湘味楼里”
张耙子嗯了一声,看着李顺。
李顺又慌张着跪了下去,“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呀,不敢欺瞒将军和老爷,赵郡马是在下买完东西回去时这才看到他已经在那了,在下离开之前赵郡马并不在酒楼里”
陆飞暗暗高兴瞪了李顺一眼对张耙子道,“将军你看,这不就是喝个酒嘛,和谁喝不是喝呢,用得着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查吧,看把我这师爷给吓得”
张耙子不为所动,问道,“李师爷,你起来回话,告诉我你听到李忠和赵郡马都说了些什么?”
李顺站起来道,“这个在下真不知道,在下离开时赵郡马并不在,等我回来后赵郡马已经准备离开了”
张耙子陷入沉思,他从李顺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上还不能断定他在说假话,那就是李忠在有意隐瞒。
陆飞在边上暗中朝李顺使了个角色,李顺会意,冲张耙子一拱手道,“怎么!将军的意思是说李忠是有意支开在下让他好私下见赵郡马?”
陆飞也在边上有意无意说着,“李忠的面子就是大呀,连赵郡马都能请来喝酒”
这两句话正打在张耙子的死穴上,可不就是能这样联想吗。
张耙子坐不住了,来花厅里来回走着,想了一会又一转脸哈哈笑了起来,“你看你看,我这就随便说说,没事没事,李师爷你不用紧张,陆知县说的对,喝酒嘛,和谁喝不是喝,我也只是责罚李忠私自出营一事,这是我的失职,所以便多问了几句,陆大人,李师爷不在介意呀”
“不敢不敢,一件小事将军都亲自过问,将军真是治军有方啊”陆飞拍着马屁。
张耙子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杀机,他不肯定李顺说的是假话,也不敢相信李忠说的那么巧,凡事多想想坏处是没错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李顺退了出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好险,这编瞎话的工夫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张耙子对李顺的一番话是将信将疑,如果是真的,他们能密谋什么?取代我?有这个可能,但不能肯定,还要多了解一点情报才能做结论,但现在就得拿出一些针对性的措施来,想到这张耙子心中计议已定。
张耙子对陆飞道,“陆知县,听你日间在酒楼的言谈话语中多有不满哪”
陆飞一脸不屑,“哪里是不满,简直就是讨厌,这小子仗着宁王的势力在宿松狐假虎威,压根就没把我这县太爷放在眼里,要不是还想让我那表哥给他瞅病,说不定他早让我从这滚蛋了,不对呀,将军你不是在套我的话吧,我可是把你把知已才这么说的,你不会去郡马爷那告我的状吧”
张耙子哈哈一笑,“陆老弟,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传闲话的人吗,只是我想提醒你一句,赵郡马可不是一般人,这些话也就是我,要是别人那一定早跑到郡马爷那领赏去了”
陆飞叹了口气,“是呀,在这宿松当官,就两个字,窝囊,这个人不能碰那个人不能抓,谁知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