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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落定,北齐拥着映雪相视而眠。满室旖旎,天凉丝毫不觉冷,映雪在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懒懒的舒展腰,北齐难得比自己起、床晚。甚少见北齐睡懒觉,慵懒的样子,在映雪眼中帅毙了。不要太吸引人好不好。
老婆大清早直直的看着自己,郑北齐忽然来了兴致,不管她求饶的娇声,一通欺压,映雪瞬间悔得不行,谁让自己大清早的犯花痴!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得对我负责()
映雪到学校的时候,基本是擦着铃声,好险!差点晚了。拍了拍因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开始认真听课。
李扬找到小刺猬的时候,天色落幕。看她一个人安静的坐在一棵杨树下,李扬放轻脚步过去,在她身后不远处也坐了下来。
找到小刺猬后,不忘给映雪发了条信息。
这一坐,就看到了无数星星来玩耍。等了这么久,李扬毫不感觉无聊,静静的等着白方圆,她没事就好,就这样看着她就很知足。
一路设想过无数可能,比如想不开,比如买醉,比如自暴自弃、、、、、、总之,眼下看她安然无恙,李扬心里踏实几分。
入冬的天,夜里格外凉,小刺猬已经坐了那么久,李扬硬拖着白方圆离开,找最近的宾馆休息,这片面临拆迁的地方,四周连个像样的宾馆都没有,李扬顾不得那么多,好不容易看见一个百姓宾馆,便带着白方圆进去。
清一色的标准间,李扬暗叹,还好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能近距离看着她。此时的小刺猬,好像有点发烧,浑身烫热。安顿好她,李扬出去买药。不知道开出去有多远,李扬才买到药回来。
顾及她迷糊中也不要去医院的心思,着凉发烧,只要不是高烧就好,何况李扬想自己照顾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两天,小刺猬才恢复。
可是活蹦乱跳的小刺猬,说了一番话,让李扬糟心不已,她说“李扬,你害我生病又照顾我病好,我俩两不相欠,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李扬哪里肯,“不行,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李扬说话毫不羞耻,白方圆无语,“那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反正我就赖上你了。”李扬死缠烂打,深知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不管小刺猬冷眼相待,还是根本就不理自己,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追到她,哪能答应她今后互不相识呢!
白方圆淡淡的说道“你爱咋咋地吧!”白方圆纠结的是,她叛逆时期一直濒临这件事的边缘,真正发生后,却也不似印象中那般令人厌恶,疑惑的是,她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没留血迹?
难道之前,有人得逞过?不可能啊!只在边缘徘徊过,跟男、人真正毫无保留的的接触从来没有过。可她一直以来很确定的事情,却没了当初那般笃定,很疑惑,我为什么没有那个落、红?
她的万念俱灰,其实,夹带着几分这个原因。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原因。
李扬的厚脸皮一晃,就过了几天。而这期间,李扬几近谄媚的殷勤,白方圆从来不搭理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
转眼,就到了交流会的日子。
映雪跟在李教授身后,看了几件民间收藏的藏品。据说,压轴的物件还没出场。听闻是件兵器!
偶尔一两件感兴趣的东西,映雪看了几眼,看不进眼里。没什么价值的东西,似乎没有多大历史价值。
两个小时后,压轴的物件终于上场了。这也意味着,挑、衅李教授的对手,正式拉开锋芒。这一局,李教授和对方那位资历颇深的老者均不言语,只看映雪及老者身旁那个青年男子的眼力。
揭开红布后,映雪越发觉得疑惑,宋代手刀,大部分有环,且重量轻便许多,像是宋代的东西。
第二百六十九章 缘根错()
她当初不止一次见过戚云龙拭刀,也曾见过戚云龙属下神卫的佩刀,均不是这种。眼前这刀,倒像是番号神勇军用刀,具体哪里不一样,映雪说不出来。
几经斟酌,映雪开始回忆,既然不是戚云龙那时的兵器,那么定是真宗年间之后的物件。之前偶然见过戚云龙的兵器库,大概看过几眼,对于之前的兵器种类,有模糊的印象。因对这个不感兴趣,映雪当初并未上心。
可即便当初见了个大概,她凭印象,断定这把刀距真宗年间不远,估计最多不过三五十年。大概是映雪对历史独特的见地,这一次的比试,无疑,落对方很远。
映雪听闻,真宗曾亲征,虽然开创了纳岁币换和平的先例,可底下将领股子里的不服,定然会随着西夏边境的屡屡挑衅,而最终引发战争。况且,只是普通兵士不能保存自己的手刀,多数有职务的兵都留有自己的佩刀,况且普通士兵在战争中并不占主导权。
这把刀,大抵就是十年或者几十年之后的战争兵器。映雪给出答案时,被对方嗤笑,且不以为意。环首刀自东汉开始,怎么到了这丫头口中,却成了北宋时期的兵器!
的确,环首刀沿袭下来,期间变动却一直都在,越来越轻便,不复东汉时期的环首刀的古风!
事实胜于雄辩,出结果后,与映雪所说相差无几。那位老者的徒弟不服,当下挑战,“圣诞节前还有一场文峰会,希望能再次见到你。”映雪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有当即驳回。
圣诞节前后,北齐说带她去滑雪。她没空!
