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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烨笑了。
琉璃球被火莲教的劫走,那最好不过了。他们可是造反专业户,都干了一千多年了。
琉璃珠落入他们手中,孙宇庭至少担个失察之罪。罢职都是轻的,指不定下半辈子就吃牢饭了。而折家、夏侯家甚至会被诛九族。
装死的于家家主猛地窜起来,歇斯底里的喊道:
“拿下他,快拿下他,就是全部死掉,也得留下琉璃珠!”
计都冷冷一笑,将手里的长枪一拧。
“咔!”
刚才浑然一体的枪身,立刻分成两截。右手猛地一挥,一点银光随即化为圆弧。
围攻的众人本来站在安全距离上,根本没有料到这突然的变故。当枪头带起啸声扑到眼前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人向后倒去。喷洒的血雨,弄得地面异常的泥泞。
沈烨暗呼一声狡猾!
长枪枪身用铁链连接着,这增加了一倍的杀伤范围。
“咔”
一击奏效,计都抓住前半截枪身。随手一拧,长枪又浑然一体。
猛地向前冲出一步,使出一招“毒蛇吐信”。挡在前面的五,六个人,身体立刻被穿出一个个大洞。
“嘿!”
双手又用力一挑,横飞的尸体又将人砸翻一片,很快计都就到了于家宅院门口。
“所谓的豪杰不过如此。今日非计某不愿留下来,是尔等技不如人,告辞!”
他的脚刚刚踏出大门,眼前却银光一闪。早有准备的他,只是发出了一声冷笑,手里的长枪猛的向前刺去。
“当!”
一声脆响。
手里的长枪竟然被荡开一旁,瞬间他的门户大开。此时不立刻后退,胸口就要被别人洞穿了。
“蹭蹭!”
计都无奈的退到庭院当中。
疑惑间,一个尖细、阴柔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条冷冰冰的蛇,正在吐着满是毒液的信子。
“计尊者既然大驾光临,叶某不款待一番,皇上知道了也会怪奴婢不懂礼数!”
话音未落,门口走进来十多个人。
为首的大约四十来岁,身上穿着一件红袍,上面居然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沈烨愣了。
这家伙没胡子不说,脸上还涂着一点腮红。看那阴阳怪气的模样,不是传说中的死太监就有鬼了!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计都冷哼一声。
“原来是皇帝老儿的鹰爪孙,皇城司使叶君骨!尔这头吃腐尸的兀鹫,京师守护,来这里搅什么浑水?”
叶君骨一笑。
“琉璃器乃神物,唯有德者居之!今日在于家镇出世,预示着本朝德配天地。奴婢誓死效忠于皇上,又怎么可能让尔等丑类亵渎!”
听到这段话的沈烨,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玩大了,夏侯英晚上不会真的跑来吧!”
昨日中午与老友小酌一杯,莫松子趴了……。
实在对不住,昨天的答应增加的一章,今天会更新,还请诸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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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尔虞我诈()
看到叶君骨的出现,夏侯英的双目变得炯炯有神。连琉璃珠被抢时的那一丝惊慌,也抛到九霄云外了。
“叶……,叶中使!”
而折可浑的脸上却露出惊恐,双脚暗暗地后退了几步。一有个什么不对,转身就会逃离。
叶君骨却阴柔一笑。
“于家镇高朋满座,吾也做一回恶客,今日就坐主位吧!”
说完,他缓缓走到主座坐下。
夏侯英早已经站起来,如今就在他下首的位置,态度恭敬到了极点。
叶君骨轻轻说道:
“夏侯锦倒是有一个好儿子。别学汝夫,除了挥舞马槊,就泡在酒缸里,整日里醉生梦死的,不是大丈夫所为。汝且坐下吧!”
看到这一切,折可浑心里只有个“跑”字,但他的双腿却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步子。
他这幅模样,引来了叶君骨不屑的笑声。
“折家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吧!”
折可浑并不敢回答半个字,脸涨得是一片血红。
他身边却站出一个人来,正是刚才偷袭沈烨的弓手。虽然只有十**岁,但一脸的凶悍让人不敢鄙视。
“皇帝对吾家又打又压,如今逼到悬崖边上,难道闭目等死吗?”
叶君骨说道:
“早闻折家老二折可沱是一个英雄,今日见面确实不同凡响。可惜是个庶出,不然送到京师,最少也是拱日军一个指挥!”
折可沱却冷冷一笑。
“若是太祖年间的供日军,某刚有些心动。如今不过是这些斗鸡走马的纨绔,跟他们在一起,白白辱没了某一身本事。”
叶君骨点了点头。
“有些样子了,甘州需要汝这样的豪杰,回去之后吾会上奏陛下汝为下一任的家主,右边的位置你去坐了吧!”
这话才说出口,就看到折可浑面色一变。
但叶君骨再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客人已经到齐了,季同开始吧!”
“是!”
声音虽然不大,但中气十足。
又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场中。
如果说计都带着三分仙气,这个季同无疑是一头野熊。他粗莽的脸上长满了胡须,乱糟糟如同田间疯长的杂草。
身上的衣服鼓囊囊的,似乎塞了什么东西。但运劲之间却能看到收缩,应该是粗壮的肌肉。
“唰!”
季同没有多余的话,将手里兵刃一展,对着计都分心便刺。
“当!”
