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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硬拼实力李彦不是樊哙的对手,樊哙多年屠狗的经验以及他天生的神力还有他远超常人的战斗天赋让李彦应接不暇,如果不是李彦以前在部队学得的格斗又有了新的理解且适合近身战斗,这一战真的很难讲。
在众多青皮的千呼万唤之下,樊哙已经醒了,但头脑还是有些发懵起不来,李彦那一记鞭腿可是不轻,它是直接打在了颈部的大动脉上,短暂的切断了大脑的供血,如果换了旁人轻则昏迷三五天,重则就有生命危险,也就是樊哙身体强壮如牛,才这么快醒了过来。
刘季见樊哙醒了,颇为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没有事吧?怎么样?”
樊哙艰难的羞愧道:“刘哥,我败了!”
刘季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说道:“不要在说了,好好养伤!”
刘季停顿了一会儿,沉思道:“我等会为你出气!”
樊哙赶紧拉住刘季的手说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汉,虽然我败了,但我心服口服!再说了我们得讲信用!”
刘季意味深长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樊哙并不知道他笑容里的意味,看到他的笑,直觉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又想到今天结识了一位好汉,心中得意,不由的“嘿嘿”笑了起来,可是他这一笑又牵动身体的伤势,不住的咳嗽起来,急得夏侯婴赶紧拍他的后背。
刘季见樊哙没有事了,就站了起来,看向李彦。只见他在一个极为诱人的女子的搀扶下静静的站着,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你赢了!”
刘季微笑,说话的声音略带沧桑的沙哑,好像声音里不仅有对李彦的祝贺,还有对樊哙的关心。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富有魔力人听了舒服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让人甘心为他去死的冲动。
“侥幸!樊哙没有事吧!”
李彦谦虚的回答,还有对樊哙的关心。
经此一战,他已经有些喜欢上这个外表粗鲁但还会耍些小心机的汉子了,和樊哙一样都有了彼此的惺惺相惜。
“他没有事,壮的很牛一样,休息两天就好了!说好了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有什么事你说一声,我待你如他们一样,受了委屈我为你出头!”
刘季的眼睛里闪着光,这个叫李彦的年轻人可不简单,这么单薄的身体竟然都敢和樊哙硬拼一记重拳,而且还在此种情况下留有后招把樊哙打败了,自己只是轻微的受了点伤,这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
他的话里话外把李彦当成兄弟,充满关心,可是始终都是把自己放在了主导的位置,李彦只是他手下的其中一个兄弟,要想在沛县立足还是要靠他这个大哥来维护。
李彦不动声色,笑道:“既然你把我当一名兄弟,我就斗胆叫一声刘哥了。刘哥,今天兄弟们在小店一醉方休?”
这时,李彦还是没有打消要抱这小瘪三的大腿的念头,毕竟他还要在这个时代生存,他也不知道改变历史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他不敢有过多的奢求。再说了这小瘪三刘季确实很有一套,他今天是见识了他收买人心的手腕,春风话语般三言两语就能够让人为他死心塌地的去卖命,一双慧眼还能够充分的利用每个人的才能,李彦自问自己不能够做到,至少他现在不能够做到。
“今天是不能了。”
刘季话语一顿,扭头关心的看了一眼樊哙,见他已经在夏侯婴的帮助下费力的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摇晃,脚下不稳。接着又说道:“你看看樊哙是不能喝酒了!改天我们去县城,我为你接风!”
“谁说我不能喝酒?”
樊哙听到刘季说话,急着大声辩解,表示自己没有事。
“今天我要和李兄弟打醉一场!今天这一架打的真是痛快!”
说完就是一阵豪爽的“哈哈”大笑。
可是,他这一笑,造成大脑缺氧,又因为大脑刚才的极度缺血,又是一阵的眩晕,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幸亏夏侯婴及时出手扶住了他。
“你看他还在逞能!”
刘季“呵呵”笑着指着樊哙说给李彦。
“那就改天,还是在这里,在位的一个都不能少大家尝尝我的手艺!我和樊大哥一醉方休!”
李彦知道今天是吃不成了,急忙说道。
“唉!人说君子远庖厨,你都跟了我了,怎么还能够做一个疱子?以后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少了你的!”