主办方宴请众人,映雪没什么心思逗留,吃了八成饱,回自己房间休息。不一会儿,李教授带着两个人过来,请映雪帮忙看张照片。
映雪看了看照片,一小段碑拓,便笺大小,陈了一首诗,好熟悉字体,好熟悉的语气,好熟悉的感觉,这感觉让映雪隐隐不安。
缘根错
落花无意盘根错,流水有情眷殒香
奈何人去空悲在,且留余念扰吾心
比肩双飞堪数日,子夜存颜池底封
随卿殁沉并孤寂,静纳尘埃融清莲
越看映雪心里越澎湃,像,太像了,戚云龙的笔迹,且拓下来的碑文,更像自己离世后戚云龙所作。映雪果然猜对了,这碑文,正是她死后,戚云龙所刻,只是看着这个碑文,戚云龙似乎很在意她,这与她起初的印象,有很大的出入。
映雪忍着内心澎湃,问持文之人:“这个拓文,你从何处得来?”持文的先生听后,不觉诧异,有几位专家说这是一个行文书信,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是个拓文!
持文先生摇了摇头,“在母亲的梳妆匣中,和几根银簪一起放着,我也不知从何处得来。”这个,是将军府的那位曾想加害映雪的妇人,偷偷从落雪阁的碑文拓下来的,也曾偷偷为映雪烧过纸钱。
映雪对于那位妇人来说,有救命之恩,只是当时摄于正妻沈莹玉的威严,不敢明目张胆,所以看起来有些潦草。
映雪经拓文主人允许后,拍了张照片。看着熟悉的笔迹,映雪顿时觉得,似乎戚云龙也没有多么惹她厌恶。当初,自己十分惧怕他,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很多细节的地方,比如,那只可爱的兔子。如今映雪回想起来,似乎他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除了在榻上。
第二百七十章 有老婆的地方就是暖和()
现在的北齐,在榻上,跟当初的戚云龙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映雪却感觉不到那种钻进骨血里的羞,辱感。关键在于,那事是在北齐结亲熟悉之后,无论多么亲密,似乎都不觉难为情,可戚云龙不同,从一个陌生人转变,一下子那般毫无保留的的一览无遗,让映雪无颜面对。
而后,虽然谈不上体贴,可戚云龙似乎也没让她难堪过,只是他大婚,仍然让映雪觉得自己没有容身之地,才走上那条绝路。
持文先生听到这是宋代真宗年间的东西,特别兴奋。纸张质地不好,且拓文仓促,看上去有些潦草。不过,年份在那里摆着,也很有历史价值。
众人走后,映雪独自在窗前坐下,看着外面灯火阑珊,内心久久不得平静。连给北齐打个电话的心思都没有了。想起当初,看着北齐跟戚云龙酷似的那张脸,心里怀疑,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再续前缘吗?
郑北齐看了看时间,夜里十点了,映雪还没给自己打电话,还在忙吗?忍不住给映雪打电话,提醒她注意休息。电话响了好几声,映雪才接通。“喂,”声音带着疲惫,带着几分难以觉察的失落,为什么失落,映雪不知道,大概是为自己前世那样死去感到悲哀。
可转念想到,如果没有那纵身一跃,又怎么会遇到北齐。听着北齐醇厚的话音,映雪安心不少,诺诺的说了句:“北齐,我想你了。”映雪甚少有这般动,情的时候,郑北齐只问了句:“你在哪儿?”映雪说了地址,以为北齐不过随口问问。
她也经常问北齐在什么地方,只是关心对方,没想到,刚躺下即将入睡时,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打开门,顿时愣了,北齐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特意来找自己,只为那低落的心情,让北齐放心不下。
这分用心,映雪高兴的抱住他,哭了,大哭特哭,眼泪鼻滴一把一把的,与她平日温婉的样子大相径庭,颇有村姑的架势。
郑北齐替她擦了擦眼泪,纸巾一张一张的浸湿,怎么哄都哄不住,偏偏还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事情伤心。
北齐犹豫着,映雪怎么了这是,要不要强硬一点,让她停止哭泣,便听到映雪小声呢喃,
“还好遇到了你。”靠在北齐怀、里哭泣的映雪,这一句话,让郑北齐动了几分心思,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诱、人极了,真想抱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一路吻下来,算不上温柔,映雪渐渐的停止哭泣,被北齐带动,云雨渐舒。
狂风细雨之后,北齐噌了一个鸳鸯、浴,不安、分的大手,被映雪瞪了几眼,规规矩矩的的替映雪打泡沫,滑滑的触感,不一样的体验,郑北齐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映雪一向早睡,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午夜的时刻,与他共赴良宵。又是一通折腾,直到映雪求饶。
新婚后,两个人如胶似漆般黏糊,这般大幅度的折腾,北齐还真是舍不得。心满意足后,抱着映雪,轻轻的放在床、上。看她三分责怪,五分魅人的眼睛,北齐轻吻额头,在映雪耳边说道“傻老婆,大半夜的招摆我,没想过后果吗?”
映雪捶了他一下,北齐连躲都不躲,一来老婆舍不得打疼自己,二来老婆想打也没多大力气。看北齐嘿嘿的一脸吃定自己的坏笑,映雪往上拉了拉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没想到,刚刚捂严实,被他轻轻一掀,就钻了进来。还是有老婆好,郑北齐深深感慨,有老婆的地方,就是暖和!
第二百七十一章 环首刀的历史()
映雪第二天果真起晚了。李教授看她迟迟不下来,给她打电话时,映雪才醒。郑北齐睡得正酣。
不忍吵醒北齐,映雪轻手轻脚的收拾妥当,放轻脚步出去。已经过了早餐时间,李教授身边也没个女助理,所以,也就没人细心的为映雪准备早餐,好在映雪刚起,也没什么胃口。
只是快中午的时候,映雪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映雪略带尴尬,脸红了两分,不巧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