两支长枪狠狠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脆响。双方各自退了两步,就站在现在的位置上来回纠缠着。
“唰!”
“唰!”
他们似乎想震起枪花,但刚刚转出一个弧形,就被另一个人打断。那看似坚硬的枪杆,居然像长蛇一般的柔软。
这时廖斌小声地说道:
“哥哥,这是缠字诀。枪杆抖出枪花就能裹住对手的兵刃,一旦别人跟着枪的力量走,他就死定了!这个最少要下十年的苦功,否则根本控制不住那种力量。”
“啪、啪!”
场上长枪相互敲击着,这已经刚才的金铁交鸣声,已经换成了木杆的拍击,仿佛两个用的兵刃换成了长棍。
廖斌又说道:
“这是砸字诀,枪杆都是用上好的白蜡制成,年份最少十年以上,制作的时候要先用蜜蜡涂抹,然后再泡在桐油里面三年,接着是包裹竹皮等等工序。只要有一点瑕疵,很容易被拍断。”
沈烨被震得是一塌糊涂。
“那成本是多少?”
廖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这最少也得二十贯,枪头也得百炼钢名家话最少三十贯!”
沈烨差点跳起来。
“这么贵,军队都用这样的东西?”
廖斌摇了摇头,毫无疑问沈烨又想轴了。
“那怎么装备得起!就拿拱日军来说,原来是一万马军,一人一年就得花销三十贯,这还不算马匹甲胄。京里的老爷们觉得太费钱,干脆将他们降为步军!
哥哥,这样的长枪一支就要五十贯以上,比马军还高出许多,那更是装备不起了。而且百炼钢一年就出产一万多斤,做枪头也不够啊!”
沈烨点了点头。
乾朝是一个标准的农业国,如果再加上形容词,不是贫穷,就是落后。因为生产工具、生产力就摆在哪里。
这不是搞土改就能解决的问题,甚至于给那些百姓分了土地,连军队的人员都不能保证。因为极端落后的农具,只会把的人拴在田间。
“只有升级生产工具,才能解放劳动力啊!”
场上激烈的打斗,左右不过是两个武夫的较量。只要有一支火枪,他们数十年的心血就会付诸东流,所以沈烨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却听到众人一声欢呼。
“好!”
原来,计都的长枪再一次被荡开,眼看就要被季同刺杀于当场。他猛地爆喝一声,将木盒拿了出来。
“慢着!”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认输的时候,那木盒却被高高举起。
“放我走,否则我摔烂这个琉璃珠!”
沈烨一阵愕然了。
这就是所谓的绝世高手?怎么像那种街头混混,被人打了就在地上打滚撒泼。
“呸!”
沈烨啐了一口。
本来看计都还觉得器宇不凡,现在就剩下猥琐!
叶君骨阴测测的笑起来。
他对着外面喊道:
“你们再观望的话,这个琉璃珠真的就拿不走了!”
片刻的功夫,又有五个人出现在庭院当中。
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衣服颇为华美,手上还拿着一柄折扇,看起来倒像是读书人。
“叶中使果然好眼力,一语道破韩某的行踪!”
叶君骨只是一笑。
“听闻,火莲教西宗宗主于日前归天,阁下就是新任的宗主韩伯安吧!”
那个青年冷冷一笑。
“叶中使何必明知故问,家父不幸西归,不过是受了尔等阴毒小人的诡计。今日孤来此处,就是和你算一算总账。”
计都的手还在高举着,看到自己的宗主出现。他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往前走了两步,局促不安的说道:
“宗主……。”
韩伯安冷哼一声。
“还不退下,这点事情的都办不好,圣教的颜面都被尔等丢光了!”
听到那个人的身份,沈烨往后退了几步,看自己的手下都在周围,他再也不敢停留,转身从一道小门溜出了院子。
“怎么就是掌握不好火候,又他娘的砸锅了!”,。请:
53、大名鼎鼎的西军()
夜色浓重,正好开溜,沈烨等人悄悄来带城门口。
的人都已经集中到于家大宅,这儿并没有人把守,轻而易举的就逃到外头去了。
来到四周无人处,廖斌带着哭腔的说道:
“哥哥,咱们的琉璃珠没了!”
沈烨伸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然后扛起了兰兰。
“憨嘣,那就是一坨沙子,没有你们值钱!”
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玻璃在某位面不过是生活中的常用品,虽然沈烨将它提升到翡翠的价值,但架不住这里的人把它当“钻石”看待。
但究其原因,无非是一个“势”字。
皇帝要证明自己天命所归,周家还能统治五百年!
准备砸锅的家伙,也需要证明自己能够取而代之!
当他们将眼光放在一处时,不过是摆件的琉璃珠就变得神乎其神。不经历一场血战,恐怕不能决定它的归宿。
如此一来,埔山这种吃瓜势力就显得微不足道。只能像兀鹫一般的躲开,等到尘埃落定时,才能捡一点残羹剩饭。
沈烨发出一声哀叹。
“憋屈啊!”
这一次他的计划,本来是想买十万斤以上的生铁。遇到夏侯英的时候,换成更大的目标二十万斤生铁。
谁知道来的客人太大,一下子把饭桌给砸掉,现在能把命捡回来已经不错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廖斌沉声说道:
“哥哥,前面有人!