刘季转弯的声线拉的很长,听了让人莫名的感动。他任侠豪爽的话语就是李彦听了也是感觉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好像遇到暴风雨这个大哥都会挡住,不会让他有的伤害。请:
第一百一八章 乔迁之喜()
刘季走了,带着一帮子兄弟走了。
樊哙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只是头脑还有些发懵,他是被夏侯婴扶着上的车。他对李彦另眼相待,豪爽的称他为小兄弟,说下次请他吃狗肉、喝好酒。
刘季可能是嫌樊哙的块头太大,车驾的空间太小,没有上马车,而是和夏侯婴一起坐在了前面驾驶的位置。
夏侯婴自从来到这里,除了担心樊哙的几声惊叫和几句关心他的话语,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临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李彦一眼,眼睛里有深深的赞赏,还有要和他一战的野望。
美娘和妞妞扶着李彦坐在了旁边一个凳子上,说实话,这一战还真不好说是谁胜谁负,樊哙只是暂时的昏厥,没有受什么内伤,估计还没有回到沛县县城就已经又是活蹦乱跳的了。而李彦却是因为承受了樊哙那一拳的全部的力量,受了不轻的内伤,没有一段时间的修养,不能完全的恢复。
就这样,生活的重担落在了美娘的身上,做馅饼、卤肉、招待客人,这几天忙的团团转,但却因为能够帮到李彦而发自内心的快乐。
李彦则是修养身体,和妞妞一起练习武技。他们每天都是一如既往的寅时起床,妞妞还是在不停的站马步,不过她已经感受到了体内气息的蠢蠢欲动,这让她惊喜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她已经开始练习李彦总结的一套专门适合女性练习的武技了,还练的有模有样呢。
和樊哙比试之后李彦的武技又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但是他却迟迟不能够找到第三次突破的契机,这让他十分的苦恼。不过,说实话,自从李彦开始习练李牧给他的秘法才多长时间,细细算来也不到两年的时间,可是却已经有了两次的突破,对于一般习武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奇迹中的传奇了。
时间慢慢的从指尖流过,李彦的内伤早已好了。这期间刘季他们来过两次,他也被刘季拉着去了一次沛县县城,这几次他们都是喝的一塌糊涂,烂醉如泥。
虽然刘季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可是他总觉的他们之间有一道隔阂,好像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他无法跨越。
他永远不可能像樊哙、卢绾和夏侯婴一样得到刘季的完全信任,在他眼里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外乡人,不可能和他们那些同乡相比,虽然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在外人看来还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可是那种心与心之间的交流是永远绕了一个弯的。打个比方,刘季对卢绾和樊哙他们可以随意的嬉笑打骂,可是对李彦永远都是客客气气。
这让李彦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就像张良为他刘邦兢兢业业运筹帷幄,可以说如果没有张良就不会有大汉朝,可是最终他却不得不辞官隐退,后世子孙也没有得到什么重用,一生穷困潦倒,袭封留侯的长子张不疑也因为犯错被贬为城旦。细数萧何、樊哙和周勃等人的子孙哪个不是有所成就,一生富贵荣华?就是才具平庸犯有大错,只要不是造反谋逆的原则性错误也都能稳居世袭爵位而不倒,究其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对外乡人的排挤,不信任。
李彦这时不得不怀疑自己决策的正确性。
这一日清晨,李彦正在教授妞妞练习武技,樊哙突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拉住李彦就往外跑。
“樊大哥这么冒冒失失的干什么?”
李彦拽住樊哙,停下来笑着问道。
“你快走吧,有好事!我们边走边说。”
樊哙也不得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像樊哙这样强壮如牛的人都累成了这样,看的出来他在路上急着赶路跑的不慢。
“妞妞和你娘亲招呼一声,就说我跟樊大哥出去了!”
李彦跟妞妞交代了一句,这才跟樊哙走去。
只留下妞妞嘟着嘴,生气的低声说了句:“哼!又出去鬼混了!”
李彦跟上樊哙的步伐,这才问道:“你拉我这是去哪?好像火烧了一样!”
樊哙“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去县城,到了你就知道了!嘿嘿!”
李彦戏虐道:“樊大哥都学会卖关子了!”
樊哙只是“嘿嘿”的笑,得意洋洋!
李彦无法,只得跟着他静静的前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己不再问,以樊哙的性格,肯定是忍不住心里的事情的。
果然,时间不长,樊哙见李彦不说话,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丝毫不再关心此去所为何事,倒是首先憋不住了,嗡声嗡气的说道:“李兄弟你就不好奇我们去干什么?”
李彦对樊哙翻了一个白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樊哙。
樊哙还是忍不住了,爽快的说道:“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沛县前两天来了一个大户人家,据说和县尉关系莫逆,今天是乔迁之喜,整个沛县有名望的人都去祝贺,刘哥让我叫了你来一起去见识见识!”
李彦看着樊哙,“哈哈”大笑。
“就知道你会忍不住说出来的!”
樊哙知道自己上当,伸手就要去抓李彦的肩膀,李彦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哈哈”笑着加快脚步,越过樊哙向前跑去。
就这样,他们打打闹闹到了沛县。
县府不远处的一座偌大的宅院,正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象。
这是谁家?好大的气派!才刚来就买了这么一处庞大的宅院。
宅院门口,客人络绎不绝,客人都是衣着光鲜满面富贵相,不是有钱的人家,就是县府的官员。
围观的民众也有很多,都是指指点点,羡慕的议论着,却是不敢近前,
李彦看看身上的麻衣,对樊哙笑道:“你看看我这一身穿着,进去合适吗?”
樊哙一推李彦,说道:“你就别管了,赶紧走吧!刘哥他们还在那里等着呐!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都有刘哥!”
李彦无奈,只得跟着樊哙向前走去。
刘季正在一处角落里和几个人说着说着什么,卢绾和夏侯婴赫然也在其中。
刘季早已看到了李彦他们,不住的向他们招手他们赶紧过去。
刘季等到樊哙和李彦过来,对樊哙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屠子你请个人怎么这么慢?”
樊哙委屈的道:“你看看,我衣服都湿透了,已经很快了!”
刘季对李彦“呵呵”一笑,说道:“这屠子就是欠收拾!走我们去这吕府见识见识!”
说着,他当先而行,背着双手龙行虎步的向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